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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爱,你随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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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多陪陪她,但她毕竟算是服刑的犯人,所以一两个月也只能来一次。
跟她说说话,擦擦身。有时她认得我,有时却不认得
这会儿她一个人躺在软绵绵的白床榻上,眼睛空空洞洞的。
我叫一声妈,过去拉她的手。
还好,今天她状态不错的,能念出我的名字,也还能记得我上个月来的时候跟她说过——我要结婚了。
“夕夕夕”她的眼里亮闪闪的:“你结结”
我结婚了,只不过沈钦君从来没有过来见过我妈而已。
“妈,放心吧,我都好。”我攥着她的手:“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今天参加比赛获了冠军,爸爸很为我骄傲呢。我给你看照片——”
我急急忙忙翻手机,才想起来自己举着奖杯的照片怎么可能拍在自己的手机里?
“我这拍了。”韩千洛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机递了上来,划开相册递到我妈眼前。
我妈看着看着就像孩子一样笑了,风偏的嘴角淌下些许口涎。一不小心就沾到人家韩千洛的手机屏幕上了。
“啊!”我尴尬万分,赶紧用纸巾擦了去。看着韩千洛的眼神里,满是抱歉。
“无妨。”韩千洛竟是落落大方地把手机收回来,脸上连半点厌弃的神情都没有。这让我感动不已。
这时,我妈突然微微眯着浑浊的眼眸。在捕捉到韩千洛那张平和笑意的面容之时,竟绽出一丝光亮:“夕,夕他是你的,他是”
说话间,她竟伸手去拉韩千洛的衣袖!
我知道我妈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毕竟,韩千洛是我第一个带到她身边来看的男人!于是我想着赶紧摇开她的手,解释道:“不是的,他只是我朋——”
☆、第五十章 不是恶作剧!
‘友’字还没吐出来,就见韩千洛突然就上前一步攥住我妈那干枯的手,轻拍了两下说:
“妈,我是夕夕的爱人。”
我:“!!!”
“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韩千洛一手轻轻安抚着我妈,另一手竟很顺其自然地搭住我的肩膀。我浑身凛然一颤,但见我妈眼中那无比欣慰的目光,却也只能将错就错。
“夕夕好好过”
妈妈风瘫之后,全身三分之二的部分是不能动的。好不容易才能抖索着面腮挤出这几句话,我知道这其中承载了她对我最后的牵挂。
看着她安然的睡过去,我轻轻拭了下眼角。然后一脸泛红地把韩千洛的手从我肩膀上抖下去!
“抱歉。”他轻笑了一声,随着我走出病房。
“干嘛要说那种话?”我呼吸着夏夜的热风,品尝着心里道不明的滋味。
“扯平了,”韩千洛笑了笑:“今天,你不是也叫了我外祖母一声外婆么?”
我窘迫万分,无言以对。但心里其实是非常暖热的:“韩千洛,谢谢你。”
“这次又为什么?”他撑着疗养院喷水池边的栏杆,神情就像在与里面的锦鲤对话。
静静的水声伴随着周围草丛里偶尔传来的一两声蛙鸣,这样的静谧的傍晚,很适合看夕阳。
为什么而感谢他?
是为T台上出乎意料的惊喜,还是为我妈妈眼里一个坚定而欣慰的笑容?
如上一次一样,我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只能沉默。
轻轻甩了下长发,傍晚的风粘热不堪,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一丝清澈的凉意入心扉。
我深吸一口气说:“感谢你,每次在我最狼狈的时候,都能一个人静静地享受着我的狼狈”
“呵呵,因为你的狼狈很有趣,我不想别人跟我分享一台戏。”
他毫不客气地调侃着回应,我心里暗骂一声‘变态’。
“接下来去哪?”
我看看时间,点头道:“麻烦送我去找缘缘他们吧,估计这会儿都喝完两轮了。韩千洛,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
当我意识到自己这是在邀请他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不了,我还要回去陪阿珏。这是属于你们的胜利之夜,祝你玩的尽兴。”他拒绝的不算生硬,我也不会很尴尬。
所以我一直觉得,韩千洛的情商很高——难怪走到哪里都能控场。
来到S市名驰的高档会所红湘庭入座,我被伙伴们拥着,笑得张狂。但心里却在滴血——
从沈钦君当着所有人的面抱走何韵那时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八个小时。
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过,就好像他的生活里压根没有过我这个人!
我无法想象他是不是还跟何韵在一起,也不敢去猜测他们两个现在在干什么,这不安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煎熬。
“别愁眉苦脸了,夕夕!”汤缘凑过来,一脸诡秘的笑容被手机的亮光打得跟个女鬼似的:“给你看个好玩的,一定让你心情倍爽。”
我没什么心思理她,随意凑过去瞄了一眼,只看到那手机里放出一张很吓人的照片——
一张血淋淋的大脸,溃烂的表皮下能看到鲜活的皮肉,简直跟恐怖片特效似的!
“这什么鬼!”我惊叫出声:“你几岁了还搞恶作剧!”
“不是恶作剧啦!笨,你看这小单眼皮跟虱子似的。这是蒋芮呀!”
汤缘笑得有点奇怪。
“什么?”我震惊。
☆、第五十一章 密码
“蒋芮?!”我耐着满身的鸡皮疙瘩,仔细瞧了瞧那张仿若整容失败后的溃烂脸蛋。啧啧,真心无法用合适的言语来形容——
总之,就是跟翻烂的地一样。
我把手机推还给汤缘,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回事啊?PS的?”
“我有那么无聊么!”汤缘咂咂嘴:“当然是贱人有报应咯。”
我呆若木鸡地回忆了一下:T…SHOW前几天在楼下星巴克起了点小冲突,当时蒋芮貌似被热咖啡烫到一点脸颊。可是这——
“那天烫的没这么严重吧!这几天在前台看她不是好好的么?”我表示很不可思议。
“才不是因为那个啦!”汤缘说:“是这小贱人最近走背字呢。
就今天中午发生的事,会场外面路过一石灰车,人家民工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一铁锹生石灰粉洒她脸上了。
最逗比的是,路过一热心小姑娘也是傻乎乎的,递了瓶矿泉给她擦!”
听到这,我差点笑缺氧——就连我这个化学是体育老师教的人都知道生石灰和水是什么反应!
“然后就给烧成这样了?”我很不厚道地掩了下口。
“说这还是外伤处理过的呢!我刚才是上了下咱公司的论坛,看到上面置顶的最新实况,貌似蒋怀秀和几个人事部的高管都去了。”汤缘对着那‘鬼脸’笑得更不厚道:“据说送到医院时整张脸白的跟鱼泡似的,一碰就蜕皮。咦~想想就觉得疼。”
汤缘图文并茂地解说着,我也跟着打了个寒颤。虽然蒋芮长得不好看,但怎么说也是个年轻轻的小姑娘——
“这架势,估计没个三年五载恢复不过来。”汤缘幸灾乐祸道:“就当天天过万圣节!”
我故作姿态地推了她一把:“这算什么好消息?还不得我们公司赔钱?”
“赔个屁!”汤缘吃吃地笑:“今天是周日,她又不是设计部的,自己犯贱要去T…Show看咱的笑话。连车费都没资格报销,路上遇到意外还想混工伤?做梦去吧!”
我扶额,本想展现一下‘以德报怨’的高姿态。说几句感慨同情的话,但不知为什么,眼前反复出现的都是上学那会儿蒋芮把一只被车子压扁的鸽子塞到我书包里的场景!
于是我叹口气,用红酒杯跟汤缘撞了下,说:“不错。”
我只知道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再也不用在前台看到她了,真爽!
“话说,你觉得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帮我们对付蒋芮那小婊砸?”汤缘抿了口酒,脸颊已经开始微微泛红了:“周北棋的事儿还没找肖正扬他们算呢,这么快就有大侠替咱们出手了?
我总觉得不像巧合呢。”
我转了下眼睛,心里也跟着嘀咕几分:说起一直帮我的人——
韩千洛?
不会吧!他那种人才不会做这么low的事儿呢!
“难道是何韵?”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总觉得她好像总是有意要在沈钦君面前做出对我很好的样子。
这会儿帮我梳理下贱人,也不是不可能哦?
一想到何韵,我的眉眼间就跟印堂发黑似的。汤缘劝我:“行了行了,说点高兴的事儿你咋又愁上了。你看何韵那一脸病入膏肓的样,就是想勾引你男人滚床单她也滚不动啊!”
“我才没在想!”我嘴硬,然后啪嚓一声,把银行卡拍桌子上:“不是有句话说么?入不了男人的心,就刷爆他的卡。
今天晚上,谁敢给你们沈总省钱,就是跟我过不去!
敞开了口,给我随便点!”
“就等你这句话呢!”汤缘一竖大拇指,跳起身来击了几下手掌:“everybody!有家的赶紧给家里说一声,今天玩个通宵,谁都别想走!手机统统关机——”
几场欢呼声爆棚后,我看到只有代维笑而不语地坐在那低头抿红酒。
汤缘过去撞他肩膀:“喂,不跟你家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位’打个电话啊?”
“单身狗,没朋友。”代维白了她一眼。
“得了吧,不定哪淘来的小鲜肉不舍得给我们看呢。”汤缘这是稍微有点高了。好奇心跟心电图似的起伏不定,只要逮着机会就要八卦。
其实我是知道的,代维平日看起来‘风情万种’的,其实也是个痴情货。要不怎么能跟我这么不争气的人喝一壶呢。
他单身有七八年了,以前喜欢过一个小男生。跨国网恋,够新潮的了吧。后来也不知怎么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在那以后就没有人能入他的心了。
要么说,每个不想恋爱的人背后都有一段不可能,谁也不用多说谁。
这会儿快闹到十点了,一帮人醉了醒醒了醉,从国歌唱到国际歌,连人家送水果的侍应生都惊呆了。
会所的领班看我们这群人玩的嗨,今天压根就没有一个是想竖着走出去的。于是生怕跑了单,赶紧趁着我们还有那么点意识先叫人过来结一部分账。
我跟汤缘勾肩搭背的往前台走,把卡递给服务生以后却被告知——有密码。
密码?
我晃晃脑袋,问汤缘:“你记得,当时沈钦君有跟我说过密码么?”
汤缘确定地摇摇头:“没有。当时全场都是人,他把银行卡摔你脸上,还特意摔的挺霸气的。难不成再嚷嚷一句密码,给所有人听啊?”
也是
我歪头想了想,难道打电话去问他啊?拉倒吧,不如自己试试看。
沈钦君的密码,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无非就是姚瑶的生日呗。
我伸手往pose机上按了一串数字。
“抱歉女士,密码错误。”
错误?我不甘心自己的推理能力就这么宣告废柴,于是稍微思考了三秒钟——又把沈钦君自己的生日按了进去。
结果依然提示错误!
☆、第五十二章 是我
“女士,要不要换一张卡?”那侍应生已经被我弄得不耐烦了:“再错几次是会锁卡的。”
但是我和汤缘此时都是有七分醉的,憋着一股犟劲,压根不能用正常思路来沟通。
“不行!我他妈的今天一定要把这孙子的密码试出来。”我一边想一边看汤缘:“愣着干什么,帮我一块儿想啊!”
“你老公的银行密码我上哪去想?”汤缘差点吐我一脸:“我要有这本事,就不用找侦探来查雷海诺了!不过要么你试试你自己的生日?”
我的生日?
我当场就笑出眼泪来了:“汤缘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今天要是能试出来是我的生日。我就把沈钦君这张卡里的钱都给你!”
“那敢情好。”汤缘笑得跟朵蚂蚱似的:“你得一个真心男,我得一大笔遗产——呃,我的意思是你们的仇怨就此埋葬,开启心心相映的新生活。所以叫遗产,懂不?”
说着,她屁颠屁颠地把我的生日给按了进去。
结果自然是很没有悬念的——密码错误。
明知道没有希望,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呢?我恨我自己的心,竟然疼得那么没脸没皮。
“算了,先用我的信用卡吧。”我抽出皮夹子,不情不愿地往外掏。
“等等——”汤缘突然一拍脑袋,跟被名侦探柯南的麻醉针射到了一样:“我想到一个,再试试,试最后一次!”
然后我眼看着她乐颠颠地用猩红的指甲在上面噼里啪啦按了几个数字,然后停顿下,想了想,自顾自捣鼓了一句‘是哪年来着’,只见她试了第二次,那熟悉的拉单声就这么愉快地响起来了!
“哦也!”汤缘摆了个耶的手势,我则目瞪口呆地等着侍应生让我签单。
“喂,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扯着汤缘刨根究底。
她则一脸得意的跟我咬耳朵说:“950602,是个纪念日。”
“纪念日?”我眨眨眼睛:“95年,那要十六七年前了吧?什么纪念日啊?”
汤缘酒醒了一半,刚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了:“那个,我说你别不开心啊。”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很开心么?”我指指自己的脸。心里明白:不管什么纪念日也无非就是沈钦君和姚瑶的那点旧事,跟我基本上没什么关系吧。
“唉,就是姚瑶以前秀恩爱的时候,说沈钦君每年都会记得她俩初相识的日子,就是那年六一儿童节的第二天。”汤缘说:“前几年有次沈钦君的生日,大家聚在一起玩真心话的时候他好像还讲过呢。”
“我怎么没印象?”我揉揉脑袋,那次生日会我倒是记得,估么着可能中途上厕所去了。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
“也没啥呀,”汤缘撇撇嘴:“他就是说,那年你们姚家开宴会,他跟着他父母一块去的。偶然经过二楼时瞥到姚瑶穿着白色连衣裙在那弹钢琴,虽然只是个背影,也足够他一见钟情了呗。
且!会弹钢琴了不起啊?十来岁的小屁孩也这么文艺青年。他妈的懂什么叫一见钟情?”
汤缘伸手拉我,拉一下我不动,拉两下我不动。
突然间,我一下子跪倒在地,吓得她跟着一块跪了。
“夕夕你怎么了!”
我嚎啕大哭:“缘缘,那个人是我啊!那个女孩是我啊!”
☆、第五十三章 我该不该回来?
“夕夕你在说什么啊?”汤缘和那个侍应生都吓傻了。看这架势,是分不清要叫辆救护车还是警车来处理了。
我伏在汤缘的肩膀上哭得声嘶力竭:“缘缘,那个弹钢琴的女孩不是姚瑶,是我是我
我要去找沈钦君,我要回家!”
我突然挣脱起来,疯了一样冲下楼,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家跑。
我也不知道沈钦君在哪里,所以只想找到距离他最近的地方。
不管你在哪,跟谁在一起,你总要回家的是不是?
不管你有多讨厌我,多不屑与我同床共枕,你总归是我的丈夫是不是!
我一边哭着一边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倒影着泪花的视线渐渐把记忆拉回八岁那年的初夏——
那是我被我妈妈送回姚家整整一年的时候 ,我学会了什么叫寄人篱下,埋头做人。平日里乖乖巧巧,不敢显山露水。特别是家里这样大型的宴会之际,就更不能随便出来丢人了。
我看到姚瑶穿得像个小公主,在我父亲和继母的带领下,频频与来宾们周旋致意。十一岁的年纪,就已经能撑起了人见人爱的气场。
我只能默默地站在走廊里看着,手里抱着一碗厨娘阿婆给我剩下来的点心。遥望着这份不安分的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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