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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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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停止这一切,只知道端木羽翔的身体越来越烫。
  端木羽翔见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忽然有些不忍心:“我不喜欢强来。”
  “可笑,谁喜欢”沫一抹了抹眼泪,心中不由重重舒了口气,端木羽翔终于良心发现了,他还是有点人性的,这就好也不好,她已经被看光光了,呜呜
  一张温柔的唇贴在她唇边,沫一愣了愣,刚想闪躲已被端木羽翔顺势压倒在床褥上,他滚烫的舌尖顺利探入她的口中,而她只是一个大意给放行了。他承认这女人的身体让他有了强烈的欲望,男人靠视觉刺激大脑,血管在不断膨胀,导致情绪已不受理智支配。
  沫一竭力用舌尖抵挡,却躲不过他霸道的侵袭,她的舌尖被他吸吮得发麻发疼,他的掌心压在她胸上恣意揉捏,一道道浅红的手印随大力的滑动烙印在她肌肤上,沫一吃痛地默默落泪,这算什么啊,还以为他痛改前非了,居然还是一只禽兽!
  “你放过我行不行,我给你免费打工一年?二年?”沫一真是无计可施了,她想保住的不光是清白,还有尊严,她现在成了什么,凭什么任他随意玩弄。
  端木羽翔撩起□深重的黑眸:“女人总是把第一次看得重要,其实不过一层膜而已。”
  “你怎么不懂,女人重视的不是这层膜,而是对象,即便选错了对象也做了好承担的准备,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你需要我就得配合,你当我是应召女郎吗?”
  “何必说这么难听,哪个处。女又值五百万?”端木羽翔一笑置之,他从来都相信钱是万能的,有钱就有女人,否则那么多女明星、妙龄少女为什么心甘情愿当七旬富商的二奶?看上老头的相貌和智慧?扯淡,还不是为了钱,为满足奢华的物质享受。爱情那种东西只是被纯情的少男们凭幻想升华了,其实一文不值。
  “虽然钱对我的诱惑力很大,但我还没窘迫到为钱出卖肉。体的地步。”沫一承认自己对那五百万动心过,而且不止一点点动心,但她对爱情还存在幻想,还有憧憬,也许她很傻,也许若干年后会对这决定懊悔不已,可既然选择了后者就该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那你想要什么?谈恋爱?”端木羽翔觉得她够天真,感情如果能当饭吃就不会出现这么高的离婚率了,这丫头还是岁数小不懂生活的残酷。
  沫一实在无法在这种赤。裸贴近的状态下跟他谈人生、谈理想:“反正我不接受这种交易,我的命运不该受别人支配。”
  不该受别人支配端木羽翔眸中泛起一丝波澜,他很多年前就想大声说出这句话,可最终还是屈服在亲情的洪流里,他也想反抗命运的安排,却力争无效。
  端木羽翔落寞自嘲,好似在喃喃自语:“我都屈服了,你却还再挣扎。”
  沫一不明所以地抬起眸,注视他黯然无奈的目光,竟然忘了双方正处于敌对的立场:“心中有什么想法就要大声说出来,说出来也许就有机会,你还没努力过为什么要放弃?”
  端木羽翔怔了怔,小丫头还要给他上思想政治课?而他从没考虑过与别人谈论心中所想,只是压抑着发泄着,继续任人摆布着他嘴角噙着一丝不正经地笑意:“好吧,既然你让我说,我就不客气了,我现在就想做。爱,你给机会吗?”
  “?!”沫一没想到问题又转回原点,她下意识拉过被角,勉强盖在胸口:“你这人,我在开导你,你居然心生邪念!”
  端木羽翔挥去心中不快,即刻换上一副冷峻的神态,他撩了撩沫一乌黑的发丝,露出她一张小巧精致的脸孔,认真地注视片刻也许她那番话让他萌生了某种感触,也许依旧是她身材上的诱惑,说不清楚,总之越看越顺眼了。
  “这样吧,咱们再接触一段时间,也许我对你会有所改观呢?”
  “那你现在怎么看我。”
  “变态色魔。”
  “”端木羽翔第一次被冠上这么“清新多俗”的名号,他半跪起腿,跻身于沫一两腿之间:“看来十年八载无法改变现状了,我可没时间跟你耗。”
  “呃?”沫一很想躲,但端木羽翔根本不给她躲避的空间,愈演愈烈地摩擦令她顿时惊慌失措:“我感化你这么久,你居然无动于衷?!”
  端木羽翔不再回应,他不想为自己找出一个冠冕堂皇侵犯沫一的理由,或者说没人可以逼他非跟这女人发生关系,至少躲个三五年不成问题,全凭他自己的决定。
  沫一紧紧蹙着眉,骤然传出一阵疼痛,这试探性地入侵让她慌了神,而她必须发出最后的警告:“我会报复你,也不会为你们端木家传宗接代,生不生全在我!”
  “那你就试试。”端木羽翔对她毫无力度的威胁不以为然,他一手支在床边,一手将欲望的源头缓缓送入她紧致的身体:“第一次有点疼,疼就喊出来。”
  他有意帮她解压情绪,可却没考虑到这话对沫一更是无情的打击。
  沫一哭得泣不成声:“我害怕”
  “你别哭了啊,好像我在强。奸你。”
  “?!”沫一真感到汗颜,晃了晃手脚上的铁链:“你以为这不是强。奸?!”
  “强。奸哪有我这么绅士温柔的?”
  “你真是卑鄙无耻!”
  “行行行,我无耻我卑鄙。”端木羽翔也不算经验丰富的老手。
  “疼”
  很快,沫一的额头渗出细碎的汗珠
  
  “我才二十岁,我的青春,我的清白,灰飞烟灭了,我保证你会为此事付出惨痛的代价!”沫一无助地垂着泪,她咬得嘴唇发紫,不是一点疼,简直疼得痛不欲生。
  
  沫一不知肌肤上沾上了什么东西,刚要伸手摸却被端木羽翔快一步擦掉。
  端木羽翔其实也不明白自己出于哪种心态这么做,也许现在要孩子还是太早点了?也许他还没有做父亲的准备。
  
  端木羽翔知道她此刻难以接受现实,他从始至终都承认自己很过分,但既然敢做,就不怕负责,即便给不了她柔情蜜意的感情,也不代表她的生活就此结束了。不过,沫一现在肯定一个字都不想听。
  

  给我一双翅膀

  第二日清晨。
  “叮叮咚咚”的嘈杂声将沫一吵醒,她依旧处于全。裸蜷缩的姿势,从昨天到现在,只是一动不动地傻躺着,无力地呼吸,睡了醒,醒了哭,浑浑噩噩直到现在。
  她感到一缕阳光射入窗,沿照耀在自己脸颊上。沫一睁开迷蒙的双眼,惊见端木羽翔居然站在窗外,这里可是四楼她惊叫一声猛然起身,可大腿处顿时引起一阵酸疼,她低头看了看,腿根内侧大片大片的淤青,那是猛烈撞击后遗留的痕迹,残忍,残暴!
  端木羽翔见她醒了也没打招呼,他从房顶上滑落,腰上系着攀岩绳,手里握住两、三种拆卸工具。主要是他一早醒来,注视阁楼封闭的铁窗有些不爽,因为沫一的肌肤几乎属于苍白的颜色,应该是缺乏阳光滋润,虽不能放了她,但给点光线还是可以的。
  沫一将被子盖在身上,缕缕金色光线倒入地面,使得阴暗冰冷的房间多出一丝暖意。
  端木羽翔有条不紊地拆下整扇铁窗,顺手推去,将大敞四开木窗。只见整团阳光即刻钻进窗沿,在地板上形成一圈金黄色的光晕,柔和淡雅的微风轻轻撩动白色纱窗,清新的空气在屋中逐渐弥漫,伴随一股嫩草的凉爽,清香宜人。
  沫一的眼皮肿得像两只桃子,清风掠过她凌乱的发丝,发梢顽皮的跳动几下。
  端木羽翔一跃身跳进屋中,自行解开攀岩绳索,随后向床边走近。沫一见他手中拿着大钳子,缩了缩肩膀把自己紧紧包裹在薄被里。
  端木羽翔好似也没有跟她交谈的意思,蹲在床边揪出她一只手腕,看了看禁锢她手上的铁环厚度,他本想让女管家把沫一手上的拷镣取下,可女管家告诉他解锁卡在老爷手里,所以他只能自己动手拆除了。
  沫一扯了扯手腕,端木羽翔却一把大力将她从被褥中拽出,他不但没有歉疚之意居然还在威胁她:“别动,钳断手腕概不负责。”
  沫一不想跟他说话,一边夺手腕一边推他脊背,因为她此刻整个前胸被迫趴在端木羽翔后背上,只有一双手被他顺肩头搭到身前,而且他正举着钳子“磨刀霍霍”。
  端木羽翔也不吭声,观察铁拷的咬合口,豁口是找到了,可沫一的手腕太细,铁拷内。壁与手腕的缝隙并不大,他又用从腰间工具袋中取出小工具,一个一个试尺寸。
  沫一挣扎一会儿看出他的意图,所以不再乱动,但心里委屈,她忍不住默默掉下眼泪。端木羽翔的视线无意间落在她手臂上浅红的勒痕上不难看出,沫一属于敏感性体制,即便轻轻捏一下也会红肿一片,看上去就像遭受过毒打似地。
  一滴滚烫的液体打在端木羽翔肩头,他反手一抄将沫一拉坐在身前,依旧没说什么,只是继续摆弄“手铐子”。可他显然做了错误的举动,沫一赤。裸的身体大喇喇展露在他眼前,他故作镇定地吐了口气,又把她放过身后拉过胳臂,看着她的身体更无法专心。
  沫一想拉过薄被垫在胸口与他脊背之间的位置上,但两只手腕全被他拉着,所以只能用脚尖吃力地勾,她就是不想跟他说话,变态色魔。
  “蹭,你再蹭?”端木羽翔感到两块柔软的肉在脊背上摩擦,他的身体已产生一定程度上的变化,这丫头引人犯罪呢?
  沫一还是不搭理,继续跟薄被做斗争,可被褥边缘被端木羽翔坐下时压在腿下,她的脚丫实在不够灵活,拽了半天还是拉不出端木羽翔无奈一叹,随手将铁钳扔在地上,一翻身将她压回床上,唇已迫不及待地盖在她唇瓣上。
  情绪刚起,端木羽翔的手机却很不合适宜地响起,铃声响了许久后他才不耐烦地接起,缓了缓声音,却依旧沙哑低沉:“嗯,我在别墅。”
  电话是端木羽翔的童年玩伴航宇凡打来的。据航宇凡说,明天晚上有流星雨,而最佳的观测点就在别墅山顶上,航宇凡为顺利完成毕业作品,打算扛着专业摄影器材找端木羽翔借地方拍摄几组照片。
  端木羽翔坐起身,燃了一根烟:“来吧,别带女人上山就行。”他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人进入他的私人领地,除了多年老友航宇凡之外,他不会让第二个同性朋友进入别墅。
  “烧烤?行。”端木羽翔轻声一笑,欣赏流星雨吃烤肉,不错的注意。
  他挂了电话扭头看了看沫一,她不但泪流满面,还跟受气包似地怯懦蜷缩,决定暂时放过她,他拍了拍沫一脸蛋:“哎呀,别哭了别哭了,明晚有流星雨。”
  “”流星雨跟哭有什么必然联系?
  端木羽翔越来越佩服爷爷了,采用高科技合成技术制成的手铐坚韧无比,而且这种材质很棒,铁链温度保持在二十度左右,不会冰到肌肤。他最终只能先钳断焊接之上的铁链,“手铐”部分仍旧套在沫一手腕上。
  不过能钳断铁链沫一已挺满足的了,她见端木羽翔额头渗着汗珠,汗滴顺着他碎乱的短发嘀嘀嗒嗒落在被褥上,他的手臂因用力过猛,爆出跳跃的青筋与凸显的肌肉,她一撇头视而不见,本来就不该锁着她,这群坏人。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端木羽翔正举着沫一手腕磨平断裂处的铁销,避免她睡觉时自己划伤。
  蓉妈进门后惊见沫一光溜溜地坐在床边,而且她身上处处呈现出明显的淤青指印,不用问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帮她洗澡换衣服。”端木羽翔提起工具袋走出房门,临走前平静地丢下这一句。
  “是,少爷。”蓉妈目送鞠躬,待端木羽翔走下阶梯才走到沫一身边,她也不知该说点什么安慰她,要发生的事迟早要面对。
  “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样?”沫一觉得很无助,所有人都是披上羊皮的狼,她不会一辈子被囚禁这令人窒息的鬼地方吧。
  蓉妈没法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更不知主人们会如何对待沫一,何况自己分内的事是照顾好沫一的生活起居,蓉妈在换床单时,注意到白色床褥上的点点血迹,她不禁叹口气:“人的命天注定,但未必就一定是坏事,凡是往好的方面多想想。”
  沫一伫立在浴室喷头下,任由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泼洒,浇灌着她冰冷的身体已然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可想的,逃出去的可能性不大,他们就是看准了没亲人会寻找她。她又仔仔细细看了那份《生子契约书》,才发现那份东西有多邪恶。其实端木家表达的很清楚,如果她不能为端木家孕育一名拥有普遍血型的男婴,也许真会被囚禁一辈子。
  她昨晚躺在床上,设想了很多种报复端木羽翔的方法,可似乎没有一条够狠够力度,她毕竟是被动方,端木家只在乎她身体是否健康能生育,关于感受什么的没人理会,最彻底的报复手段就是弄死自己不给他们得逞的机会貌似这主意也不怎么样。
  端木羽翔是她见过最不知羞耻的男人。此时此刻就连苛扣她工资、加班不加薪的面包房老板都变得可爱无比。她的清白说没就没了,仓促得令她至今不敢相信。而他呢,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态度,好似穷人就没有选择生活的权利,就该心甘情愿成为他手中的玩物,恶俗至极的势利眼!
  ※※
  另一个房间内。
  端木羽翔用肩膀夹着电话,爷爷暴跳如雷的指责声都快传到屋外了,端木羽翔被震得眯起眼:“签不签字有什么区别,结果是相同的。”
  “签了字就代表沫一接受了这件事,不签字就是强迫,你有把握让她不恨你吗?”端木志手举电话质问,此刻真是哭笑不得,孙子也太莽撞了,虽说目的达到,可也许会对沫一的心灵造成巨大创伤。
  “还真让您说对了,她现在只想杀了我。”端木羽翔不是故意惹爷爷生气,但心中有道反抗的声音在呐喊,沫一是端木家指定传宗接代的女人,她别无选择,可谁又问过他的意见。在这场借腹生子的交易中,他也好过不到哪去。
  不过爷爷并没有他预料的那般怒火冲天,也许是被他折磨得多了几分无力:“爷爷知道你有抵触心理,你现在还年轻,体会不到爷爷的心情,但有一点你要清楚,等你有一天真正长大了,突然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骨肉时!那最好从现在开始就善待沫一,千万别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到时候即便后悔了,也没人帮得了你。”端木志挂了电话,他真是老了,端木家有权有势,他们有赚不完的钱,却世代香火稀薄,屹立在高处的孤独者,赚了钱都不知道留给谁,端木志有时看到别人一家儿孙满堂共享天伦之乐,他打心底里羡慕。
  端木羽翔慢慢合起电话,此刻的他,确实无法体会爷爷那份迫切的心情,但那苍老凝重的话语却带出一丝无奈。
  他漫无目的地打开电脑笔记本,一页一页浏览着网页,他不了解沫一,更不知道沫一喜欢看什么类型的影片,第一次见面就说要去火星,《星球大战》应该不错吧?
  
  端木羽翔躺倒在沙发上,困顿地睁不开眼,长达七、八个小时的下载与分类,已将各种类型的百余部影片存入电脑,再根据沫一的智商整理了几十种单机版游戏,几百本女性读物、百首歌曲等塞入电脑。除了不能让她上网,他几乎将电脑可利用的娱乐项目都安装进去了。
  阁楼中。
  沫一手捧笔记本电脑朝蓉妈眨眨眼,难道他们允许自己和外界联系了?
  “少爷给您的,电脑里有几百部电影可供沫一小姐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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