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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浪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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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人也知时势,明利害。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己的性命,毕竟比管闲事重要。来人哪!”
    桥右侧的矮树丛革中,轻盈地走出一位明艳照人的绝色女郎,手中择了一只方形青布包裹,走上桥在桥中心止步,放下包裹解开结,露出一只一尺见方的漆金雕花首饰盒,掀开盒盖退在一旁嫣然微笑,笑容极为动人,一双水汪汪的媚目,默默含情地凝视着神色泰然,气慨不凡无所畏惧的舒云。
    阳光下,盒中二十余件珍饰,反射出夺目的光华,珠光宝气令人目眩。
    “咱们对你老弟曾经作过一番调查,可惜一无所获。”中年人沉静的说:“连你的姓名也不知是真是假,江湖道上,从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因此,无法知道老弟你的为人和性格。”
    “我来舒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不管你是何来路,在下认为,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人活着,所追求的不外乎名与色。”中年人指指珍宝盒和美女郎:“说通俗些,酒色财气。老弟如果要,可以另外商谈。
    现在,以这些价值十万的珍宝,与这位国色天香的小姑娘,和你、乾坤手、两位雇请的肩夫四条命,交换阁下转回德平或德州,不要管咱们的闲事。”
    “我的天!”舒云怪腔怪调地叫:“条件之优厚,简直匪夷所思”阁下如果另有条件,不妨提出来商量,只要在下能办得到,决不会令阁下失望。”
    “我是个生意人。”舒云郑重地说:“讲的是公平交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这十万珠宝,我不能要。老兄,你的交换条件中有四条命?”
    “不错。”
    “太过份了,老兄。两个同夫是古城集的乡民,你们居然把他们的命也算上,简直”“老弟,你应该明白杀人灭口的规矩不是我订的。”
    “这
    “只要老弟肯点头”
    “我转回德平。”他咬牙说:“我不要你的任何人或物,也不能答应你任何条件。我在德平住十天,不过问任何事。”
    “老弟”
    “不要逼我!”他沉声叫:“我宋舒云耐性有限。”
    中年人被他的威猛神情所惊,狠狠地盯视他片刻,眼神一变。
    “好,十天中,你不能过问任何事。”中年人沉声说:“在下的人,会牢牢地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你老兄大可不必费事。”他向后退:“我宋舒云虽然不是金口玉牙,但言出必践,答应了的事,必定履行自己的诺言。”
    “但愿如此。”中年人冷冷地说。
    他退到桥头。对面,绝色少女已包好珍宝盒,桥头两侧,先后钻出六名劲装男女,在桥头一字排送,冷然目送他带领担架后撤。
    “你们不要怕。”他向两个发抖的肩夫说:“你们先走,我断后。他们还有不少人躲在桥对面的草木中,我得防备他们冲过来。”
    两肩夫脚下一紧,拚全力狂奔。
    他保待三丈距离后跟,不住回头留意桥上的八男女。
    退了三四十步,八男女开始过桥,吸引了他的注意。
    “哎呀”身后两个肩夫突然狂叫。
    他心中一震,扭头回顾。
    “不要”他疯狂地厉叫,叫声未落,人已扑倒在地,但见青影一闪,便已消失在路左的矮林茂草中。
    箭如飞蝗,箭呼啸而过后,弦声方随后到达,可知箭比声音跑得快,发箭的人相距一定很近。
    相距三十步外,路两旁出现十二名箭手,两肩夫是看到对方出现发箭,才狂叫出声的。
    两个肩夫倒了,担架也翻倒,跌出一捆高粱秆,上面盖了一床薄被单,乾坤手不在担架内。
    后面的中年人相距在五十步外,发觉舒云失了踪,大惊失色,发出一声怪啸。脚下一紧,八男女皆抽刀拔剑,飞奔而至。
    十二名箭手也冲出路中,急奔而来。
    “结阵!”狂奔的中年人厉叫。
    可是,已来不及了,青影依稀,剑光如电,突从路侧的草丛中电射而出,楔入狂奔的箭手丛中。
    “你们这些天杀的畜生!”舒云的怒吼与剑气迸发的震鸣相应和,与惨号声混成惊心动魄的声浪。
    
    旧雨楼扫描,bbmm校对旧雨楼·云中岳《女浪子》——第十一章白衣秀士云中岳《女浪子》第十一章白衣秀士生死关头,聪明的、胆小的机伶鬼,永远比愚笨的人幸运。
    中年人是非常非常聪明的人,远远地看到舒云疯狂地挥剑杀入箭手丛,看到那慑人心魄的飞舞剑光,看到箭手们像是在狂风中摧折的树木,便知大事休矣!
    血肉横飞的光景,真可以把人吓昏。羔羊是无法与猛虎相斗的,再不放聪明些,冲上去必定白白送死。
    因此,半途便丢下伙伴,往路旁的矮林荒草中一钻,溜之大吉。
    当然还有其他聪明的人。
    中年人以为自己聪明,以为自己跑得比别人快,岂知奔近藏坐骑的地方,后面已跟来五名男女,有两位是在桥头与他同向前冲的同伴,其他三个,则是在其他地方埋伏的人。
    “快解缰!”中年人一面奔近,一面向看守坐骑的两个同伴急叫。
    “卫爷,怎么啦?”
    “快撤”中年人到了,奔向第一匹坐骑。
    健马突然一蹦而起,向前冲出。
    舒云出现在先前健马所立的地方,虎目中似要喷出火来,手中剑徐徐上升。
    “你这天杀的混蛋!”舒云咬牙切齿地咒骂。
    中年人卫爷吓了个胆裂魂飞,扭身折向斜冲丈外。
    “咱们拚了他!”中年人狂叫,自己不撤剑领先进击,却向另一匹坐骑跃去。
    紧跟在后面的一个倒楣鬼,仓促间利不住脚,糊糊涂涂一冲而过,撞向剑已升起的舒云。
    总算反应超人,百忙中临危自救,连人带剑猛撞而上,要拼个两败俱伤,想躲闪已经不可能了。
    舒云身形斜转,反手一剑疾挥,人也飞跃而起,凌空扑向尚未跃落马鞍的中年人卫爷。
    尸体冲倒,舒云那一记反手剑,把想和他拚命同归于尽的人,砍掉半个脑袋。
    向鞍上飘降的中年人卫爷,其实武功十分了得,这时知道跑不掉,使存心拚命啦!一声怒吼,拔剑全力挥出,双腿一张,仍向马鞍飘降。
    “铮!”一声清鸣,双剑接触,火星飞溅。
    “哎”卫爷惊叫,只感到右臂一麻,虎口发热,被剑带动身躯,未能跨落马鞍,却扭身向侧倒。幸运地摔落在坐骑的另一面,逃过舒云反击的一剑。
    舒云向下飘落,重重地一脚踢在马头侧,健马负痛向前冲,崩断了缰绳落荒而奔。健马奔出,下面的卫爷还没站起来。
    一声怒啸,飘落的舒云剑降下人也着地。
    “饶我”卫爷疯了似的狂叫。
    剑奇准地刺入心坎,狂叫声倏然而止。
    “绝不饶恕你们!”舒云拔剑切齿叫,向刚驱坐骑奔出的另一名中年女人哼了一声。
    “你也得死!”他又叫,剑脱手飞掷,三丈余空间,剑化虹而出,把重尖轻的长剑,居然不曾翻腾,奇准地贯入女骑上的背心。
    女骑上掉落,马仍向前冲。
    不远处蹄声急骤,几个机伶鬼已经策马逃走了。
    舒云牵了四匹马,两匹马的鞍上各有一具尸体,是两名无辜惨死的肩夫。
    马匹进入路右的密林,他凄苦地丢掉缰,双手掩面,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乾坤手从草丛中钻出,站在他面前僵住了。
    “贤侄”老人家黯然低唤。
    “我我害死了他们”他痛苦地说。
    “贤侄,是是我的错。”乾坤手嗓音变了:“我我闯荡大半生,应该知道那些人是匪,而不是称雄道霸的武林袅雄。”
    “我永远不会饶恕他们!”他放下掩面的手,一双虎目红红地,但放射出冷厉的光芒:“我再也不会上他们的当了!再也不会上他们的当了!”
    “贤侄”
    “齐叔,请上马。”他深深吸人一口长气,“我夺了他们一批珍宝,我们回古城集,对死者的家属该有个交代,走吧!”
    西关的齐鲁客栈,是济南颇有名气的金字招牌老字号。但投宿的旅客品流相当复杂,真正的达官贵人,宁可多走几步进西门入城投宿,不在这种龙蛇混杂的二流客店冒风险。
    舒云与乾坤手本来就不是高尚的旅客,名正言顺地在齐鲁客栈投宿。
    一早,乾坤手独自离店,去找我代役的老东家,一方面是知会一声,另一方面是到衙门销役,换了一张返回南京归籍的路引。兵荒马乱期间,行旅的手续与证件如果不完全,几乎寸步难行,随时有被官府捉去砍脑袋的危险,一点都不能马虎。
    老人家在济南曾经混了一段时日,对府城的蛇神牛鬼有相当的了解,知道找城狐社鼠的门路,打听消息是第一件该做的要事,了解情势办起事来自然要方便得多。
    申牌初,乾坤手匆匆返店。
    舒云已经吩咐店伙准备酒案,等候老人家返店一同进膳,酒菜直接送入客房。
    “她们比咱们早来多日。”乾坤手喝了一口酒说:“风雨满城。”
    “飞龙秘队?”舒云并不感到意外。
    “火凤密谍。”乾坤手说:“当然飞龙秘队也有人来。”
    “哦!难怪沿途截击的人没有穿红的妇女。”
    “火凤密谍只是飞龙秘队的一组人,火凤密谍来了,飞龙秘队自然也有人到来。”
    “可知道她们的下落?”
    “济南三杰是本地的首脑人物,老大千手韦陀已经遭了毒手,她们决不会轻易放过另两杰,咱们得在两杰身上打主意。小子,你知道千手韦陀是被什么人所杀的?”
    “你不是说火凤密谍吗?”
    “是一位姓秋的美丽小姑娘。”
    “哎呀!秋惊鸿一剑的女儿?”舒云心中一震。
    “可能是的。今晚,咱们出动布网。”
    “可是,齐叔,你的伤”
    “不要紧。济南你没有我熟悉,我必须出动。”
    “齐叔准备”
    “到剑无情楼二爷家潜伏,先看看再说。”
    控制是逐渐加紧的。一旦上了贼船,唯一保命的办法,是跟着去做贼。
    剑无情楼二爷认为秋姑娘的话可以信赖,他有充裕的时间来发展自己的实力。因此第二天便召集自己的几个知交好友和心腹手下,商量接收千手韦陀各处地盘的计划。
    千手韦陀的尚义门主脑人物已死,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徒子徒孙们众多,震惊恐惧之余,正好乘机收买或收服,越早有人出面收检残局越有利,而且最好在尚义门清散之前进行。
    每个人都有野心,剑无情也不例外。济南三杰他排名第二,老大的地位现在舍我其谁?
    所以他要打铁趁热,不遗余力积极进行。
    以他的名望和财势来说,他确是取代手手韦陀的最佳人选,也只有他才有这种魄力和可用的人手,他的根基仅比干手韦陀稍差少许而已。
    只花了一上午时间,他与十位朋友和心腹,便决定了进行的步骤和计划,午间在大明湖畔三大名楼之一的齐中酒楼,叫了一桌上席开怀畅饮,少不了三杯高粱下肚,意气飞扬。
    齐中酒楼距他的家永清坊楼宅,只隔了两条街。未牌初,他带了六七分酒意,神态悠闲地走上返家的路。
    街上行人渐稀,因为已进入永清坊住宅区。
    他对荣登济南第一号英杰的事相当乐观,至于响马是否进出济南,根本不影响他的身家性命和声望地位,他用不着暴露身份公然出面造反,贼去贼来皆可以造成他增加威望和财富的机会,只要小心运用各种手段和策略,一定可以应付裕如,官府根本就查不出地通匪的证据,响马方面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打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的打算,必然地符合他自己的利益。
    他前面十余步,一个青衣人的背影显得特别雄伟,步伐与他的步速几乎全同,大概也是一个心情愉快的人,背着手神态悠闲。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并未介意,大街上人人可走,谁快谁慢用不着计较。
    他的心情确是愉快,想起那十件珍宝,心情更是无比的舒畅,真是运气来了,连泰山都挡不祝这种锦上添花的事,想不到居然奇迹似的发生在他身上,妙哉!他想不通,千手韦陀为何竟愚蠢拒绝接受,宁可把老命都送掉?真可怜?
    他替千手韦陀难过,朱老大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局面无人能及,到头来仍然不上道,因而送掉老命,哀哉!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朱老大上道,哪有他的机会?也许,这就是所谓命该如此吧!怨不了谁。
    身右多了一个人,原来后面的人跟上来了。
    他有点冒火,谁有那么大胆,敢在大街上与他接二爷并肩走得这样近?简直是严重的无礼和冒犯。
    扭头一看,虎目一翻。
    是个粗壮威猛的青袍中年人,可能也是有身份的人。
    “楼二爷,幸会幸会。”中年人和气地笑笑主动措讪:“你那几位朋友,酒量都不错呢。”
    “你阁下是”他一愣,火冒不起来了。
    “在下姓孙,孙玉。”
    “少见,你认识我?”
    “这不就认识了吗?”
    “在下却不想认识你。”他悻悻地说,举步便走。
    “你最好是想想。”孙玉亦步亦趋:“因为咱们将有一段日子一起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就要明白的意思。楼二爷,秋姑娘托在下致意,说你进行的工作非常积极,方向正确,好自为之。”
    “秋姑娘?”他的酒意醒了一半:“你”“秋素华姑娘,惊鸿一剑的爱女,记得吧?”
    “你你是”
    “在下孙玉。做任何事,非钱不行,楼二爷一定需要金银打点,因此秋姑娘要在下先送一千两黄金以应急需,以后视需要再酌情拨发。
    “哦!你们准备得真周到。”他心中狂喜。
    “我们的办事效率是第一等的。另一件事是,在下与四位弟兄,请二爷设法,以亲友名义暂时在尊府安顿,衙门里二爷请费心打点。”
    他心中一跳,有点悚然。这不是他所希望发生的情势,有人住在他家中潜伏,对他的活动大有妨碍,也等于是监视他的行动。情势不妙。
    “这”他脸色变了。
    “二爷有困难?”孙玉语气也变:“困难不是不可克服的,是吗?”
    “三五个人不会有困难。”他硬着头皮说,不敢不答应:“舍下经常有亲朋前来小住盘桓。”
    “即使有问题,二爷也会顺利解决的。半个时辰之后,在下再带人趋府晋见,告辞。”
    他发觉孙玉是与前面那位青衣人一起走的,感到有点毛骨悚然,假使他拒绝,这两个家伙很可能当街折辱他,说不定不死也得脱层皮。
    剑无情开始感到情势有失去控制的可能,对方正一步步向他施加压力,马行狭道船抵江心,他想回头也不是易事了。
    孙玉四男一女,带来了箱笼行囊,住进了楼家的东院。
    箱宠里果然有一千两黄金,而且是宝泉局的十足金锭。以市价兑换,一比六,六千两银子的确是一笔相当大的财富,作为活动经费可以派不少用常安顿停当,主客双方在东院的小厅会晤,将伺候的婢仆打发走。
    另外四人,除了那位自称张宇的青衣人之外,分别是李宙、王洪、吴七姑。至于是不是他们的其姓名,恐怕是靠不祝吴七姑年约二十二三,青春少妇魅力十足,美丽的面庞经常流露着和蔼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练了武功的女人,一团和气颇获楼家那些婢仆们的好感。
    刀剑都藏在行囊内,孙玉的刀就放在枕下,那是一把锋利的狭锋刀,这种刀有时可以当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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