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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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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郎君不听属下的劝,属下都说了,那老头脾气古怪得很,郎君亲自前去他也未必理睬一二的。”
“他配得上那份傲气。”笑声中,夹杂着几分赞赏。刘玉微微皱眉,这声音好似有些耳熟,轻轻挪动了身子,忽然心头一震,竟然是他,竟然是王蕴之!
他着一件纯白宽袍,笑容美好,执扇轻敲,步履优雅地仿若踏月而来,朦胧月光中,他如云似月,宛如谪仙。走了几步,他笑着吩咐着一旁的护卫:“你再向余老递张请帖,说我不日再会拜访,到时一定拿上好的酒来,与他痛饮一番。这次,算是我失礼了。”
护卫抱拳,暗想,其实郎君根本不算失礼。那位名士性子古怪,放着本家舒服的宅子不居,偏生喜欢到这地来,他家郎君前去拜访时,那余老喝醉了酒,说什么他只想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人。转身离去时,护卫还在心里为王蕴之抱不平,郎君知道那位余老不喜被人打扰,还特意只带他前来,如此用心良苦,倒真是白费了。
“应该在那里!”
“走,瞧瞧去!”
是那兄弟俩!
望着已然上了马车的白色身影,刘玉抬脚,嗒嗒哒地跑了上去,一跃跳上了马车。正襟而坐的王蕴之显然没有料到有人会闯入他的马车,方向说话,一只小小嫩嫩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双唇,他微微皱眉,还从未有人对他这般无礼过。许是觉察到了他的不悦,刘玉按着的手放松了些,抬眸,用期盼的目光让他不要开口,他笑了,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那天倚剑而歌的刘家女郎。
这一笑,他柔软的双唇轻柔地划过了她的手掌,刘玉的手颤抖了下,这样不经意的感觉,像是被小猫挠了下,酥酥的,麻麻的,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立刻低了头,不敢去看他明亮而探究的目光。
而王蕴之却神态轻松地靠在车上,不得不说,他很是期待这个女郎玩的是哪一出。不一会儿,有人经过了车旁,他想,他是明白了,因为那两人说着。
“怎么办?那娘们到底去哪里了?”
“大兄,会不会在这车上?”说完,那人就想往马车走去。
黄牙男子上前扣住了那人的肩膀,喝道:“看到车上的家徽没?那是王家的马车,你有几个胆子居然敢去?那娘们肯定还没走远,走,我们去那边瞧瞧!”
待那两人的声音消失了,刘玉才慢慢地松开了手,抬头时,撞入了他带笑的眼眸中,顺着他的目光往下。蹭地,她脸红一片,原来在不知不觉地她已半个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乍一看去,竟像是投怀送抱。轻咳了声,慢慢地转过身,侧身而对,半垂了头,轻声问道,声音中,还夹杂着方才惊慌时带来的余悸:“不知郎君可否能帮忙帮到底?”
凌乱的发丝遮了她的脸,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王蕴之靠在一旁,姿态极其惬意。瞥头,正巧,他的目光扫到了她那只受伤的手上,蜷缩在大袖中。而她却是面色煞白也一声不吭,没由来的,他的目光竟暖和了许多,心中想着,倒是个特别的女郎呢。
点头,唤来了护卫:“去把那两人抓来。”正折回的护卫愣了下,抱拳行礼,刘玉听了,道了声多谢。
片刻后,护卫就把那两人抓来了,正准备禀告王蕴之时,刘玉猛地从马车上跳下。那两人见了刘玉,开始大叫,她慢步走去,看准了时机,一下抽出了护卫身上的佩剑,直指黄牙男子的喉咙,动作之快,令所有人惊讶不已。
护卫方想说什么,转头时,看到自家郎君含笑摇头,他就了然,用力地按着两人。
“女郎,饶命啊!”被剑抵着,黄牙男子求饶了。
“说,是谁派你们来害我的?”提剑往前送了一寸,在宴会那日她还担心地长剑过重,可现在她怒意横生,竟生生提起了剑,再次喝道,“还不说吗?要知道,你们胆敢谋害我,我今日便是砍了你们的头也只要陪几个银两就成,现在你们的脑袋都在我的手上,还不说吗?
“女郎别。。。。。。我说我说!”
“二弟!”
驾车的那人听了喝声,方吐到嘴边的话也吞了进去:“女郎,我们也是拿钱替人办事,求女郎饶了我们兄弟吧!”
“饶了你们?”刘玉冷哼,“劫我马车,推我奴婢,到后来还想侮辱于我,试问,我如何能饶了你们!”正在这时,王蕴之微微皱眉,掀了帘子,下了马车,缓步而来,一身白袍下他是贵气逼人。刘玉瞥头,眼珠一转,想来用硬的是没法子的,不如换个别的方式。指指身后的王蕴之,又向那两人说道,“你们可知这位大人是谁?这位大人是宫中敬事房的,专门负责挑选你们这些人入宫,做、太、监!”
王蕴之优雅的步子一顿。
而后,他却哈哈大笑,连连点头:“是。”朝着刘玉望去,他语气带笑,学着那些当官的样子,说道,“本官的确是负责太监之事。”
那两人本就害怕,听得王蕴之这般承认,心里多少是信的,且不说他衣着不凡,就是这马车也不是寻常能坐的,定然是宫中权贵。驾车那人胆小些,就磕头告饶了:“女郎饶命,那日有一女来找我们兄弟,说是把女郎送到效外,吓吓女郎。后来。。。。。。后来。。。。。。我们兄弟也是昏了头,才。。。。。。求女郎饶命啊,我家就我们兄弟两人,求女郎高抬贵手,别送我们进宫当太监啊!”
哼,想不到他们不惊吓,这下,全都招了。
刘玉把剑收回,走近了几步,厉声问道:“我问你们,找你们兄弟的人,姓甚名谁,长何模样,家居何处,快快道来!”不过想想,也定然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对方既然想害她,必定把事情做地滴水不漏。果然,她问了后,那两人就说着他们只收银子办事,说那人带着斗笠,看不清模样,刘玉又吓了他们一番,这才让他们离开了。
“何不杀了他们?”王蕴之淡淡而笑,接过她手中的剑,这样的动作,将她半圈在怀里。她回眸,凝视着他极黑极黑的眼睛,仿若一潭深渊,望不到底,不过一瞬,又恢复如初。待她回神过来,卡擦一声,剑已入鞘,太清脆太利落,有些不像他这样的贵介公子该有的动作。
杀了他们?她从未想过,何况她来自现代,不习惯视人命如草芥,轻易取之。至少,那两人,也不是非死不可。
笑笑,讨好地说:“如仙郎君在侧,不忍污了郎君的眼。”
护卫走来几步,扑哧笑了:“郎君郎君,这女郎甚是有趣!”
王蕴之点头,用扇轻敲着手心,嘴角微勾,目光清亮而逼人:“的确有趣,否则又怎会说出敬事房三字,我怎的不知,宫中还有这么一处?女郎,可否解释一二?”护卫也恍然大悟,哦了声,朝着刘玉看去。
完了,当初想吓那两兄弟,随口而出敬事房三字,不想王蕴之居然这般敏锐。她笑着退了两步,她越尴尬,王蕴之便笑得越发温柔。
而这时,巷子尽头传来了一声‘女郎’,刘玉眼睛顿亮,这声音是宁桓的,他终于找来了。朝着王蕴之行礼后,就快步跑去,刚迈出了几步,身后悠悠传来了他的叹息声。
看了护卫一眼,再看向刘玉,语气之中,满是失落:“女郎何故匆匆离去,王某自认为这皮相还过得去。哎,想来也是寒心,女郎利用完王某,想弃之如敝屣,真真是薄情之人。”抬头,望见了巷子尽头黑衣佩剑的宁桓,他笑笑,言语之中,更是玩味而暧昧,“原来是情郎,难怪难怪。”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字多把多把?得涩下话说男主又出来了。。。迈进一小步啦~~
☆、调戏
刘玉面色尴尬,暗骂着王蕴之,这厮瞎操什么心,即便宁桓是她情郎,又干他何事?回想那话,听着好似情意绵绵,猛地被勾起了心肠,不觉面上阵阵发热,开始了胡思乱想。
好在这时宁桓快步前来,神色紧张地打量着刘玉,确定了她无碍后,这才屈膝跪下。刘玉泪光闪动,顿时安心了不少,让他快些起来,宁桓却笔直地跪着,神色肃穆。
王蕴之踱步而来,唰的一声收了扇子。其实凭着他的眼力,自然看出了宁桓是护卫,不过看着他们主仆情深的,不知怎的,顿觉方才他说的那话好似一语成畿。所以在刘玉和宁桓说了事情的原委,宁桓向他致谢时,他笑着回应,客气而疏离:“不必多谢,现下天色已黑,你好生护着你家女郎吧,王某告辞。”护卫一愣,随即跟上,踩上马车掀开了帘子,待王蕴之进入马车后,护卫挠挠脑袋,方才不是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自家郎君就变了?
各自行礼后,刘玉转身拉起了宁桓,这时宁桓解下佩剑,横在面前,神色郑重地说道:“女郎,我日后定会护你安全,这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了,以此剑为誓!”听完这番,刘玉心中动容,这个少年铁骨铮铮,将誓言看得极重,他既然出口了,就必定会拼劲全力。
走近他身边,想拍拍他的肩膀。
哪料他竟然闪躲开了,退后一步,正色道:“女郎,男女有别。”看出了刘玉的不解,他顿了会儿,又加了句,“女郎别误会,属下只是想保护好女郎而已,还请女郎不要误会。”
这。。。。。家伙。。。。。。
好不容易来的感动,被他这话瞬间给浇灭得干干净净。算了算了,他就是如此食古不化,立刻转身而去,几步后,她忽然转头,想问他个问题。
不想此举却让她发现了个有意思的事情,她发现这少年的面上竟浮现了红晕,随着她走近,那抹红晕有渐渐扩散的趋势。反正现在已安全了,难得抓到了个调戏宁桓的机会,不如好好玩玩。
她笑容漫漫,缓步逼近。
他挺直脊梁,抱剑退步,最后他退到墙上,只好伸出剑身,挡在她的前面。面色绯红,目光明亮,身段修长,真是楚楚动人的美丽少年,可吐出的话却是老气横秋,让人索然无味:“女郎,止步,男女有别!”
唔,连声音都提高了些,看来他还真是紧张了。
手握住了剑柄,慢慢地向他握着的地方滑去,笑得弯起了眼角。她踩着木屐挪近了几分,身子靠拢,明亮亮的双眸望着他,露出了白牙:“宁桓。。。。。。。我想问你。。。。。。”声音清润而夹杂着暧昧,她在他的眼底捕捉到了一抹异样,说不清那是什么,又想着现在也不是太过玩闹,收起了嬉笑的样子,问道,“阿碧找到了吗?”
“女郎就是问这个?”宁桓皱眉,隐隐地有股怒意。
松开了手,她点头,不然还能问什么?
宁桓哼了声,抱剑快步走了几步,转头时,就摆着一张臭脸,口气硬硬的:“找到了,女郎,我们快些回去吧。”刘玉赞同,两人一道走了,隔了几条巷子就是那两兄弟遗弃的马车了,她上了车,宁桓驾车,照着原路返回,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在路上哭泣的阿碧。
接着阿碧进了马车,刘玉揉揉她的脑袋,好生安慰了番。
其实宁桓早就发现了阿碧,只是带着阿碧再来找她实在不便,就让阿碧留在原处。这小丫头一人站在巷子里,是吓坏了,这不,到了马车还不停地流着眼泪,刘玉像往常一样弹了她记脑门:“怕什么,难道我们还会丢下你吗?”
“女郎,阿碧是担心你。”阿碧揉揉哭肿如核桃的双眼,吸吸鼻子,“女郎,后来你怎么。。。。。是宁护卫来救你的吗?”
“是啊。”
也不知为何,她不愿告诉阿碧今晚碰到了王蕴之,免得阿碧不小心说了出去,落了他人耳里,倒像是她要借着王蕴之的光环了。还有一因,阿碧算是护住心切,对宁桓很是讨厌,她将这些功劳悉数推给了宁桓,也让阿碧宽宽心。果然,这话一出,阿碧点点头,朝着帘子一望,小声嘀咕,刘玉淡淡勾唇,吩咐道:“今日之事,不准泄露一字,你可明白?”
“女郎放心。”阿碧应了,“女郎名节最重要,阿碧不会不知道分寸的。不知女郎可知道了是谁害你?”
刘玉淡淡勾唇,声色骤冷:“八九不离十了。”听那两兄弟说的,本来是想把她送至效外,吓吓她的,不用多猜,也能知晓了,除了府里那人,还能有谁。而之所以只敢吓她,也是她今日出门是全府上下人都知道的,若出了事,那人也脱不了干系。
回府后,开门的是老管,他客气地询问了几句,刘玉也不冷不热地应了下,就带着人往她的院落走去。
阿碧是她的贴身奴婢,照理说她该此后自己到更衣入睡的,但念着她今日经历了这么一出,就打发她早早休息了。进了屋子,几个奴婢上前,这几人是今早收了她银子的,所以早就在屋里等着她回来。奴婢们一左一右地帮她除了外衣,引着她进入了浴室,一番精心梳洗后,她躺在浴桶中望着那只受伤的手,她微眯眼眸。
“女郎的手。。。。。。”
“无碍。”她撤了回来,从浴桶中站起,看着奴婢们手脚麻利地帮她穿上寝衣,她低低地开口,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再过几日,大兄就要成亲了吧?”奴婢们笑着称是,还说起了到时府上定是热闹非凡的,她应和了几句,又说道,“大兄成亲了,我怎么说也得准备份礼物。对了,我那大兄有何爱好,寻常,又会去哪些地方?”
有一婢轻笑:“郎君无他爱好,最好美酒。”
另一侧稍稍年长的奴婢轻斥了句:“你怎可说主子的不是?”谁人不知府里的如夫人手段了得,一个不小心若被听了去,那可怎么好。那奴婢也知道错了,吓得面色惨白,还是在刘玉的安慰下,才好了些。
好酒,她心中默念,那还真是帮了她个大忙呢。
第二日起来,刘玉还是分出了银两,带着院中的仆人一道出门了。到了府门处,正好和刘子业撞了面。老管见了他们两人,就笑着打了圆场,刘子业轻哼了声,快步走开了,但是没料到的是,刘玉却甜甜地唤了他声:“大兄,好走。”
今日一见,刘子业也算得上是俊俏人物,只是太过纵情好酒,面色不免难看。淮南王宴会上见到的郁家三郎,也是个狂放人物,不过比起刘子也来,郁三郎就多了份高雅,不似刘子业般只见俗气。
“郎君要前往何处,可需添置马车?”老管问道。
“不必,我约了几个朋友小聚,你不必告知父亲!”刘子业高声一呵,甩着大袖就离开了,老管低头送着,而后连连摇头,满口叹气。
呵,那老管不是沈氏的心腹嘛,现在刘子业居然不给一丝面子,看着他们自家人打自家人,见了这一幕,刘玉心里很是痛快。上了马车,掀开帘子望着刘子业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看老管叹气的样子,她的好大兄估摸着又去和他的酒友混迹去了。
由于昨日置办的东西已经很多了,今日他们动作很快,没半天,事情就办完了。这时,闻叔赶来了,来到车窗边轻敲了下,刘玉移开了小窗,两人交换了个眼神,伸手就将一个银子交到闻叔手上,轻声吩咐了几句。
“女郎,何事?”阿碧好奇地凑过了脑袋,听了她声音,宁桓也望了过来,她只笑笑,并不答话。
从小盒里拿出了些散银,分给仆人们,说是犒劳这两天来的辛苦,那些仆人见了银子,连连道谢,就去一旁的铺子买首饰和糕点了。刘玉靠在窗边,笑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感慨着:“阿碧,不如我们也去逛逛吧,顺道,看场好戏。”不过经历了昨天的事,她谨慎了不少,说了个地址,让宁桓亲自驾车前去。
一路上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阿碧指指点点的,说这里的建康城最繁华的地方,商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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