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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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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上马车了。”主客有别,可不是要分开而坐嘛。
王蕴之徐徐走来,步调低沉,就连说出的话也染上了这份沉重:“哦,那女郎可知你现下的身份?你为王某之婢,自当与王某同行,如若不然,王某有何吩咐了,岂不无人相应?”这话被他说得天经地义,刘玉听来自觉有些刺耳,想着那天这厮还当着父亲面保证断不会真使唤她的。一气之下,她回了一句,说一出口,刘玉就后悔了,因为他接下去的话是,“女郎不想,王某自不会勉强,只是外人看来,这请罪毫无诚意,女郎以为,何时才能回府呢?”
这厮,居然以此要挟,委实可恶!
自然了,刘玉也不甘示弱,顺着他的话下去,歪着脑袋笑笑:“那阿玉今日为婢了,郎君就能放阿玉回府了?如若不然,阿玉为不为郎君之婢,可不都是一样嘛。”
微微一怔,王蕴之笑着走近,抬手,旁若无人地轻揉着她的发。低下头来,用近乎宠溺的语气哄着,好似将她方才的一切当作了闹着脾气:“乖,随我一道。”刘玉抬头,对上了他如水的目光,猛然瞥头,哼了声,又是这般,又是这般的温柔,他可知道,就是这份温柔,真真是要了她的命。
最后,刘玉还是随王蕴之上了马车,不过她可是不声不响,躬身跪坐一旁,决意顺了他的话,安安分分地当起了奴婢的差事。煮酒焚香一番后,方想小憩片刻,王蕴之长手一勾,将酒杯带走,仰头喝尽,晃晃空荡荡的杯子,笑笑:“倒酒。”
刘玉起身靠近,倒了一杯,他便喝一杯,如此三五下,她举着酒壶的手都有些酸了。蹙眉,放下了酒壶,劝着:“郎君再喝下去,怕是要醉了。”
摇摇头,抿起嘴角,将酒杯慢慢递至她面前,以杯代手,轻柔地挑起她的下巴。俯身而下,谈吐之间,淡淡的酒香袭来:“女郎倒的酒,很好喝。”也不知是不是那酒在作怪,刘玉只觉那话听来,尤其,醉人。双唇翕动了会儿,她想回些什么话才好,这时马车忽然停下,她一个后仰,险些撞到了案几。
这车夫驭车多年,从未如此鲁莽停车过。王蕴之低头扫了眼,好在这女郎手脚极快,没有伤到,确认了无事后,他靠在垫上,沉声问来:“发生何事了?”若寻常他是爱笑的温柔公子,那此刻便是冷意非常,所以车夫一听就赶忙下车行礼,回着,说是前方突然遇上了淮南王的车队,他们人数众多,也不便相让,这才停了下来。
淮南王的车队?
在王蕴之先移开了车窗后,刘玉也起了身,望向窗外。
离他们不远处,是淮南王浩浩荡荡的车队,一车一车地往城门的方向驶去。周遭有不少人,指指点点的,大意在说,这淮南王前些日子风风光光的来,怎的现在灰头土脸地回封地了。这也是刘玉不解的,回眸,见王蕴之神色淡若,轻念了句:“果真如此。”此时的刘玉在兴头上,浑然未觉他伸手半圈着她,直至而后传来了他温热的呼吸才惊醒过来,只是晚了。已入他怀,他又怎会让她有丝毫逃离的可能?
扭头,瞪目,用手肘顶着他:“郎君!”这可是在马车上,人来人往的,若是。。。。。。
“嘘。”修长的手指点了她的唇,王蕴之轻松躲过她的手肘,理着她鬓边凌乱的发丝,指了个方向,“可见到那些士兵了?那是太后的人,女郎,你可知道这是何意?”他低头看着她,这建康城中女郎虽多,风雅有余,却是余韵不足,不如怀中这位,谈天说地的,都能有个响应。
太后。。。。。。
曾听闻陛下病重,太后欲取而代之,现在太后对诸侯王都开始下手了,如此一来,这江山都要易主了。刘玉皱眉深思:“太后想将天下改姓冯了?”
王位之争,历朝历代都不可避免,谁人坐那龙椅,其实都不重要,可如今不同了。若真的改朝换代,士族的地位权势全然不会改变,可他们不同,身为庶族,本就是靠着军功上位,到时少不得拿刀拿剑,做出一番流血牺牲了。
唯一令刘玉感到不安的是,那身为庶族的刘家,又会如何?
恍神之际,车外忽然有一男子放声高歌。正在陆陆续续赶路的车队也停了下来,看着大街中央持酒而歌的癫狂男子,那男子高高举起酒壶,嘭的一摔,酒水四溅,这般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到了不少人。他哈哈大笑,笑得越来越大声,直至喉间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天亡要大周!天亡我大周!一深宫妇女,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残害宗亲,简直天地不容!我大周有此妖妇,异族又何必挥军南下,这亡国不过迟早而已!迟早而已!”
这人口中声声讨伐的是当今太后,刘玉暗自感慨,这般作为,也太张扬了,岂不是招来杀生之祸?果不其然,驻守在一旁的士兵们抽出长剑,朝着那男子走去,而这时男子也唰的一声,拔剑相向。
奈何寡不敌众,那男子也渐渐处了下风,也不知他哪儿来的气力,冲破了士兵的围攻,竟发狂一般地朝着他们而来。王蕴之顿时眯眼,喝了声‘王齐’,随后将刘玉护在怀中。王家护卫得令后,抽出佩剑,与之对抗,不过几个回合,那人就节节败退,王蕴之吩咐了声‘杀’,王齐有些诧异,但还是领命,将长剑狠狠送入其腹。
待抽出剑时,鲜血四溅,在车窗的前的刘玉也不免中招。洁白的面容上,几滴温热的鲜血从额际缓缓流下,有那么一瞬,她有些发愣。那人不过离她几步之远,就那么死了,刘玉知他是罪有应得,可他临死之前拼命挣扎,瞪直着眼,望向这里时,难免有些心悸。
“莫怕。”王蕴之从怀中抽出帕子,极尽轻柔地擦去她面上的血迹,亦如对待珍宝一般,温柔地哄着,“莫怕,阿玉莫怕,我会护你。”见她还是这般,揉揉她的头,手指缓缓地插入她的发中,一下一下地抚着,笑了,“怎的,吓坏了,不过杀个了人而已。阿玉若是怕,那便闭眼吧,我保证,待阿玉再睁眼时,一切都会完好如初。”
不是怕,而是从未有过的震惊。
这才是名士不谈政事,喜好风月的真正理由!不是不愿,而是一旦触及朝政,便有性命之忧!若从前认为穿来的是个风雅王朝,那么此刻,刘玉第一次觉得,她竟是身处如此危险之境。
听得他的声音,她‘嗯’声,乖乖闭眼。
难得的温顺,让王蕴之也不由惊讶,一笑过后,俯身低头。刘玉‘唔’了一声,此时此刻,尽管她清楚地知道他在吻她,吻过她的额,吻过她的鼻,直至她的双唇,她也没有抗拒丝毫。这样的吻,细细密密,如春雨般,直入心扉。
“阿玉?”
“嗯。。。。。。。”迷糊中,她也不知应了什么。
王蕴之拍拍她的脑袋,亲昵地笑笑:“我已吻完,阿玉还闭着双眼,是觉着我吻技不俗,还是,期待着我再度吻来?”说罢作势要再次亲她,窘迫不已的刘玉哪里肯依,伸手就要挥拳而去,这次王蕴之,生生吃了拳。原本只想避开他的吻,真的打上了,不过她也不后悔,重重地哼声,瞥头,越发用力地推开着他。
车旁站立的护卫们纷纷掩唇,笑看着自家郎君被怀中美人厌弃。尤其是王齐,露出白牙,笑道:“啧啧,郎君也真是的,定是郎君吻得不入味,女郎恼了。呵呵,女郎也莫恼,想我家郎君也是平生第一次吻女郎,生疏之处,还望女郎多多包涵。”
这家伙,从未吻过别人?
偷瞄了他一眼,她不信,若是第一次亲吻,怎会这般娴熟?
“王齐,嫌舌头太多了?”王蕴之轻咳了声,冷眼扫去。
王齐尴尬笑笑,转身离去时,见不远处策马而来的人,他咦了声:“那不是平北将军吗?”
顺着王齐的目光望去,刘玉心中一紧,是父亲,真是父亲!可莫名的,也涌现出了奇异的感觉来,回眸看着含笑的王蕴之,她不禁扪心自问了一回,若父亲真是来接她的,那她可还会毫不犹豫地点头呢?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到的,各种星座男妹子们要把眼睛睁亮啊!话说以下言论没有攻击的意思,我是拿我身边的人做例子的。。。。1。找了射手男,啊呜,你就把他当儿子养,各种陪他一起玩,一起放荡。这货是典型的,知错就改,改了还错的人!2。找了天蝎男,得,各种膜拜他,天天聆听着他的牛皮事业PS:我哥就是,这货吹牛。。哎。。不过因为是我哥就忍了我觉得天蝎男找女友,估计是要忍受他吹的3。找了金牛男,你就一直勾引他,用美食用色相。PS:闻香就是金牛座的,这家伙就是个吃货和美人控,嘿嘿4。找了巨蟹男,别指望这货能干件牛逼的事情,偶尔你还会抱怨,你怎么这么没用,除了在家里,还能干什么5。找了摩羯男,别指望这货能天天陪你这货还喜欢玩沉默。。。6。找了天秤男,别指望这货能果断的下决定,这货太犹豫不决了PS:瓦弟就是,研究过了,这货买了东西都犹豫不决。一起吃饭了,我问去哪儿,答曰:随便一起去玩了,我问去哪儿,答曰:随便一起回家了,我问要不给家里打个电话,答曰:随便于是,我疯了!
☆、心动
“公主,不可。”
一宫装女子疾步上前,拦住了三公主的去路。顺着三公主的目光望去,远处有个癫狂的男子被王家护卫拿下了,再接着,便看到了王家九郎异常地温柔帮着一个女郎擦去血迹。
瞥了自家公主的神色,小宫女不由地叹着,公主自小就倾慕王家九郎,如今这一幕被公主瞧了,可不是要闹出事情来了嘛。委婉地拦住了三公主,正要劝说,身旁飞驰而过一匹骏马,马上是近年来建树颇多的平北将军。这下,小宫女算是松了口气,总算找到理由能劝公主回宫了:“公主,回去吧,那将军找九郎定然有事商量。”
三公主皱起眉,分外鄙夷地看着骑马而过的刘武,暗骂这匹夫来的真不是时候。回眼看了身旁的宫女,她不由提高了声音:“当初可是你出的主意,说是给那赵穆些好处,他就会帮本宫在九郎面前美言一番的,可如今呢!”小宫女委屈地低头,三公主飘来一句‘没用的东西’,广袖一带,快步离去。
好在三公主此番出宫极为低调,刘武并未发觉,勒了勒缰绳,和身后的几个士兵吩咐了几句,下马朝着王蕴之的马车走去。王家护卫礼貌地行礼,做了个‘请’的动作,转身向车中人禀告:“郎君,平北将军前来了。”
“嗯,请吧。”王蕴之一手撑着,另一手不紧不慢地松开,刘玉一得空就逃离他怀,整理了衣物后正色了脸,跪坐旁边。他不语,靠在车窗边,看着刘武走来,笑笑,“不知将军前来,所谓何事?”
行至车前几步,刘武抱拳,朗声道来:“刘某惭愧,没能及时拿下作乱之人,幸好没伤着九郎。”这时手下的士兵已将残局收拾,那些士兵经过车前时,刘玉忽然伸长了脖子,‘咦’了声,怎么宁桓也在其中了。
一旁的王蕴之轻轻一瞥,眼眸微眯,这女郎方才还与他避嫌,怎的一见了她的护卫就这般望眼欲穿了?
刘武一见阿玉竟与王九郎共用一车,不由皱起眉来,但想着现下阿玉为九郎婢,这些怕是不可避免的。上前几步,笑着说道:“刘某许久不见阿玉,不知九郎可否。。。。。。”
“自然。”点头,吩咐了声。外头的车夫立刻搬来小梯子,刘玉前脚还未踏上,王蕴之的声音便低低传来,“早去早回。”刘玉猛地一怔,这意思,是他还没有放她回府的打算了?就干巴巴地应了句,快步下了马车,朝着父亲的方向小跑而去。
走到跟前了,刘武上下打量了她许久,问了些家常,刘玉都一一答来。在外人看来他们父女相谈甚欢,可刘玉自知尴尬,就怕父亲若问起回府之事,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阿玉。”
心中咯噔作响,她最为担心的事,要发生了。
抬头时,她展颜笑来,不露痕迹:“父亲,何事?”
“再过几日为父便接你回府。”刘武顿了下,看着自己唯一的嫡女,语重心长地嘱咐着,“阿玉,你呆在九郎身边,切不可动了非分之想,为父这般说,你可听得明白?”他深知这个女儿性子张扬,旁人的话她是一句也不得入耳,可这些,他却是不得不说,“阿玉,你可知方才死的那个狂徒是谁?那是殷家人。”
殷家,当朝赫赫有名的权臣,就是姓殷。
可殷家也是大士族,王蕴之怎会不知,还命护卫痛下杀手?刘玉不解。这其中原由,本想等着父亲来解释一二的,可父亲也只是说:“阿玉,你莫管其他,只知那九郎并非真正的谪仙就好。你在他身旁,也多留个心眼,断不可痴迷于他。”
父亲的意思,是说王蕴之能对同为士族的殷家人如此狠绝,绝非表面那般温柔美好。刘玉认真地点头,经过几日的相处,她已经领略了王蕴之的深不可测,回着父亲,说她会小心的。扫了眼士兵中鹤立鸡群的美丽少年,她笑笑:“父亲,女儿有些话想和宁护卫说,不知父亲可否应允?”又怕父亲想到别处,便加了句,“父亲,女儿只是想托宁护卫和阿碧她们带些话,绝无其他的。”一番话后,刘武这才唤着宁桓上前。
而此时手下的士兵上前,在刘武耳边说了几句,他吩咐了下刘玉,说上几句就可,这才转身离开。
许久不见宁桓,今日他一身戎装,手持佩剑,颇有一番少年儿郎保家卫国的气势。刘玉啧啧了几声,绕着宁桓转了几圈,这个动作下来,惹得宁桓浑身不自在,险些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红了脸。他紧握着剑柄,退后了几步,双目明亮地瞪着刘玉:“女郎有何要事?”
“无。”的确没有什么事,那句让他交代阿碧的话,纯粹是骗骗父亲的。笑着说道,“就是想看看你。”也好,宁桓总算是跟随着父亲了,他日,定会在战场做出一番功绩,她再也不用因束缚住了他的理想而感到一丝愧疚了。
原本是再普通不过的话,听在宁桓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他的手越发握紧了剑柄,低垂着头,俊逸的面容上再也抑制不住地,红了起来。他赶紧瞥头,轻哼了声,掩饰一二。
刘玉抬头,眨眨眼:“听阿碧说过几次,宁小郎最会脸红,我以前总觉得阿碧这丫头胡乱说话,今日一见,果真不假啊。”
宁桓硬邦邦地甩下一句:“女郎若无要事,属下告退!”作势转身要走,还是刘玉唤住了他,才止住了脚步。
这家伙,哎哎,多好的美少年,却配得这样一副臭脾气。惋惜了片刻,这才对他说道:“你如今已跟随父亲了,在府中地位与从前不同。我不在府中的日子,就劳烦你去照顾他们了,别让他们受如夫人的气就是了。”
“是,属下明白。”点头应下,宁桓望着眼前的女郎,不自觉地,将心底的话也问出口了,“那女郎何时回来?”说完,顿觉有些不妥,哼了几声,便自顾自地解释着,“属下很忙,可没那么多时间照顾他们!”
刘玉摇头,诚然答道:“我也不知。”看王蕴之的意思,是还没打算放人,且父亲也说了,要过些日子,可到底要多久,却是无人知晓。宁桓这一问,真是问住了她,就连她自己也迷茫了,究竟是否想回去。
抬头之时,王齐已向她走来:“女郎,郎君说了,若女郎多呆一刻,便多留女郎一日。属下话已带到,还请女郎好自斟酌。”说完,王家的几个护卫都哄然大笑。
更有甚着暧昧地说着:“哎,郎君也真是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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