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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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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许久,王齐觉着让堂堂将军这般干等实在不妥,他的情绪,王蕴之了若指掌。将书徐徐合上,拿过了一旁那张请帖,是出自刘武的手笔,扫了一眼,嗤笑:“果真是拿剑之人,这字写的,啧啧。”王齐哑然失笑,说着那人的字怎可与郎君相比,对此,王蕴之微微点头,说道,“刘武是一介匹夫,性子耿直,这请帖上说着他会带着不孝女前来请罪,那便只会是请罪,绝无其他。只可惜,我想要的可不止如此。”
  “难道郎君想。。。。。。”王齐瞪大了眼,“所以郎君才在府里故意散播那些。。。。。还让他干等,好磨了他的性子?”
  这时王蕴之轻松一笑,慢慢起身,走了几步,回头望着惊讶之中的王齐,勾起唇角:“这日子甚是误无趣,若得一美人为伴,岂不快活?”说完,长袖一挥,施施然出去了。刘武这人出身草莽,为人意气用事,只有让刘武真正觉察到损了他王九郎的名声有多么严重,那他才有开口的契机,现在,也是到时候了。
  慢步走到厅内,命人唤他们前来。
  等刘武他们进来时,厅内已焚了香。王蕴之坐在主位上,香雾之中的他身披了件黑色外衣,极尽的白色中那一身黑,更显得高华俊美,他微微而笑,做了个请的动作,刘武携刘玉一道坐在他座下的左侧。
  他拿起茶壶,倒了三杯,这厅内安静无比,唯有那汩汩的倒茶声。吩咐了奴婢给两人拿去,他笑道:“将军光临,王某有失远迎,深感歉意,特以此茶敬将军一杯。”
  “不敢不敢。”
  刘玉接过茶杯,细细看了,闻上一闻,随后再品着。在这个时代茶可是珍品,即便权贵之家招待客人也是用酒的,可王家却大方地用茶招呼。主位上的王蕴之见了她这番的动作,轻声问道:“女郎懂茶?”咯噔一声,刘玉抬头,撞入了他漆黑无比的双眸。
  提到了刘玉的名字,刘武放下了茶杯,抱拳说道:“九郎,说来实在惭愧,刘眸教子无方,出了这等事情,让九郎蒙羞了。”顿了顿,看了眼刘玉,下了个决定,“所以刘某今日特来不孝女来赔罪。”
  “赔罪?”王蕴之玩味地品着这两字,笑看着刘玉凶狠的目光,转向了刘武,“不知将军要女郎如何赔罪?如此娇娇女郎,王某实在不忍责罚,那事也不是女郎一人之错。哎,王某自会与人解释的,将军不必介怀。”
  天,这厮居然这么能贫?
  说得好似他有多委屈一般,委屈是她好嘛!
  现在没其他法子了,就看父亲如何抉择了。刘玉挪挪身子,扯扯父亲的袖子,眼泪汪汪的样子,想着父亲这样的血性男儿嘛,该是最容易被眼泪迷惑了。猛掐自己的大腿,好不容易做出了泪眼朦胧的感觉,可看了眼父亲,怎的,他莫非没感动?
  “阿玉,为父决定将你留在这里,听候九郎差遣。”
  “父亲!不可!”脱口而出后,刘玉也觉着喊着有些响了,眼珠一转,向着刘武撒娇了,“父亲,阿玉是还未嫁人,这样平白无故地留在他人府上,于情于理都不合啊。”说完,还轻瞥了眼悠然喝茶的王蕴之。不过刘玉也知,父亲今日是下了决心的,不论怎么说也不会改变。她要的,不过是想王蕴之做出承诺而已,否则哪日她出了这王府,别人议论起来,可就不好了。
  他低低一笑,看着座下的刘玉掐着自己的大腿,觉着这小妮子果真有意思。
  也罢,要想留人,不做出个承诺,也不能安了刘武的心。就道:“女郎考虑的也不无道理,这样吧,让女郎暂为我婢,算做惩戒了。也请将军放心,我王家奴婢众多,断不会真的使唤女郎的。”
  “刘某听九郎的。”
  “父亲!莫不是,你就把阿玉丢弃在此?”
  刘武看了神色淡然的王蕴之,又看了看自家女儿,他真是左右为难,没人愿意把女儿留在他府,可他也是无奈,若不然,他在士族中的名声可就难听了。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了一下,刘武纵身离去,连刘玉小跑着跟上来也是置之不理,只道:“你只是暂住几日,到时为父会让宁桓来接你,九郎是君子,为父信得过。”
  就在刘玉还想迈出步子时,廊上的王齐笑笑,委婉地拦住了她,轻声提醒着:“女郎,郎君可是在里头呢。”刘玉重重哼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副神色悲戚的模样,王蕴之微微笑了,抬头让奴婢收拾了案几。
  “女郎眉间有愁容。”
  “自然了,阿玉与父离别,有家不能回,可不是要愁死了!”
  “如此说来,真是王某的罪过了?”王蕴之推开案几,起身来到面前,打量了她许久,笑了,“女郎错怪了,是令尊把你送至于此,王某若拒绝,岂不是博了令尊的颜面?”刘玉没好气地刮了眼,干巴巴地讥讽了声多谢,竟不想,这厮居然厚颜无耻地应了下,“不必感谢,这几日女郎就呆在府上。”俯视着这个别扭的女郎,他低低笑了,眸光微转,语气之中,满是暧昧,“反正,王某又不会吃了你。”
  他重重咬在那个‘吃’上面,令刘玉觉得,那句话真是意味深长。不自觉地,面上红红的,再抬头时,他已起身离开。半响,就她不知要如何是好时,凭空冒出了几个奴婢,说是带着她去她的屋子。
  “这是女郎的住所了。”
  扫了眼,不错,这屋子布置细致,陈设精巧,刘玉踏入其中,随口问了:“对了,不知我可否随意走动?”想着王家这样的家族,定是家规甚严的,还是先问下的为好。
  不过等了许久,也不见奴婢的答话,见了她们犹豫的样子,刘玉再想问时,那几个奴婢相视了一眼,然后笑道:“女郎的确不要多走动的为好,因为,女郎隔壁的屋子,就是郎君的寝间。”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开始住到一起了


☆、赏字

  一想到和王蕴之仅一墙之隔,这种微妙的感觉在刘玉心中渐渐扩散。
  身后的几个奴婢是不敢做这等安排的,能下这命令的只有那位了。刘玉不由轻声叹着,那王蕴之这等安排,真是来扰了她的心。
  转身看着那几个奴婢,她们神情恭敬而疏离,那般的眼神好似在替刘玉感到幸运,她这样出身庶族的女郎居然能入住琅琊王家。折腾了一个早上,刘玉也有些倦意了,就懒得计较,挥退了她们。
  就这般,刘玉无聊地度过了一整天。
  等到天黑了,用膳沐浴了后,就准备早早入睡了。临睡前,有个奴婢轻轻敲了门。得到刘玉的应允后缓步进入,半跪在她的塌边,举起一个小瓶,笑道:“奴婢奉郎君之命,给女郎送来了膏药。郎君说了,此药化瘀效果极好,女郎定然用得着。”
  化瘀的膏药?
  是了,白天的时候为了使苦肉计她猛掐着大腿。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难为的是王蕴之还想着。
  那奴婢等刘玉接过后,弯腰退出前,笑着又加了句:“郎君还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郎可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才是。”刘玉面皮一抖,干笑了几声,待奴婢出去后,她拿起瓶子,仔仔细细看了个遍,还拔了盖子轻闻了下,不过一瞬,她就立马盖上,脑海中浮现着她的猜测。
  这王蕴之送药之举可不简单,为何早不送晚不送的,偏偏挑了个时候?难不成。。。。。。。。哼,依她看,这药定是含了催情的成分,等她药力发作了,那厮就从隔间过来,然后做那禽兽之事!
  如此说来,她岂不是危险了?
  刘玉下了塌,起身将架子上的衣物全都穿上,带子系了一层又一层的,低头看着仍旧高耸的胸部。若换作寻常,她定然要骄傲一番的,可现在却让她苦恼万分,哎,早知道就听阿碧的,明日早起还是束个胸吧。
  也不知是不是穿了太多的缘故,这觉睡得就是浑身不适,辗转反侧了许久,也不见睡意。忽地起身了,移开了门,想出去透透风。门外守夜的奴婢们笑问她可是睡不着,她诚然点头,在廊上静坐会儿,吹着晚风,等身上有了些冷意想回去时,有一个奴婢提着灯笼缓步上前。见到刘玉还在,那奴婢眼角带笑,轻声惊讶:“果真如郎君所说,女郎还未入睡。”
  “哦,不知郎君有何要事?”
  “郎君刚得了副字帖,想邀女郎前去鉴赏一二。”
  点头起身:“也好。”既无睡意不如前去看看,说不准看了那些字就想睡了,再者她现在穿得可结实了,定然无碍。原本以为与王蕴之的寝间相隔甚近,那必定是抬脚就到的地方,可刘玉随着奴婢走了好一会儿也未到,她不解,“这是去哪里?”那奴婢笑笑,指了指一个方向,说是夜色已深,若女郎前去郎君寝间,外头传了出去,恐坏了女郎名节。
  她笑笑,并不答话。
  到了院子,除了木屐,赤足踏上。
  守门的奴婢蹲身移开门来,直至刘玉的纤足踩出了咯吱声响了,主位上的王蕴之这才微微抬眼。案几两旁放着精巧的烛台,风一吹来,烛火微动,人影倒映在墙上仿若谁人在纵笔挥墨。刘玉跪坐在案几前,离得有些远,王蕴之抿嘴笑了,在暖暖烛火中,他松松垮垮地披着黑色外衣,随意坐着。
  烛芯偶尔调皮地跳着,窜起的火苗忽近忽远,衬得他谪仙般的容貌也晕染了几分亲切。若说白天看来他是君子如玉的话,那么现在便是高华俊逸,无可比拟。
  王蕴之低低笑了,手指点了点字帖,一手撑在下巴处,望着刘玉:“莫不是本公子当真秀色可餐,竟让女郎看痴了过去?”见了刘玉憋屈的神情,他哈哈笑了,“女郎这般闷闷不乐,可有心事?”
  “然也。”刘玉大大方方地答了。
  “哦,说来听听。”他的另一手在案几上敲着,来来回回的,从他透着的音律便知,他此刻心情不错。
  “说来这事就是关于郎君的。”话音一落,王蕴之已然轻勾嘴角,显然被刘玉的话引得有些兴趣了,“阿玉听说郎君做事向来心思细腻,从邀请阿玉到厅内鉴赏字帖便知,可有一事阿玉甚是不解。”抬起头,直直地望着那个面容带笑的男子,她轻蹙纤眉,可言辞之中,满是质疑,“要知道阿玉还是未嫁之身,若让人知道了阿玉每晚宿在郎君隔壁,传了出去,阿玉还怎样嫁人?”
  “嫁人。。。。。。”他敲着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笑意顿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明明是个娇弱女郎,怎的这般桀骜,他轻呵一声,点头承认了,“是,这事的确是王某不对了。”见她顿时眼前一亮,他再次笑了,这女郎定是以为他会安排她去别的院子,可他就是偏不。
  “不过王某决定的事不会有所改变。为了女郎的安全,还是呆在王某身边的为好。要知道你入府的事现下整个建康都知道了,哎,要是有些倾慕王某的女郎买通了什么人,要做出危害女郎的事,那可怎生是好?”
  刘玉嗤笑:“如此,我还要多谢郎君了?”她觉着,自己说话的时候都开始咬牙了。
  “何必客气,若要感谢。”点了点案几上的字帖,“女郎不妨帮王某鉴赏这副字帖吧。”
  是了,字帖,挪动了身子,往案几一看,还真的一副字帖。狐疑地看着他,难不成她真的想错了?起身跪得近了些,拿起字帖,细细展开。想看得更清楚些,她靠近了烛台。
  盈盈烛光中,刘玉面容被镀上了柔和的光泽,与张扬的性子截然不同。王蕴之半卧着,浅笑着,顿时觉着那日设计是对的,这日子啊委实无趣,有美人相伴果真不错,难怪那些男子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
  眼前这个女郎,算不上绝世美人,与当下的风尚毫无半点相沾。建康名士眼中的女郎,该是苍白的,该是无力的,好似易碎的瓷器,这般才能引得男子惜之爱之。可她。。。。。呵呵,想他王九郎在外人道来特立独行,果真,他连看美人的眼光也是易于常人。
  “这是郁三郎的字?”
  点头,应了:“叔平的字,堪称建康第一人。”
  哦,叔平,就是郁三郎的字。
  “字的确不错,可是太过狂傲,不可一世,仿若视天下名士为草芥。”刘玉收起了字帖,放至案上,“都说字如其人,想必郁郎君为人也是如此。”这倒不是从字上看出来的,淮南王宴会上,那郁三郎清冷的姿态她是深深记得。说完,她也有些后悔了,王蕴之和那些名士都是至交,她这般直言不讳,可不是恼了他们,就笑着加了一句,“这些只是阿玉的愚见,赏字这东西无非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纯粹是阿玉不喜而已,郎君务要见怪。”
  “那,女郎喜欢怎样的,字?”就在刘玉开口之际,王蕴之笑着问道。他神色温柔,半卧在位上,轻轻念着那个‘字’,刘玉一个心惊,面上发热,自然也是听出了弦外之音。
  刘玉挺直了脊背,说起来是口若悬河,一副伶牙俐齿模样:“阿玉是俗人,喜欢的也是俗字。张扬的字固然好看,可想来其人也是不拘礼法之人。字若飘逸放达了,想必此人定然心无旁骛,寄情山水。这些人,表面看起来是一方人物,可阿玉都不喜欢,还是平凡的字好,耐看些。”
  不过这些都是敷衍的话,平凡的字又怎么耐看,明显一听就是她在胡扯。刘玉也是无奈,这王蕴之实在太过阴险了,他明着在问字,实则是在问她喜欢怎样的人,若是她真的老老实实答了,岂不是中了他的圈套了?
  王蕴之不语,低声唤了,命奴婢准备笔墨纸砚。
  半响功夫,奴婢们已经撤下了他面前的案几,换了个更大的小桌,上头摆满了笔墨,刘玉粗粗一看,光笔的种类,就不下有十几种。
  提笔,在纸张一气呵成写下了一首小诗。轻吹干来,招手让刘玉靠前来些:“觉着如何?”刘玉看了一眼,确实不错,不似龙飞凤舞得张扬,倒是有股深沉内敛的味道在里头,不过念着这厮容易骄傲,就不咸不淡地夸了几句。王蕴之也不恼,把笔递她面前,“女郎,可否能让王某欣赏一二。”
  “我。。。。。。其实。。。。。。。”刘玉挠挠头皮,嘿嘿笑了,“其实我不会写。。。。。”就她那狗爬字,还是少丢人现眼了。
  一愣,王蕴之哈哈笑了:“若是叔平知道懂他字的,是一个不会写的人,不知他要作何感想?”稍稍起身挪动了几分,空出了地来,拍拍一旁,“既然不会,那王某便教你一教。”
  刘玉是有些犹豫的,但见了他神色坦然,想着也不会有什么的,就起身,挪到了他身边。提起,想了会儿,眼珠一转,写下首思乡的诗句,待她写完,王蕴之一看,哈哈大笑,也不顾什么谦谦君子作风,重重地拍着案几。
  “思乡泪湿巾?女郎可真是想家啊。”
  眨眼,刘玉诚然点头。
  “可惜要让女郎失望了。”拿起纸看了一番,他啧啧了几声,无力摇头,“这字真是。。。。。”从笔架上取过一支毛笔,沾了点墨水,轻轻松松地写了那几字。
  瞥了眼,刘玉心中不免腹诽,这家伙出身模样都好,难得是还有如此才华,他这般,简直不知让天下男儿如何苟活了。又瞥了眼,连字都写得行云流水,哎。拿笔也在纸张依样画葫芦地写了,试了几次都不见好,她有些恼了。
  王蕴之见状,笑笑,起身靠近了她。
  大手整个包裹住了她握起的手,许是觉着使不上笔力,又靠近了些,如此一来,就变成了半圈着她的姿势。双手交叠,他温热的手覆在她的之上,笔在两人的共同用力一下,写出了一字又一字,已分不清是他,还是她写下的。渐渐的,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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