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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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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子冷冷道:“他们虽然奸诈,可是也有作用,让他们多担些恶名有什么不好,等到事成之后,就说是他们调唆太子,将他们全部杀了,也是名正言顺,到时候谁还能和我们争夺天下,你这些师妹,一个个骄纵任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次本座亲来坐镇,我倒要看看谁还能翻了天去。”
闻紫烟真心诚意地道:“门主神威,必然马到成功。”
那个女子淡淡道:“也不能大意,在雍王身上,我们失手多次,这次可不能坏事了,等我见过他之后,他若再不识时务,就休怪本座无情了。紫烟,本座并非看重权势,只是我真的不放心将天下交给他人,不论一家一姓,乃至一个朝代,无不是其兴也勃焉,其亡也速焉,我只望凤仪门可以代代暗中控制朝政,可以让百姓安康,不再受离乱之苦,你本是我心爱弟子,可惜少了几分谋略,不然我必将门主之位传给你,让你继承我的大业。”
闻紫烟肃然道:“师尊,不论您将门主之位传给何人,弟子都会遵从师尊之命,监视她们的行为,若有违背师尊的训示,弟子必定取她性命。”
凤仪门主满意的点点头,道:“我尚未决定,不过无论如何你都是地位超然的监察使,本门这些年苦心栽培的武力也都交给你管理,你要好好做事,先完成这大业的第一步才是真的。”
闻紫烟欣然道:“弟子谨尊教诲。”
当夏金逸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他真的满怀感激,真的活下来了,江哲没有杀人灭口,自己真的死里逃生了,呻吟一声,他坐了起来,看到旁边的椅子上放着清水和方巾,他跳下床,惊奇的发觉身上已经没有异样,难道那些药那么好使么,他迅速的洗过脸,换上旁边准备好的一件单衣,然后看看门,无法决定是否要自己出去,无论如何,现在自己身份尴尬,卧底是不能做了,自己已经是个“死人”,最方便的处理已经是杀了自己,不过他们既然费力救了自己,应该不会杀人灭口吧,正在胡思乱想,自己见过两次的赤骥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夏金逸正在呆呆的坐着,目光闪过一丝惊诧,开口道:“夏兄真是好底子,受了重伤,又有毒药挞伐,居然还是生龙活虎。”
夏金逸反应过来,道:“怎么,不是大人的药物的作用么?”
赤骥看了他一眼,道:“这个公子没有说过,公子说,最近局势不稳,让夏公子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到大局稳定之后,再来和公子相见。夏金逸坦然道:“全凭吩咐,不知道我可否自由行动?”
赤骥道:“这个院子公子可以随便走动,但是不要离开,等到局势稳定之后,公子就可以自行决定行止,不知道您有什么喜好,赤骥会替您准备,免得您闲居无聊。”
夏金逸笑道:“这种悠闲生活,我可是求之不得,若是没有妨碍,请替我拿一些曲谱和一管洞箫过来吧。”
赤骥道:“这些院子里面都有,旁边的书房里面有各种书籍可以阅读,这个庄子远在郊外,无人打扰,只要公子不出去,安全定可无虞。”
夏金逸淡淡道:“我已经是一个死人,谁还会留意我,请小兄弟转告大人,我夏金逸情愿俯首听命,绝无二心。”
赤骥神色庄重地道:“公子也有话传下,必然不会亏待夏公子的。”
夏金逸微微一笑,他历经人生巨变,早已经看透了一切,只要心愿得偿,死也无憾,更不会计较什么报偿了。
而在此时,雍王府已经是风云突起,太子突然出了事情,雍王自然也要召集属下商议的,事关重大,就在花厅之中,管休、董志和苟廉,这雍王属下的三杰全部到齐,司马雄去了近卫军镇守,荆迟和长孙冀也都在座,其他的幕僚和雍王亲信的将领也都分列左右,就连几乎从来没有参与过议事的江哲也破例出席,坐在雍王下首悠闲的喝着茶。
众人无不喜气洋洋,这几年来被太子压制,雍王又是一味隐忍,虽然他们也知道不得不如此,可是还是难免郁闷,如今太子被禁,若是能够推波助澜废了太子,岂不是大功告成,所以他们商量的都是如何火上加油,我在一旁笑眯眯的听着,完全不发表意见,李贽几次用目示意,我都装作看不见,现在不让他们发泄发泄,不是自找麻烦么。
李贽虽然也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可是他总是觉得有些不对,觉得若是这样做会出问题,所以更加希望江哲说出自己的看法,大家争论了许久,都是谈论如何着手弹劾太子,正说得热闹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怒喝声道:“什么人?”
众人一惊,怎么会有人闯进议事厅呢,长孙冀和荆迟交换了一个眼色,荆迟走到厅门,推门出去,只见一个布衣女子身佩长剑,站在不远处,神色淡然,彷佛这是她自己的地盘一样悠闲,虽然被侍卫团团围住,却丝毫没有惧色。荆迟看到这个女子,吃了一惊,上前行礼道:“原来是闻仙子驾到,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让仙子突然闯进雍王府呢?”
那个女子冷冷的看了荆迟一眼,道:“门主在后面和王妃叙谈,若是殿下有意,门主请殿下后面相见。”
荆迟愣了一下,回头看去,这时候厅中众人都已经听见了闻紫烟的声音,面面相觑,李贽神色肃然,走出厅门道:“本王这就前去拜见门主。”看了一眼江哲,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
我淡淡道:“请容臣随行,能够一见凤仪门主,幸何如之。”
小顺子这时已经出现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望着闻紫烟,闻紫烟也毫不示弱的看向他,四目相对,却都是寒光四射。
我向雍王行礼道:“殿下,请让小顺子随行伺候,另外,荆迟速到寒园请慈真大师前往会见门主。”
闻紫烟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寒意,她知道慈真大师到了长安,却不知慈真居然住进了雍王府,这也难怪,慈真大师的行踪岂是平常人可以监视的。
在王府内眷常常游乐的凉亭之内,一个面覆轻纱的雪衣女子负手而立,抬眼望去,不远处正是水光潋滟的小湖,雍王妃高氏带着两个侧妃,恭恭敬敬的侍立一旁,不远处的大树下雍王的两个女儿和江柔蓝正在嬉戏,雍王妃原想把孩子送走,却被那女子阻止,她也不敢违逆,她可是知道这个女子的来历的,就是自己的丈夫来了,也要以晚辈的礼节拜见的。
雍王的两个女儿毕竟是皇室中人,也觉得情况有些异样,不免有些拘束,倒是柔蓝素来受宠,又没有那么多拘束,反而十分快乐的跑来跑去追着蹴鞠用的圆球,踢蹴鞠本来是要比谁踢得花样好看,只是柔蓝年纪小,因此没有法子踢起来,只能踢着球跑来跑去。
雪衣女子看的有趣,笑着问道:“这个小女孩是谁的女儿?”目光落到高氏身上,雍王妃裣衽道:“启禀门主,这个孩子乃是府中司马江哲义女,王爷吩咐臣妾代为照顾。”
雪衣女子目光闪动,道:“好个聪明灵秀的小女孩儿,真是难能可贵。”
雍王妃笑道:“门主说的是,宫中几位贵主也都很喜欢这个孩子,她年纪虽小,却是天真懂事,解人烦忧。不过就是淘气了一些,常常抓着她爹爹当马骑。”说到这里不由忍俊不住,微微一笑。
雪衣女子也是淡淡一笑,她长眉入鬓,原本带些杀气,可是一笑之下,眉目之间多了几丝柔和,一双透彻世情,如同璀璨双星的眼睛也露出了一丝柔和的气息。
然后她的目光便落到远处,那里雍王李贽正向这里走来,在他身后一个青衣男子正在缓缓而行,若非李贽刻意放慢脚步,只怕那个男子早就跟不上了,虽然如此,那人仍然是额头见汗,在他身后,一个青衣少年迤逦而行,虽然距离还远,可是以雪衣女子的武功,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数年不久,雍王李贽神情多了几分冷静,少了几分霸气,可是那种由内而外的英风豪气却是丝毫不减,而那个青年男子,相貌斯文秀气,但是那种优雅从容的气度却让他纵在千万人当中也不会黯然失色,最后就是那个青衣少年,虽然穿着仆人的装束,可是那冰寒的双眸,一举一动之间隐隐的风华气度却是非同反响,雪衣女子轻轻一叹,若非雍王如此雄才大略,支持他真是一个好决定,今日若是雍王肯退让一步,那么自己也不妨改弦易辙。
不久,雍王已经到了近前,上前施礼道:“贽拜见门主,多年不见,门主可安好?”
雪衣女子素手虚扶,道:“雍王殿下安好,本座偶来京城,想起昔日沙场相互扶持的情分,特来探望。”
雍王恭敬地道:“门主盛情,贽感激不尽,门主可见过父皇了么,这些年父皇总是惦念着门主,总是说若无门主援手,就没有我大雍的今日。”
雪衣女子淡淡一笑,看向江哲道:“这位就是江司马,本座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我上前施礼道:“晚生拜见门主,今日得见门主风仪,当真是三生有幸。”一边说,我一边打量着凤仪门主,虽然相貌用轻纱隐藏,可是那种睥睨天下的风姿却是遮掩不住,那双灿如明星的眼睛,清净宛如秋日寒江,全无一丝可以分辨的情绪,却又隐隐透着慈悲之意。
凤仪门主看向小顺子,道:“这位就是邪影李顺了,听说你武功不错。”
小顺子冷冷道:“奴婢只是一个下人,不敢当门主赞誉。”
凤仪门主意味深长地道:“你这样的下人,只怕世间也没有几个人用的起。”
说罢凤仪门主淡淡一笑,又说道:“雍王、江司马,这个小女孩儿本座很喜欢,若是你们不嫌弃,就把她送给我作弟子吧。”说罢,她指向柔蓝。我和雍王立时都愣住了。
真痛苦啊,我这两天忙于加班,都没时间写文,真希望在存稿发完之前可以不再加班。
第十二章 最终决裂
悲情通告,已经连续加班数日,明天后天也要加班,因此实在是没有时间写文,这篇文章发完,周末两天暂停,周一我会发文,希望到时候我已经有时间可以写作了。
大雍武德二十五年,六月,帝以太子失德,命太宗代祭于长安。
——《雍史·太宗本纪》
雍王李贽心中思如潮涌,他怎不知道凤仪门主这是向他示好,也是最后一次向他摊牌,虽然他很清楚如果得到凤仪门主的支持,自己的储位便是十拿九稳,可是想来想去,他都不能甘心作一个儿皇帝,若是这次妥协,必然要让凤仪门渗入到自己的势力,到时候自己就很难励志改革了,若是凤仪门主提出收他的女儿为徒,他自然可以当面拒绝,可是凤仪门主却是要收柔蓝为徒,虽然凤仪门主已经是他们的首要敌人,可是不能否认的是,梵惠瑶仍是三大宗师之一,而且很可能是居于首席位置,这样一个人要收柔蓝为徒,这是柔蓝的荣幸,若是自己断然拒绝,江哲会怎么想,想到这里,他抬目向江哲望去。
我的心里也正在翻江倒海,让柔蓝拜她为师,想也休想,我和柔蓝的生身父母都希望她一生活得快快乐乐,我只希望能够让她衣食无忧,嫁一个如意郎君,白头到老,甚至我都不准备让柔蓝嫁到富贵人家,免得那些三妻四妾,自命风流的豪门子弟耽误了她,怎会让她去学什么剑,将来让小顺子教柔蓝一些轻身功夫防身就行了,当然如果她真的喜欢习武我也认了,可是绝对不会让她拜到女暴君门下,可是凤仪门主明显是向雍王殿下求和,如果我断然拒绝,雍王会不会不满呢。
我和雍王四目相对目光中都是忧虑,可是却罕见的没有达成共识,我心中苦笑,凤仪门主果然出手不凡,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我们进退失矩,君臣离心了。
这时,我的身边突然想起小顺子的声音道:“不可……”话还没有说完就中断了,我抬头看去,凤仪门主双目含着淡淡的嘲笑,而眼睛的余光更是看见小顺子满头大汗,神色羞怒。心里知道必然是被凤仪门主隔绝了小顺子的传言,但我素来知道小顺子对于察言观色和随机应变实在是在我之上,灵智一开,我已经想通了雍王的为难之处,便扬声道:“门主厚爱,哲本应代小女谢恩,但是小女自幼孤苦,我们父女相依为命,实在舍不得分开,更何况小女性情顽劣,不堪学剑,哲只望她一生平安康泰,不愿她出类拔萃。”
果然我的话一说完,就听到雍王送了口气的声音。
凤仪门主眼中闪过淡淡的阴蠡,说道:“本座看江司马的诗词别具一格,想不到为人也是这样迂腐,不喜欢看见女子出人头地,是么?”
我恭谨地道:“门主误会了,哲并无此意,只是为人上者,所耗心力必然百倍于人,哲只愿儿女都是资质平庸,不求显达于诸侯,只求承欢于膝下,不求功高盖世,只求耕读传家,国家有难之时,当尽力挽救,国家平安之时,当为社稷之顺民。”
凤仪门主眼中闪过嘲讽,道:“若是人人如此,还有何人能够匡扶社稷,江司马可是过于独善其身了。”
我微微一笑道:“所谓时势造英雄,天下有大志有野心的人数不胜数,可是若是没有平凡的黎民百姓,谁又能掌握乾坤,若是人人都想去做豪杰,那么岂不是天下大乱,我虽然不幸,身处乱世,不得已深陷缧绁,可是绝不会赞同我的儿女也如我一般呕心沥血。”
凤仪门主沉默片刻,道:“道不同不相为谋,雍王殿下,不知道你意如何?”
这人可是人人都知道她话中之意,雍王淡淡一笑,道:“小王也觉得柔蓝不适合学武,若是门主能够见到太子殿下,请代小王问候,就说小王必定上本相保,还请太子殿下平心静气,好好养息。”
凤仪门主微微长叹,我们都是心中一乱,只觉她这声叹息充满了慈悲和惋惜的意味。但是我和李贽却都不为所动,凤仪门主见状,冷然道:“殿下,太子乃是你的长兄,如今他身陷缧绁,不知道殿下是要落井下石呢,还是静观其变?”
她这一问,雍王又是心中苦笑,虽然他和太子已经是不死无休的格局,可是此事如何可以当众说出,言出如风,无论如何,太子是他的君,是他的长兄,私下里自然可以将太子当成死敌,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若是自己说了出来,只怕是没多久就会传到父皇耳朵里面,就是王府中没有人吃里爬外,凤仪门主也不会守秘的,可是若是自己说是静观其变,那么无论如何,自己这次就不能大张旗鼓的发动对太子的抨击。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凤仪门主又是淡淡一笑,道:“太子因户部案和锦绣盟案失爱于陛下,不知道雍王殿下如何看法,这件事情,想必雍王殿下清楚的很。”
李贽眉一扬,虽然对这两件事情他不甚明了,可是他很清楚这是谁策动的,他也没有指望这些事情一直隐秘下去,可是若是凤仪门主没有证据的说话,可就怪不得他无礼了。他淡淡道:“这两件事情,天下人有谁不清楚呢,只是碍于淫威,不敢明说罢了。”
凤仪门主冷冷一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她缓缓道:“若说证据,本座自然是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不过殿下应该明白,这件事情若是传扬出去,只怕证据就有了。”
李贽一皱眉,他自然知道若是李援起了疑心,细细查下去,虽然查不出实际的证据,可是一些旁证还是有可能得到的,这样一来对自己便是大大不利,可是就这样俯首,他又不甘心,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猛烈,他的眼光仿佛利剑一般看向凤仪门主。
我这时却是胸有成竹地道:“门主放心,我家殿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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