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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之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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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覆在了她的樱唇之上。

  “唔路子谦,现在在病房啦”萧潇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满脸绯色。不管是等下护士的查房,或者是旁人的探访,被人撞见总是不大好。

  路子谦意犹未尽,伸出舌尖,润了润自己的唇畔,笑道:“她们又不是没见过,而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了?”

  萧潇语塞:“这”被人看到过很多次真的很尴尬好不好!!

  “看,说不出话了吧。”路子谦挑挑眉,随即理直气壮地说道,“沉默就是表示默认,那我就继续了。”

  “唔”萧潇眼睁睁地看着那张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这混蛋先前的那绅士模样其实都是装的吧?还大尾巴狼呢,就是一大色狼,你看现在又把他那五颜六色的大尾巴给露出来了,还在她面前摇啊摇的,真是嚣张!

  大色狼满足地啃完小白兔后,这才放过她,笑咪咪朝小白兔招手,道:“来,过来我这边。”

  “不来。”萧潇扭头,颇有志气。

  路子谦神秘一笑,道:“有好东西给你哦。”

  萧潇哼了哼,小声嘟囔:“我可不是小狗,给块骨头就往前凑。”

  路子谦耳尖,她的话一字不落地都进了他的耳朵,他偏头一笑,从枕头下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只红色的绒布首饰盒,极为精致,在她面前晃了一晃,偏头问道:“真不过来?那我可就送别人了哦?”

  萧潇在看到那首饰盒时候眼睛一亮,往前凑了凑,语气里好奇和疑惑兼而有之。

  “钻戒?”

  路子谦笑而不语,朝她伸出手,脸上一片温柔,萧潇心底荡漾,走近一步,将手放入他手心。他大掌一反,将她的手掌翻过来,将那精致的红色绒布首饰盒放在了她手心。

  “媳妇,你收了这个,就必须是我们老路家的人了。”路子谦说话带着些痞意,但脸上和话里都是温柔绻缱的情意,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不管是什么情况什么环境下,每个女人在面对心爱的男人与自己表白求婚时候,总免不了感动和震撼。那从来不是物质的要求,而是女人从少女甚至是从儿童时候便开始期待的,被当做公主一般对待,她终于拥有爱自己的那个王子。并非是要求结婚戒指要有多贵重,而是那种被温柔对待的郑重其事,那是一种仪式感的庄重。

  饶是刚刚还在笑闹玩耍的萧潇,在这种气氛下,也正了神色,心底涟漪顿起,柔软万分。她端详着那个盒子看了许久,这才微微一笑,轻轻打开,里面并非钻戒,而是一枚纯金戒指,简简单单的一个环,没有任何点缀,就这样静静躺在丝绒的盒子里,泛着幽幽的柔光。

  萧潇很久都没有说话,一直默默地坐在他身边,呼吸清浅,路子谦看不到她的表情,听着这呼吸声忽然就有了焦躁。他按耐不住,有些局促地开口道:“对不起,我本来也想定做一个钻戒,给你惊喜的。可是我如今,想为你选一个适合你的钻戒,实在力不从心。”

  萧潇抬头看他,眼圈红红的。

  他没有听到回答,心中有些发虚,声音也随之紧绷了起来:“这个戒指,是我奶奶嫁给我爷爷时候的结婚戒指。她过世前,把它给了我,交代我将来娶了媳妇,就把这个戒指给她。所以我想”

  “我很喜欢,真的。”萧潇轻轻打断了他的话,眼神温柔,话音却带了哽咽。她很明白,钻戒再昂贵,在路子谦心目中,也比不上这枚简单的金戒指。它见证了路家二老一路而来风风雨雨之后那纯真宝贵的爱情。路子谦今日会把它拿出来给自己,对她而言,比任何钻石都要珍贵。

  路子谦会心一笑,伸出手来,说道:“傻媳妇,怎么现在这么爱哭?”

  萧潇抿了抿嘴,将戒盒放到他手中,看到他明显一愣,这才笑着嚷道:“楞什么呀,快帮我把戒指戴上!”

  路子谦闻言,一时间神采奕奕,就连失焦的眼眸,似乎也有了神采。他慢慢地摸索着从戒盒中取出戒指,一手抚摸她的左手,摸索到她的无名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戒指轻轻地套进了她的手指。萧潇的手小,手指纤细瘦长,戒指便显得有些大,空荡荡的。路子谦感觉戒指似乎有点松,皱眉无奈道:“看来要去银楼收一收。”

  萧潇摇头,抬起左手左右端详一番,万分满意道:“不要了,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回头我在下面扎一圈红线就好。”

  路子谦闻言倒是笑了:“你这样做法,倒是和那些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样。”

  萧潇哼了哼,伸手就想掐他:“我就小老太太,我就小老太太,你有什么意见啊?”

  路子谦被她掐得有些吃痛,只得动了动身子,将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给抱进怀里,笑着讨饶道:“好好好,我说错了行不?我媳妇怎么会是小老太太呢,我媳妇可年轻可青春了。”

  萧潇瞪眼:“你埋汰我,我明明没有那个小助理年轻。”

  路子谦顿时张口结舌,讪讪道:“那你貌美,成吗?”

  萧潇重重一哼:“你敷衍我!我不嫁给你了!”

  “咱俩都合法夫妻了”路子谦觉得这个思想必须得矫正过来,宁老爷子害死人。

  萧潇继续哼哼唧唧:“结婚可以离婚啊,现在离婚多普遍。”

  路子谦头疼,这还是那个冷静从容的萧潇吗?他可没有办法,只得好好哄着:“为这个事离婚可不值当啊。你看,我现在又看不到,你在我心里永远只有20岁的模样,可比小秦年轻多了。”

  萧潇这才稍微满意了些,在他怀中乐滋滋地瞅着自己的金戒指,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你还得给我买一大大的钻戒,特别闪特别亮特别暴发户那种。”

  路子谦呈现无语状,低声下气地问道:“您不是说您喜欢我送的金戒指吗?”

  萧潇白了他一眼:“我要去向阿紫炫耀啊,闪瞎她的眼,让她老说我是土豪,我就真土豪给她看!”

  “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爱财?”

  “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做个暴发户啊,只是比较内敛而已。”

  “愿望真伟大”

  “我自己一直觉得自己很伟大,只是世人未发觉。”

“”

Chapter 43 父亲

  题记:在孩子的心目中,父亲便如一座高大的青山,不会倒不会老,可以使劲任我们折腾。但有一天我们回首,这才发现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人,也会生病,也会苍老。子欲孝而亲不在,此时恸哭顿足,已是追悔莫及。

  路子谦出院后不久,萧潇便带了女儿回了宁家。

  一来年关将近,宁老爷子总是希望家里团团圆圆的,二来,萧潇严格意义上尚未过门,老是留在路家也不好。所以,最后宁老爷子一拍板,将孙女和曾孙女召回了家中。

  因着路子谦答应了叶开年后举办完婚礼就回公司,萧潇帮着他一起处理和阅读文件,突然就变得非常忙碌,早出晚归,连家庭聚餐都常常错过。

  她与宁刃的争执,便是由此激发。

  那日,她因为陪着路子谦,一起去锦和湾视察,然后又陪了他用了晚餐才回来,到宁宅的时候已经几近十点。一进门便看到宁刃坐在沙发上,面色不善。

  “到我书房来。”宁刃丢下一句话,起身拔腿往楼上走去。

  不得不说,宁刃生气的时候还是极有威严的。一向不服他管教的萧潇也只是撇撇嘴,顺从地跟在他身后,进了书房。

  “坐吧。”宁刃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示意萧潇落座。

  萧潇施施然落座,开口问道:“找我什么事?”

  宁刃皱眉,冷了声不满道:“没事我就不能找你说话了?我看你心里除了路家那小子,怕是谁都忘了吧?也不知道那小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就这么死心塌地。”

  “您说的什么话,我和子谦是两情相悦,死心塌地也是应该的。”萧潇抿嘴,声音极淡,显然是有些不太高兴了。她伸手支额,略略显得有些疲惫,冷声开口道:“如果您要说的只是这个,我也没什么好回答的。累了一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宁刃看着她毫不迟疑地起身,拔腿就要往外走,不禁怒气上泛,稍稍扬了声音:“有你这样和父亲说话的吗?你这是什么态度?”

  萧潇驻足,回眸直视他,唇畔微微扬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但那眼里殊无笑意,眼神冷冷清清的,就这样看着他,如一把匕首,就这样刺进了宁刃的心脏,汩汩流血。

  “父亲大人,我从小就是有娘教没爹疼的,我妈教我,对不喜欢的人,这种态度已经足够好。”萧潇淡淡笑着,但语气凉凉的,话里满是嘲讽。

  “你”宁刃见她这样,却不由得软了下来,他一直对这个女儿抱有太大的愧疚,也一直对她毫无办法。他最终还是软下声来,无奈开口:“萧潇,爸爸只是担心你。”

  萧潇看他,并不言语。

  他叹了口气,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儿,眉宇间那股子倔强和她母亲是多么相像,只是这孩子终究没有像萧静那般,但是越是这样,却越让他觉得举足无措。他当年怪自己年少轻狂,和张丽蓉轻许诺言,而也怪自己的爱人就这样潇洒离去,连一丝念想都不留给他,将他彻彻底底留给了别的女人。

  “萧潇,爸爸老了,膝下就你和你姐姐两个人,我们宁家这一房没有人从政,这些基业都是爸爸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总想着有个后人来继承它,你明白吗?”

  萧潇笑了笑,似乎是恍然大悟:“您就让宁卉继承吧,我肯定不会和她争。反正我从小就争不过她,从你们决定让我把爸爸和家让给她之后,我就下决心不会和她争了。我不是执着的人,不会强求。”

  宁刃的眉皱得越发紧,话里已经有隐隐的怒意:“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萧潇疑问开口,拖了长声,笑道,“那不知宁董事长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们俩共同守您的江山,还是让我辅佐宁家大小姐将您的基业发扬光大?”她虽笑着,话语却没有多少起伏升调,平铺直叙,凉凉的,带着戏谑的嘲讽味道,让宁刃不禁一阵黯然,却不知道该答些什么。他嗫嚅了半天,最后沉沉开口:“宁氏是当年我和你母亲一起建立的,我与她之间也就这么一份牵挂了,我一直期望的便是你来继承它。潇儿,就当爸爸求你,好不好?”

  在他唤出“潇儿”那声时,萧潇的身子微微一颤,心底有一处似乎被重重击中,痛得难以言喻。

  曾经,这个她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每每哄自己时候,便是这样一声一声唤着自己的小名,语气宠溺,表情慈祥。他会抱着自己,和母亲一起,一家三口走在繁华闹市大街上,对自己的要求百依百顺。他会让自己骑在他的肩膀上,让自己像个小小的高傲的公主。他会拿着好吃的巧克力,哄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自己,毫不嫌弃地擦去自己脸上脏兮兮的鼻涕和眼泪,最后还会狠狠亲一口自己,笑着夸“我家的小公主最漂亮”,然后将自己举到半空中,哈哈大笑地看着自己在半空中欢笑着手舞足蹈。

  可是,那也只是曾经了。她也记得,他抱着另外一个女孩子,将原本该给自己的宠爱,尽数给了那个人,而那个女孩子,也叫他“爸爸”。跟着妈妈离开后,她便彻底离了那些备受宠爱的生活。母亲的事业从头开始,忙的根本无法看管她。有多少次,她独自踟蹰在学校门口,看别的同学被家长接走,眼里心里满满都是羡慕。又有多少次,她趴在阳台上,看着楼下那户人家的小女孩与爸爸一起玩耍,一次又一次地红了眼圈,在心底叫了无数声的“爸爸”,对着疲惫归来的母亲,却只能装着开朗乐观,让她安心。

  萧潇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他依旧身材高大,但是已经不再年轻,甚至已经没有儿时记忆中的健硕和硬朗,在昏黄的灯光下,她也依稀能看到他原本浓密的黑发已经疏朗不少,甚至两鬓间已隐约有了斑白。没有谁知道,她恨这个男人,比恨当年的路子谦更甚。她能原谅路子谦,却依旧埋怨他。

  只因为她的心中一直认为,他就是一个超人,无所不能,永远不会被打倒。萧潇其实很清楚,他很在乎自己,她对他埋怨的越深,态度越是冷淡和偏激,他就会更加心疼她,然后更加难过。

  她一直不想让宁刃好过,因为这个男人缺席了她从孩子一步一步蜕变为成人的时期,让她的原本该美好的童年和青春带上了未尽的遗憾。她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该为这些负责,反正他铁打不倒,可是就这么突然之间,她发现,他竟然老了。

  他老了,神态憔悴,虽然腰背挺直,可是掩不住他这几十年的疲态。他不再无所不能,也不再铁达不倒。也许不久的将来,他也会老态龙钟,走路需要搀扶,视力和听力都渐渐衰退,甚至连吃饭都不能好好咀嚼。

  他老了,只能这样无奈地看着自己,甚至哀求自己,却只为了将他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心血给送出去。

  萧潇很难过,觉得心似是被一只巨手紧紧抓住,闷得喘不过气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平复自己复杂的心情,强自撑着淡声开口:“我觉得您还年轻,实在不必要这么快就退休。我明天还要早起,先去睡了。”

  她走到门旁,回头看宁刃一脸的失望,心中不忍,动了动嘴,却也只说了一句“您早点休息”,便打开门,飞快离去。

  在门被关上那一刻,一声极浅且长的叹息在空寂寂的书房里响起,更添寂寥。

  宁刃闭了闭眼,将一片黯然和落寞统统收进了眼底,一丝不泄,让它们与这个世界暂时隔绝。

  他曾经捧在手心里当宝贝一样的女儿,却因着这重重的心结,二十年如一日,再不肯唤自己一声“爸爸”。

  

  路子谦很快就察觉到了萧潇的不对劲。

  盲人的听觉是很灵敏的,萧潇平时里为了迁就他,说话做事都是带着几分声响,而且言笑晏晏,让他感觉到她在身边。而这日,难得闲暇,她却沉默不语了一上午,甚至偶尔还能听到她的不着痕迹的叹息声。

  “怎么,谁惹你不高兴了?”吃过午饭后,两人在路家花园散步消食,路子谦这才开口,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萧潇闻言一愣,下意识地答道:“没什么。”

  路子谦闻言驻足,神色温柔,但语气却是十分郑重:“萧潇,我说过,咱们之间不该有任何隐瞒的。”

  萧潇也停了脚步,许久之后才幽幽开口:“子谦,你觉得我是否对我爸爸太过分了些?”

  路子谦闻言恍然,他微微一笑,安抚道:“你爸爸很在乎你,这点应该不用我提醒你。”

  萧潇皱眉,声音哀伤:“我知道他在乎我,可是争锋相对这么多年,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好好相处了。我昨天晚上才突然发现他已经开始苍老,我忽然很难过,可是却哭不出来。”

  路子谦伸手,摸索到她的手,十指相扣。他的面容沉静,语气恬淡,但却足够引人深思。

  “媳妇,咱们的人生已经有足够多的遗憾。子欲孝而亲不在,这种遗憾就不必存在了。”

萧潇抬首看向已经在秋风瑟瑟下枯黄着准备过冬的花草们,脸上若有所思。

Chapter 44 和解

  题记:父女之间,哪有什么真正的血海深仇,不过只是互相太在乎而已。

  A市的冬天来得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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