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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花卷西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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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差远了。这时正拿着一个小编钟的西子瑶对她一笑:“好久没听过尚贤弟弹琴了,你上次弹的《人约黄昏后》现如今我还萦绕于耳。”入画抿嘴一笑,调皮的眨眨眼,心道,我这是今曲古弹,你听着当然很新鲜呢。梅非雪则“哦”了一声:“梅某遗憾竟未有此耳福,但愿能觅得一个好机缘听得好曲一首。”入画望着谪仙般的梅非雪说:“不怕你笑话,我弹的都是些浅薄淡俗的曲子,如若梅大哥不嫌难入耳,我倒是很愿意弹给你听的。”梅非雪豁然道:“如此甚好,你说的这句话我记下了。”
“群芳飘香”入画又看到了曾经在添城大街惊鸿一瞥的青楼。正当她咬着手指考虑要不要把梅非雪拉进去看看时,一只手臂忽然环在她脖子轻轻把她带着转过了身,抬眼看到梅非雪那哭笑不得的眼神,忍不住拉着他的衣袖问:“梅大哥,青楼啊,你有没有进去过?里面是怎么样的?我们进去看看好不?”
一向淡定不惊的梅公子此时露出一丝愕然,虽然知道这丫头不同寻常,但是如此毫无顾忌的话说这些话还是让他感到讶异,看着那清亮无邪的眼睛,忍不住问她:“画儿,青楼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我当然知道啊,这地方我可是如雷贯耳好久了,以前只闻其名现在我可是能见其形了。”说完还开心的笑起来。梅非雪眼里的疑惑更重了:“你以前就对这个地方很在意么,在西府里你是从何处得知青楼的?”
呃,丫头哑然,糟,破坏我的清纯美好形象了。想了想,便道:“我以前在书屋的时候看书知道的啊。我这人好奇心重,既然看见了青楼便想看看是否如书中所写,如此而已。”看着梅非雪还有疑虑的样子,怕他问出更难回答的问题,忙转移方向:“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进去过没有?里面是不是美人如云”
不等她问完,梅非雪唇边挂丝微笑如仙人出尘般地走开了,顺便把头往前面一扬,示意西子瑶早走远了。只见西子瑶远远在那边驻足等着他们,眼睛还不敢望这边。经过青楼的时候,西三小姐害羞早就加快脚步离开了。哪像入画,盯着人家的大门看着眼都不眨一下,让人家误以为这位“俏公子”是位色胚呢。
那边忽然发出一阵叫好声,他们循着声音望去,一堆人围着个圈,好像在耍把戏,入画一马当先,挤进人群,原来是卖艺的。只见一个身着红衣头梳双髻的俏丽少女一双柳叶刀舞得虎虎生风,娇躯腾挪、英姿飒爽。入画忍不住用力鼓着掌,大声叫着好来。这时,梅非雪和西子瑶都挤到她身边。
一套让人眼花缭乱的刀法使完,又有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汉拿着一杆红缨枪和这位红衣少女对打起来。他们配合得很有默契,不会让对方的刀或枪碰到自己,还加了很多惊险的招式在里面。入画和西子瑶看得很入神,不时拍手叫好。梅非雪凤眼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俏丫头,暗道,你还有什么让人惊奇的东西还没表露出来呢!
看完表演,有些饥肠辘辘起来。细心的梅非雪没有再带她们去逛商铺,而是把她们带到一个叫“一味居”的酒楼。他们上了二楼雅座靠窗的位子,窗外是一个碧如翡翠的湖,岸边柳丝垂湖,水上画舫轻摇,拱桥游人如织,煞是热闹!
入画打量着这间酒楼,虽然没有在添城看到的那间大酒楼那么华丽,但是里面的布置装饰却很雅致特别。“这里为什么叫‘一味居’,但凡酒楼不都希望自己味道繁多以吸引客人么?”俏丫头奇道。
“这里有最平常的菜色,但是却有最不平常的味道。”梅非雪优雅从容地解释说:“之所以称‘一味居’,是因为同样的菜色,众人在此处吃过以后便只会记得这里的味道。这家店看似平常但是却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之一。”
“哦,原来如此!”两个丫头频频点头,看来此次出行收获颇大,还能来京城名酒楼吃饭。入画忽然想起小时候在添城大街看的大酒楼,跟此处实在是不堪相比,这里无处不透露着一种“雅”。两者相比好像是一是穿金戴银的土财主,一是出尘灵秀的隐士。心中迫不及待的要大快朵颐了。
他们点了翠湖红烧鱼、百花酿鹅掌、五香小脆虾、水晶撕鸡梅非雪好像要满足这两位孤陋寡闻的丫头,点了很多特色菜满足她们的欲望。入画咬了一口百花酿鹅掌,哪种入口爽滑,香味绕鼻,甜而不腻的感觉,那叫一个好吃啊!想不到古人也会那么讲究吃的,学了来回到现代开个特色菜馆多好啊!口中美滋滋地吃着,心中乐呵呵地想着,还有帅哥可看,真是太好了,呵呵!
正当他们细心品尝着这些美味佳肴时,后面小二带来的一帮人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巧遇
正当他们细心品尝着这些美味佳肴时,后面小二带来的一帮人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什么,雅间没有了,你要我们公子爷坐在大堂上跟这些人一起吃饭!”一位随从打扮的人正竖着蚕豆眉对跑堂的说。“真是对不住,今天来的客人多,只好委屈各位大爷在雅堂就坐,小的这就给你找个好位子去。”跑堂的哈着腰一脸歉意。
后面的那些人原来就是在百子宴见过的安义侯府的小侯爷,当今皇后的亲侄子富云杰带领的一帮人。连随从大约有七八个人,那个冷酷帅气的黑衣人也在。
只见那随从一把揪住跑堂的领子说道:“我们公子爷从来不坐大堂,只坐雅间,不管有没有,你现在立刻给爷腾出一间来,不然把你这酒楼拆了。”那跑堂吓得连声说道:“大爷你就饶了小的吧,如果有的话我是立马给您安排,无奈雅间的客人还未用完餐,小的也不好去赶客人呀。”那蚕豆眉大怒,一把把跑堂的扔在地下,正欲挥拳过去,小候爷才稍微把头低下一点喝了声:“富安!”蚕豆眉忙把拳放下,站在一旁不敢再说话。
梅非雪一脸的波澜不惊,还是那付颜若谪仙的模样。西子瑶有些害怕,把头一直低着,不敢乱看。入画却一直看着这一幕,鄙视的神情毫无掩饰的现在脸上。这些恶霸,手中有权有什么了不起,想当年在现代的时候酒楼客满大家都毫不例外的排队候位,要是有这样蛮不讲理的人早就给群殴了。忽然瞥到一丝冷酷的眼光,心跳了一下把目光移开了。
这时一位掌柜模样的人过来了,向他们作揖,不卑不亢地说道:“各位客官真的很对不住,小店今天人多,雅间已经满客。各位若不嫌弃的话请坐到那边靠窗的位子,那位子可以就近欣赏翠湖,在下可以用屏风跟外面隔开,各位您看如何?”
那位小候爷看了一下黑衣人,便点点头,那随从马上对掌柜的说道:“还不快点去办。”掌柜见事情解决,便吩咐下去,很快就有人把屏风摆好,桌椅碗筷的也很快摆好了。于是那帮人便坐在入画他们三人的旁边。
因为屏风是隔开外面,所以入画等人还是能看到他们一桌的。黑衣人正好坐在入画的正对面,而他旁边正是那位目空一切的小候爷。抬眼就看到这两个人,入画有些不自在起来,把目光望向湖面。梅非雪好像看出她的不安,夹了一块鱼放进她碗里道:“试试这里的翠湖红烧鱼,这鱼是外面的湖里捕捞上来的,鱼肉鲜美异常,是这里头牌名菜。”丫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西子瑶却把头低下来了。入画微觉不安,这梅非雪不知道为什么,跟自己有时说些贴心话,有时开开玩笑。而对西子瑶却一直以礼相待,未曾超出礼数一步。便也夹了块鱼放进西子瑶的碗里道:“瑶瑶,你也试试吧。”西子瑶唇边淡淡一笑,并不说什么。
吃着可口的鱼,入画又把目光望向旁边随从们坐的桌子,当中有个深色衣服的人,是那位黑衣酷哥的随从,他身材健硕,双目如炬,最引人注意的是他两眉之间的一道伤痕,约半指长呈直线形,这道伤痕不显狰狞,反添英气,令方方正正的脸看起来英勇神武。他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安静的吃饭安静的喝酒,不象另外的随从们乱侃一气。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看他,抬眼望向俏丫头。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入画赶忙低下头,吃鱼。
正沉默间,对面说话的声音大起来。当中的一个锦衣公子正讨好的问黑衣酷哥:“风世兄此番回去要多长时间?”黑衣人冷冷道:“总要十天半月的。”小侯爷点点头:“恩,只盼傲野早日返回佑城,云杰将设宴等候。”黑衣酷哥深邃的眼睛一闪,正色道:“傲野在佑城能结识小侯爷,实为在下荣幸。但得侯爷如此抬爱,傲野受之有愧。”虽然他说话的话卑谦有礼,但是神色超然,令人觉得听他说话的人反而更应该卑谦。小侯爷摇首:“哪里哪里,能与你成为朋友实为云杰的福气,客气话不必多说,我们干了这杯酒当为你践行。”于是黑衣酷哥没再说什么,微微一笑,手中的酒杯举了一下,一饮而尽。
哇,他还会笑啊,入画好象发现新大陆一样,睁大眼睛看着他,没想到这位冰块似的人也会笑,而且笑容还那么迷人,真让人感到意外!在黑衣酷哥的眼光还没来得射向偷看他的人,入画把目光移开了。注意到梅非雪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不由脸一红,低声跟他说道:“没想到这帮蛮横的人也会讲礼数,只是说不定这些人心里想的和说的都不一样呢。那位侯爷想说的可能是‘早走早好别再回来让我看见你’而那位仁兄说不定想的是‘认识你这位眼睛长在头顶的浑人是我的不幸,一辈子不再见你就好了’梅大哥,你们说是不是啊!”呵呵呵他们三个人都笑起来。惹得那桌人都忍不住看向他们。入画夹了些五香小脆虾扔进嘴里咯吱咯吱地咬着,好像没有看到某些冒着火星的眼球。
平静了没一会,问题又来了。刚才那位问黑衣人的锦衣公子此刻正骂着跑堂的小子。挨骂的又是刚才那位,他正耷拉着脸直叹自己今天出门不看黄历。“翠湖红烧鱼竟敢让老子等那么久,而你这兔崽子竟然说鱼还在湖里等着捞,不是故意的是什么!”跑堂的急道:“小的没有这个狗胆欺骗大爷,确实是因为活鱼用完了。本店的鱼都是现捕现用以求新鲜,大爷们再等一会儿鱼就来了。”
锦衣公子怒气难抑,看见入画他们桌上只剩下一半的鱼便一把揪住跑堂的衣领,用手一指,道:“没有鱼,那是什么?你这小兔崽子不想活了。”跑堂的偷偷安慰自己,还好这件衣裳不是新的,不然肉痛啊,嘴里可怜巴巴地道:“大爷,刚才那些公子们点的时候鱼还有,这不,如今没了就等着湖里捞出来的了。”
哈哈,原来最后一条鱼进了自己肚子了,活该这些混蛋没口福,入画心中乐不可支。见对面的人都顺着锦衣公子的手朝他们的鱼看来,忍不住对着那盘鱼作了个“请”的手势,显得很大方,但是嘴边的笑容却掩饰不住得意。对面的人脸色都微微一变,那位揪着跑堂衣领的公子愕然,手也松了。跑堂的瞬时溜走了。
此时,对面的眼光怒火腾腾的有,玩味的有,感兴趣的有,漠不关心的也有。入画才发现自己刚才有些唐突,便有些尴尬,用手挠了挠脸,看向窗外一指,讪讪道:“这个你们的鱼大概已经捕捞上来了,我看到了,那个网也收了,估计会比我们的鱼大吧,嘿嘿、嘿嘿!”一道汗水从后背流了下来。
手上的人给溜走了,对面的臭小子又那么嚣张,竟敢指着盘残羹叫我吃,老子我一堂堂太尉府公子,竟然成了要饭的了,这小子找死。哼!拿着手上斟满酒的杯子朝那臭小子掷去,不把他的眼睛打瞎我倒着走出去。
看着杯子朝自己飞过来,入画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梅非雪拿着筷子的手漫不经心地一划,杯子原路飞回,稳稳下落到它刚才呆的地方,一滴酒也没溅出来。只听他优雅从容地说:“阁下的酒还是自己品尝吧,我这位兄弟年少人微,实在是无福气消受阁下的美意。”
太尉府公子见自己的杯子又被原封不动地送回来,脸涨成了猪肝色,又不敢乱发飚,因为对方的功力高深,只抬手轻轻一划就滴酒未洒地把杯子送回来,要是这杯子往自己眼睛砸来,自己躲得了吗?
这时那些随从们都站了起来,一脸戒备的看着梅非雪三人,只等主子们一声令下了。在此紧要关头入画还注意到那位深衣随从一脸平淡的坐在凳子上,未有举动。而他主子坐在对面也是冷酷如常。
空气似乎凝结了,入画的心懊恼万分,早知道别这么冲动就好了,谁让自己看不惯恶霸行为,对着这些混蛋充耳聋装哑巴不就好了。他们人多势众,自己这边除了梅非雪,就是自己和西子瑶两个弱女子,打架铁定是输的。抱歉地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西子瑶,都是被自己连累的。
梅非雪则波澜不惊,夹了一块兔肉放在俏丫头的碗里道:“这姜末兔丁也是此处的美食之一,多吃几块。”又夹了一片放进西子瑶的碗里:“你也试试吧。”这时西子瑶的脸才稍微有点血色。
得,还是怀柔政策吧,架就不打了。入画朝对面施展了一个毫无公害、魅力十足、无比灿烂的笑容。伸手不打笑脸人,谁再动手就是没道德了。却看到小侯爷玩味的表情和黑衣帅哥冷冽的眼神。笑容一僵,还是埋头吃死自己吧,入画拔拉着米饭。
却听见小侯爷用带点傲慢的声音问道:“这位兄台好身手,不知尊姓大名?”入画一愣,他是在跟我们说话吗,把头抬了起来。梅非雪笑看了俏丫头一眼,用手佛去她嘴边的饭粒,然后姿态优美地向他们那边拱手,道:“在下落城梅非雪,打搅了诸位用餐实感歉意”。
“哦,原来是梅公子,在下早就听说过落城梅公子大名,那日在百子宴一见已是惊鸿一瞥,今日再见,更是不同凡响。”小侯爷语气变柔了一些。梅非雪则道:“不敢,小侯爷气质过人、谈吐大方,梅某有幸得见实属福气。”
小侯爷又把眼光转到入画和西子瑶身上,如果没看错,这两个人也曾在百子宴见过,与西子清等人坐在一起。梅非雪是西府姻亲与西府人坐一起没什么奇怪,但是这两人不知打哪儿来。那俊俏的绿衣公子似乎没有把我们这台人看在眼里,如此不惧我们身份的人,似乎不是一般人物,怎么自己的眼线没发现呢!眼下敌我双方都急需人才,先试探一番再说。
小侯爷不落痕迹地问道:“这两位兄台相貌堂堂,恕富某眼拙,竟想不出两位的出处。”梅非雪还是一脸淡雅的微笑:“这位是尚非,那位是姚惜。这两位一直在家寒窗苦读,甚少出家门,小侯爷未听过其名也是情理中的。这位尚小兄弟年轻率性,冒犯了小侯爷等还请不要见怪才是。”小侯爷宽宏大度摆摆手,笑道:“哈哈哈,这位尚小兄弟性子直率可爱,富某等想想结识都来不及,怎么会见怪呢。”
听了小侯爷这么说,入画松了一口气,似乎没那么可恶嘛!于是她拿起桌上的酒杯朝对面一举:“小侯爷原来也是爽快之人,尚某敬你一杯,我们就小事化无吧,我先干为尽。”说完一仰头把酒喝干了,杯子口向下举着,眸子亮晶晶地,唇边一抹明丽的笑容。这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矫揉造作,虽带一丝妩媚却又潇洒万分。小侯爷不由得怔了一下,这个人于是也端起杯,一饮而尽。旁边那些饱含火药味的随从们早就找回自己的位子坐下了。
后来掌柜的亲自带了他的招牌鱼向他们说了一大堆歉意的话及陪了无数的笑脸,并承诺那顿饭给他们打折,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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