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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辙-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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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的手不受控制地在左丘岱的身体上游走着,感觉着他光滑、结实、富有弹性的肌 肤。左丘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紫陌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他的眼睛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当紫陌的唇接触到左丘岱下 身那个直 立挺 拔的部位时,他的嘴里爆发出一声低吟。
左丘岱横跨在紫陌的身上,深情地看着紫陌,用行动来无声地诉说着自己对她的爱慕之情。紫陌感觉到有一根炙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下 身。
“小陌”在最后一刻,左丘岱突然畏缩起来,他意乱情迷地注视着紫陌。他想知道,这不是一时兴起的游戏,她也爱着自己,亦如自己爱她一样。
紫陌专注地看着左丘岱的眼睛,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而是伸手扶正那个部位,她一边吻上了左丘岱的下巴,一边把那个早已剑拔弩张的东西放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二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叹气,左丘岱伏在紫陌的肩膀,他的眼泪悄悄地从眼角滑落到枕头上。
此刻,无论发生什么都无关紧要,在自己心中,只有她,也只有她。
当紫陌听到左丘岱舒缓地叫了一声之后,她感到一股炽热的液体从自己的下 身流出。而左丘岱那个部位还在她体内阵阵跳动着。
左丘岱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他抚摸着紫陌的面颊,和紫陌的欢好,把他带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世界,那里面开满了白色的野花,连空气中都飘荡着花香。
“左丘岱,”紫陌低声说道:“你我”
“小东西。”左丘岱含笑着打断了紫陌的话:“莫非,又想要我了?刚刚没有喂饱你?”
紫陌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我喜欢你,被左丘岱这句调聊弄得憋了回去,也罢,日子还长,那句话,以后有机会跟他说。紫陌闭上了眼睛,心满意足地蜷缩在左丘岱怀里睡着了。
若不是中午禹白派侍从来请紫陌,也许他们俩会一直呆在床上,亲吻、拥抱,相亲相爱。禹白邀请紫陌去与明年应试的一些学子见面,左丘岱不便跟着,便留在府中等候紫陌。
用过晚餐,左丘岱一个人在花园里赏月。他面带笑容回想着清晨与紫陌的缠绵,那个善解人意的小东西并没有追问别静知找自己的目的,他明白,紫陌是不想揭开他的伤口。
别静知事隔这么多年再度联系自己,自然不是想重归旧好,而是来询问小册子一事。自己已经告诉她,那小册子被烧了,内容也不大记得。他才不管别静知是不是相信呢,此时此刻,自己满心满眼都是紫陌,其他什么人什么事,完全不重要。但别静知告诉他,那小册子事关重大,里面不光牵扯着王室秘闻,还有关于他生父的故事。
这就让左丘岱不得不认真坐下来听一听了,若那本小册子上记载的属实,自己的生父可能尚在人间。别静知告诉左丘岱,自己已经查到一些关于他生父的事情,只身一人来到德钦,为得就是证实自己得到的消息。
左丘岱不解地问别静知为何要帮自己,别静知坦言,她不是为了左丘岱,而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越早明白先帝在位时期发生的事情,就能越早下手准备。她还告诉左丘岱,她婆婆上官廖从未信任过她,她看似风光,其实并无实权。左丘岱对此嗤之以鼻,他搞不懂,自己以前怎么会对如此市侩、自私自利的女子感兴趣,还发疯似的爱上她。
不过,幸好现在自己有了紫陌,左丘岱又发出一阵低低地笑声。
“岱儿。”别静知一袭黑衣出现在左丘岱面前:“那件事”还不待别静知说完,左丘岱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她拉进自己住的屋子。
“我不是说了,那些事与我无关。”左丘岱冷漠地瞅着别静知。
“如果我说,那些事情与紫陌有关呢?”别静知浅浅一笑。
左丘岱诧异地望着她:“什么意思?”
别静知快步走到左丘岱身边,俯下身子,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着。
没人注意到,紫陌正站在房门口,一只手举在半空中,呆呆地望着屋子里的那两个人。如果说,她在想着什么,那就是出去,走开,到一个没人能伤害她的地方去。远离这个地方,远离左丘岱,远离尘世的纷纷扰扰,去寻找一个能获得安全的地方。
第十七章 沧江长发梦,紫陌久惭行(上)'VIP'
第十七章 沧江长发梦,紫陌久惭行(上)
紫陌孑然一身安坐在床边上,她面朝着门,心中期待着,某个时刻,左丘岱会推门而入。
已是午夜时分,她一口一口地抿着茶,握着杯子的手在微微颤抖。天空乌云密布,开始淅淅沥沥的飘下了雨。紫陌起身打开了窗子,伸出手,雨点顺着她的手背往下流淌。紫陌觉得自己眼前是一片漆黑见不到光亮的迷雾,那种浓重的色彩让她感到窒息难言。她突然感到,也许在某一天,自己会这么独自死去,毫无挣扎。
这个想法在她的意识中一闪而过,但她的脑海中还是捕获到了那个词‘独自’。她强烈地爱着许多东西,太宁城的家,母亲慈祥的目光以及,目前同左丘岱一起的美好日子。
他如此爱着自己,那种被爱的感觉,让紫陌在某个时刻以为,一切都完美无缺,仿佛他们在一起,是天意使然。直到别静知的出现,紫陌才恍恍惚惚产生了某种念头,如果左丘岱离开自己,重回别静知身边,该怎么办呢?
她是不是该笑着放手?毕竟,那个女子,曾让左丘岱又爱又恨到无法自拔。第一次他和她见面,紫陌给了左丘岱机会,她等着听他解释,他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事出有因’。他说,他不会再见她。紫陌相信左丘岱,她默默地倾听着,用无声的吻与拥抱告诉他,自己喜欢他。
也许,就是因为他太体贴、太宠爱自己,以至于紫陌刚刚不敢走上前去把他拉到身边,她怕自己和左丘岱之间,只不过是一场美好的梦,这梦,到了醒来的一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窗台。紫陌暗自唏嘘,即使未来她同任何别的什么人在一起,也永远不会像同左丘岱在一起时一样,很少感到孤独,内心被浓浓的幸福感所包围。
左丘岱重新和初恋情人相聚,把紫陌一个人丢弃在房间里,留给她一个无比难熬的夜晚、伤感的情绪和糟糕的心情。雷声轰轰,紫陌动作迟缓地爬上床,蜷缩起身体,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滑落到被子上,留下了斑斑驳驳的印子。
“握着我的手,别哭。”瞳何不知从何时走进了紫陌的房间,坐到了床边。
紫陌抬起头,勉强笑了笑:“以前,有个人也对我说过这句话,只不过那个人最后”
瞳何把自己的手放在紫陌的头上,像是在哄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为什么要哭呢?因为”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害怕打雷?”
紫陌先是一怔,随即浅浅一笑:“嗯,大雨总能洗刷掉很多东西。”
瞳何似懂非懂地注视着紫陌的眼睛:“我去关上窗子。”
还不待瞳何起身,紫陌拉住了他的胳膊,冲他摇了摇头。瞳何乖乖地坐在紫陌身边,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紫陌意识到雨已经停了的时候,太阳早已在天际露出一丝笑靥。瞳何半靠在床边,进入了梦乡。紫陌捻手捻脚地出了房间,一个人朝院子走去。
“紫陌。”左丘岱有些沙哑的声音在紫陌身后响起。
紫陌停住步子,低下头,迟疑了片刻,然后笑着转过身:“早。”
左丘岱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凑过来摸摸紫陌的脸或是搂住她的腰,他用前所未有的冷淡语气说:“后天是否就要回太宁了?”
紫陌突然感到胸口涩涩的,她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前这个目光冷漠的男子,真的是昨日与自己欢好的男子吗?
“嗯。”紫陌强迫自己继续笑着:“昨晚,雨下得真大,你睡得可好?”
左丘岱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仿佛他对紫陌的爱,经过一夜雨水的冲洗,已荡然无存。
紫陌一动不动,静静地望着左丘岱的脸,许久之后,她才喃喃说道:“昨晚,我看到别大人又来找你了,想必是有要紧的事情。”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左丘岱的脸色。
“嗯。”左丘岱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左丘岱。”紫陌说着往前迈了一步,几乎是同时,左丘岱往后退了一步。
紫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她从左丘岱眼睛里,再也找不到之前那种热烈的情感:“我和你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改变?”
“你想太多了。”左丘岱做了个含糊其辞的手势:“我要回房去收拾东西,你也早做准备。”他说完转身要走,紫陌下意识地拽住了他的衣袖。
“你还喜欢我吗?”紫陌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让左丘岱看到自己流泪。
左丘岱凝视着紫陌的眼睛,在昨夜别静知告诉给自己那件事之后,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紫陌。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心,他只能选择默默无言。
紫陌寂然无语地盯着左丘岱,快啊,像以前那样,吻我,抱住我她渴望着他如以往那样道出真情。然而,他的嘴唇甚至连动都没动。当紫陌确定自己再也无法从左丘岱口中听到那三个字之后,她冲他微笑着,那笑容如此灿烂,和雨后的阳光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副美好的画面。
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左丘岱的面颊,温柔地对他说:“回头见。”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寝室走去。
左丘岱出神地望着紫陌的背影,他几次想冲过去抱住紫陌,认真地亲吻她。在这世界上,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紫陌,可偏偏,他不得不亲手毁掉自己得来不易的幸福。
现在,他连拥抱紫陌的勇气都丧失殆尽了。可他不能那么做,他不能告诉紫陌真相,这场噩梦,他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决不能再把紫陌拖进来。
回到房间,紫陌双手抱着头,耳朵里嗡嗡直响,她感到很空虚,想要彻彻底底地大哭一场。她为左丘岱设想了无数解释,到最后,她甚至不关心别静知再次出现的原因,她只不过想再听他说上一句我喜欢你而已。她给了自己和左丘岱机会,让他走进自己的心里,现在,他要离开了,走得那样洒脱,那样决绝。紫陌尽力想去了解他,他却推开了自己。
也许,只有选择结束这一切,或者让时间来治愈这一病痛,虽然紫陌从未想到,这爱来的如此剧烈,去的又如此迅速。
紫陌混混沌沌地度过她在德钦的最后两天时光,这件事的另一个主角别静知正骑着一匹枣红色大马,朝太宁城的方向奔去。
几个月前,别静知无意中偷听到上官廖和上官如玉的对话,得知左丘岱的父亲正是当年先帝最为信赖的贴身侍卫,先帝坠马之时,他就在侧。那些在太宁城里疯传的小册子,极有可能是出于他之手。因为没人能比他更了解那些宫闱秘闻,那不翼而飞的遗诏,说不定就在他手中。
别静知一听到遗诏,心里顿时打起了小算盘。在外人看来,他是上官家的上门媳妇,有权有势,可谁人知道这荣华富贵的背后,是一把辛酸泪呢。上官廖从未信任过自己,自己品级虽高,但不过是一个空壳子,没有任何实质的权力。自己的正夫上官冉,更是一个畏首畏尾没出息的男子,比起比起左丘岱来说,差太远了。若自己能先一步找到遗诏,借此来要挟上官廖,说不定,就有翻身的机会。
这么一番思量之后,别静知谎称生了痢疾,请假数日去乡下养病。
在这期间,她偶然想起,左丘岱的母亲曾说过,他的父亲是德钦人,祖宅仍保留完好。别静知像是鬼迷了心窍一般,她坚信,遗诏就在德钦。是夜,她换了便装只身一人踏上了去往德钦的路。
到了德钦,不能不说别静知有那么一点点小运气,竟然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已经卖出的祖宅。然后她又破费了不少银子,偷偷潜入了祖宅,发现了十几年前左丘岱母亲亲手写下的一本制药手记。在那本制药手记的最后一页,草草的写了几句话,但这几句话看得别静知是心惊肉跳。她完全没料想到会是这种状况。
虽然左丘岱不允许自己再去找他,可别静知觉得事关重大,入夜她还是跑到了左丘岱的寝室,把那本制药手记交给了他。左丘岱读完眉头紧锁,别静知心知这件事对他打击极大,她安慰左丘岱几句就起身告辞了。
一离开太守府,别静知便直奔太宁城。她要速速赶回上官家,收拾细软,跑路活命要紧。功名利禄和生命比起来微不足道,眼见朝中要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各人却都自以为是,完全不知有多凶险。她虽然沽名钓誉,但却不是傻瓜,这时候抽身而退还来得及。
只不过,别静知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太宁的第十天,有人匿名递上折子,参了她一本,说她私相授受贿赂,数额巨大。小皇帝轩辕柳卓宣别静知上朝要当场质问,可却根本寻不着她的踪影。
又有人来报,说别静知在谎称染病的前一天晚上,曾去慕名楼嫖小侍,出手阔绰,醉酒之后,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富可敌国。上官廖在关键时刻并没有挺身而出,替别静知辩解。这么一来二去,别静知这受贿之罪算是坐实了。小皇帝一怒之下,下令全国通缉别静知。
再说别静知骑着马赶路,到了晚上,她随意走进一家客栈歇息。因一件小事与一帮马贩争执起来,谁也不服谁,眼瞅着快要动起手来。别静知寻摸着自己寡不敌众,正要服软认怂。一个围着蓝布头巾的女子从鞋子里拔出一面匕首,冲着别静知脖子划去,她躲闪不及,生生被人割断了喉咙而死。
马贩们见闹出人命,都慌不择路地趁着夜色逃跑了,而店家小二早在他们开始争吵之时,便躲进了米缸里。此时,客栈内一片宁静,一个身穿黑色锦缎袍子的老者走到别静知身边,往她的袖口里塞上了厚厚一打子银票之后,一阵风似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吏部尚书别静知就这样惨死在异乡,若说起来,这一切也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注定。多年以前,她抛弃左丘岱,迎娶上官冉。左丘岱曾闯入上官府,大骂她冷血无情,忘恩负义,扬言要亲手割破她的喉咙。再见左丘岱,他虽然仍恨着别静知,却也没有再动杀意。但到头来,别静知还是躲不过被人割喉丧命。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远在太宁城的紫府内传来一声犀利的嚎叫。
“呈霄,孩子孩子没了。”商爹爹抱着商呈霄的头,痛哭着。
第十七章 沧江长发梦,紫陌久惭行(下)
“紫陌,紫陌”瞳何重重地拍了拍紫陌的肩膀,这已经是他第七次唤醒一直在灵魂出窍的紫陌。
“嗯。”紫陌心不在焉地侧过头,马车行在乡间小路上异常颠簸,她的身子晃来晃去,瞳何不得不伸手搂住紫陌的腰,好避免她的头撞在木框上。
左丘岱坐在紫陌的对面,抿了抿嘴唇,迟疑了片刻之后,缓缓低下头,把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后。
他们前天便离开了德钦,踏上返回太宁的路途。这两天,他和紫陌都故意回避着对方的目光,若非必要,绝不和对方说上一句话。他内心乱成一团糟,有好几次,他都想带着紫陌一走了之,到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去厮守。但那本手记里的内容却充斥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完全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他必须放弃紫陌,否则自己终会有一天伤害到她。趁他们的爱,还没有那么深,现在放弃对彼此都好。左丘岱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但一看到紫陌脸上的悲伤,他就感到沮丧不安。
“左丘岱。”紫陌突然开口唤道:“我和你之间,到底是怎么了?我受够这种沉默的等待了,我们索性直截了当说个清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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