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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尤物老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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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知道我姐这脚是怎么回事吗?”张冉冉问道。
这个问题有点难度,上官能人挠挠头:“这个么只能算意外吧!”
在张婷婷身前蹲下,上官能人道:“你姐现在走不了路,等进去再说吧!”
看着老姐大方的趴在上官能人背上,张冉冉眼珠滴溜一转,跟在上官能人身旁,嘻嘻笑道:“上官哥哥,咱们快两个月没见了吧!”
“嗯”上官能人想了想,道:“咱们第一次见面是上个月9号,今天是10月21号,刚好两个21天叠加,42天没见了,呵呵”
“哇!原来已经那么久了?上官哥哥,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难道你对人家有意思?”张冉冉突然很不好意思:“哎呀!人家还没心理准备呢!”
张婷婷一脸黑线:“闭嘴!一点女孩的矜持也没有,回屋去给我写份检查!”
“呸”张冉冉吐吐舌头:“才不要呢!今天是爷爷七十大寿,我有免死金牌的。”
所谓免死金牌,就是允许她今天随便闹,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小丫头有了免死金牌,张婷婷就管不住她了。
上官能人苦笑,三人正走着,接到消息的张海和冯智知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女被一个瘦高的陌生男孩背着,张海勃然大怒:“小子!放下我孙女!”
“呃”这一声太突然了,上官能人懵了。
怎么个意思?放下你孙女?谁是你孙女?你谁啊?
张海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一脸焦急愤怒的瞪着上官能人:“小子,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就别想走了!”
“呃”上官能人脑袋发懵,不知道这老头是不是脑袋有毛病?
张婷婷一听就脸红了,娇嗔的翻个白眼:“爷爷,你胡说什么呢?这是我同学。”
“同学?”张海松了口气,大嘴一咧,露出森森白牙,笑的像只猫头鹰:“嘿嘿嘿,原来是同学啊!”
上官能人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回头问张婷婷:“你确定这老头是你爷爷?不是从精神病院刚跑出来的病人?”
话一出口,张海怒发冲冠,张婷婷羞愧的抬不起头来,张冉冉和冯智知却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张海气的眉毛都立起来了。
张冉冉咯咯笑道:“可是太好笑了嘛”
冯智知仰天狂笑:“老张啊老张,总算有人认出你的本来面目了,来人呐!老张又犯病了,快带俩人送他去医院吃药!哇哈哈”
上官能人真懵了:这唱的是哪一出?
“哼!”被老友和孙女嘲笑,张海也生不起气来,瞪了上官能人这个罪魁祸首一眼:“还愣着干什么?快背我孙女上楼。”
“呃好。”虽然上个月的那个雨夜送张婷婷回过家,但也只是到了家门口而已,里面什么样还真没见过。
楼下有聚餐用的拼桌正在收拾,楼梯上铺着红地毯,到了二楼,光是门就七八个,也不知道哪是卧室?哪是厕所?
“最里面右边。”张婷婷轻声道。
上官能人点点头,背着张婷婷走到楼道尽头右侧的房门前,一拧把手,向里一推。
一间透着少女气息的粉红色房间出现在眼前。
上官能人心中暗叹:粉红色?又是粉红色,为什么女孩的房间都要和粉红色挂钩呢?其实蓝色也挺好的啊!
背对门,房间右上角是一张铺着可爱卡通被单的单人床,床垫非常厚,还铺着被子,给人一种棉花般的蓬松感,躺在上面一定更舒服。
上官能人背着张婷婷走到床边,轻轻放下。
张婷婷坐在床上,把晾了一路的小脚丫放在床上,看到自己的脚面有些高,脚趾头甚至渗着血丝,张婷婷对跟进来的张冉冉道:“冉冉,帮我把医药箱拿来。”
张冉冉比个‘O了’的手势,像个小精灵般灵巧的跑出了房间。
第三十七章 为你磨墨
“婷婷,怎么伤成这样了?”孙女的脚上让张海满脸焦急:“在哪伤的?”
张婷婷有点尴尬,总不能把实话说出来吧!那真是丢死人了。
“爷爷,我没事,就是看到一根电线杆碍事,上去踢了一脚,结果电线杆没事,我却这样了。”
这个解释让上官能人一脸黑线,居然说哥是电线杆?还有没有人性了?
张海人老成精,哪会不知道张婷婷在骗他,但孙女不想说,他也不多问,反而笑责道:“你这丫头,都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还做这种幼稚的事。”
“医药箱来了。”张冉冉提着一个家庭医药箱跑了进来:“姐姐,要云南白药还是跌打酒?”
“云南白药就行。”张婷婷往床里边靠了靠,腾出地方放医药箱。
“云南白药”张冉冉打开医药箱,很快拿出两瓶云南白药气雾剂,一个白瓶,一个红瓶。
“用哪个?”别看张冉冉是个疯丫头,但她从没受过伤,不知道云南白药为什么会是两个瓶?也不知道用哪个合适?
“白瓶的。”张婷婷伸手去接,张冉冉却嘿嘿一笑,把白瓶放在身后:“我来吧!今天你受伤,你是大爷,就让我们这些小丫鬟伺候吧!”
一句话把屋里几个人全说乐了,张婷婷笑了笑,把小脚丫伸到床沿外面:“那我今天就享受一下大爷的待遇,小冉子,给本大爷喷药。”
“诺,奴婢遵命。”张冉冉学着古代小丫鬟的样子施了一礼,又逗的众人忍俊不禁。
清凉的气雾喷到脚上,张婷婷嘘口气,扭头对上官能人笑道:“大能人,你可是说过要现场作一副书画送给我爷爷,没忘吧!”
“呃你倒是记得清楚。”上官能人笑了笑。
“书画?”张海和冯智知看着上官能人,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张冉冉喷完药,扭头看着上官能人:“上官哥哥会书画?”
上官能人淡淡一笑:“学过一段时间,我也是刚听说今天是张爷爷七十大寿,总不能空手来吧!可一时不知道送什么好,也就是一手书画还上得了台面,要是张爷爷不嫌弃”
“这可有意思了。”不等张海发话,冯智知抚须笑道:“小朋友,你这张爷爷对书画可是很挑剔的,要是作的不好,你张爷爷能把你的书画给撕了,这样你还作吗?”
“呃”上官能人斜眼看着张海,这小老头,个不高,脾气倒是够火爆的,要是被他当场撕了,哥这张脸还往哪搁?
张海瞪了冯智知一眼:“闭嘴!你个老家伙,一肚子坏水,就知道诽谤老子,这也就算了,老子过七十大寿,你却送唐三彩给老子,见不得老子活的比你好是吧!”
“嘿嘿,老张,你这话就亏心了,你要知道,唐三彩虽然在唐朝是陪葬用的,但现代可是值钱的古董,看开点,等你死的时候用它装骨灰也好,你想想,别人一口棺材几千块,你却用几百万的唐三彩装骨灰,多有面子。”
冯智知笑的就像一头狐狸,狡猾狡猾滴。
“我呸!你个老人渣!就是恨我不死,你等着,等你八十大寿我送你一口金丝楠棺材,留着给你装尸用。”张海怒道。
“好啊!金丝楠可是好棺木,记得弄点好看的花纹,我下去以后好当炕。”
“你真是老人渣!”
“过奖”
听着两个老头在生日这天讨论骨灰、棺材之类的重口味话题,三个小辈集体无语。
上官能人若有所思,眼里闪过一丝明悟,微笑道:“两位老爷子真是好心性,已经到了淡看生死的境界,值得我们年轻一辈学习。”
“哦?”张海和冯智知停止了争吵,神色颇为惊异的看着上官能人。
之前还没觉得,此时两位老爷子仔细打量之后,却发现眼前少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灵气。
冯智知对面相有少许研究,见上官能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双目灵动,鼻直口方,当真是一幅好面相。
“小伙子真是好面相,灵气逼人,贵不可言啊!”冯智知眼中闪过浓浓的赞赏之色。
“嗯,面相还行,就是太瘦了,跟电线杆子似的。”张海似乎也很会看人,对上官能人的面相也较为惊异,就是瘦溜的体型不太符合张海的审美观。
在他看来,男子汉大丈夫就该膀大腰圆,一身肌肉,往那一站能把人吓一溜跟头。
上官能人个头是足够了,一米八八不是摆设,就是这体型“呃”上官能人今天这是第二次听到‘电线杆子’四个字了,一脸苦笑:“张爷爷,咱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好吧!我也想胖一点,可吃了十几年肥肉还这样。”
“大能人,打击人的是你吧!”张婷婷一脸不善,上官能人百吃不胖的体质一直让她羡慕嫉妒恨,想她为了保持体形,每顿饭都是以清淡为主,水果蔬菜吃的比饭还多,却依旧比不上顿顿肥肉的上官能人,真是气死人了。
张冉冉小萝莉倒没想太多,她是个疯丫头,不管怎么吃,也随着每天的疯劲儿消耗下去了,所以体型一直保持的很好,比张婷婷还瘦上几分,这方面毫无压力。
张婷婷眼神太幽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抛弃的怨妇,上官能人不敢接话,干笑两声就应付过去了。
冯智知抚须而笑:“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能人!”没等上官能人说话,张冉冉抢着说道:“上官哥哥叫上官能人,上官是姓,能人就是能人辈出的那俩能人。”
“上官能人”冯智知抚须的手顿了顿,相当有趣的哈哈一笑:“真是好名字啊!一听就忘不了,想必人如其名,上官小朋友,你不是要作画吗!老张,你的书房里有宣纸吧!”
张海轻哼一声:“当然有,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冯智知笑道:“好极了,咱们现场观摩一下上官小朋友的书画如何?”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张冉冉兴致勃勃的举手报名。
张海呵呵笑道:“哪里也少不了你个小丫头。”
“我也看看。”在场最好奇的就是张婷婷了,她还从没见过上官能人作画,机会难得,必须要亲自看一看。
“婷婷,你的脚”张海皱皱眉。
“没关系。”张婷婷把另一只脚上的鞋袜脱掉,露出白嫩的小脚丫,小脚丫伸到床底下,勾出一双毛茸茸的小狗拖鞋,双脚伸进去,站起来,当着众人走了几步,看动作倒是没什么异常。
张婷婷微笑道:“只是硬伤,喷了药就不怎么疼了。”
张海叹口气:“你这丫头,就是爱逞强。”
张婷婷凑过去抱着张海的胳膊,甜甜笑道:“爷爷,我真没事,真的,别担心。”
最疼爱的孙女一撒娇,张海乐的合不拢嘴:“好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冯智知一脸不屑,暗自嘀咕:孙女控,老变态。
众人移步书房,在张海的书房里,有一张长五米,宽一米半的大书桌,上面有些凌乱的摆放着文房四宝,还有一些未完成的字画,想必张海平时也喜欢写写画画,貌似一般有修养的老人都喜欢写字作画。
想来也是,琴棋书画,本身就是古代士子修身养性的必修课,现在华夏小年轻整天为了赚钱娶媳妇养家忙碌,根本没时间修身养性,只有到老了,没什么心思了,才会拾起老祖宗的东西,加以研究。
人越老学识越好,不是没有道理的,就因为老人有时间、有耐性研究这个,年轻人拍马难及。
上官能人看到书桌上未完成的书画,眼中闪过一丝赞叹之色:“这是张爷爷的手笔吗?字雄峻有力,傲骨铮铮,画也是大气磅礴,真是好!”
“哦?”张海有些意外的看着上官能人,呵呵笑道:“你小子年纪不大,倒是会看字观人,别废话了,不是要做一幅字画送我吗!那就赶紧的吧!”
“爷爷,哪有你这样的。”张婷婷不高兴了:“我同学好心送你礼物,哪有你这样理直气壮,逼人家作画的?”
“然也!”冯智知也看不过去了:“老张,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
“你一边玩去!有你什么事?”张海瞪冯智知一眼,干咳两声,换成一副笑脸,对上官能人呵呵笑道:“上官小子,作画吧!”
上官能人:“”
张婷婷对自己这个爷爷真是没办法,站在上官能人身旁,一脸歉意:“大能人,我爷爷他就是这怪脾气,你”
上官能人摆摆手,微笑道:“没关系,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总会有点小古怪,没什么的。”
见上官能人并不在意,张婷婷松了口气,微笑道:“那让我看看你的书画功夫吧!我帮你磨墨。”
“好。”上官能人含笑点头,站在书桌前,抽出一张上好的宣纸,平铺在桌面上。
张婷婷轻移莲步,站在上官能人身侧,用砚台和笔架压住宣纸两端,将清水倒入砚台,拿起墨锭轻轻研磨。
见自己的宝贝孙女居然亲自为上官能人磨墨,张海嫉妒的眼睛都红了:这个混小子!瘦麻杆!竟敢让老子的宝贝孙女磨墨?你最好做出一副好字画,不然你今天非坐蜡不可!
第三十八章 女婿?
随着张婷婷玉手轻轻研磨,端砚中的清水渐渐变成浓浓墨汁,散发出淡淡墨香。
上官能人拿起一支狼毫,蘸蘸墨汁,抬起笔,闭目酝酿。
张冉冉眨眨眼睛,拉拉张海的衣袖:“爷爷,你作画之前也闭着眼睛吗?”
张海干咳一声:“那倒没有,书画这东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风格,不是每个人都闭眼睛。”
“哦。”张冉冉有些失望,嘀咕道:“我还以为高手都会闭目酝酿呢!原来不是啊!”
张海擦擦脑门的冷汗,他现在是知道了,眼前这瘦麻杆肯定有两下子,一般书写作画之前会闭目酝酿的,都是达到一定境界的此道高手。
这是调整精气神的一种方法,如此下笔才能发挥出最高水平,甚至超水平发挥,一般的传世之作都是这样酝酿出来的,可遇不可求。
眼下张海根本就达不到这种境界,他的水准是提起笔就写,拿过来就画,刚入门而已,而上官能人却已经入道了。
冯智知并没有注意张海这边的动静,从上官能人闭上眼睛开始,他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上官能人一举一动,上官能人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山岳般不动气势,让冯智知心中震惊: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境界?当真天纵奇才!
半分钟后,上官能人突然睁开眼睛,手中狼嚎如同有了灵性一般,在洁白纸面上笔走龙蛇,如精灵舞动,一勾一画、一横一撇都是行云流水,极尽优雅。
“竹石!?”看到一根根逐渐成型的石中竹,张海和冯智知震惊万分,盖因这竹、这石仿佛活了一般,充满灵魂的律动。
石,坚硬厚重,与大地相连,与自然相谐,风吹不动,火烧不灭,踏实沉稳,重于万钧。
竹,未曾出土先有节,即使凌云也虚心。细细的叶,疏疏的节;雪压不倒,风吹不折。
一支狼毫,点点浓墨,却将竹石画活了,即便上官能人书画能力并非顶级,但这幅画的灵魂律动,却足以令其成为绝世珍品。
一副有灵魂的书画,便是一坨狗屎也价值连城,更何况这一幅石中竹画出了不下郑燮的风骨风韵,明明只是一种黑色墨汁,却利用墨水浓淡变化,画出了五颜六色,如此画技可称神技!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一首注定流传千古的《竹石》提于画上,当真是画龙点睛,将这竹、这石提升到了一种至高境界,只看此画,便仿佛身置茫茫竹石林海,鼻翼甚至嗅到了淡淡的竹林气息。
当上官能人收笔运气,冯智知再也忍不住了,当场大叫一声:“好画!好诗!好字!”
张海和张婷婷、张冉冉也回过神来,齐齐望着上官能人,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哇!上官哥哥,你画的太好了,我刚才一瞬间仿佛来到了竹林云海,还以为自己突然穿越了呢!”张冉冉满眼放光的盯着上官能人,似乎有一种叫‘崇拜’的情绪正在燃烧。
张婷婷娇躯轻颤,明亮的眼睛望着上官能人,心儿怦怦直跳。
“这”张海看看上官能人,再看看画,磕巴道:“好好画!”
“老张!”冯智知挡在张海身前,眼睛放光:“你说!咱俩是不是朋友?”
“嗯?”张海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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