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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罂粟的纯白情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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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伽耍赖,似乎带着点挑衅的意味。“都不认!”
雷廷眉头轻挑,一手拄在她身后的扶手上,倾过上半身朝她逼近,岱伽下意识的向后退,结果身子被迫倒在沙发上。雷廷的手臂锁在她腰处压得她起不来身,他埋头在她颈侧,一边啃咬,一边蛊惑的说:“我精心准备的庆祝晚餐,我特意找的原装进口红酒,岁数你比都大”
他的气息喷在她颈项间热热的,一点点的啃咬,开始用他的方式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这种零距离的紧密贴合让岱伽的大脑嗡的涨得老大,气息都变得不稳了。雷廷一直在等机会捉弄她,如今可算等到了,才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岱伽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推开雷廷的头,“好吧好吧,我认罚。”
“啊?”眼看到口的柔嫩肌肤跑掉了,雷廷见她不肯就范,眼珠一转坏坏的笑道:“认罚啊?罚你把我哄开心了,允许使用美人计。”
“美得你!我认打!”脸红红的岱伽咬牙道。看他真的敢打自己不成?
雷廷听了两眼直放光,唇边绽起充满邪恶气息的盅惑笑容,暧昧的在她耳边低语:“上蜡烛,皮鞭。”开始岱伽还不觉得怎么样,说说罢了。他才不会打她,等听到这里她立刻后悔了,发现又上了雷廷的当!“SM我还没有玩过,难得你想试试。”
岱伽的脸猛然间涨红,仿佛快点滴出血一般,拳头压得咔咔作响,照着雷廷的脑袋砸过去。
雷料早料到她的反应,头一偏,躲过了她的攻击。因为手依然搂着她的腰,顺着惯性一带两人同时滚下沙发,雷廷很快又重新将她压到下面,低头看着。
清水的XXOO
岱伽刚刚喝下肚的那股酒劲被瞬间来的翻滚搅得天眩地转,眼前的雷廷那张脸有些发虚,眼皮也好象发沉了。迷迷糊糊的脑子想不起要说的话。雷廷见她双颊潮红,眼神迷离,知道酒劲上来了。刚刚她喝下去的那瓶酒酒精含量很高,平时喝一口都会上头,而她竟然一口气灌下去半瓶,不醉才怪!
这样的喝法对很少喝酒的人来说,很烧胃,明早起来相信她会感觉极不舒服。酒柜里放着解酒茶,不过他不打算给她喝,他喜欢看她的醉相,喜欢让她醉倒在自己怀里不省人事,他好为所欲为。
岱伽轻轻的喘息着,微睁的眼神渐渐有些涣散。他低下头,很有耐心的在她唇间轻尝浅啄,她的唇软软的,口中的酒气也是香的,透着一股发酵的苹果香气,令他着迷不已的在上面流连往返。渐渐的,整个心神都沉沦了,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她的唇为什么那么柔软呢?
越尝越不想停止,就象中了罂栗的毒,他越吻越深一心想更多的索求她的甜美。
岱伽的手虚晃着,似乎想挣扎着要起身,“雷廷”雷廷弯腰将她抱起来,回到他的卧室里,然后将她放到床上,他宠溺的重新搂上她,低头吻上她的唇。
“唔”岱伽已经无法动弹了,只能任他肆意索求。
抱着她的感觉很舒服,只有这个时候她的人是他的。
“岱伽,你是我的宝贝,知道吗?我会打下一个帝国送给你。”他在她耳边低语。
雷廷的手不听使唤的在她光滑柔软的后肩游移,忍不住频频在她面庞轻吻,没一会儿,就听见她发出轻微的酣声,人已经睡着了。他笑了,展开被子将两人裹紧,身子紧密贴合着,就这样相依睡去。
等第二天岱伽就会发现她被换上睡衣,跟雷廷同床而眠的事实,她也许会瞪她,会暴怒,但雷廷已经不去想明日的事了,只想着此刻先让自己沉沦下去,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说。
两人相依相偎的样子很和谐,仿佛天生就是一对。
夜,依然漫长——
生日聚会
这一天是班上某个同学的生日,大家均被邀请去他家里参加生日聚会。这位同学出身富豪之家,家里特备了豪宅与美食款待同学们。同学们为了这阵式也不好空手去,送的礼物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贵重的如罗斯送的名表;便宜的如苏萨送的生日贺卡一张;恶搞的如朗文等人合送的一盒避孕套,还被搂肩作哥俩好状捧着盒子留影。
大家聚在一起节目也颇多,有音乐,热舞,喝美酒,自助餐,游泳等等,而岱伽首次参加这样的聚会,处处感到新鲜。罗斯他们早跑没影了,贝克陪在她身边替她取食物,饮料,照顾的无微不至。
岱伽见泳池旁几个哥们正一脸贱样的勾搭女生,不由笑出声,回头问贝克:“你怎么不去找个女孩?”
“我面前的就是啊!”
岱伽倒忘了自己是女生,纳闷地说:“这么说来,从前我从未被他们当女生看待?我很象男生吗?连送情书给我的都是女生。”
贝克配合的上下打量她,“百分百女生,那是他们还不成熟,没有欣赏女人的眼光。我就不一样啦,在我眼中,你简直光芒四射,直视时会晃花我的眼!”
岱伽大笑,“反过来说,或许他们大多数是正常的,你一个人才是异类。欣赏眼光也与众不同。”说到这儿,她突然想起雷廷,他也是小众的?难道自己长得很小众化?
他们正在阳台聊天,一个酒气醺天的男生意外闯入,没看见岱伽,手中向贝克递了颗烟,“兄弟来一支。”贝克道谢拒绝,那人凑近诡密地说:“这是好东西,包你一次就喜欢上。”
贝克还是假笑拒绝,“不好意思,我戴了隐形眼镜。”那人恍然,“原来是内行。”
岱伽待那人走后,从阳台门后闪出来,盯着那人的背影问:“那是什么?”
“大麻。”贝克轻描淡写地说。
“隐形眼镜又是怎么回事?”
“抽大麻眼睛会发干,戴着隐形眼镜不舒服。”贝克耸了耸肩,岱伽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提线木偶
“抽大麻眼睛会发干,戴着隐形眼镜不舒服。”贝克耸了耸肩,岱伽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贝克一笑:“你猜呢?”
岱伽见他不答便没再追问,好象最近许多人都不愿对她说实话,最后总是用一句反问或是玩笑晃过。岱伽手肘支在栏杆上望向夜空,效外的天空能见到比城中更多的星星,其实宇宙中的星辰又有几颗是人类已知的呢。说起来,秘密比已知多多了。
贝克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朋友尝过大麻,他告诉我的,相信我吗?”
岱伽耳朵一热下意识的拉开距离,“信,你说我就信!”贝克低叫:“啊?早知道你这么好骗我就说我是缉毒警察了!”
“你说我就信。”她淡笑。
这样就可以不必猜疑,不必去担心,包括雷廷。他说是碰巧她就说服自己信他,追问下去有用么?
她的怒气爆发后,突然不想知道真相了。他是什么人,从前是做什么的,用的什么手段,她知道又有什么用?让他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么?她自知没有那么大影响力!
至于真相,也许真相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他们让她信什么,她就信好了,而且他们的本意并不是伤害她。
记得那天跟四条马路的人碰面,雅戈说:“阿尔伯特想见你,如果不给他这个机会,他自己采取行动倒底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象上次当街砍人。虽然作法蠢得不象个堂主的所为,但倒是阿尔伯特的风格,你想一直防着他攻击你吗?他虽然进去找你,依你的身手两个阿尔伯特也不在话下,他门口的人我们早就盯着呢,不然罗斯进得去?不告诉你是怕你的表现让阿尔伯特生疑
一番解释下来,处处滴水不漏,岱伽挑不出不是,只好兀自生闷气,“觉得自己是提线木偶。”
提香柔声安慰她:“你怎么会是木偶?不管手段如何,你的命令得到了执行是最重要的。”
岱伽几乎忘记了初衷,心中怒气瞬间熄灭了。奥尼在岱伽背后冲提香竖起大姆指。
不参加堂会
瓜分阿尔伯特的地盘是在堂会上决定的。这个会议主题大家早有心理准备,而会议主持又额外正式通知了各位堂主,日期定在九月十日。刚好那天岱伽在本城有一场正式的比赛。
雷廷向主持人友情提供了岱伽的比赛日程,以确保她没时间出席。回来后对她遗憾地说:“可惜,不然你跟教练请假别去比赛了,反正得过城际比赛的金座,少一个本城奖杯不算什么。”岱伽想了想教练暴怒的脸,干脆地说:“不行。”
“要不,通知他们改期,反正他组织堂会也算不上麻烦,逐个解释一遍就行了,谁叫他们和小岱伽的日程撞期!”雷廷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岱伽犹豫地说:“不参加也没事吧?”
“要说也没什么,据说商量阿尔伯特走后的安排,他的人,他的地盘什么的。”雷廷随意的说。
此言一出,岱伽坚定的拒绝道:“请假,我不参加了!”
雷廷露出一脸得逞的笑。
四条马路的人听说岱伽说不去参加堂会的事,相互递眼色,岱伽看了看他们,很不习惯地问:“有什么事不能直说么,每次你们传递眼色我就觉得我做错事了。”
提香扫了一眼大伙,开口道:“没事,反正我们从没想过从阿尔伯特那里分一杯羹。”
“原本可以分到吗?”岱伽小心的问。
“当然!至少有一半是我们的!”奥尼大叫。但提香的眼神让他不甘的闭上了嘴。岱伽想起雷廷说过的:他的人,他的地盘什么的。她从未想到要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已有,现在体会到在他们眼里,一切都可以简化为两个字:利益。
反对阿尔伯特贩毒是为了占据本城毒品市场,赶走他是为了他的人和地盘。开会为了将人家的产业当蛋糕一人一口或几口吞掉。记得当初不让桑再作毒品生意,雅戈先问了一句:他下面百十号人谁来养?
最后,她双手一拍桌子站起来,轻快的对他们说:“那么再好没有了!我原本就不是为了要他们什么!不去反倒避嫌。”挨个扫了在座的各位,“你们有意见吗?”
有人笑了一下,有人耸肩摊手,“你老大,当然你说了算。”
雷宾转过身小声跟同伴私语:“她拍桌子那一下有点堂主的意思啊!”
城际格斗赛
岱伽参加的是一场交流比赛,全城十五所中学各选送四名参赛,岱伽不占本校名额,也不占比赛名次,换句话说她将直接和比赛的第一名进行角逐。赢了是特等奖,输了是优胜奖。
城际比赛的金座输的可能几乎没有,所以对她来说等于是场表演赛,但老头要求她胜不骄,保持谦逊,任何比赛都要认真对待。
比赛共两天,采取淘态制。最后一场是晚上八点,由岱伽与第一名的决赛。
枫林中学选送的选手是罗斯,阿水,朗文和贝克。西区男校的人中有丁哲和青剑。这次没有说明是标准格斗还是无差别格斗,所以参赛成员一般都认为是无差别格斗。所有的参赛选手中只有岱伽一名女生,每场比赛都规矩的陪在老头身边亮相赛场,自我感觉如同花瓶。
接下来的淘汰赛中,四强陆续产生:罗斯,贝克,丁哲和另一个学校的陌生男孩。
轮到四分之一决赛时,罗斯对抗那名陌生男孩,罗斯的动作很不正规,但招招打出都具有杀伤力,对方支撑了一会儿发现罗斯并不怎么遵守比赛规则,被裁判频频出示黄牌警告。
中场休息时,罗斯很不耐烦地“劝说”对手:兄弟,最后肯定是我胜,你可以选择体面的下台或是狼狈的下台,我劝你选择前者比较好。
后半场比赛更加残酷,男孩被罗斯踢中腹部后半天站不起来,罗斯蹲在他面前,颇为同情的看着他,啧啧的摇头。对手挣扎了一下,向裁判伸手认输。这一局罗斯如期胜出。
与罗斯的比赛相比,丁哲与贝克之间的较量就显得比较艰苦了。贝克技术略逊。面对丁哲却表现出越战越顽强的作风,受伤不轻的他每次倒地,总能在计数时间内顽强的站起来再上。
要是往常丁哲也很欣赏这种人,加上他并不太在意名次,让一下也无妨,但这回为了和岱伽打,他只好一次次把他打趴下。
罗斯那边结束比赛后跑过来,对中场休息的贝克说:“算了,不值当玩命,一个破比赛!”
丁哲到访
岱伽也想去劝劝贝克,教练制止道:“这是他个人的意志,武者精神!你倒要跟他好好学学!”
贝克最后还是输了,岱伽跑过来扶他下场,他一面痛得呲牙咧嘴,一面笑着说:“到后来他比我还为难。”岱伽回头看向场中,正迎上丁哲望过来的视线,丁哲冲她露出胜利的笑,笑容中多掺杂了别有用意的笑,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岱伽面无表情的转回头,扶贝克离去。
下午,四分之一决赛的获胜选手罗期和丁哲将进行二分之一比赛。这两个人几乎可以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来形容,虽然形容得有点夸张,但他们死不对眼是真的,都想着,可有机会合法的捧对方一顿了!
这场架打得下手极狠,各自都有至少一位堂主罩着,势均力敌,水平也半斤对八两。最令丁哲意外的是,罗斯在未落下风的情况下,对他说:“老子不输你,但没时间要这个第一名,让给你好了。”然后故意在一次倒地时不起来。
丁哲狂怒,你不让我也能打赢你,你摆这姿态给谁看!上前扯起罗斯抡拳就打。结果裁判吹哨中止比赛,以犯规为名取消了丁哲的比赛资格。
罗斯一听简直快哭了,心里暗暗唉叫:我不想得第一名,还有事儿呢,真没空跟岱伽打表演赛啊!
阿水高兴的冲上台把罗斯从地上扯起来,见他表情怪怪的,摇头道:“看把罗哥美得都不会笑了,笑跟哭似的。”
罗斯装死不参加表演赛,大会裁判团经协商,待隔天颁奖时再加赛这场表演赛。岱伽无论输赢都没奖项,老头听了大骂,扭头就想找罗斯来出气,罗斯早跑没影了。
这下岱伽可以轻松的吃晚饭去了,她觉得原赛程安排的挺不合理,不论谁连续两天比赛下来,再和体力充沛的格斗金座比,能赢才怪?又不是耍猴呢,她赢都没脸面。饭后,她和贝克聊了会儿天就回自己房间了。
岱伽刚洗完澡出来,忽见丁哲意外的敲门闯入,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见到罗斯满意的松了口气。
岱伽不悦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我好象没有邀请你吧?”
新人罗斯
见她一脸提防的神情,丁哲脸上露出少有的正常笑容,“我们能不能私下比一场?我保证输了也不急,不带打人的,说了不算是小狗!”
岱伽的表情很古怪,显然不大相信他的话。“罗斯都躺地下了,你还上去打呢,还说不急?”丁哲想起那个泼皮罗斯的话,不由的怒了,“他那是想让我,故意躺地下不起来,我用他让啊?”
“故意躺下?”
“你没看出来吗?他后退时自己绊倒的,我的脚都没踢到他!不信你去看录像!”丁哲说着一头仰倒在她的大床上,悠闲的晃着脚。岱伽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细细回忆比赛时的情形,想了一圈回来,忽见他躺在了自己床上,她又好气又好笑的问:“喂,去回你房间睡,你当这是你家呀?”
丁哲翻了个身,趴着问道:“嗨!你说咱们俩睡一起,雷廷是剥你的皮还是剥我的皮?”
岱伽最恨他提起这事,一把扯起他的衣领,牙缝里崩字:“我会剥你的皮!”扯着他推出房外。丁哲收起漫不经心的笑,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真的,我们打一场。你订时间和场地。”
岱伽没有理他,眼睛看着他,用力在他面前摔上门。丁哲毫不在乎的耸耸肩,自言自语:“我们的关系有所改善了,她没骂人。”
罗斯赶上了晚八点的堂会,但进门时却被门口守卫不认识为由将他拦住了。幸好丁情也来了,见他在外面打转,便带着他一起进去了。到会的那些堂主们见丁情带了新人来都有些意外,又见雷廷他们好象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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