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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罂粟的纯白情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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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岱伽身子抖了一下,不敢多想的她没有片刻迟疑的返身便往门口冲。
她一心只想快点逃离这里,离开雷廷吓人的视线。见此情形,雷廷的眼神倏地转暗,原本躺在床上的静止的他瞬间突然一跃而起,几步追过来,趁她还没有摸到门把一把抓住她,同时踢上门,门砰的一声关闭自动落了锁。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岱伽一下子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脑口杂乱的念头纷至沓来。雷廷刚刚的反应简直就象一只豹子,动作快得惊人!
一时间,惶恐不安的她脑子里快速闪过很多念头:要不要反抗他?雷廷的身子从未见过,不知自己有几成胜算。这时候回旋踢能否击中他?更重要的是,她怕他,根本没有勇气动手!
脑中一片混乱的岱伽没等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花,又被雷廷跌跌撞撞的推向里面,一把摁倒在床上,他的手掌象铁钳般卡住了她脖子。一番折腾,雷廷的呼吸很重,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脸上,而她只是慌乱的望着他,嘴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雷廷从床头柜里拿过一付精致的手拷,两下就把她的双手拷在了一起,然后,这才放心的从床边起身,满意的点头道:“这样就老实多了。”
“放开我!”岱伽惊慌的试图挣扎,雷廷的力道很大,拷子扣的很紧已深深嵌入双腕的皮肤内勒出一道血痕。每一挣扎,手腕便传来难忍的疼痛。
雷廷从床头柜中取出一瓶未开封的酒,打开喝了一口。一把拉起岱伽,扣住她的头强迫的灌了一口。
岱伽从没喝过这么烈的酒,一口下肚,来自嗓子的灼热感呛得她忍不住剧烈的咳起来,直咳得满脸通红。“现在,打个电话给你的那个儿时好友,告诉他你请几天假,随便什么理由都行!”
雷廷把手机丢到她身边,然后坐在旁边边喝酒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想和你在一起
“不!你不能把我关在这儿!”她又惊又气的愤然大叫。
“你是想请几天假还是休学?”雷廷又喝了一口酒,施施然的威胁了一句。岱伽心一惊,如果不答应他,一旦被他扣在这里自己就要真的休学了!他说得就做得到!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她莫名感到一阵惊惶,顿时没了底气,“好!我打,你别在喝酒了!”雷廷原本就是一个没有定数的炸弹,一旦喝点酒,更给这个不定数增加了几分危险。
从她不安的眼神,雷廷早已读透了她的心思,笑了,随手把酒瓶放在一旁。
岱伽双手抓起手机,慌乱的拨了号举到耳旁。一个响亮的声音很快响起。“伯伯,我是岱伽。”她的声音短促而颤抖。
“小伽吗?找罗斯是吧?我喊他!”一会儿罗斯接过电话,“岱伽,有事吗?”
她又扫了雷廷一眼,他笑得很雍容,并做了个手势鼓励她继续说完。她的声音越发颤抖了,“帮我请一天假,我去不了了。”
雷廷摇摇头,不愿意只有一天的时间,他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不!三天。”
三天!留在这里她会死的!岱伽的手都在抖,几乎举不动手机了,见此情形,雷廷索性上前接过手机,气定神闲的替她说完后面的话:“帮岱伽请三天假,如果有必要多些日子也请你代劳了。”
“不——”岱伽惊慌的大叫。
罗斯一定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马上慌张的问道:“岱伽怎么样?你把她怎么了!”
“她很好,不能再好了。”雷廷挂上电话,随手将手机扔于一旁,然后坐在她身边眉头微皱的看着她,似乎很不满意她刚才的举动。半晌,才开口很有耐性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失态很有可能害了人家?如果他一时脑子糊涂企图四处张扬,骑车难免不小心,万一发生车祸,多可怕的后果!”
淡淡的随意的语气中隐约透着令她害怕的东西,听了他的话,她的心忽的堵到嗓子眼,好怕他会真的做出点什么,对罗斯不利。
你相信爱么?
“不!别伤害他!”她彻底怕了,几乎在用哀求的口气求他:“别伤害他,他和我们没有关系,别把他扯进来。”
“你把我和你一起合称我们,真让我受宠若惊。”他故作惊讶的看着她,啧啧道,转而放声大笑,又抄起酒瓶灌起来。“好!听你的,放过他!不过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他和你勾肩搭背走在一起!不光他,还有其他人,什么朗文,苏萨之类。”
他一边喝一边肆意的笑,眼见他的威胁对她起了作用,心头一阵愉悦。
岱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抢下酒瓶丢在一旁,“别再喝了!”
雷廷竟然没有生气,突然变回了好脾气,轻笑的说:“好!你要怎样就怎样!”长臂伸过去将岱伽搂到怀里。
她把双手抵在他胸前,不想跟他太过贴近,雷廷嫌碍事,扣着她的手固定在头顶上方,然后温和的问:“你冷吗?”
暗夜里,没有灯光的房间显得漆黑又冷清,雷廷的脸隐没在黯淡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表情,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有快要窒息的感觉。听了他的话,岱伽忙不迭的点头,心想快点跟他分开才好。
雷廷将她抱了起来,“这是你的卧室,隔壁是我的卧室。”说着,抱着她走到隔壁,把毯子拉开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体贴的问道:“穿衣服睡不舒服吧?”
她的心跳得飞快,但是来自身体的痛很快让她转移了注意力。
“你打开我的手拷。”岱伽的手腕痛得难以忍受,刚才一直强忍着,痛得额头渗出密集集细汗。
雷廷打开手拷,见她的手腕有血流出,才发现手拷被割入了肉中。他马上起身离开,从浴室里取来浴巾胡乱的在她手腕处抹拭了几下,一边处理血迹,一边低声的说话象是在道歉。“我不是有意的,岱伽,是我不好,伤到你。”
岱伽任凭他自已不住的说话,不敢应答。最后,他从床单上撕了两条布条缠在她手腕上,包裹好伤口后,把毯子拉到她身上,凝视着她,很认真的问了一句:“岱伽,你相信爱么?”
作者灌水时间:今天是周末,放假的日子,哭,其实我也很想休息的~~~~~
相信雷廷也会爱上人么
岱伽点点头,不明白他突然说出这话什么意思。
“你相信雷廷也会爱上人么?”雷廷的黑眸里闪烁着迷惑人心的东西。她知道他下面会说什么了,不由自主的点点头,一颗心跳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
雷廷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她,好象在看一个怎么也看不厌的宝贝似的。过了好久好久,他终于长长舒了口气,自嘲的笑了一下:“喝了些酒,说的话都不象自己说的,可是我没醉,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真可笑,我雷廷居然要借着酒意才能说出来”说罢,他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很恣意。
他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将她拥入怀中,抱得紧紧的。
岱伽开始害怕他会不会碰自己,吓得精神异常紧张,身子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结果,雷廷似乎喝多了,只是静静的抱着她并没有别的举动。
岱伽不禁很感动,提着的心终于安然落了地,身体和心情一放松,疲倦的她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宁静的夜晚,雷廷抱着岱伽两人一起熟睡过去。而另一边,罗斯可急了,他不知岱伽现在在哪里,到底怎么样了,急得他在房中走来走去烦燥不安,又不知怎么办才好,还好他有自知之明,没有打电话报警,他知道那样救不了岱伽。
就这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走了一整夜,直到他父亲敲门进来,关心的问:“罗斯,出了什么事?你的灯亮了一夜了。”
“啊?老爸!”他停下脚步,看见穿着睡袍的父亲正站在门口担心的望着他。“是岱伽啦,她”
突然他意识到这件事不能说,也说不得,赶忙打住话头。
父亲闻言担心的问:“小伽?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他不想让父亲知道,含糊的说道。
“是不是小伽要用钱?”父亲猜可能是小孩子用钱,又不好跟自己家要,所以发愁。“小伽要是有为难的事,尽管来跟我说,我看着她长大,象她也是我的孩子一样,用钱的话更简单,只要不是作坏事,多少我都给!”
我们是亲兄弟啊!
罗斯只好顺着父亲的话,应了一声:“啊,我问过岱伽后再跟你说吧。”
“也好,有什么事和大人说好帮你们出出主意,孩子必竟是孩子,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父亲说完,便关上门离去。
罗斯叹了口气,一头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默默的发呆:老爸当她是亲生的,我何尝不是把她当亲兄弟呢?两人一直象双胞胎一样长大,岱伽被人欺负,哪一次不是他当仁不让的替她打回来,自认为保护文弱的岱伽是他的责任一般。现在岱伽却不知被劫到了哪里?
想到这儿,罗斯的心一直惶惶的安定不下来。
第二天早上,罗斯洗漱完毕拎上书包准备去上学,正要关门时,房间的分机响了。这时候父母都上班去了,他走过去拿起电话,一听对方的声音,罗斯立刻紧张的大叫:“岱伽!你怎么样?他没怎么样你吧?”
岱伽的电话终于打来了!那边的她迟疑了一下,“我很好,他走了,我早上起来他不见了。”她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在哪儿?”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想他不会怎么样,你别担心。”
“别担心?!我整夜没合眼,一直担心你会给人家大卸八块丢去海里!”说着,罗斯的声音被哽住,平复了一下过激的情绪,又问:“你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瞒着我什么?岱伽!”
那边又迟疑了好半天,才听见岱伽吞吞吐吐的回话:“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而且雷廷说如果你防碍他,他会我害怕他对付你。”
“我们是兄弟呀!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如果有什么不能跟我说,能跟谁说呢?”罗斯气得的大叫。
“谁也不能说!”岱伽的语速骤然加快,声音也低了许多:“罗斯,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能说的我都告诉你了,雷廷让你请三天假就请三天好了,否则我就得休学了。有什么话等我回去再说,雷廷回来了,我收线了!”那边传来短促的嘟嘟占线声,剩下罗斯仍呆呆的举着听筒。
校园黑势力形成
一夜没合眼的罗斯依旧精力非凡,骑着机车去学校,半途中突然冒出来两辆机车一左一右将他夹在当中,他快他们也快,他慢他们也减慢速度,因为他们戴着头盔看不清长相,很明显有人在通过这种方式警告他,就这样硬是夹着他到了学校。
罗斯一刹车,那两辆机车则继续朝前开去,转眼间溶入车流中。
看着远去的两辆机车,罗斯心中暗骂:“见鬼,老子居然有保镖护送上学!”
罗斯心情很差,整节课都听不进去,一下课立刻拉着朗文和苏萨到考格班要帐。考格是真的怕了他,见他们来到面前,掏出身上的钱往桌上一丢,阴着脸道:“要钱给你们就是了!”
苏萨乐滋滋的上前收了钱,罗斯正赶上气不顺,听考格的口气挺冲,压在心里的火一下子开了笼,“这是你欠的钱,他妈的,想充硬汉!你小子也配!”一巴掌狠狠抽过去,考格伸手欲拦又给停住,被他打了个正着,半个脸庞登时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烧起来。罗斯吐了口吐沫,阴沉着脸转身离去。
班里一片安静,考格的同学们没有人敢上前和考格说话,等罗斯和朗文他们一走,周围立刻响起嗡嗡的议论声,同学们一边交头接耳说着什么一边拿眼偷瞄考格。
考格脸色铁青,如木雕似的在座位上僵了一会儿,猛的,他站起身拎上书包风般冲出教室。这一走从此再也没露面,后来就听说他转学了。
过去,这所学校只有个别坏小子闹事,从未成什么小气候,现在出了个以罗斯、朗文等人为首的帮派,俨然成了学校里小型的黑社会。
雷廷接了一个电话走回来,满意的对岱伽笑道:“你的那个儿时好友果然识相,以后只要他不碰你,我也不去碰他,怎么样?”
岱伽点点头,勉强扯了下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你找人跟踪他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雷廷从冰箱里取出水果,给她丢过来一个,岱伽接住后拿在手中把玩。
丁情与丁哲
雷廷双手抱胸依着冰箱静静的看着她,少顷,突然有所感触的说道:“我真想这样关你一辈子,等我死的时候,也杀了你陪葬,永远和你在一起。”
岱伽手一抖,受惊吓的抬眼朝雷廷看去。“你开玩笑?”
“是,开个玩笑。”见她脸色顿变,雷廷笑了,走过来坐到她身边,伸手绕上她的肩,另只手则抚上她清秀无暇的面庞,仔细打量着她,着迷的低语:“你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是我缠住了你?还是被你缠住了?”
岱伽心倏地一跳,挥手拨开了他的手,淡道:“我只是岱伽,是你昏了头。”
“也许吧。”他宠爱的目光片刻不离她,赤裸裸的热情目光看得岱伽浑身不自在,不知该把视线投放在哪里。
雷廷看出她的紧张与不安,笑着伸手握住她的手,“丁情很爱他弟弟。”他索性把话题岔开说起别的,岱伽的呼吸终于微微敞快许多,注意到她细微的变化他又是微微一笑。
“他把阿哲保护得很好。阿哲要什么丁情一定给他办到,在一定程度上丁情充当了阿哲父母的角色,因为在阿哲三岁的时候他们的父母被杀了”
第一次听雷廷谈起丁情兄弟的事,听了他们的事岱伽心中顿生出几分同情,“我也是从小没见过爸爸妈妈长什么样,是姐姐和姐夫把我养大的,他们就象我父母一样。”
“所以,阿哲被惯得象个小少爷一样,但只有一件事,丁情无论如何不肯让步,就是不让阿哲进黑社会,他要让阿哲清清白白的过一生。”
岱伽很感动,不由抬头瞄了雷廷一眼,想到他对自己所做的事再跟丁情的做法相比较,心里一万个不服。她郁闷的心道:“看看丁情,雷廷怎么不跟他学学,若真的为我好,也让我远离这乱七八糟的生活啊!”
雷廷仿佛看懂了她的心思一般,轻笑,“可是,他无法作到他希望的那样。他离阿哲那么近,阿哲即使现在很正常,也只是处在丁情的圈子中心而已,踏进黑社会是迟早的事!换句话说,阿哲一直就处在我们的圈子中,只是隔着一层谁也不愿捅破的纸罢了。如果他真想让阿哲与黑社会隔绝,除非把他丢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从此不闻不问。”
只要我在,你可以要什么有什么
岱伽默默的点点头,雷廷再次放声大笑:“我绝不会为了喜欢你而放你到很远的地方,所以只好留你在身边,你可以要什么有什么,可以为所欲为,只要我在,我可以保证这一点!”他的口气是那样狂妄和自负,很快引来岱伽的异样眼光。
“别把黑社会说得那么伟大,没你们就不行似的。你们都做着违法的生意,要是真那么了不起去银行收保护费呀,何必找那些小商小贩!”她对黑社会的印象并不怎么好。
雷廷点了点头,很有耐心地跟她解释:“你以为银行跟黑社会格格不入吗?银行对那些欠款不还的人怎么办?银行职员都不上班去要帐吗?他们要得回来吗?我们帮他们收回欠款,从中提取适当的报酬,不是皆大欢喜?”
“你们不合法!”
“有些事靠法律是管不过来的。”
“你们很多人都作坏事,我反正是不做的。”岱伽认真的对他说:“这样的人没有好下场。”
“好和坏没有明显的界限,将来你就知道了。你才十七岁,说到好下场,你算是好人吧?如果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怒之下杀了你”随着话音,雷廷把手环住她的脖颈轻轻用力,慢慢的说:“这是好下场还是坏下场?”
岱伽语窒,恼怒间挑开雷廷的手,结果却反压住他的另一只手,雷廷坏笑着看着她,岱伽这才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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