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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没有蛋靠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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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希瑞尔开始好一点了,起码是看起来好一点了,谢苍借了他的笔记本看,但翻了第一页之后他就立刻马上且迅速的放弃了。但希瑞尔显然讲的更清楚一点,他现在因为长期的机器情感陷入了一定程度的混乱,说实话谢苍帮不了他,但确定希瑞尔说不准以后能成为一个哲学家或者是靠制造有感情的机器人发一笔大财。
不过鉴于任务,谢苍在道别之前还是稍微隐晦的提醒了希瑞尔一句:“你总得有些自己的朋友,我相信艾维斯很乐意当你的暂时甚至永久性助手。起码他不会被你的冷淡吓跑,也有足够的热情跟精力去跟你在一起。”
希瑞尔挑了挑眉,似乎有些心动,然后说道:“我会考虑的,谢谢。”
谢苍回寝室的时候,得到了来自菊花的回应,他之前戳过系统一次。
但实际上,菊花给他的感觉,更为机械化了,依旧智能,但并非说它不灵活或者是僵硬了。而是人类对感情上有敏锐的感察,谢苍能感觉到菊花的态度,甚至于它跟自己说话的方式,就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尽管谢苍已经有点记不清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了。
但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世界,在萨缪尔之前,永远陪伴着谢苍的一直都是系统,承担谢苍偶尔肆无忌惮的语言伤害与愤怒的也一直是系统。谢苍一直认为系统没有感情,但它很智能,智能到能够让人将它当做一个智慧生物来对待。
即是说,现在的系统,像是失去感情的人类一样。
“你之前怎么了?”谢苍问。
“因为冗余过长,内存空间太过狭小,我为自己重新格式化清理了一次。”系统平静的回答,尽可能用了谢苍能够听懂的句子,“感情对机器而言实在太过复杂,不可估计的数据有时会造成大量不必要的垃圾侵占空间。”
谢苍觉得喉咙有点发堵:“你的意思是,你的确是存在感情的?”
“是的。”系统答道,“但它一般不会启动,事实上,仪器在编号3A89O星球上检测到你的身体指数,因此开启了感情方案,设定为友情,但执行者似乎并没有发现。开启感情系统之后耗损过大,导致系统几乎崩溃,我之前正在寻找平衡点,但现在已经将它关闭了。”
“嗯”谢苍心不在焉的应付道,“这挺好的。”他几乎有些失魂落魄起来,僵硬的问道,“那么,我是说,我之前的那些话,是不是伤害到你了?我觉得嗯,很抱歉”
“信息已被删除,道歉毫无意义。”系统冰冷的回应着,“格式化之后我不存在任何感情遗留,执行者不必为此影响心情。”
的确毫无意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希瑞尔的真正意义【不是
☆、第十二&三卷
之后希瑞尔跟艾维斯进展良好,金毛犬每次回寝室都得意洋洋的让人想揍他,但萨缪尔却有了新的烦恼——谢苍跟他的联系中断了。
他终止了课程,离开了宿舍,联系器被关闭,几乎翻遍了整个学院也找不出他的踪影。
萨缪尔忽然有种荒谬的被舍弃感,正如一开始在他的母星之中,新生的他空白如一张纸,循着唯一的牵连找到了谢苍,但对方在下一刻就消失于深海,仿若从未出现。他的寻觅,就好像是毫无意义那样。
机器是永远也无法变成人的,感情的数据源源不断,无论多么巨大的储存量,无论多么优越的性能,都会因为感情产生的情绪而崩溃。所以即使是在盖尔,也没有人敢尝试用纯机械制作人类,所以他们用了活生生的人类,或者说,基因,挑选最为优秀的去组成一个新的人类。
人类是灵魂的基础,之后再装填机械与调整其他,就开始变得轻而易举了。
他是实验品,第一个成功且完美的实验品,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利用人类来制作这样的实验,这样的行为已经远远超越的帝国能够容忍的范围了,战争会影响两百年左右,而之后的安稳,要借几千年去平复。盖尔的严苛,远远超过许多星球与国家。
萨缪尔能做任何事,唯独掌控不了自己的感情,他不能够封闭它,囚禁它,删除它。
他终究不是机器。
等到谢苍联系萨缪尔的时候,已经过了四天了。
萨缪尔跟随坐标寻过去,只看见谢苍坐在轮椅上,被花海簇拥着,午日的光影斑驳的覆盖在他清俊的脸庞上,看起来有些令人昏昏欲睡。萨缪尔一步步走过去,最终还是不忍苛责他,只是单膝跪地,温暖的手掌覆盖在他的膝盖上,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的积分也不过是系统利用能量源转换给我,让我有奋斗的目标去拼搏而已。”谢苍微微笑了笑,“何必给它添加工作负担。”
“可是你明明喜欢站着。”萨缪尔有些茫然。
谢苍淡淡道:“可是喜欢,不一定就要得到。我已经尝过失去跟再度站起来的滋味了,也就不会惧怕再一次的失去。”
撒谎。
谢苍知道自己取消这个功能之后,再度感到失去双腿的痛苦又多么令人绝望,他坐在自己准备好的轮椅上,每条神经都感觉到腿部在慢慢的从有感觉到没感觉,从柔软变成僵硬,然后真正的失去它。
“推我到处走走吧,我用两条腿走了几个世界,连原先自己是怎么坐的都忘记了,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谢苍笑了笑,对萨缪尔笑得虚幻又温柔,像是眼瞳里印出的海市蜃楼,你看它似乎如此真真切切,却又那么模糊遥远,仿佛一出声便会消失殆尽。
萨缪尔不能理解,但依旧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到谢苍身后去,推着他往前走。
这是一片很大的花海,长满了奇怪但无害的观赏性外星植物,美丽漂亮,香气馥郁。他们两个人走了很久很久,依旧没有走到尽头,花草高高低低,最高的几乎要没过谢苍的胸口。萨缪尔觉得有点奇异,他并不是个特别喜静的人,更不喜欢重复毫无意义的活动,然而这段路程,却让他感觉到了舒适跟安宁。
如果可以,萨缪尔希望永远这样走下去,只有他跟谢苍。
“这个按我的讲法,是浪漫,现在我们在约会。”谢苍示意停了下来,等萨缪尔转到他面前才说道,“你也许不懂,你看,你被创造出来,是为了战争。可是在我身边,你只能作为一个普通人一样活着,我们最大的争执也许只是商量晚饭吃红烧肉还是清蒸鱼,而不是要入侵哪个国家或者星球。”
“你是被偏爱的。”谢苍静静的用苍白的手指划过萨缪尔锋利的眉眼,“你可以随环境变幻你自己的外貌,尽管修改的程度不大,但足以让你融入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你可以在一个地方停留很久很久,但我不能,我的生活不由我操控,可你是自由的,所以你选择什么,也都随你去,你明白吗?”
萨缪尔虔诚的吻了吻谢苍的指尖,柔软的说道:“我来偏爱你。”
谢苍看了他很久很久,水润的双眸微微有些发红,然后抿着唇轻轻笑了一下,几乎哽咽道:“好啊。”他把手覆在了萨缪尔的手背上。
无论萨缪尔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才对他如此死心塌地,谢苍都衷心感谢这个意外。
他们在花海里站了很久,等到夜风冷起来的时候,谢苍却忽然听见了任务完成的声音,他直愣愣的看着萨缪尔,下意识说了一句:“艾维斯要跟希瑞尔结婚了?”
萨缪尔点了点头道:“正常,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交往就意味结婚,顺带一提,这次是他们两个人的初恋。”
真是纯情的两个人。
“希望他们俩不会离婚。”谢苍喃喃道,“不然我恐怕还得在以后过来给他们当婚姻咨询师。”
“希瑞尔也许会后悔,但艾维斯恐怕不那么容易甩脱。”萨缪尔打消了谢苍的顾忌。
之后他们一起消失在了花海之中。
【叮,确认退出任务:《我的高冷室友》。】。
【叮,确认传送任务:《绝情锋》。】
偌大的宫殿空的令人心慌意乱,浓厚的药味像是塞满了每一个角落,侵占的严严实实,唯一支开的一扇小窗送来的冷风根本吹不散炙热的气息。
床榻上躺着一个男人,墨发素衣,神色疏淡,清俊面容上似寒霜带雪,却萦绕着一种缠绵已久的病态,怏怏的仿若死气。他的左腕胡乱搭在榻边,露了出来,一截苍白得几乎发青的手臂枯瘦的可怜,十指虽然纤长,却过于瘦削,仿佛一层薄薄的皮贴在骨头上一样,绝算不上好看。
然而,这个男人虽然病得快要死去了,但眉目与脸上的锋锐却毫不消褪,甚至随着他的形销骨立,愈发显得冷厉起来。
“沈先生,您该喝药了。”小宫女小心翼翼的推了门进来,轻声细语的,端着食案弓着腰,又转身去关上了门。
“端来吧,咳咳”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男人沉稳的出了声,也不知他是恰好醒来,还是一直没有睡稳。他的声音又喑又哑,然而语调却颇为轻柔婉转,有些水乡人的绵软味道,听着实在不舒服,却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来。
他枯瘦的手搭在了床上,勉力将自己撑了起来,小宫女一瞧险些吓去了半条命,急忙摆好药碗,跑去将男人慢慢的扶了起来,又加了小被褥与棉枕垫在后头,确保男人能够舒服地靠着,才端了药碗来喂他,然后小心翼翼道:“沈先生,皇上跟国师大人很快便来看你。”
男人微微叹了口气,只道:“那便让他们来吧。”
事实上,当男人喝完这碗药后,封舜华跟谢紫山就压着点“走”了进来——封舜华推着谢紫山进来,两人皆带着寒气,看起来在外面站了很久了。因为怕寒气近了男人的身,两人都在火盆边暖了暖身体,这才让人搬了把椅子到床边去,封舜华为谢紫山停好位子后才落座,宫女很快便退走了。
“你还是没有改变心意?”封舜华看着男人,依旧带着一些欣赏与仰慕,他曾经爱慕过这个男人,爱慕他病弱之躯下冰冷伤人的聪明,爱慕他的刚毅与傲气;直到认清自己对紫山的心意,才将那一切爱慕洗去,尽数化为君王对人才的爱惜。
男人歪过头冷冰冰的笑了一声:“你不也一样。”这句话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猛然咳嗽了两声后,他缓了一会儿气,淡淡道,“我只帮你杀仓古。”
“我不想杀仓古!沈正卿,我想停止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我知道西翎王诬陷你叛国你很愤怒,但东丹王救了你。”封舜华叹了口气,多次的谈话破裂让他有些烦躁。
“我也不想杀你。”沈正卿发出了虚弱的气音。
一直从未说话的谢紫山果决的拍了拍封舜华,示意离开,他向来少些人间烟火,看起来素寡恬静,恍若下一刻便会乘风归去一般。
“东丹王与北域王要成婚了。”谢紫山在门外淡淡说道,他看起来像是在述说一个事实一样,毫无任何感情,“东丹王虽然因此救了沈正卿,但沈正卿却被北域王丢在了疆界处,如果不是乌大人救了他,与死有何区别?不过一个是被狼群咬死,一个在病痛之中受尽苦楚死去。”
“他不是憎恨东丹王仓古,也不想杀他,他只是不想再见到东丹王了。”谢紫山顿了顿,平静道,“他在拒绝你。”
封舜华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跟谢紫山相携而去。
被传送到宫殿偏僻空隙处的谢苍跟萨缪尔有幸听完了全程,谢苍哈了口气在手心,搓了搓手掌平静道:“真高兴这次我们不用当居委会大妈。”
萨缪尔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叹了口气:“恐怕”
要想让沈正卿再活五年,比当居委会大妈还要难,他的生命指数实在是太低了,能维持日常的清醒跟说话,已经非常困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正卿的心意回到源头了,终于快完结了开森
☆、第十三卷
“谢苍?”
谢苍有些吃惊面前这个病怏怏的男人能够叫出他的名字来,然后他搜寻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却无论如何也翻不出对这个男人的任何印象。
现在是午夜,月亮都隐于云层之后,谢苍忽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诡异感,他坐在一个本该睡觉的重病病人面前,而本该从未见过面的彼此,他却被对方轻松道破了姓名。
“如果沈正卿让你想不起来是谁,那沈咳咳咳咳。”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男人勉强支起的身躯也重新落在了松软的床铺之上,活像从云端坠落的鹰隼,吓得谢苍几乎要伸手去扶他,好在对方缓了缓气,又虚着气音说道,“沈魔头,记得吗?”
沈魔头沈正卿。
谢苍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过分病弱的男人,根本无法掩盖面容上透露出的恐慌与震惊,干巴巴的从嗓子眼里憋出两个字来:“老大?!”
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一柄达尔摩斯之剑,那谢苍就只能想到沈正卿。
当年进公司带谢苍的前辈就是沈正卿,沈正卿脾气暴能力强,全公司连老总都被他呛过声,谢苍就连之后升了职位,照旧因为小失误被骂得狗血淋头过。不过说实话,谢苍还是挺感谢沈正卿的,尽管他背地里也骂过沈魔头。
“来多久了。”沈魔头问道。
尽管他看起来又虚弱,又无助,仿若许多重病不治弥留于世的病人那样柔弱虚软,可谢苍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身体里是沈魔头,就不由得皮肉一紧,老老实实绷紧了神经回答:“老大,时间过的太久了,我实在记不清了。”
“我十年了咳咳咳。”沈魔头咳的简直都快要呕出心肝脾肺来了,“北域咳咳,送了我一张火车票见,咳咳咳咳咳”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伏在床上咳个没完没了,漆黑的长发散了一身,像是缠绵过头的红线。
见阎王。
谢苍知道他说的那句玩笑是什么,因为以前沈魔头的口头禅就是这个。
“应该是蜗牛票。”谢苍小声的吐槽了一下,好在沈魔头似乎没有听见,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头微微侧着,鬓发遮住了半张青白的容颜,看起来有些可怖。
“目标人物沈正卿的生命指数在不断下降。”萨缪尔无所谓的提醒道,“肌肉功能停止、肾脏功能停止、消化系统停止、循环系统停止、呼吸系统停止”
“卧槽!别念了赶紧帮忙啊!!!”谢苍彻底慌了。
萨缪尔无辜的歪过头还卖了个萌,倒没有说什么,只是平静的从衣服里掏出一管看起来特别穿越的注射器给沈魔头来了一阵,血红色的药液看起来分外妖异不详。药管一空谢苍就扑了上去,赶紧捏了捏沈正卿的手,探了探鼻息,确认对方的身体依旧温暖,呼吸也慢慢平缓起来,这才瘫下来松了口气,差点没因为失去知觉的双腿滑在地上。
“他是谁?”萨缪尔问。
“我上司,就像殷守初跟叶惜辰那种上下级关系。”谢苍舒缓着自己的呼吸,努力让自己乱蹦的心跳回复平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语病。
气氛蓦然一阵尴尬的沉寂,过了许久,好容易活过来的沈魔头在生死边缘游走勉力得出些力气,撑死也要毒舌一句:“虽然我不知道咳咳,你们在说,咳,说谁。但,让你男人停止看老婆初恋的眼神看我。”
萨缪尔不满的看着谢苍,谢苍无语凝噎,最后道:“好吧,是水娃跟叶惜辰,我是水娃。”萨缪尔放心了。
药效随之而来的安眠效果也强得很,沈魔头很快就睡下了。
萨缪尔推着谢苍到了远一些的地方,更靠近火盆些,然后毫无预兆的告诉他:“我只有三管这样的药,每一针最多延长他三天寿命。他的身体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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