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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为谁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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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砂不是芳菲楼的人吗,就算失忆了这些本事也不会差。而且他是芳菲楼最低贱的小倌,不存在什么贞洁问题,一次两次都是做,让他去陪陆宇辰还是让他高攀了。何况苍炎上流社会中,贵人们将自己不怎么亲近的男宠小妾给别的朋友享用是常事,男宠又不会怀孕,还能反复利用。自己花大代价保下来的辰砂这时是第一次履行职责,自己也没亏待他,如果这也做不了就太
但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等秦烽想明白,辰砂已经恭敬地行了礼转身出去了,地上只留下一点水迹。看到水迹,秦烽才反应过来外面在下雨,而且听声音还不小,于是张嘴准备把辰砂喊回来让小厮给他拿把伞。后来又想到反正辰砂是要洗澡才会去,就放弃了,转而继续喝酒。
刚才还很美的酒,怎么喝着喝着就变了味道呢?秦烽皱了皱眉,执起筷子夹了点小菜吃,然后继续喝酒,听着窗外雨声渐杂
回到院子,辰砂简短地对浣花漱花说自己要沐浴准备侍寝,然后就等着经验丰富的她们指挥下人搬来了一澡盆热水,同时准备了有助润滑和催情的药膏。等待她们做这些的时候,辰砂又让她们拿来了一壶好酒。
男性之间做那种事情,承受方比较容易受伤,所以辰砂前生早就学会了怎么照顾自己,今生重使旧技自然不在话下。把自己洗的像一根水煮白萝卜,并做好润滑,辰砂擦了擦头发,随手扯来旁边放好的一件红色衣服披上,拎起酒壶对等在门口的浣花漱花吩咐道:“不必跟来了。”
从他住的地方到陆宇辰的曙光院并不远,辰砂站在陆宇辰房门口,视旁边的护卫如无物,放下油纸伞,脱了鞋子,捧起酒壶。
酒壶里的酒还有余温,辰砂闭了闭眼睛,调整出一个标准的做前生本职工作时的表情,对着壶嘴将所有的酒一口口饮尽。
空了的酒壶顺着辰砂的手指滑落在地,摔碎,惊动了房间里的人。陆宇辰已经准备就寝了,听到声音,又没听到护卫报告,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
护卫不知该怎么说,看辰砂摇摇晃晃几乎要倒下,又不好伸手去扶,只得对房间里面喊:“少爷,这里您上次救的那位”
陆宇辰拉开门,迎面就是一股醇酒的香气,接着一个人跌进他的怀抱。陆宇辰原本准备推开他的,在动手前的一刻发现这人居然是辰砂,于是改推为揽,一手扶着门一手揽着站不稳的辰砂,意外地问:“五星芒?你这是”
辰砂抬起头,用吻堵住了陆宇辰的话。他的吻技好得过分,唇舌纠缠间隐约溢出的声音更是诱人至极,旁边的护卫听得都脸红。
“外面冷陈少爷能不能让辰砂进去说话?”离开陆宇辰的唇,辰砂用略为低沉的声音问,然后顺着他的下巴吻到喉结,在他的喉结上轻轻舔了一下。
被如此尤物诱惑,恐怕是个弯的男人都会有反应,更不要说这个人是自己一直在想的人。陆宇辰目光一黯,欲火隐燃,将唇移到辰砂耳旁,声音也低下去:“你来我这里是准备”
辰砂的手刚摸上陆宇辰厚实的背,闻言他笑起来,吻落在陆宇辰的颈侧:“辰砂以为陈少爷是个解风情的人”
陆宇辰的忍耐力有些超过辰砂的预料,被如此勾引,他仍然没有什么过大的动作,只是声音又低了几分:“理由?”
“盟主送的礼物陈少爷要否?”将手伸进陆宇辰的衣服,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摸,辰砂的吻也渐渐移下,“收货之前可以验货呢”
再被摸下去他陆宇辰的衣服就被剥光了,往后退了一步,用脚踢上门,陆宇辰揽着辰砂大步走向床,接着将他按倒在床上,双手压住他的双手,脸几乎挨上他的脸:“我现在只是想带你走。”
辰砂眨眨眼睛,身体灵活地往下溜了一节,用牙齿咬住陆宇辰的衣领,偏头扯开:“陈少爷验货吧。”
作者有话要说:履行承诺,感谢木含香辛苦写的长评,今天加更^^
另外这两天有特别多的事情要做,手头的存货也告急,于是所以那个只好改成隔日更新了我会尽量尽量快些把存货补齐的,请继续给我爱的鼓励》/// 第十九章 风飏
辰砂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窗外阳光明媚,鸟鸣啁啾,被雨洗过的空气格外清新。
尽管昨夜喝醉了,辰砂还是能隐约想起来自己做了些什么,何况他的身体几乎散架,可见昨天有多疯狂。
陆宇辰验货验得十分仔细,把货物翻过来覆过去折腾得呻吟连连。货物是经验丰富的头牌,很清楚怎么减轻自己身体的负担,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也没能逃过被那个体力夸张的验货员弄到昏过去的下场。
抽出一条手臂来压在眼睛上挡住光线,辰砂觉得这样还是太亮,便朝里翻了个身,然后被腰上传来的酸疼感觉激得倒抽一口凉气。他身上里里外外都被清理过,还上了药,只是今天之内他都别想爬起来了。
门口传来开门声,辰砂没有回头,也回不了头。轻微的脚步声之后,漱花的声音响起:“公子,这碗汤是刚熬好的,您趁热喝了吧。盟主让您今日好好休息。陈少爷刚才来过,见您还没醒就先回去了。”
辰砂低低应了一声,漱花没有多说就出去了。听到比进来时更加轻的脚步声,辰砂不由想笑:这是怕刺激到他吗,他只不过是做回本职而已。老实说,陪的客人是他有好感的人,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情况了。唯一觉得有些不顺心的地方,仅仅是他的身份由专属品变为交易品而已吧。
浪费别人辛苦做好的汤太可惜了,辰砂缓了一会儿,忍着浑身的不适半靠在床头把热气腾腾的汤喝完,然后放下碗看着窗外的绿树发呆。
树枝微颤,一只蓝绿色羽毛的小鸟落在枝头,偏偏脑袋左右看了看,忽然展翅飞走。辰砂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根树枝上,而他放在身侧的手则渐渐握紧了床单。秦烽待他太好,以至于让他忘记自己其实是个毫无人生自由的男宠。就算有火誓又如何,即使他能离开秦府,也不是秦烽、风飏或陆宇辰任何一个人的对手。在这个世界,他甚至连与这三人作对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继承了绯的身体,可是对辰砂来说,湛海季家只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不想去搅乱季家人的生活。的确,他无法让秦烽放弃用他做交易筹码的打算,也无法抹消绯曾经与风飏有过一段纠葛的事实,但他更不希望用欺骗季家人感情的手段来摆脱这一切。
绯身上的悲剧,楚轩一生的遗憾,新生的他绝不愿再经历一次。他要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追逐属于自己的成功和幸福,这是他的承诺,他的目标。
看景物看得太久,辰砂的眼睛有些干涩。一闭上眼睛,身体上的感觉就格外清晰。对陆宇辰,他不否认自己的欣赏,一夜狂乱并没有让他反感对方。陆宇辰一直与他刻意保持距离,总称呼他“五星芒”,不过昨夜对方的称呼变成了颇为亲近的“砂”,那毫不保留的欲望宣泄,让他稍稍有些错愕。
“昨天,你去陪他了。”辰砂正想着身边发生的种种,一个不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旁响起。辰砂吓了一跳,刚扭过头,目光就定在身旁那人腰间的玉佩上。这块玉佩他是第一次见,却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觉。
风飏站在辰砂床边,离得很近,再往前半步就能挨到辰砂的身体:“看到这个,还不行礼?”
“陛下圣安,辰砂实在”话说到一半,辰砂脸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他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打得一时无法反应。
冰冷的声音:“继续。”
辰砂有些明白为何绯碰到当年那种情况会执着于逃跑了,这个表面上冷冷淡淡的风飏如此崇尚暴力,换成是他他也跑了,解释无用,难道要等落在风飏手上被他弄死吗。
强忍着下半身的酸疼,辰砂往床边移动,一只脚落地之后果然没有力气支撑全身的重量,整个人摔倒在风飏脚旁。
记得上次见到风飏的时候,他穿的是一双以金银丝绣成风之白虎图样的黑色厚底靴,今天他换了一双深蓝色的靴子,上面依然有绣得精巧无比的白虎头像。空岚国信奉风之神,所以风之白虎就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象征,只有王族才有资格使用这个图案。可是当这个图案零距离接触自己这个普通百姓时,辰砂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荣幸。
辰砂到底也是个少年,体重不至于太轻,可是风飏很轻易就一脚把他踢到了墙边。辰砂捂着被踢到的胸口咳嗽,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慢。”
努力调整自己的姿势,双膝跪地,辰砂喘了几口气,低头道:“陛下圣安辰啊!”
风飏一脚踩在辰砂背上,辰砂本来就手脚无力,哪里还撑得住,这一脚直接让辰砂贴在地上,彻底说不出来一个字了。
“闭嘴。”
辰砂简直想问风飏到底还正不正常,让他行礼的是他,叫他闭嘴的也是他,怎么做都是错。
房间里这么大动静,外面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浣花漱花没有进来,就连秦烽给的暗卫虚空也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只能说明要么是风飏让人守着这里,要么就是秦烽默许了,从现在的形势看,辰砂觉得应该是后者。
秦烽绕过风飏将他扔给陆宇辰一夜,恐怕已经激怒了风飏,即使现在后悔,秦烽也绝不能打断风飏发泄怒火——不出手的话,风飏发泄完了辰砂也许还有五成把握捡回一条命,但是如果他敢插手,风飏怒极之下辰砂必死无疑。
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现在恐怕只有一个陆宇辰能来救辰砂,只不过如果辰砂敢开口喊一声这个名字,风飏绝对会当场杀了他。
反正被踩得太用力,辰砂连呼吸都困难,更无法好好说话,索性老老实实让风飏踩着泄愤,表现得乖顺而无力。作为砧板上的鱼肉,辰砂明白只要别激怒风飏就不会死,吃点苦头而已,咬咬牙就过去了。
加重脚上的力道,风飏冷冷吐出三个字:“你真脏。”
肋骨几乎断掉,辰砂徒劳地挣了挣,眼前渐渐发黑。在意识陷入混沌之前,辰砂又挨了一脚,手臂被踢得暂时无法移动分毫,不过总算是能正常呼吸了。靠在墙角缩成一团,辰砂无路可退,眼睁睁看着风飏又走到自己面前。
在绯的意识还残存的那会儿,辰砂见到风飏只有畏惧,可是绯已经彻底从这个身体中消失,他现在看到风飏,就像看到陌生人。盯着风飏靴子上的白虎图案,辰砂慢慢的露出一丝笑容,带着点嘲弄的意味:“陛下希望辰砂回答什么呢辰砂只是盟主的五星芒盟主的交易品而已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本以为风飏闻言会大怒,可对方并无反应。辰砂抬高视线,对上风飏的眼睛,两人就这么保持着一高一低的不平等状态互相看着,无话。
以局外人的眼旁观了这场悲剧,辰砂不想自己也成为牺牲品,所以趁这个机会,把某些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靠着墙坐起来,辰砂调整了一下呼吸,缓缓地说:“辰砂过去究竟做过什么事情让陛下如此恼怒,辰砂的确一点记忆也没有。辰砂第一次醒来时,险些被芳菲楼主事打死,若不是盟主相救,辰砂现在恐怕也只是乱葬岗的一把枯骨。陛下如果觉得辰砂做过的事情实在罪无可恕三千两,”闭上眼睛,辰砂低声说,“辰砂是盟主花了三千两银子买回来的,陛下不会吝啬这一点小钱,还请不要让盟主白白损失三千两银子。买下辰砂吧,然后辰砂这条命也就随陛下处置了。”
风飏依然没有说话,辰砂也没动。过了一会儿,一只与冰冷的声音完全不同的温热的手摸上辰砂红肿的脸颊。
“你不再是绯了?”
辰砂淡淡一笑:“辰砂只是辰砂,是盟主的辰砂,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不出意料,那只手掐住了辰砂的脖子,但没有用力。辰砂还是闭着眼睛,语气平静得仿佛随时会死的那个人不是自己:“陛下已经杀了绯,如果陛下还是厌恶这个身体,请在辰砂死后将辰砂火化吧,这样天地间就不会再有谁让陛下如此憎恨了。”顿了顿,辰砂睁开眼睛,正对上风飏的视线,“什么也不会剩下。”
那只手有轻微的颤抖,然后放开。风飏再次抚摸着辰砂的脸,想透过他的眼睛看到另外一个灵魂。
只是徒劳。
像是刚刚滴进浓墨的清水一般的眼睛,因为状态不佳,这双眼里的光华若聚若散。依然是熟悉的轮廓,熟悉的气质,熟悉的温度,却是不一样的语气,不一样的态度,不一样的感觉。
这是风飏第三次清晰地认识到绯已不在,这些天的避而不见不但没有让他从心底舍弃这个拥有绯的身体的人,反而让他对他更加挂念。听说那个陆宇辰先他一步与秦烽交易,要了辰砂一夜,风飏几乎愤怒到想亲手杀了辰砂。打着想念旧人的旗号,派人跟秦烽说想去见见辰砂,风飏直接奔到辰砂这里,一进门果然看到辰砂连爬都爬不起来。
怒气爆发的结果是辰砂险些被他弄死,若是以前的绯,也许还能在他手下多支撑一段时间,毕竟绯是他一手培养的得意的暗卫和刺客,体能比常人强得多,可现在的辰砂只不过是个武功被废、法术力量也被封印的普通少年而已。
触摸自己脸颊的温度消失了,辰砂奇怪地抬头看去,发现风飏已经站起来背对着他,既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沉默了好一会儿,风飏忽然丢下一句话:“百商会结束以后,朕会带你走。”说罢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难得捡回一条命,辰砂大大松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看着远处的床——这位风飏陛下走得真潇洒,扔下他就不见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难道要他爬回去躺着吗
辰砂正在地上望着床干瞪眼,门被人推开,来的人是这个身体目前真正的主人秦烽。现在的情况不必辰砂再说什么了,所以他只是看着呆站在门口不动的秦烽。
凌乱的房间,墙角的伤员,没有出现尸体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见秦烽半天不动,辰砂只好开口求助:“盟主”两个字之后他嗓子一甜,不知不觉就咳了半口血出来。
这半口血吐出来之后,辰砂胸口的不适好了许多,只不过这是辰砂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体验吐血的感觉,看着自己胸口有些吓人的鲜红,辰砂也愣了。秦烽总算反应过来,风一样卷到辰砂身边伸手抱着他。
本来辰砂就浑身都疼,秦烽又一时激动忘记放松力道,这一抱让辰砂眼前一黑差点没直接晕过去。被一个摧残完了还要被下一个揍一顿,而来救人的这个还火上浇油,辰砂简直想仰天长叹。
被抱得太紧,连话也说不出来,辰砂只好挣扎着哼了几声提醒秦烽自己是个伤患。秦烽发觉自己太用力,放松力道把辰砂抱起来,轻轻放回床上,然后扭头对身后说:“去叫琉影来。”
隐藏在黑暗中的暗卫虚空得令而去,秦烽回头看辰砂,对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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