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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为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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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又小心谨慎的换了马,并且重新换了易容的面孔。

她现在已经出了国境,龙影的人见到她,有足够的理由杀她。

影宿她都不怕,她更不怕龙影族里的任何一人,她不愿惹上麻烦,更不能把这麻烦带到慕容子峥的军营里去。

越往北走,气候越加恶劣,一起风,漠北荒原飞沙走石,天地不明,不起风,毒辣的太阳似乎要将人烤下一层皮。

人烟稀少,不,不能算稀少,应该是杳无人烟。

已经飞奔了两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白天被烤的透骨焦,晚上冻得透心凉,这都是什么鬼地方。

一路下来,幻雪一身白衣已经变成灰衣,头发里脸上也满是土。

这下好了,就算是不易容,昊彦见了她也未必认得出了。

幻雪对着绿洲里一片湖水打量着自己的相貌,苦涩的浮起一丝笑容。

想起昊彦,已经多久未见了?

一个月?

半年?

她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很多年未见他了,心中的思念虽强烈,但是,时间将这思念慢慢酝酿,夹杂着回忆,让她每每想起,已经不是焦灼,而是淡淡的馨香。

不是思念,而是淡定的回忆。

都说时间能让人忘却一切,当日的愤怒已经平息了,君影的死带给她的愧疚也被深埋,就连爱情都变得淡定。

又是一抹苦笑,原来自己也是薄情之人。

这个时候,倒不像前日那么焦急,恨不得立刻飞回昊彦身边,那么,如果再过个一年半载,自己会不会觉得回不回去都无所谓了?有回忆就够了?

匆匆撩着水,洗了把脸,这大漠方圆百里一览无遗,没有人跟上来,她也就不用易容了,索性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连人带衣服一齐洗洗。

她有洁癖,就算是没沾上血腥,她也不能容忍自己灰头土脸。

这无外乎爱美不爱美,而是关系到她心中的尊严,窝囊,她永远不接受。

再起波澜

金国和燕国不打了,但是金国这一失一得,也是元气大伤,陈压在东华国边境的军队开始撤退,至于要为完颜西夜王子讨回公道的事,也不了了之。

无论如何,战事消弭,天下太平。

东华国虽然更换了新君,让其余国家端足了看热闹的架势,但是,热闹终究没看成,东华国新君端木昊彦,英明睿智,气魄非凡,短短时间内,国内不管是因天灾还是人祸所掀起的小范围暴动纷纷消退。

百姓安居乐业,一派欣欣向荣。

可是,眼看着距离新皇开设的恩科还有一个月,皇宫中又一次再起波澜。

昊彦满眼怒火看着跪在下方的御医,一双手攥得咯咯作响,什么帝王威仪,如果有用的话,他现在恨不得让这个庸医化成灰。

“方伍信,欺君罔上,你活腻了?”

“臣罪该万死,皇上明鉴,臣确实已经亲眼看着皇后将药喝下,绝无半分差错,怎么会”

方伍信几乎是瘫倒在地上,一脸的死相,虽然心里也明白,身为御医,伴君如伴虎,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平日里做事倍加小心,可谁知道,还是铸成大错。

“你是该万死,要是你死了能还朕一个清静,朕早就让你死了,朕问你,此事可还有别人知道?”

“回皇上话,臣诊的脉,自然不敢张扬,不过”

“不过什么?”

“皇后娘娘或许也已经有所察觉了,毕竟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朕知道,你会有法子”

方伍信听着此言,忙不停地叩首,“皇上,皇上饶了小臣吧,小臣万死也是不敢啊,那可是那可是”

方伍信几乎要将头磕进砖缝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历来帝王无不防着后宫某人做大,不愿在哪个嫔妃身上留下子嗣也是正常,可是,现如今后宫内只有皇后一人啊,名正言顺,更何况,虎毒不食子,皇上怎么会?

“住口!”昊彦一声怒喝,却没了下文。

他的胸口又在痛了,御医多次把脉,都说他的身体无碍,顶多是开些祛瘀散痛,清心养神的药。

他没病,可是,这心痛却是实实在在的折磨着他。

不一会儿,昊彦的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痛得只能伏在桌案上,紧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上”

方伍信一见此,就知道皇上的病又发作了,忙上前几步,就要把脉。

昊彦说不出话,一挥手,一股带着内力的风将方伍信重重挥出,砰的一声撞到了椅子,疼的龇牙咧嘴,却丝毫不敢出声,忙不迭的又跪在地上。

“太傅太傅皇上在议事,您不能进去太傅”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吉安慌乱的声音。

太傅道喜

太傅头一回不尊君臣之礼,一步跨进御书房,“皇上,老臣给皇上道喜了,皇上”

“皇上!”

看见御书房内一地凌乱,御医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而御案前的皇上则是一脸苦楚之色,太傅顿时慌了。

忙上前几步,一只手关切的抚着昊彦的后背,一边问下方跪着的方伍信,“御医,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也不给皇上看看?”

太傅的手稍稍顺了昊彦胸口梗阻的气,心口的疼痛略有舒缓,摆了摆手,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喝了一口,压下喉咙翻滚的血腥。

虚弱的开口问道:“太傅见朕所为何事?”

摆脱了太傅的手,虽然他知道,太傅一心为他着想,刚才自己那副样子,必定是吓坏他了,可是,他却怎么也不能坦然接受太傅的关心。

太傅见昊彦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当是国事繁重操劳所致,正好,他手头可是有个极好的消息,兴许昊彦一听,心情一好,身子也就好了。

顿时喜笑颜开道:“老臣来给皇上道喜了,皇后娘娘,有身孕了。”

昊彦刚刚舒缓些的心顿时又一次揪紧,那痛,犹如千把尖刀扎入,又犹如无数只手,肆意撕扯,满口的血腥,但是,他不想将他这副模样表于人前。

手略微颤抖的端起茶杯,唇刚刚触及茶水,就见着碧绿的茶水中顿时一股腥红。

悄悄擦去嘴边的血迹,太傅正喜笑颜开,并未注意到皇上的不妥。

他的女儿入宫不得宠,他知道,皇上喜欢的是幻雪,他曾有过最坏的打算,就算是女儿一辈子得不到恩宠,他就当是告慰了先皇,也没什么遗憾了。

可是,就在刚才,女儿差身边的宫女前来报告她已经有了身孕的消息,顿时让他喜出望外。

他不仅仅喜的是自己的女儿终于有了出头之日,他还欣慰着,先帝果然所托非人,虽然皇上重情重义,但是,终归没有误了国家大事。

更重要的是,皇上还是宁王的时候曾传出无子之说,这下,皇后有了身孕,东华国后继有人,谣言不攻自破。

这三喜临门,可是大大的喜讯啊。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如此一来,东华国后继有人,无人再敢非议君王,乃是皇上的大喜啊。”

太傅已经被这国喜家喜乐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注意到皇上的嘴角似乎有几丝血红。

“朕连日来忙于国事,倒是这消息要太傅来告诉朕,朕心明了,定当重赏。”昊彦的声音在强撑下未显得几分沙哑。

“诶?方御医,你似乎是一直在给皇后娘娘诊脉吧?你没将此事告知皇上?”太傅这才想起地上跪着的方伍信。

“臣臣刚来,还未还未来及禀告,臣也给皇上道喜了,恭喜皇上。”

方伍信的身子更加颤抖了,一时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好了,朕有些累了,想休息,你们先退下吧。”

“请皇上保重龙体,老臣再去看看皇后娘娘。”

说完,太傅一把拉着方伍信一同去了栖凤宫。

“咳咳咳”直到太傅不见了身影,昊彦终于坚持不住,大声的咳着,血顺着指缝奔涌而出,整个身体仿佛像抽空了一般,居然顺着椅子就要跌下。

或许是心病

影宿飞身落下,一把接住皇上的身体,输了一丝内力,才发现,皇上身体内的内力几乎要比他的还要充沛,换而言之,皇上的身体健康的很。

皱了皱眉头,可是皇上这几日以来,时时心口痛,还不时咳血,这可不是一个健康的人能有的。

昊彦大口喘着粗气,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心中的痛楚直冲而上,眩晕重重捶打着他的头,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影宿托着皇上的身体,一时间不知所措,没病,也没中毒,可是看着样子,确实让人心焦。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昊彦才勉强缓过劲来,身体已经被冷汗浸透,浑身冰凉。

“影宿”昊彦虚弱的开口,声音嘶哑就如垂暮的老人,“去找幻雪,让她尽快回来,朕恐怕”

说着,又咳了起来,身体剧烈震颤,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白天有政事压着,心似乎就能忘却疼痛。

运筹帷幄,思绪也清晰明了。

但是,一到夜晚,躺在冰凉的大床上,他就忍不住想念幻雪娇小的身体,想起她临走时决绝的面孔。

每当那个时候,他的心就如撕裂一般疼痛,每晚咳出的血,他都让吉安小心处理掉,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刚刚登基,事态刚刚趋于稳定,如果这个时候传出他得病,必定影响全局,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倒下去。

“皇上放宽心,您这或许是心病。”

他是皇上的影卫,自然知道皇上夜夜睡不安稳,几乎夜夜发病。

有御医曾妄言,皇上兴许是积劳成疾,为国事操心落下了心病,但是,他知道,皇上或许真是心病,而这病因,却不是国事,而是幻雪。

“去找她她不会不管朕的,或许她以前还跟朕负气,但是,只要告诉她朕病了,她肯定会回来的,快去,连夜去!”昊彦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几乎是吼着出声。

自己一身武艺,还未过儿立之年,为何,身体会那么差?

他总觉得,如果幻雪回来了,他的心便不再痛了,病也会好了,他只是想她,想她想得心痛。

影宿一脸的为难,他一直没告诉皇上,不管是追杀也好,保护也好,龙影的人把幻雪跟丢了。

或许不能说是跟丢了,而是幻雪有意甩开了他们。

总而言之,他现在就算是想去传信,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如果非要去,他就只能去姜国等着,可是,万一幻雪有个一年半载的才到姜国,他等不了,皇上更等不了。

“皇上,那皇后娘娘的事”

“你不用跟她多嘴,待她回来,朕自会跟她解释。”

“影宿遵旨,此次前去兴许要多费些时日,还望皇上保重龙体。”

说完,飞身而去。

虽然他知道,皇上需要幻雪,但是,他却拿不定主意,如果真的在姜国找到幻雪,是该杀她,还是该带她回来。

鸟尽弓藏

尽管一身白衣,幻雪还是借着朦胧的夜色潜入了燕国军营,不能怪他们不中用,而是幻雪隐匿的功夫可是隐士忍者亲自教授,如果贴上一堵白墙,有人从她面前走过,也未必能发现。

不过,武功深厚的人除外,燕国的兵将,还没那么高的水平。

在大帐旁边听了听,确定里面似乎没有她不熟悉的气息,一侧身,闪了进去。

慕容子峥躺在床上,敏锐的听见响动,转过头来,见到是幻雪,顿时喜出望外。

他以为不知要等多久才能再见到幻雪,也有可能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了,却不想,才过了半个月,幻雪又来了。

还没等他高兴出口,幻雪倒是开口了:“你受伤了?”

简单一句,却有明显的关心,让慕容子峥脸上的阳光更加耀眼夺目,“小伤,被流箭射中了右侧小腹,不过没伤着内脏,只是皮外伤,对了,你怎么知道?”

幻雪没回答慕容子峥的话,倒是心底一笑,流箭?也就是战场上的乱箭吧,还真是古今结合的词,现代中,那叫流弹。

小伤就好,来的路上她并没有过多悲伤,她知道,慕容子峥不是一人单挑三十万大军,以他的身手和才智,还不至于轻易送了命。

“我帮你看看伤。”说着,又从怀中掏出药递给了慕容子峥,她记得,他的身体受了伤,伤口不易愈合,有点像血小板数量少的症状。

“不用了,这个伤没什么不光彩,军医已经处理过了。”不在意的笑了笑,转而又问道:“你是听说我受伤了才来的?”

明知故问,他却因为幻雪对他的在乎喜悦不已。

幻雪仍然没有回答他的话,她总觉得,慕容子峥问的话她没办法回答。

关心他?

确实是,幻雪做事一向直来直去,关心就是关心,但是让她表达出来,难上加难。

“就为了这点儿小伤就撤兵了?”

慕容子峥的眼睛顿时暗了暗,似有苦恼也有黯淡,“皇上发来金牌,说要我立刻带兵回返,并且一个人进都城。”

“为什么?”她虽然不明白这个时代一个金牌能有多大的威力,但是,连到手的城池都放弃了,急着招一个受了重伤的将军回宫,还不让带兵,她几乎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慕容子峥苦笑了一声,“这事我也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或许是鸟尽弓藏吧。”

“可是只打下金国几座城池,而且一撤军,他们又夺回去了。”幻雪依旧不依不饶。

“幻雪”不是慕容子峥不想说,而是其中之事,他也有许多想不通,不想凭白的猜测。

“既然没事,我走了。”幻雪有些气恼,就因为他有事,她才千里迢迢赶过来,这不是在现代,坐上飞机日行千里,她可是一路骑着马都没怎么休息赶来的。

既然他不愿说,也许真没什么大事,是她多事了。

说着,起身就要走,身形本就敏捷,速度极快。

“别走”慕容子峥一见她要走,忙起身,腹中顿时又见一片殷红。

老朋友

幻雪叹了口气,不能动就别动。

想着,手又不自觉地摸向怀中的瓶子,却一转念,自己方才刚给了他一颗,这药确实对他的伤口有所帮助,却也不能当饭吃。

慕容子峥看着幻雪的动作,笑了笑,“我要成药罐子了。”

幻雪给了他一个白眼,径自搬了把椅子,坐在距离慕容子峥几步远的地方,双手抱胸,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慕容子峥第一次看见除了冰冷之外表情的幻雪,也不在乎腹上还有伤,一边强忍着,却也忍不住笑了开来。

“再笑你就要失血过多身亡了。”

抛却现代敌对的身份,两个人第二次见面,还真像老朋友了。

“别别这么看着我,哎呦,你这样看着我,我有压力,像上了法庭一样。”慕容子峥忍着疼,还是不忘了幽默。

看见幻雪皱了皱眉头,慕容子峥逐渐恢复了正经。

“除了太子,我想不到还得罪了什么人,能做出这么大的决策,不是太子,就是皇上。”阳光一般眉眼笼罩上一丝乌云。

“太子对我有所嫉恨,所以,此次召回,许是太子想了什么法子对付我,所以,才急忙召我回去,可是,又感觉不像。”

“你不是太子的人吗?”幻雪的眉头皱的更紧,她记得,慕容子峥说过,还是太子推举在边境练兵的。

“没错,这事说来确实错综复杂,我带着兵马去边境练兵是太子的意思,说是练兵,不如说是支开,而我带着军队攻打金国,却是皇上的意思,如果是太子从中作梗,估计是眼看着我要立下功,才想出了什么办法。”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逻辑不通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也就是说,有可能是太子不想让我立功,此次回去,还想了法子对付我,具体是什么,我还没猜到。”

幻雪一双秀眉几乎要拧在一块儿,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太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妒贤嫉能?又不跟他争皇位,他犯不着。

若说兔死狗烹,该烹的也该是皇上,轮不着太子,况且,兔子还没死。

更何况,三十万大军一会儿去练兵,一会儿去打仗,万千将士死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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