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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婚姻:窒息的欲望 作者:蓝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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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江被震住了,因为他不知道赵雅丽对他对她做的事知道多少,以至于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敢回。
赵雅丽第二天就把儿子送给母亲看管了,因为李全江的母亲还在忙着兼职还房贷,顾不上看,她又不放心李全江看顾孩子。第四天她就投奔了一个推书公司走了,可见赵雅丽早在酝酿此事了,而李全江竟然一点儿也没察觉。他再次感到了人的不可靠,也怪自己过分钻进那件事里了,没有好好地监听赵雅丽。
赵雅丽临走时,他对赵雅丽说:“赵雅丽,你别后悔。”
赵雅丽讥嘲道:“我倒希望你能干出一件让我后悔的事来呢!”
他也讥嘲道:“你以为王歇能干出来,我就干不出来?”
赵雅丽嗤笑一声,走了。他知道赵雅丽这一走就很难再呆在家里了,他以前那个在万不得已时杀死赵雅丽的念头,在两年的时间里早平淡了下去,可见自己对赵雅丽的爱也在变化着,所以才让赵雅丽就这么容易地走了。
但是,他下定决心要干出一件让赵雅丽后悔的事来I他只能寄希望于股票的反弹了。这样又过了两个月。这天,李长贵忽然带来一个人,说这个人要买他的那块儿石头。他一下子傻了眼,赶紧推说石头借给了一个朋友,过几天才能还回来呢。客人就心急地求他带他们去那朋友家瞧一瞧石头。他推阻道:“我刚借去,就带着你们去看货,让朋友以为我变着法子催他快还呢,还是过几天我要回来,你们再来看石头吧,怎么样?”
两人无奈地接受了。但李长贵忽然问他那朋友是谁?他吞吞吐吐地说了个人名,说不是咱们市里的人。李长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使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两人一走,他就死缠烂打地向那朋友又借来那块儿石头,邀李长贵带着客人来看石头。那客人一眼就看中了石头,开口给二十万。李全江赶紧说不卖。不想,这客人急了,三次就把价加到了二十八万,硬逼着李全江卖。李全江急的汗流浃背,直说不卖,弄的客人莫名其妙。李长贵就说话了:“我说李全江,这么好的价你还不卖,你要等个什么价才卖呢?这不像你做事的风格呀。你能给我们说说你不卖的理由吗?因为你这石头要不是用来卖,我们无话可说了,有钱难买不卖的货嘛,可你这是用来卖的呀。”
这可把李全江给难住了:“他要是不卖,李长贵脸上挂不住,过几天就拧着他还钱呢?因为自己这是不给他面子呀,说不定李长贵就是担心自己的钱了,才带来这么个买主的,现在这么高的价了,你不卖,说不过去呀I是卖了,自己怎么给那朋友交代呢?”
但李长贵的眼光锥子一样锥着他,他咬咬牙,只能解燃眉之急了,又加了两万块钱,卖了。
三人又拉了一会儿话,李长贵和客人才准备告辞了。这时,李长贵忽然说:“李全江呀,我这几天手头紧,你就顺便把那钱还我吧。”
他只得先还了李长贵的钱,因为仓促间他说不出不还的理由呀。
这两人欢天喜地地走了,他却陷入了恐慌里——怎么向那朋友交代呀!因为这可是石头,是和玉一样的东西呀,人家硬要说自己的石头值一百万呢?因为玉是无价的呀!他忽地断定李长贵对自己的困境已经一清二楚,怕自己还不了钱了,才想出这个办法来的!要不,那钱刚到自己的手里,他就要自己还钱了?也就是说,是这个曾经的大哥,把自己逼入了死地!人为什么这么无情呀!他顿时对李长贵恨之入骨,就揣了把水果刀,去了李长贵家,不想,李长贵还没回去。他打电话给李长贵,李长贵说他正开车送那位客人回家呢,一时回不来,让他改天再聊吧,就挂了电话。李长贵的妻子见他心神不宁的,眉宇间有一股暴戾之气,给他倒了杯水就走开了,因为他是常客了,不取心的。他听着李长贵的妻子在一间屋里不时发出的声音,几次手摸向了刀把,但最终鼓不起勇气来,在自己对自己的嘲笑声中和人家道了别。
上了街,他想到了死,就去药店买安眠药,但人家一次只给卖几颗,他就跑了好几家药店,才买了一大把安眠药。回到家里,一杯水就都送进了肚里,因为他在讥笑自己:杀别人没胆量,杀自己还没胆量?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母亲失魂落魄地呆在他身边。见他醒来了,抓住他的手失声痛哭。等母亲平静了,他问母亲自己是怎么来的医院。
母亲告诉他,是自己几天没去看他了,那天正好去看他了,发现他昏睡不醒,就叫了救护车。
闲话少叙,既然李全江死不了,那就得活下去了。怎么活呢?死猪不怕开水烫——耍赖呗。所以,当那朋友来要他的石头时,他不尴不尬地说卖了。那朋友跳了起来:“他妈的,我的东西你凭什么卖?给我要回来!我贵贱不卖!”
他跪在地上求人家,人家才作罢,问他卖了多少?他说十万,人家抬脚就踢翻了他:“他妈的!你这不是抢劫吗?我三十万都不卖,你给我卖了十万!赶紧再给我二十万,要不,老子让人卸你一件儿!还告你诈骗!”
他才知道耍赖是要有骨头的,自己的骨头根本就没资格耍赖。他就去找李长贵,希望他再能借给自己二十万。李长贵瞅着他说:“兄弟,风闻你只是借别人的石头,并不买,却来对我说是买的。我不信,因为这不是有病吗?把钱借来了放一放,再还给人家,图什么呢?就是后来有了疑惑,但一想,反正你借了钱都到时还了,管它呢?但那天我带着那位朋友去你家买石头,石头不在,我才忽地担心起来:‘要是他真的没石头,那二十万他真的就在家里放一放再还给我?没这么简单吧?况且这次可是过期了两个月了,别填了黑洞了!’万幸你过了两天就又把那石头鼓捣出来了,我才放了心,因为有这石头在,我的二十万就在,但那么高的价了,你还不卖,我的心又悬了起来,这说明这石头确实不是你买的,这说明确实你用借我的钱不知道在干啥了,所以,才在你卖了石头后就要回了我的二十万。兄弟,这次你可真要给我说明了借钱到底干什么,要不,我可不敢借给你了。”
他说还是买石头呀。李长贵就不再说话了,像没他这个人似的,兀自看他的电视去了。他慌了,赶紧说自己上次借的二十万是炒股了,不想被套牢了,以前自己借的钱确实是买了石头的,就那一次自己鬼迷心窍了,希望李长贵原谅自己。
李长贵雕像般地凝重地听他说完了,转头对他说:“兄弟,你以前借我的钱到底干了什么,我不管,反正我没什么损失,只是现在知道真相后才后怕开了,我还敢借钱给你吗?兄弟,你在糟践你的诚信呀!你呀,你要炒股,或者干什么,凭咱俩的交情,你只管开口向我明说嘛:‘大哥,借我多少多少钱,我要干什么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下这么一个套呢?你可整整让我钻了两年呀!兄弟,这个忙我帮不了你了。你走吧。”
他跪下了求李长贵,李长贵当没看见。他只得悻悻地走了。
他就想到了母亲的房产证,因为他早还清贷款,把房产证偷偷地放回原处了。他就去找母亲,把自己闯下的祸跟母亲如实说了。母亲当时就瘫在了地上,让他忙乱了好几天,母亲才缓了过来,说:“李全江,你是在往死逼你的父母呀!我们连房贷还没还完,又得还你欠下的债!我们就是一天能挣三百元,一年也还不清这二十万呀!到时候还不得露宿街头?到底是为什么,你变成这样了?”
李全江无语,半天,说:“那,我另外想办法吧。”
母亲:“别想了,除非你去抢银行。拿去吧。”
就把房产证递给了他。但他没接,想到了赵雅丽,她已经出去三个月了,该挣到些钱了吧?就是挣不下,自己可是她的老公,她能不管吗?他就给赵雅丽打电话,把情况实说了。赵雅丽愣了半天,冷笑道:“怎样?李全江?还让我延期半年,刚三个月,你反而得向我求救了。哈哈!”
李全江:“赵雅丽,这时了,亏你还能说出风凉话来,你得想办法救我呀。”
赵雅丽:“亏你是个男人,事到临头却向女人讨主义,你不觉得丢人吗?再说了,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救你呢?我只能把我挣的几千块钱给你,但那是杯水车薪呀,还不如不给你呢,要不,你进了大牢,我们娘俩吃什么喝什么呢?”
李全江:“赵雅丽,你可以向王歇借钱嘛。”
赵雅丽:“什么?你竟然利用情敌对你老婆残存的旧情,让老婆向情敌借钱!你丢不丢人呀!你这不是吃软饭吗?好吧,我问你:咱向王歇借了钱,得拿什么还人家?这明摆着你不是要我用身子去还钱吗?好你个李全江,你这不是在卖老婆吗?好你个李全江!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可以不顾一切,我还曾经引以为豪呢!没想到就为了不去坐牢,就准备把老婆给卖了!而且是卖给你的情敌!你真可耻!”
就挂了电话。
李全江真是如遭雷击。他深自为自己羞愧着:“怎么能让赵雅丽向王歇借钱呢?你怎么这么软弱?宁愿受辱也不敢去坐牢!这下好了,赵雅丽彻底看不起你了!”
他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那债主又逼上了门,带来两个人揍了他一顿,限他十天还钱。他没法,就拿了母亲的房产证去贷款。不想,他贷的数目大,他那银行的同学做不了主,去请示主任。主任调查了一下,对他说:“你们那儿明年就要拆迁了,到时候房子也没有了,我怎么要你们还钱呢?你呀,还不如卖房子呢,现在多少人就做等待拆迁的房子的生意呢。”
他一想,这也是个办法,就照主任说的,赶紧登报卖房。不想,做这样的生意的人都知道,拆迁到门口了还急着卖房,都是有火烧眉毛的急事的,都乘机压价。他一连和几个主儿谈过了,没有一个能给上价的,也就是说,把房子卖了也还不了债,还得到时候把父母赶上街头。他绝望死了,忽地又想到了自家的房产证,就去找外母娘,把自己闯下的祸和外母娘说了,希望外母娘能把房产证拿出来,让他贷了款,好免去牢狱之灾。
外母娘照样吓了一跳,可是马上明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说:“这么大的事儿,我得给赵雅丽说一声。”
他说:“妈,赵雅丽听你的,你别给她打电话了,你就能做了这个主的呀。”
外母娘看着他:“李全江,你想过吗?这可是二十万呀,咱砸锅卖铁,一年根本就还不清的,要是银行年年把利息折成贷款让咱背着,咱可是套上了挣不脱的索了。要是再让银行把房子收回去了,我的女儿和外孙可就要露宿街头了。”
李全江:“露宿街头是不可能的,有你这儿和我妈那儿呢。妈,你放心,只要我进不了牢房,事情是不会落到那个地步的,我一定在一两年内还清债务的。”
外母娘:“你那一定我也不敢信了。”
李全江急道:“那么,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去坐牢?我可是你的女婿呀!”
外母娘:“那你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老婆和儿子寄人篱下了?”
李全江:“我落到这一地步,还不是为了讨好你的女儿才弄成这样的?”
外母娘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继而讥嘲道:“谢谢你对我的女儿的痴情,使她不得不自己出去挣钱养活儿子。”
李全江顿时怒火冲天,扑上去掐住了外母娘的脖子。
正文 四十三章 牢里等来了离婚证
李全江四岁的儿子正趴在地上玩火车玩具,忽听呯地一声响,吓得他转头循声望去,见姥姥正被父亲掐住脖子摁在地上,拼命挣扎。茶几被撞歪了,一只茶杯摔碎在地上。他先是被吓的呆在那里直哭,忽地扑上去,抱住李全江的腿张嘴就是一口。正怒火中烧的李全江抬脚就把儿子踢飞了,撞在了冰柜上,哇一声,跌在地上,就没了动静。李全江这才醒悟过来,丢下外母娘跑去抱起儿子,见儿子额头鼻尖都碰破了,眼睛微睁,瞳仁往上翻着。他惊慌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外母娘一手捂着脖子,咳咳地咳着也扑了过来,从他的怀里抢过外孙,掐着人中,一会儿,外孙醒了,哭了一声,惊恐地瞪着李全江,抱紧了姥姥。
李全江苦笑一声:“这孩子就是谁抚养亲谁呀,真是有奶就是娘。”
就悻悻地走了。
但他的外母娘怕他一时想不开,再来掐死她,后脚跟着出了门,去派出所报了警。
他被关起来没几天,那债主就在法院起诉了他。
一年后,狱警通知他有人来看望他了。他以为又是白发苍苍的老母亲。这使他很为难,因为不见吧,母亲会伤心,但见了后自己会难过。但他还是去了会见室,却一下子呆住了,原来是赵雅丽坐在桌子旁。虽然赵雅丽板着脸,但难以掩饰她内心的激动与复杂。
李全江回过神来,慢慢地走到赵雅丽的对面坐了,不由得打量赵雅丽,见她的脸上满是风霜,没有了一年前的鲜艳,犹如进入了秋天的树叶。她的着装显示出她是一个习惯了抛头露面的妇人了,一年前那种家居的少妇的随意闲适样儿荡然无存了。她的脸上一副已经习惯了的公事公办的业务员的神情,嘴角和脸上随时会摆出一个真诚的假笑来,一年前那种天然的笑意已经没影儿了。
赵雅丽任他打量着自己,像一个不卑不亢,还有点儿怨气,任老师打量着自己的学生。
眼前的赵雅丽彻底陌生了,那种在狱里还不时担忧赵雅丽在怎么改变着,而自己对此无能为力的焦灼忽地从他的心里彻底消失了,就如同你让人借去的一双新鞋,你老担心着这人穿着鞋在走什么路?有土吗?有泥巴吗?可是等这人穿着满是泥巴的你的新鞋出现在你眼前,你心痛地骂一声后,就不再为它担心了一样。
李全江忽地哂笑道:“你不是特意来看我的吧?”
赵雅丽:“我是来让你在离婚证上签字的。你看看我提议的离婚协议还有什么地方有待商榷的。”
就从手提包里掏出了离婚证来,狱警过来看了一眼,递给了李全江,李全江才木然地接过去低头去看。但赵雅丽看得出来,他实际上一个字也没看。
好一会儿,李全江悲哀地说:“赵雅丽,这是我意料中的事儿。但是,真的来临了,我还是接受不了,真如同让千辛万苦的开国君主亲眼看着他的江山分崩离析了一样痛苦。赵雅丽呀,为了能和你白头到老,我费尽了心血,最终身陷囹圄,还是没保住你,我难过呀。”
赵雅丽冷笑:“这么说,我是你的灾星了?”
李全江:“不,灾星是我对你的爱。”
赵雅丽恼了:“李全江,到现在了,你还在演戏!”
李全江:“我不是演戏,是我对你的爱使我走向深渊的。”
赵雅丽:“这不是在演戏是什么?还在神话你的爱!”
李全江悲哀地:“没想到,你把我对你的爱看作是在演戏!我死不瞑目呀!”
赵雅丽:“我本不想抖出你给我的耻辱来揭穿你,但是,不揭穿你,你就把你身陷囹圄的责任都推在了我身上了!我问你,你给那个女人一共花了多少钱?”
李全江讶异地:“哪个女人?”
赵雅丽:“我不想知道她是谁,以免嘴里钻进了一个苍蝇似的恶心一辈子,还因为那样我得记恨她一辈子,太累人了,不值得。所以,她是谁,你知道就行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一共给她花了多少钱。”
李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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