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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纯良-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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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扒她的外衫,毫无章法地将她的衣衫一乱撕扯,她伸出脚去踢他,拳头打在他身上,他似乎也不在意也不去阻拦,任凭她呼喊着扑打,两手一心扯着她的裙子,直到她身上仅剩一件松松垮垮的肚兜和被他扯烂了一个角的亵裤。
她狼狈的将床上枕头、被子猛砸到他身上,他一掌便挥了开狠狠瞪着她,两人此刻都不在是往日齐整模样,蓬着头发丝散乱,他的脸上还留着刚才被她抓得几行深深的红印子。
身边再无东西可仍,她扑过去要逃下床被他抓住脚腕子又拽了回来,一个旋身他把她压在身/下,他掐着她的脖子,恨恨道:“你逃得了么,这苏府就是你的家,你永远是苏家的人,想要离开,不可能!”
他力道狠戾,血红着眸子盯着她,她被扼住脖子呼吸顿时不畅,却一声不吭,忽然闭上眼,就这样被他掐死也好。
然而他却松了钳制,她睁开眼却见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又急又恼,抬起头想要坐起身,然而他死死坐在她的腰身上,她动弹不得,伸出手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此时他已将全身脱了个精光,露出精瘦的胸膛。
她对他无可奈何,只能挥出拳头对着他胸口一阵乱捶,他恨恨看着她一声不吭,猛地将她胸前早已斜跨地不成样子的肚兜一把扯落下来,两人都光着上身,她不像他那么无所谓,忙以手臂挡住胸前春/光,恼怒道:“苏云璟,你闹够了没!”
“这就点程度怎么够!”眸中冷光一凝,“哧啦——”一声,她的亵裤也被他瞬间撕成两片,随手一扔,那布巾便飘落在地上。
“苏云璟!”她怒极,大滴大滴的眼泪忽然奔涌而出,“你这个疯子!”
“对,我就是疯子,是被你逼疯的疯子,就让我疯个彻底!”他忽然也哭了,愤怒的目光中却隐含绝望,在她的惊呼声中她被他猛地强势占有。
身子倏地一抖,朦胧中似是有什么滴落在她胸口上,她凄然一笑,慢慢阖上眼,他们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
她已经被关在屋子里整整三天了,三天来只有疏灵给她进来送饭时那门才会打开,他似乎发了狂,除了让疏灵进来陪她他不让她见任何人,她从没有见过像这样不计一切的他,那晚之后他们两两相对再也没有好脸色,他每晚都会过来,一句话也不说便将她直接拉向床榻,她哭喊厮打,他无动于衷,肉/体的接触似乎已经成了他们唯一亲近的方式,纠缠一夜之后他穿衣便走不会多留一刻。
此刻,她赤/身/裸/体静静的躺在榻上,一个时辰前他刚离开,凌乱的被褥、地上撕裂成碎片的衣衫怔怔的提醒着她几个时辰前的疯狂。
门轻轻被打开,脚步声向着她走来,她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床顶发呆,榻便的身影叹了口气,用水沾湿了毛巾轻轻擦拭她满是青紫淤痕的身子,将她清理干净后给她穿上衣衫,那人温动作轻柔的给她盖上被子,她还是那个呆呆的模样,似乎对来人无知无觉。
“夫人,您不要这样,和疏灵说说话吧。”床边的人终于看不下去,轻声开口。
她还是沉默不语,见她这模样疏灵慢慢红了眼眶,那日见她神色痛楚跑出了屋子她不免担心便让人通知了少爷自己则忙跟着她,谁知她如今竟会和少爷成了这个样子,他们的嫌隙似乎更以前更甚,她实在不忍心看见他们两人关系生寒。
然而少爷如今这模样谁也不敢前去劝谏,三天来少爷已经将书房砸了好几次,脾性暴烈地几乎让人陌生,仆人们更加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会挨骂,谁也不清楚少爷的心思,昨日竟命人将那亭子给连夜毁了,好好的观景之地无端就这样没了,如今的少爷只有在见了小少爷之后才会恢复成以往平宜的样子,可在小少爷面前谁也不能提起夫人,若是听到与夫人相关的东西少爷必定脸色大变。
夫人和少爷之间出了问题,府里眼下恐怕没人不知道,今早连白简都特意过来问她夫人的近况,她对白简其实有些迁怒,若不是这个人少爷也不会和夫人闹成这样,她狠狠的瞪了白简一眼转身便走。
碧落不肯开口,疏灵也无奈,安静的侍候在一旁守着她,少爷的命令她不能不从,她既要保护好夫人又要时时防止夫人离开府里,想到此她叹息一声,夫人如今这样消沉萎靡恐怕也没有精力离开罢。
疏灵一直陪着她,她似乎对进食也没了兴趣,菜食端进屋看也不看,疏灵只好点了她的穴兀自喂了些参汤,她的身子还是要顾的,她在踏上躺了一整天,疏灵也在旁守着一整天,直到天色渐沉。
天慢慢黑了,一天就这样过去,几日来的习惯让疏灵知道苏云璟马上就会过来,只要少爷过来她便要离开这房间了,她看了眼踏上那个身影,叹息一声,劝慰道:“夫人,有什么话和少爷好好说说,少爷不是不讲理的人。”她话刚落音,门便被推开,来人正是苏云璟,疏灵行了礼,看了眼碧落,欲言又止但终究没说什么,躬身退下了。
屋子里安静非常,自从进屋他的目光便定格在她的身上,而她却不言不语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他,他慢慢捏紧手心,快步走到窗前,冷笑一声便猛地把被子掀开!
他的动作依然粗暴狠戾,疏灵给她换上的新衣衫被他一把撕碎,她终于有所反应,扭过头来挣扎,可如同前几个夜晚一样,她绝不可能是他的对手,马上又被他压在身/下,两人都一言不发,只有他的喘息慢慢弥漫在屋子里,她嘤嘤哭起来,而后哭声越来越大,直至撕心裂肺!
他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动作急暴地像是对待仇人,额上汗液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胸口,恍然让他有了种似是眼泪的错觉。
她剧烈的挣扎却终究反抗不过,床榻猛烈的颤动起来,她哭喊着,哭得歇斯底里,似乎陷入了无尽的绝望里,发丝凌乱地沾满脸颊,盖上了双眼,她怎么也看不清面前这个男人的身影。
屋子里再度恢复安静,他躺在榻上呼吸逐渐平稳,身上汗水黏腻,他抓起地上的衣衫往身上随意擦了擦,目光移向她,她闭着眼,脸上泪痕尚在,蜷缩在一角安静的像是不存在,心里蓦地涌起一丝苦涩,他顿时只觉得肝胆俱裂,在眼泪蔓出眼眶之前他极快穿上衣衫“砰”得一声关上门大步离开。
皎洁的月光下,白简静静的看着远处那个身影出来之后便匆匆直走,极快的离开了那屋子,直到那个身影消失不见,他轻轻拨开眼前的树枝从暗处现出身来。
目光再次转向那安静的小屋,几个时辰前里面声嘶力竭的哭喊似是仍在耳旁回荡,他慢慢低下头去愧疚感顷刻涌上心头,她的婢女看样子很讨厌他,不愿意告诉他她的情况,眼前尽是她哀戚的眼神,他放心不下只好过来看看却才发现原来她过得竟是这样的日子。
他从未想过那个娴静美丽的女人有一天会有这么绝望悲戚的哭声,清淡的眸子光逐渐深谙,他这一生最不愿的便是亏欠他人,既然他曾有愧于她,总是要找个机会还清的,脑中蓦地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也许是时候该找他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远离
屋子里安静地连她清浅的呼吸都能听得到,碧落静静的蹲坐在榻上,呆呆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她被他就这样关在这间屋子里将近一个月了,他们从没有说话一句话,彼此憎恨的眼神像是面对着仇恨多年的敌人,她对他的碰触反应越来越大甚至越来越抗拒,可他每次来却只做这一件事,她慢慢环抱住自己,将头埋在膝盖里,熟悉的气息直入鼻端,夜夜缠/绵,她的身上已俱是他清冽的味道。
她猛地下了榻起身来到窗前,阵阵清风拂入房内,她站在窗口,发丝轻扬,衣袂飘飘,她久久地站着,似要那风将身上另一个人的痕迹完全吹散,直到风声渐歇,她一脸漠然缓缓转过身去。
“丫头。”
轻微的声音蓦地响起。
她脚步一顿,然而并未回过头去。
“丫头。”
又是这个声音,她身子轻轻颤了颤,刚才似乎并不是错觉。
“丫头,是我啊,你怎么不出声,该不会是一点也记不得老头子我了吧?”
窗外那人声音一如既往的急快,她终于回身,眼前赫然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东方三站在窗前挥着手咧着大大的嘴角冲着她笑。
她淡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其他的神情,眼神慢慢变得诧异,张开干裂的唇,“东,东方爷爷?”
“哎呀呀,丫头,瞧瞧你,怎么这么瘦,是不是那小子不给你吃饱饭啊?”
“东方爷爷,你怎么会来?”
东方三一身奴仆装扮,手里拿着一把大大的扫帚,闻言将那扫帚一扔,“当然是来救你这丫头的,丫头你被那小子欺负成这样怎么也不告诉老头子我,要不是那个姓白的小子来报信,老头子恐怕现在还不知道你这丫头是什么处境!”
姓白?
她犹豫问道:“白简?”
东方三撇撇嘴,“好像是这个名儿,哎呀呀,管他叫什么,老头子好不容易混进这苏府,这几日却又见不得你,那小子将你看管的太严,每夜又缠着你,老头子只能冒险白天来见你,今天终于碰到机会了,趁你这丫鬟现在不在快跟老头子走吧!”
她微微一怔,“现在?”
东方三忙点头,“当然是现在,放心吧,如今能抵抗得过老头子的无敌迷魂散的人还没出现呢,谁也拦着我们,老头子一把药粉让他迷得找不到自己爹娘!”
她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急色甚至有些担忧,“东方爷爷,这苏府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我二人都不是习武之人,怎么敌得过苏府守卫,趁他们还没有发现东方爷爷你快离开这里!”
“离开?”东方三猛摇头,“老头子好不容易进来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就走呢,丫头,我们一起离开,老头子一定会救出你!”说着,笑嘻嘻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看看这是什么,老头子今日的运气不是一般好,你那丫鬟出去时老头子亲眼看见这钥匙从她身上掉出来,这真是天助我也!”
东方三已经来到门前,果然一下子就将那门打了开,人匆匆跑进来,“丫头,还犹豫什么,我们快走!”说着,一把拉住她的腕子就往前跑。
疏灵这么谨慎的丫头居然会将钥匙遗落,她心里微微疑虑,只觉得这绝不会像是巧合。
东方三这几日已将苏府路径摸了个透,拉着她径直向后门跑去,那屋子越来越远,她回头怔怔的看着,直到回头神来竟然发现自己已经和东方三站在了那后门之外,他们真的竟然就这样轻易出了苏府?
东方三颇为遗憾的看着手中一包包药粉,“老头子准备了这么多迷魂散居然一点用途也没用上,无趣,太无趣了,这门口前几日不是日日有人守着么,这会儿居然一个人影也没见到。”转头见她怔怔看着那苏府,“丫头,事不宜迟,还是快些离开。”
她眸光略略垂下,“东方爷爷,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出苏府太过顺利了么,我总觉得似乎不太寻常。”
“管他寻不寻常,我们能出来就行了,丫头,别想那么多了,趁苏云璟那小子没发现,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猛然间听到他的名字,她莫名一怔,不觉慢慢抬眸看向偌大的苏府,他就在里面,或许正在书房,或许正在哄熠儿,也或许在某一条小径上正走着
“丫头,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她仍是呆呆地站着,像是没有听到东方三的话。
东方三着急的看向四周,再晚可能就真的被发现了,忙拉过她向前方跑去,她脑子里忽的空白一片,目光徐徐看向这一方熟悉的府,眼中慢慢濡湿一片,直至一滴眼泪沁出眼眶。
狠狠心,她猛地擦掉眼泪撇开目光,强迫自己再不去回头看。
就这样吧,忘掉对他的情,忘掉对他的怨,他们纠缠在一起本就是一场错误,碧落,回到过去的日子,把他忘了吧,在即将转角拐入巷子里时,她对自己默默说道。
看着那两个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白简慢慢从角落走了出来,她离开苏府了,对少爷的恨就会变少吧,那么,她的哭声和眼泪也会变少罢。
前些日子他把她在苏府的情况都写在了信函里派人交给了身在国师府的东方三,他曾帮苏云璟调查国师府时意外发现了这老头儿,对于他和她的关系由此也甚是清楚,他猜的没错,这东方三果然不久之后便混进了苏府,然而苏府毕竟守卫森严,那东方三迟迟没有机会他不免也担心起来,因而今日便再次助了他一把,只希望他们以后的日子能顺遂。
她离开以后想来不会再这般难受,而少爷脾性也会恢复如常,他如愿让她离开,希望真的是件好事罢。
叹息一声,他侧身准备,然而目光一瞥却猛地怔住,却见身边那个女人一脸泪痕,压低着嗓子哭得不能自已。
“你这是”他疑惑的问道。
“夫,夫人就这么离开了,也不知道以后,以后还见不记得到,想想就伤心。”那人边哭边说道,哽咽地连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
“白简知道疏灵姑娘与夫人主仆情深,不过既然已经决定帮助他们离开,疏灵姑娘还是莫要太过伤感。”他安慰道。
闻言疏灵翻了个白眼,红着眼狠狠瞪着他,就这是这家伙缠着她好几日,她心疼夫人,终于被他说服帮助夫人离开,可眼下夫人真走了,她却舍不得了,方才看见夫人的背影,她差点忍不住要上前将她一把拉回来。
“哼,谁要你来安慰,走开,本姑娘要回去了!”她恶狠狠冲白简说道,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那个边走边低声抽噎的身影,白简无奈摇头,女人真是不好惹,他记得明明是她自己也答应的,怎么眼下她将怒气一股脑儿全都洒在了他的身上了。
再次看了眼空荡荡的苏府门前,那两人应该走远了吧,嘴角微扬,他轻轻一笑,希望那个女人真的能快乐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山居
他们连日赶路,终于一个月后来到了这座山下的小木屋。
东方三说这房子是他以前暂居地中的其中之一,屋子十几年没有住过人里面早已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然而另人欣慰的是家什却是俱全的,只要将房子打扫干净,这就俨然是个好地方。
屋外有一大片迎风摇曳的紫色鸢尾花,花香四溢,清风一吹门口便迎进一阵香气,再往上便是一片青葱茂密的丛林,不时可见几只白兔从山上跑下来在屋口花丛中互相追逐,旁边还流淌着一片溪水,水声叮咚,山野清净,四周又不乏美景,碧落是极满意这地方的。
此刻,她正弯腰从溪里打着水,屋子里隐隐传来东方三的声音。
“哎呀,丫头,这窗子都破烂地不成样子了,看来老头子我得想办法回市集里再置办些东西回来,这屋子得好生修葺一番才行。”
说着,他人影已走出屋外,见她正提着一桶水,忙奔着跑过来抢了过去,“这活儿都是男人干的,你一个女儿家力气小,以后这事儿都让老头子来干,况且这一路上丫头你脸色越来越苍白,这些日子更改休息好好补补才是。”说着,咧嘴一笑,“别看老头子年纪一大把然而这精气神儿可不是一般人比不上的,除了殷无忧那个不老的妖怪,老头子这气力恐怕也不比年轻人差。”
他将水提到屋子里放下又去检查别的东西了,屋子里好多家具还是完好无损的,碧落找来抹布细细擦洗着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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