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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纯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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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回来的那一年,师父已经去世三年,她趴在师父的坟头哭的声嘶力竭,然后她给他泡了一杯茶水,哭着说她对不起他和师父,他其实不怪她的,八年前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不该一辈子被困在这山里,她笑着看他将茶水喝得一滴不剩。然后,她告诉他她爱上了一个叫做苏棋天的男人,爱到了骨子里。
她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幸福,然而只不过一瞬间她忽然又大哭了起来,她说她对不起师父的养育之恩,所以活该命不久矣,他惊愕的看着她,她却又笑了,说她已经得了不治之症时日无多,只想趁还有一口气回来看看他与师父,他不解,问她血灵子治百病,师父早已将血灵子给了她,为何她会有如此一说。她却温柔的笑看着他,说一直对师父心存愧疚因而一直未服用血灵子,而且就在刚刚她已经将血灵子置入了那杯茶水之中。
他诧异的看着她,她却只是温柔的笑,说师兄你才是最应该得到血灵子的人,将血灵子交出,她不悔,即使要她付出的代价是生命。
他抱着她哭,她却告诉他,她的丈夫野心极大,以后势必招惹仇敌,若是他日有难务必不要相助,以免助其野心,只请求他多多照顾她的儿子云璟,已经六岁了,很是可爱。
自闻他喝下了血灵子,他便觉的是偷了她的东西一样,血灵子自从入血,要花费一年的时间与自身血液融会贯通,届时方能治病救人,他不知道她等不等得及。此刻她有诉求,他顿觉得有了弥补的机会,他在她面前发了誓言,必回一生护其子,她含笑听着,然后拖着病中的身子下山了。
半年以后她离世,他离开相伴了四十几年的山林,下山后他一鸣惊人,很快便成为当朝国师,然后他找到彼时已成为丞相的苏棋天,将其子收为徒弟。
为了这孩子,他劳心劳力,他失踪三月,他派人暗寻,后来听说方明已找到然而却迟迟不见他们归来,他派人探查,才知他是为了一个叫做碧落的女子便开始连同碧落一同关注,在他被传成为男宠之时,他暗地亲自说服皓月公主为他求情,如今他只想助他们一家团聚
师妹,师兄必会完成诺言,你,放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新婚
碧落从未想过会以如今这种身份进入苏府,三个月前皇帝的圣旨犹言在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国师义女林碧落淑慎性成、品貌出众,朕闻之甚悦,恰值爱卿苏云璟适婚之时,当泽贤女与之为配,朕欲成佳人之美,特将林氏女碧落许配苏云璟为妻。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殷无忧不仅将她收义女,甚至向皇帝请旨让她嫁给苏云璟,一夕之间,她的身份便是天翻地覆。
皇帝的旨意谁敢不从,苏家自是不会例外,短短一个月便过去,就在今日她与苏云璟拜了堂,虽然她不知他是否真的愿意娶“从未谋面”的她。
一切恍然如梦,她就这样成为了他的妻,这是她以前从未去想象的,她只是想要回儿子,可是却不觉间似乎走得更远了,所有的一切不在她预料之内,当初皇帝的圣旨惊得她当场说不出话来,她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幻音,直到殷无忧将她拉起提醒她接旨她才回过神来,这就样迷迷糊糊的便订了终身,事后才从殷无忧口中得知这一切都是他向皇帝请求而来,她这才恍然大悟为何当初他执意要收她为义女,她心中滋味难辨,一时之间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木已成舟,无论此后是好是坏,她只能闭着眼往前冲了。
洞房花烛夜,她一人安静的坐于床头,喜娘和婢女早就退下了,心里一时竟慌乱起来,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住似的,她的丈夫迟迟未进房,此刻她其实是有几分欢喜的,心底莫名的有几分轻松,她突然不敢见他,她宁愿他晚些进来,最好今夜不进房,她不知自己改怎样面对他。
他那么厌恶他,她却已经是他的妻子了,终究与他拜了堂。
脑中竟忽然浮现从前的一幕幕,从相识到相思,她为他付出了全部的身心,却终究只是她一个人的单相思啊,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就连与她有了孩子也只是一个意外,眼中慢慢沁出了泪水,走到如今这一步,苏云璟,恐怕你绝对想不到吧?
然而,她的预期却落了空,“吱呀”一声,房门轻声被打开,头顶的盖头遮住了她的眼,她看不见他,只听见沉稳的脚步声慢慢的向她走来,然后一双精致的鞋便出现在眼前。
他静静的站在她面前,沉默着,她也沉默着,突然不敢开口,紧张的手心沁满了汗,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她听到他的声音,清冷却又带了点别的什么,“听说,你的名字是叫碧落?”
声音很轻,像是只是不经意的一问,然而却让她身子倏地一震,猛地站起身,头上的盖头随着她的身形颤了颤,她抿紧了唇,紧绷地站在他面前。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无须如此。”她的反应让他一惊,心底的疑问越来越浓,嘴上虽是如此安慰,他目光却如鹰一般紧紧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这盖头,真的很碍眼啊。
不等她答话,他忽的一动,已将她的盖头一下子揭了去,她一惊,反射性的抬头愣愣的看着他。
他只看了她一眼便垂下眸去,眼眸里像是有种错愕,只是蹙眉看着她,她越发紧张,像是呼吸都被生生遏制了一般,他为什么这般瞧她,是发现了她的身份,想要再次赶她走?
不,不会的,她已经变了容貌,他不会认出她的,她不断地安慰着自己,鼓起勇气与他对视,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
苏云璟,我不会怕你的,我一定要得到我的孩子!
她的眼睛清澈雪亮,长长的睫毛下双眸盈水,竟是哭过了?他顿时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怪不得如此防备,莫不是嫁进这苏府还有一番故事?
心底一声冷笑,不管她心意如何,他没有兴趣关注她以前的日子,只要在这苏府安分不给他惹事那便好办,皇帝指定的女人,他自是退不回去的,她的眼泪对他无用,眼下他还有壮志未酬,已经没有心思再来体谅这个女人了。
他冷看着她,出乎意料的,她却毫无畏惧的回视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在她幽眸深处看到了某种挑衅的意味,这种睥睨的姿态与她清丽脱俗、娇弱可人的容貌极为不称。
这张面孔堪称国色天香,但却也是陌生至极,他自嘲一笑,之前的疑虑看来真的是多余的,那个人早就离开这皇城了罢,在初听到圣上赐婚之人名字时他甚至诧异,甚至怀疑那人是不是她,看来真是他想错了,她不会对他有这种眼神,眼前这个人名字与她一样恐怕只是巧合,况且她是师父新收的义女,师父不会伤害他,这个女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想到此他戒心稍稍放松,对着新婚妻子温润一笑,就像个真正体贴的好丈夫,“夫人劳累一天,此时必是极乏,夫人就好生歇着吧,为夫这就不打扰了。”说完,他对着她微微一笑,便大步走出了新房。
就在即将踏出房门口时,他忽的回头,徐徐夜风吹拂他一身红衣,长发飞扬,俊逸飘渺,那温雅的笑意竟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眼底的温柔多情能暖彻人的心防,“差点忘了告诉你,我还有一个儿子,于你,这是不是一个惊喜?”
他轻笑着离去,她惊诧的看着他的背影,他是故意想惊吓住她这个新婚妻子?可惜他却失算了,她没有丝毫的委屈失望,她正是为此而来!
不过,他竟这样就把她落在这儿了?想想,走了也好,至少她不用烦恼该怎么与他周旋。
静坐片刻,她抵不过乏累,慢慢脱了衣上榻,一切稍安勿躁,不急,她终究会要回孩子的,不过即使躺下却又不甘,到底压制不住心底的期盼,她蓦地坐起身,眼里竟是前所未有的激动与兴奋,极快的穿戴好,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四下一片安静,宾客早已回去,偌大的苏府众人都已安歇,时机正好,悄悄推开门,她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进府的么?
☆、探儿
圆月高挂,淡淡的光华在偌大的苏府投下一曾层轻纱,朦胧似梦恍惚的看不真切这一砖一瓦,碧落轻轻掩上了门,循着月光慢慢穿过了长廊。
这里于她毕竟是陌生的,兜兜转转总是找不着方向,看着眼前交错的小道,她心里不禁急切起来,该要如何去找,究竟是哪一条路?
不远处蓦地传来微微响动,她忙闪身进入一旁枝叶繁茂的小竹林,是两个小婢说说笑笑走了过来,幸而没有发现她,待她们走得远了她方走了出来,不觉自嘲一笑,如今这般竟是像做贼似的,心里蓦地划过一丝无奈之感。
左右不知该怎样走,她便凭着自己直觉在这园子里转了起来,想想这是她第二次进入这座府邸了,第一次是跟着方明,那时他是要带自己离开,也是在这黑兮兮的夜晚,那时只觉得这地方冷清的很,空静凄清像是个鬼宅一样,第二次便是这次了,这里终于有了些人气,而且仔细一看,不难发现有些地方已被重新修葺,甚至比之前的华美有过之而无不及。
曾经被封的宅子终于重见天日甚至改头换面了,这些都是他一步步经营而来,她可以想象的到做到这些或许并不是易事,他那个时候定是前路坎坷,而她从未和他一同经历这些,在那些艰难的日子她没有陪伴在他身边,所以他要赶她走,她也没有理由去怨他什么,他不欠她什么的,所有的一切只是在于他,并不爱她罢了。
夜风阵阵,在她的鼻息周围卷来了幽幽清香,她抬眸望去,所见之处是随风飘摇的花枝,那是一方花圃,婀娜艳丽,即使是夜晚也遮掩不了它们的光华,这苏府委实被他打理地漂亮,她随意看了一眼便转过了身,花圃之外已是院墙,已走到尽头没有再过去的必要,重新改了个方向走了过去,今夜她有的是耐心。
寻寻觅觅,不知不觉间夜色已深,花费了将近一个时辰却连半点头绪也没有,她叹了一口气,就着坐在了旁边的一块方石上,这府邸到底曾是一国丞相之用,大气自不必说,一路蜿蜒纵横,想要找着那地方谈何容易。
她沮丧的静静坐着,这石头在墙头一角位置隐蔽,她也不用担心别人发现,干干坐了一会儿,她正准备起身继续再寻,恰时却蓦地听到一阵似有若无的哭声。
那是婴孩的哭声!
霎时,她一喜,忙极快的站起了身,这般熟悉的声音她早已刻在了骨子里再也抹不去痕迹,那是她的孩子,她心心念念的儿子!
抹去眼中的潮意,她屏住呼吸迫使自己极力听清那声音的来源,孩子哭得断断续续,她恨不得飞奔而去,一路寻着,孩子的哭声越发清楚直到清晰入耳,与她只隔着一墙的距离,她快步沿着墙壁而行,最终入目的是一个清幽的小院。
让她吃惊的是,院子里还有一个修长的人影。
他抱着孩子动作温柔的轻拍着,孩子哭得不是很厉害,此刻只是偶尔哭出一两声,然而他的表情却显得有几分焦急,像是举手无措一般不知该如何劝哄,目光关切的看着怀中的小人儿。
“莫哭了,熠儿莫要哭了。”她听到他轻声的对着孩子说道。
熠儿?
这是他给孩子取得名字?
熠儿
她那时悲戚,被他伤的心神俱累,甚至没有给孩子取个名字,孩子的名字终究是他取的,那时,是她疏忽了。她痴痴的望着那幼小的孩子,然而孩子隐在他的臂膀里,她只能看见小小的一团身影却不见轮廓,几月不见,他是不是长高了,夜晚可还睡得好,是否还记得她这个母亲?
抬眸望去,却见他伸出一指在孩子脸上轻轻抚了抚,似是在擦去泪水,眼眸之中是温柔的笑意,语气颇为无奈,“熠儿再哭,爹爹也要哭了。”说完,用额头轻触孩子的面庞,温柔慈爱。
她躲在暗处远远的看着,心思婉转,她从未看见过他这一面,以前的他是温雅有礼的,对着谁都是极为和善的笑着,然而话语却不多,淡然之中总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后来再见,她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了除了笑容以外的表情,那种冷酷让她心惊,如今他更让她看不透了,是父子天性么?
他抱着孩子,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对这个孩子的在乎,所以他可以拒绝她,却不会冷眼对待她的儿子么?
她怔怔的看着,心里五味陈杂,他不爱她,不要她,却要夺走她的儿子,她只剩下孩子了,他可以忍心看着她一人从此孤单的活着,可以如此狠心的对她,她得到这样的下场,仅仅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看着他,回想起过往的种种,深埋心底的伤痛瞬间惊涛骇浪般滚滚而来,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了,她一定要从他手中要回孩子!看着他,她不觉一声嗤笑。
“谁?!”
一声厉呵,她一惊,竟让他发现了?
他紧护孩子,警惕的看向她的方向,“是谁在那儿,滚出来!”
她藏在暗处,他看不见她的脸,然而既然让他发现了,她也不想躲躲藏藏了,所幸一下子站了出来,直直瞧着他。
见到是她,他的脸上明显诧异,当即冷了脸孔,“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眸光略微一垂,再抬起时脸上已带上笑意,“妾身睡不着便出来走走,竟不想在此碰见了相公。”说着,她目光看向了他怀里护着的孩子,似是无意问道,“这便是相公的孩子?”
这是分离后她第一次对他开口说话,她的容貌已变,为确保万无一失,东方三按着殷无忧的意思给她施了药,嗓音也完全不似从前,这是全新的她,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他当然也不会认出她。
他眸光一深,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自然是吾子。”然而似乎是不欲多说,眼梢一抬,话锋一转,又道,“夜已深了,夫人怎还在游园?还是回去早些歇息吧。”
“妾身不累。”她看着他,忽然问了一个她自己也想不通为何要问的问题,“不知这孩子母亲是谁,相公怎不把她接来,也好让妾身打声招呼。”
他目光蓦地寒了几分,微微眯眸,语气冷冽,“夫人不必知道这些,夫人既来苏府那便安心待着,孩子的母亲永远不会出现在夫人面前,夫人大可放心,何必又有此一问?!”
看来,他是误会她的意思了,果真自讨没趣,她不解释也没想再追问,目光扫了一眼孩子,她心里一暖,面上带着笑,慢慢走了过去,“想必相公的孩子定是可爱极了,不如就让妾身抱抱他吧,妾身很喜欢小孩子呢。”
他却一个旋身避开了她已经伸出去的双臂,语气清淡,“不必了,孩子已经睡了,就不劳烦夫人了。”
就差一点点了,她只看到了小家伙儿粉嘟嘟的小嘴,连半张脸都没看全,然而思念却被这一眼全然勾了起来,她跟着上前几步,“我就抱抱,一会儿就还给你。”
他沉默不语,眼睛看也没看她,显然是不欲理会,只抱着孩子一个人轻轻拍着,她怎会轻易放弃,此刻满心眼儿里全是孩子的影子,又道,“妾身瞧着这孩子小腿儿还在动呢,看来睡劲儿还没上来,妾身以前照顾过一个好友之子,眼下不如就让妾身来哄他安睡吧。”
他还是像没听见一样,顾自轻拍着孩子,然而怀里的孩子却倏地大哭起来,扑腾的厉害,他一时有些慌乱,忙将孩子贴近自己,紧张的哄着。
她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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