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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纯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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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魏将军是在说这个。”轻轻啜了口媚娘递来的参茶,他似是才明白过来一样,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随手往桌上一放,“如今魏将军既然是苏某的盟友,苏某自然不能看着魏将军日夜不安为这东西烦扰,将军说一声,苏某自是奉上。”
  那信函刚落桌儿便被魏敖一把抓去,急急打开一看,的确是自己要的东西这才放了心,蓦地,神色一厉,瞬间便将那信撕成碎片,看着满屋子飘落的纸絮,他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放松。
  苏云璟之前便是以此信要挟他反咬赵朴席一口,里面有着决定他生死的东西,一旦在朝堂上败露,他即刻死无葬生之地,再没了翻身的机会!
  “本将已经按着你说的做了,苏相已被圣上放了出来,而赵国丈如今已是一个死人,这信干系着老夫的生死,自是不能留于世上!”
  苏云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控制一两个在朝堂上地位无足轻重的官员不是难事,稍稍威逼利诱,那些人自然替他卖命,而他们也成为他监视魏敖最好的眼线。
  他悠哉地喝着茶,这魏敖也不算愚笨之人,据眼线说,那日,他一身伤痕入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慷慨陈词,说是昨晚他正准备入睡之际,突然有人破窗而入,欲暗杀于他,巧合的是,此人与苏相入狱之前描述之人极为相像,眼下一颗黑痣,一语言毕,满朝哗然!
  朝中先后有两位大臣险些遭遇不测,且看似都出自一人之手,这绝不是偶然,若说苏相罪有应得,然而今日却偏偏另一位朝中大员也遇此境,众人都不是傻子,其中蹊跷,有人欲至魏将与丞相死地,是谁会有这个胆量?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魏敖接下来的话更是石破天惊,话里话外矛头直指赵国丈,而赵国丈自其子去后便一直称病极少上朝,当下,皇帝即可下令欲赵国丈前来对峙。然而事情却出了意外,据侍卫官回报,国丈拒捕,争斗之中竟失去了性命,线索到此断然而止。本来已无头绪,一石激起千层浪,然而皇后惊闻其父惨死,竟心智全失,疯癫之下无意中竟道出真相———
  皇后虽居中宫却并不得宠,其弟赵度也不得皇帝赏识,为重振赵府权势赵朴席异想天开,欲除去苏相使其子取而代之,才有了苏相淫/乱后宫那一戏码。
  至此事情终于水落石出,贵妃委屈得抱,盛怒之下面圣央求重罚国丈府,皇帝怜惜爱妃,连夜将赵府抄家,皇后赵氏打入冷宫。圣欲复苏相原职,然而苏棋天却意外婉拒,只说一身病痛,愿告老还乡,皇帝未多做挽留,欣然应允,似为堵住朝堂悠悠之口,只留其子苏云璟,赐官职长史,辅助大将军行事。
  房中一时安静,魏敖心中却惊出一声冷汗,几日前那场变动仍历历在目,苏云璟如今虽成了他的下属,然而却无可避免与他一同进出,他的一举一动更在他的掌控之中,想到此他便寝食难安。
  赵朴席能轻而易举除去,其中绝不简单,听闻那日侍卫欲捉拿,然而赵朴席却行为癫狂,叫嚣着反抗,更是命令府中之人大开杀戒!赵朴席是何人?他也成算是与他一条绳上的,那人性情别人不知他却最是明白,那种情境之下绝不会失了理智妄想与皇帝的人对抗,然而他却实实在在的反抗了,手段激烈非常,这岂不反常,再者接着皇后便恰巧发了疯,他心中隐有猜测,此事和苏云璟逃不了干系。
  环环相扣,滴水不漏,赵朴席就这样一命呜呼,国丈府一败涂地,他越想越怕,幸好他没有与面前这人作对,否则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
  微微镇定心神,他想到一事,面上依然现出一丝讨好意味儿的笑容,“如今还有一事,本将私自做了决定,不知苏公子意下如何?”
  苏云璟轻笑,“苏某现为魏将军您的长史,归您亲自管辖,将军严重了,将军之事苏某定是不敢违逆。”他语气谦卑,然而面上却是一片悠然。
  魏敖不敢掉以轻心,笑道:“此事有关小女。”顿了顿,见苏云璟面如常色,接着说道,“本将日前已将她许配给了人,不日便要成亲,小女不懂事,前些日子给苏公子您平添烦恼,还望公子海涵。”
  说罢,他袖中的拳头狠狠地握起,这苏云璟从未在他面前提出会给那不孝女名分,眼中也从无情意可言,那不孝女却不肯听他劝告安心嫁人,几次欲逃出将军府来见这苏云璟,可苏云璟怎会真心对她,他对她恐怕只是虚情假意罢了,若是他真听了那不孝女的话将她送到苏云璟面前,恐怕引起苏云璟不耐,他现在还不能得罪了这小子,更不能让那不孝女给他添乱!
  “那苏某就恭喜魏将军了。”苏云璟淡淡一笑,果真没有反对。
  魏敖面上笑容不减,然而心中郁气积攒,却发作不得,只得假意寒暄几句,终是无奈,心中一声低叹。
  作者有话要说:  


☆、念难忘

  狂风落尽深红色,绿叶成阴子满枝。
  初春时分,花红柳绿,一片欣欣昂然之景,东方三听着那清脆的鸟啼,却不觉叹了口气,景色再美,却无一丝兴致欣赏。
  仰头准备灌一口酒解解闷儿,然而坛子里却是一滴也没剩下早已空空如也,烦闷更甚,“咚”一声,将酒坛抛了个老远,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头看着头顶飘动的柳絮,回想起近日发生的种种,只觉事事不顺心。
  只不过片刻,屋子里隐隐传出稚嫩的哭声,他陡然一惊,忙站起身奔进了屋子里。
  “丫头,孩子怎么了?”
  他的目光看向声音的来源,小小的摇篮里躺着一个漂亮的婴孩,孩子只有两三个月大,此刻白嫩嫩、肉嘟嘟的小脸上尽是泪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的母亲。
  碧落伸手将他抱起,刚想说话,却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待缓了缓气,她微微一笑,说道:“这孩子原本睡得熟,这会子醒了,想来是尿了吧。”她的声音虚弱无力,然而看着孩子的眼神却是无比温柔,小心翼翼的检查一番,果真是尿裤子了,细心的给孩子重新换好衣物,小家伙儿哭声顿时消去,含着手指冲她咧开嘴角。
  她目光越发慈爱,这是她的儿子,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现在是她唯一的牵挂了。
  看着这一幕,东方三欣慰之余却莫名又有了丝无力之感,这么小这么可爱的孩子却没有父亲,他一声低叹,怜惜的看着这对母子。
  他想不通,之前明明一切都是甚好,无端端的一觉醒来却不见了苏云璟那小子的身影,碧落也不解释,只是告诉他收拾好行礼离开这皇城。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他也不好再追问什么,担心给这丫头平添烦恼,只隐约猜到大概是与那小子有了争执,那小子的离开不是正好说明这一切么?他们无非是浪费了些时日又重新回到了原点,始终逃不脱离开皇城这条路。
  然而他又失算了,到头来还是留在了皇城直到今日。
  那日他们刚走出院门,碧落却一声痛叫,惨白着脸捂住肚子蹲下了身,随后她的裙摆一片湿濡,粉红的液体顺着裤脚流落到地面,他一惊,随即意识到这丫头是要生了,慌张地去请了产婆,然而几个时辰也没听到一丝婴孩的哭声,婆子出了房门为难地告诉他这丫头恐要难产,他又惊又怒,既为这丫头担心又气愤这紧要关头孩子的亲生父亲却不知在何方?!
  不过幸好,这丫头到底是撑过来了,孩子耗费了好几个时辰终于出生,是个白白嫩嫩的胖小子,然而细看一眼,他眉头一皱,这孩子竟然长得像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爹,没有一点像为他险些丢了命的亲娘,到底是丫头的儿子,又是个早产儿,此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憋红了一张皱巴巴的小脸,他心头一软,忙抱在怀里耐心的哄着。
  一晃竟将近三个月了,孩子是越长越漂亮,他常看到丫头抱着孩子若有所思的样子,想想也情有可原,这孩子越长大越像他那无情的爹,看到孩子丫头哪能不想到那绝情的小子,他只能一声叹息无能为力,只念想着或许时日一长,丫头便想开了。
  然而他的预测从来不受老天爷待见,有次他却无意中看到丫头抱着这孩子一个人默默地流泪,她从未在他面前哭过,也从未诉过苦,那时他方明白,一个人心上的痛是看不出来的,这丫头恐怕是被那小子伤得体无完肤了。况且丫头生孩子时身子受了损,再加上一直郁郁寡欢,彼时身子更差,看着她无一丝血色的面容,他心中一阵闷痛,不禁深呼了口气。
  “咳,咳咳。”她又咳了起来,臂弯里的孩子随着她的咳嗽声摇摇晃晃,东方三上前一步,将孩子抱进自己怀中,离开了娘亲的怀抱,小家伙儿粉嫩的小嘴儿一瘪,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慢慢浸了泪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似是在抗议,他白花花的胡子顿时一翘,这小不点儿是看不上他么?
  好在这小不点儿只流泪却不出声,东方三心中稍微轻松,然而又受不了孩子泪眼花花,他强迫自己扭过头不去看他,只对着孩子娘说道:“丫头你照看着孩子一整天,想必是累了,好好去休息吧,这孩子就老头子看着。”像是为了让碧落放心,他嘿嘿一笑,补充道,“这孩子看样子还挺喜欢老头子的,这不,呆在老头子怀里这么安顺。”
  然而他话音一落,“安顺”的孩子却蓦地一声大哭,手脚并用想要脱离包裹自己的手臂,东方三尴尬一笑,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他这是在赞同老头子的话呢。”
  碧落看着他,苍白的面上微微一笑,也不点破,只说道:“东方爷爷,还是让我抱着他吧。”
  孩子在怀里扑腾的厉害,东方三只好将他送到了碧落手上,在碧落低头看孩子时,他顺便给了孩子一个白眼,臭小子,你爹混账也就算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你娘,小小的孩子迎上他的白眼,哭声早歇,此刻眉眼弯弯。
  在母亲怀里到底睡得香,碧落轻轻拍着他,小家伙儿慢慢闭上了眼。
  “丫头,你也好生休息,别太累着了。”嘱咐一番,东方三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不忘关好门。
  这几个月来,他们的日子便是这么过着的,碧落变得沉默寡言,只有在说着孩子的时候她才会说说话儿,其余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和孩子呆在屋子里,几乎很少出门,一个人能呆坐上一整天,她没有了以往那种精气神儿,看上去萎靡不振的样子,他看着只能干着急却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来,丫头这是心病,他暗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白日的愁闷延续到夜晚,月色正浓,然而东方三却是辗转反侧,甚难入眠,丫头日渐消瘦憔悴,再这样下去那身子离瘦骨嶙峋也不远了,看着她这样受罪,他岂能安心?一骨碌爬起来,他干脆给自己倒了几杯酒,仰头就大喝几口。
  屋外渐渐风声阵阵,瑟瑟喧嚣,他侧头看了看窗外,新长出嫩芽的枝条在狂风中摇摇晃晃,几乎生生被折断,这样子恐怕是要下雨了吧,几个月大的孩子换布巾子多,想起几个时辰前他刚在院子里挂上孩子的尿片儿,他忙开门去取回来,走路的当儿他脸上不觉有了笑容,他这太爷爷可还真不耐,这小不点儿长大后可得好生孝顺他,给他买好酒来伺候着。
  已有雨滴慢慢落下,他极快的将东西收好,准备回屋时却蓦地顿住了脚步,抬头看向碧落的屋子,黑漆漆的一片,然而却有压抑的哭声若有似无的飘进他耳内。
  她窗户微微敞开着,犹豫一番,他终于迈步向之走去,借着月色,待看清屋内的情景,他顿时红了老眼。
  那丫头温柔的抱着孩子,孩子似是熟睡了,温顺的躺在她怀里,她一直看着孩子,眼泪却一滴一滴落下来,似怕惊醒孩子,她压制着哭声,然而似是苦痛到极点,细碎的啜泣仍时不时从她喉咙里发出,她紧紧咬住唇,绝望的眼神刺痛了他的眼。
  她瘦削的身影病病恹恹,抱着孩子良久良久,混着倾盆的雨水,他也在她窗外站了良久良久,直到天空现出一丝鱼肚白,他看到她终于将孩子放进了摇篮,他心疼的看着她,有多少个夜晚这丫头以这种万念俱灰的目光看着孩子,在这压抑的哭声中度过的?有多少个夜晚她也是这样彻夜不眠的?
  他一阵心痛,看着那孩子极似苏云璟的容颜,蓦地,他狠狠捏了捏拳头,慢慢转过了身去。
  他不能再看着这丫头这般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易子

  阴冷的寒风吹动枝叶,沙沙作响,一连几天阴云笼罩,黑云压城,大有狂风骤雨之势。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不觉紧了紧怀中的布裹,孩子还在沉稳的睡着,小脸和静,稚嫩天真,心中蓦地一痛,几乎落下泪来,赶忙狠狠眨了眨眼睛,将那即将溢出的泪水生生压了回去,深吸口气,他更加小心翼翼抱紧了孩子,逆着寒风向着前方走去。
  马上就到到了,然而越是接近,他的步伐却显得迟疑起来,孩子的小腿儿扑腾了一下,原来是睡醒了,此刻正张着嘴冲着他笑,克制已久的防线终于崩溃,看着孩子无邪的小脸,他终于失声痛苦起来,几乎后悔今日来这一趟,返回的欲/望愈来强烈,然而想到那个病弱嶙峋的女子,他终是咬了咬牙,狠着心继续向前而行。
  眼前的府邸恢弘大气,他早就听说那小子的父亲几个月前被释放了回来,皇帝将丞相府又还给了他,只是改名苏府罢了,这毕竟是苏云璟那小子的亲身骨肉,他料想那小子不会拒绝,顿了顿,他终于叩响了门,大门随即应开,一小厮探头看了他一眼,“老先生,有何贵干?”
  他紧了紧怀中,温柔地将孩子贴近胸口,不让冷冽的寒风侵袭,“麻烦通传你家少爷一声,就说东方三求见。”干涩的声音嘶哑无力,断断续续,微微几近哽咽。
  小厮奇怪的看着他,再将他怀中的孩子瞧了一眼,“少爷新官上任,前些日子恰奉圣上之命去了外地办事儿,眼下不在府中。”
  他一顿,心里竟不见失望反而莫名的有一丝轻松,孩子在怀中咿呀一声,他忙轻轻拍了拍,耐心的哄着。
  “老先生找我家少爷不知是何事,我们苏府里还有老爷在,要不,老先生你在此等等,容小的去禀告老爷再说罢。”
  他一怔,竟有些不确定起来,孩子在他怀里玩得兴奋,咿咿呀呀的说着话儿,这孩子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或许在今日就要天翻地覆了,他眼前蓦地又想起那丫头抱着孩子时眼底的慈爱与满足,他心底涩涩的疼,然而却又即刻回忆起她几乎每晚彻夜不眠,抱着孩子无助的让他揪心的哭声
  她每晚看着孩子哭,昨日竟咳出血丝来,她的精力已达到极限,身子也越发羸弱,在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废了,离撒手魂归也怕不远了,这孩子就是她痛苦的一个源口儿,看着孩子哪能不忆起曾经与孩子父亲的种种,那些都是让她悲痛欲绝的往事,他不能再看着她这样折磨自己,这孩子不能再留在她身边了,将孩子交给苏云璟那小子,她才能忘了那段儿事,才能了却那段心病,命才救得回来。
  “老先生,老先生”他良久无声,小厮不由出声喊道。
  他却只是看着那小厮像是忘了回应,撕心的纠结如毒蛇绕颈一般让他几乎窒息,到底是心疼的,这毕竟也是他照看几月之久的孩子,他看着他从一个皱巴巴的小人儿到长开了眉眼,又是个乖巧的孩子,极少闹腾,白白嫩嫩天真可爱,看着就让人疼惜到心坎儿里。
  他红了眼眶,孩子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怔怔的看着他,竟伸出白嫩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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