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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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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撤手西归。一家人哭得天昏地暗,幸得亲友相帮,方才将死人入殓
,在此不题。
且说胡、郑二家自然断了往来,胡公子依旧游荡,不肯务本去学那躬
耕力作的事。再去寻邻里那个叫玉儿的妙人儿,早打听得他已许与外地一
个开布店的商人,却还不曾嫁过去。
且说玉儿是夜刚刚就寝,便闻得一个声音道∶“亲亲,放我进来!”
玉儿知是胡二无疑,心头早有情焰灼灼,也不答话,跃身下床,打开门闩
。胡二即进,将玉儿一把搂过,却见玉儿粉团一般,竟不着一丝一线。心
中大喜,低首朝那趐胸一连吃了几口,方道∶“恁般的骚发,怕是早熬不
得了!”玉儿道∶“妹妹日夜盼望哥哥,今夜才至,恨你不过!”胡二将
玉儿蜂腰紧紧相搂,道∶“哥哥这不是来了麽?”言罢,将玉儿抱起,置
在榻上,将自身那个长长大大的话儿掏将出来,先去牝间摩了一番。
玉儿捻柄在手,忍禁不住,降身下滑,将尘柄塞进樱口,舌儿漫卷,
吃得溜溜的响。正是∶
明月郑窗纱,睡起半拖罗裙,何以等闲!直弄天月高还未了。催花阵
阵玉楼风,玉楼人难睡,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一鼎终归欢情浓
诗曰∶
怀中浮缘蚁,春色满双颊。
争识留深处,个中有险戏。
上回说到胡二与玉儿厮混一处,二人俱都是久旷的。胡二急欲寻了那
溶溶仙洞钻入,玉儿却自将尘柄含入檀口,吐出丁香,沿龟 百般摩荡。
胡二当不过,自将玉儿粉脸捧过,一挡一推,任尘柄在口里进出,亦
弄得唧唧有声!当下探出手儿,去挖玉儿情穴,早已汪洋一片,笑问道∶
“亲亲!穴中何如?”
玉儿正将尘柄吞得兴起,如何回答得出?胡二亦不扰他兴致,先去玉
体摩抚一番,窗外月色煞是惹眼,正照着那一团粉白身儿。胡二定睛细观
,却见这个妙人儿∶
肌如聚雪,鬓若裁云。弯弯翠黛,巫峰两朵入眉头,丽丽明眸,天汉
双星来眼府。乍启口,清香满座;半含羞,秀色撩人。白团斜掩赛班姬,
翠羽轻投疑汉女。
胡二观罢,唾津涟涟,道∶“待我与你尽欢一场方休。”
玉儿嗔道∶“何来的兴趣?急煞人也!”
胡二不依,勾了玉儿粉颈,探手又抚那肉篷篷一双好乳。又沿腹下滑
,及至牝间,但觉光滑如绵,探进一指,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生些腻
滑丽水。
玉儿双目微闭,将腿儿掰开,亦不言语,任他轻薄。胡二抚摩多时,
腰间那话儿早於玉儿腿间凹处,不住的乱叠乱戳,玉儿身儿大动,牝中竟
作起怪来,趐痒难安。
胡二欲火难禁,扶住尘柄推起玉儿一只玉腿,半露花房,斜刺里照准
莲瓣便入,玉儿“呀”的一声,另只腿儿一跃而起,被胡二探手捉住,扛
架着大弄起来。霎时就有七百馀度。
玉儿淫心如炽,嫌不适兴,遂将胡二推过,令其踞坐於床,掰开两腿
,将那湿浓浓的牝户照准尘柄就吞。胡二大喜,搂着玉儿腰臀颠个不止。
约莫套了一刻,胡二复令玉儿跪伏於床,耸起肥臀,从後悠悠刺牝,
玉儿伊伊呀呀叫唤,胡二愈发大抽大送,顷刻就有千馀度,玉儿牝中一阵
紧含,倒锁不舍。胡二登觉龟头热痒,魂魄飞扬,又把手捻了趐乳揉摩,
一头长枪大击,渐渐熬止不住,尘柄十数抖,阳精一泄而出。
玉儿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丢了。胡二倒卧,气促声重,玉儿稍事休
想,起身替他揩了一回,道∶“亲亲,如此光景,妹妹着实吃惊非小!”
胡二道∶“这又是为何?”
玉儿道∶“你腰间那话儿似死了一般,不想 了进来,百般有趣,又
粗又长,将妹妹花心顶得痒痒的!”
胡二闻听,淫火甚炽。略略行气,那话儿竟徐徐胀发,玉儿登觉奇妙
,惊问道∶“怎的恁般听话,似长着一对耳朵,盼他长大便大了!”
胡二嘻笑道∶“许是识得妹妹胯间情穴,欲爬将进去玩耍一回!”
玉儿低首觑时,自家香牝正一翕一扣,液露洞洞,正对着龟头。旋即
朝前挪动肥臀,将香牝凑近尘柄,胡二略一着力,龟头没於牝中,玉儿嘻
笑不止,叫道∶“哥哥,实是有趣,再进些!”
胡二不依,只将龟头上下拱钻,极力挑刺花房,玉儿手扪趐乳,粉颈
仰後,臀摆腰摇,情穴翕翕,只是不见乌将军纵深不毛之地!
玉儿春光大动,牝间早涌出绢绢细流,揩抹一回,柔腻无比。欲向前
耸动身子,却被胡二急推而止。玉儿不明究里,笑问其故。胡二道∶“哥
哥今夜且来徐徐的受用,好事岂在忙里头?”言罢,将尘柄挥得生风,尽
刮莲瓣,且不入内。
玉儿紧搂胡二颈儿,周身战栗不止,呀呀叫道∶“亲亲!速 得深些
,妹妹内里痒死了!”
胡二道∶“急甚?仅闻有那 死的,不闻痒死的?”胡二那龟头只在
阴门上下乱拱,觑那水儿多了,方才一顶而进!玉儿一声轻唤,仰身一倒
,昏死过去!胡二覆上身去,以口布气,玉儿缓缓醒来,叫道∶“妹妹魂
灵煞了!”
胡二问道∶“内里可知趣?”
玉儿手扳胡二腰间,令其着力下覆,口中道∶“内里火灼一般,趐痒
难当,速速狠 !”
胡二不敢怠慢,跪身而起,架起金莲,一冲一撞,大送大提。玉儿伊
伊呀呀,欢叫迭迭。
约莫五百馀度,牝中唧唧作响,似猪咂槽水般。玉儿低首疾观,尘柄
出入之势,甚是有趣,遂探出纤手,套住尘柄,任其至指间穿插而过,淫
水汩汩而出,那指儿早捉尘柄不住。
玉儿道∶“亲亲!你这话儿缘何恁般受用? 得妹妹趐痒难当!便是
一个死,却也值得!”
胡二道∶“妹妹且莫说,我这话儿便为你生,为你死,只图个两下欢
快,倘将妹妹 死!哥哥亦精尽而亡!咱到了阴曹地府聚首,亦日夜恣乐
,待转世投胎,方与你打个跟儿,你做男,我做女,又做一对小夫妻,何
如?”
玉儿听罢,不觉落下几滴伤心泪,身儿摇如扇摆,口中道∶“今生无
缘结为夫妻,便图来世有缘!”
胡二道∶“你何时嫁与那开布店的後生?”
玉儿道∶“便是八月初八,掐指算来,已不足一月矣!”
胡二心头暗暗吃惊!他与郑家闺女所订姻期亦是八月初八,可如今已
两下分离,只怨那个骚妇人勾引汉子,却亦不足惜!却又想起那日与迎春
作乐时,她那牝户紧紧浅浅,虽不是处儿身,却亦百般受用,哪似身旁骚
娘子胯间情穴,肉扇大开,阔绰无比,入十根尘柄,亦容他得下一般。
心头恁般想,腰间亦就缓慢些许,玉儿不曾察觉,加力迎凑,叫道∶
“哥哥狠 !替妹妹杀一回痒!”言罢,竟翻身而起,将胡二覆在身下,
蹲坐於腰间,将尘柄缓缓导入,一起一落,狠套力桩!
胡二那话儿本粗长有加,这般 来,尽根没入,足见情穴分外幽深!
当下玉儿手撑胡二双腿,大张情穴,吞锁自如。
欢畅之时,玉儿道∶“近日可与哥哥夜夜欢乐,迎娶之日到时,妹妹
只盼哥哥能送上一程。”
胡二道∶“夫君且住何方?”
玉儿道∶“只在邻县,不甚遥远。妹妹却只见过夫君一面,亦不知日
後是否合得小女之意。倘不若你这般受用,还望哥哥时时前来相看则个。”
胡二应道∶“这个自然!”两下说得心动,胡二腰间着力,不住顶凑
,将玉儿高高顶起,尘柄紧抵花心不放。
玉儿狂兴大发,叫道∶“哥哥,妹妹便进妙境了,魂欲煞了!”胡二
情兴大动,翻身而起,将玉儿覆於身下,拟开玉股,狠捣花心。玉儿伊呀
乱叫,手勾颈头,腰如柳曳,摇摆不定。
胡二大抽大送,又是一千馀抽,玉儿叫道∶“妹妹丢了。”言罢,阴
精陡的丢了。胡二龟头灼烧,阳精亦出。
胡二将尘柄抽出,金枪依旧昂然不倒,玉儿抚摩不止,笑道∶“好物
!好物!将小女子杀得身儿几欲碎成万段!”
胡二道∶“还不替哥哥揩抹一回!”玉儿听命,伏身寻巾帕儿,将个
雪白的肥臀高耸,却见双股之间,玉牝翻红,莲瓣颤颤!探根指儿,朝那
处挖了一回。玉儿一惊,疾转回身,道∶“做甚?”
胡二老着脸道∶“不做甚。”玉儿观其尘柄,果然直矗矗而立!当下
心焚难熬,吐了舌儿,吮了一周,喜道∶“哥哥这话儿许是掳不得的,愈
掳愈有兴!”
胡二道∶“妹妹!且与你耍一回後庭花何如?”
玉儿大骇,道∶“恁般粗大,如何得进里去?”
胡二道∶“哥哥自有妙法!”
玉儿哀告道∶“妹妹花心方有些好意思,不捣花心,却去寻那後庭作
甚?”
胡二笑道∶“妹妹不日将嫁与郎君,今若翻天动地的大干,恐将妹妹
情穴干的决裂,郎君岂不见怪麽!倘与你後庭相 ,便无大碍!”
言罢,将玉儿扳过,扶直尘柄,照准便门正欲 将进去,忽闻得屋外
有人道∶“女儿与何人讲话?”二人当下大惊!正是∶
风尘混迹谁能鉴,长使英雄叹暗投。
且喜如今逢识者,小窗嘘气冲斗牛。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男欢女爱亲娘窥
诗曰∶
小窗往事细追寻,自是帐中却是情。
指颀竟还和氏璧,笑他奸诡枉劳心。
上回说到胡二正欲自那玉儿後庭长驱直入,忽闻得一声道∶“女儿与
何人讲话?”玉儿旋即探手将尘柄捻住,低声道∶“不妥!怕是娘觉了!”
原来尤氏初更时便闻得女儿屋中唧唧溜溜的作响,当下并不在意,不
意四更时分醒来时,女儿屋中依旧如故!仔细一听,却似二人喁喁而语!
心头疑惑,开口便问!半天,不见回应,又问道∶“玉儿,怎的恁般晚了
,还不安眠?”
玉儿见躲不过,旋即假作惊醒道∶“不敢劳娘亲动问,女儿近日噩梦
不断,总不得安眠,想是婚期将近,不忍离了亲娘去,因此心中焦躁!”
尤氏听罢,长叹一声道∶“女大当嫁!便是由不得人,且安心睡去罢
!”玉儿道∶“娘说得是!女儿这便睡了!”
当下,玉儿低声问道∶“哥哥!这便如何是好?”胡二道∶“不怕!
那後庭,不得响声,只要妹妹勿叫,定不碍事!”
玉儿听罢,便将肥臀轻轻耸起,反手将尘柄捻住,移向後庭,哀告道
∶“哥哥轻些!妹妹後庭且是不曾干过的,定要多加怜惜!”
胡二道∶“这个自然!只是妹妹後庭甚是紧涩,我这话儿如何进去?”
玉儿听罢,便将尘柄导向情穴,那处早已淫水汪洋,玉儿道∶“且在
此处饱饮一回,待润了柄儿,不怕进不得!”
胡二遂将龟头在情穴处浸润三五下,抽将出来,果然淫水淋 。胡二
喜极,掀起玉儿肥臀,道∶“许是 得进了!”遂将龟头凑进,却只进一
寸,再不得进。玉儿将臀儿团团耸转,也再进不得半寸!二人急煞!胡二
着力一耸,尘柄反倒滑将出去了。玉儿哀告道∶“哥哥!妹妹前面那嫩穴
儿早已熬不得痒了,速 进情穴去罢,後庭许是进去不得!”
胡二道∶“不成!定然要将金枪刺进去!妹妹且回手帮衬则个!”玉
儿道∶“如何帮衬?”胡二道∶“将双股大开即是!”玉儿道∶“说得是
!”遂回头狠掰臀尖儿,胡二疾抹一把淫水於龟头之上,凑近庭眼,双手
力扳玉股,猛一冲撞,只闻得玉儿“啊呀”一声,尘柄已进了半根!
玉儿哪经受得住这般干法?当下哀告道∶“哥哥,内里疼痛难忍!速
速抽将出来!”胡二哪肯依他,口中虽诺声连连,却反倒着力,狠 一回
,尘柄竟尽根而没!
玉儿回手死捻卵袋,叫道∶“亲亲,速速抽出!”
胡二问道∶“妹妹,内里何如?”
玉儿道∶“内里火热,似捅入一条火棍,消受不得!”
胡二道∶“初时亦如此!稍後便快意难当!”言罢,加力抽送,玉儿
百般屈承,啊呀叫痛。约百十抽,玉儿方觉好磨些,道∶“哥哥,内里苦
味去得多了!”胡二闻听,愈发兴动,手扳玉股,狂捣不止。玉儿欢叫,
将个臀儿耸得风旋磨转,翕扣连连。
约莫一千馀抽,胡二兴若酒狂,那尘柄陡然暴胀!玉儿大惊道∶“哥
哥那话儿万万不可再胀大,便将妹妹 死了!”胡二喜极,暗运气机,尘
柄又长一围,长了二寸, 将进去,亦觉内里春暖无比。
玉儿道∶“亲亲,便顶入妹妹肚肠中去了!”胡二道∶“哥哥今夜将
你 死方才罢休!”言罢,狠力抽送,床榻叱叱响个不止。胡二又做了一
回老汉推车,双腿立稳,手扳蜂腰,乒乒乓乓一阵大干。
玉儿香汗如雨,娇喘息息,手扶床沿,将臀儿高高耸起,任胡二狠捣
,内里亦生些丽水,比先时爽了许多。胡二发力大干,上拱下钻,床板又
是一阵乱响。
玉儿道∶“哥哥,且轻些!娘听见了,定要起疑心!”
胡二道∶“你亲娘来,正多一个帮衬的,哥哥便放过你,与你亲娘大
一回!”
玉儿骂道∶“我把你个遭天杀了,骗奸了我,却连我母也不放过!”
且说尤氏本不曾熟睡,先时又被玉儿惊醒,便再也不曾安睡。少顷,
又闻得女儿屋中又生那般异响,登起疑心!将脚下老头儿蹬了几脚,道∶
“女儿屋中似有外人!”不意老头儿睡得死,不曾醒转来。
尤氏侧耳细听,响声愈来愈大。仔细一听,却是女儿娇喘之声!当下
大惊失色!暗想道∶“恁般娇叫,许是在与男子做那勾当!”便挨下床榻
,轻轻启开屋门,趁了夜色,悄悄向女儿厢屋摸去。
近得门首,果然闻得内里有一男子音声,尤氏大惊!暗骂道∶“好个
不知羞耻的女子!便要嫁人了,仍这般不正经!”遂将耳贴了门缝,只听
得乓乓乒乒一阵乱响,却是肌肤相撞之声!闻得一男子道∶“爽利!”这
一喊不打紧,尤氏登时悟了,那男子却原是胡家公子!
本是邻家,胡二的音声尤氏缘何辨不得出!且说这胡二日夜在外混迹
,那话儿硕大无比,本是出了名的,尤氏亦听人说起过,当下便替女儿担
忧,惟恐那铁杵一般的尘柄撑破女儿花房,嫁不得人!
尤氏听了半晌,自家牝中反倒作起怪来!暗想道∶“我且是久旷的老
妇人,缘何闻得云雨之声,却生出恁般动静?”探手自腹抚下,淫水已流
得可怜!但凡久旷的妇人,听这淫声,牝中做怪,却也不懂!再听,屋中
玉儿娇喘连连,“心肝”肉麻叫个不止!胡二则大刺大提,气喘似牛!
尤氏再听,却觉不对头!你道为何?只因二人抽送不已,却并无唧唧
淫水响声!料想自家嫁与男子,每每云雨之时,牝中水儿不断,唧唧响至
天亮,这闺女如何只在娇喘,却不闻得穴中淫水之声?
尤氏当不过,把手疾探进裆里,挖进二指,直挖个流星赶月一般。遍
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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