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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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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法乃需男子双手揽牢女子玉股,前拉後撞,一冲一刺,方得妙境;女子
卧下,大展双股,以凤枕塞於肥臀之下,尽露香牝,男子覆身而上,以阳
物投入牝中,紧搂纤颈,曰猛虎下山;男子横卧,阳物长竖,女子降身腰
间,张开香牝,蹲身下坐,一起一伏,男子耸腰迎凑,上下拱乱,名日羊
油倒浇。

迎春看罢,讪笑道∶“最後这般活计,许是小女子消受不得的。你那
般话儿,直抵花心,尚不得尽根,倘坐将下去,岂不穿膛破肚?入小腹之
中?”

中生笑道∶“究竟如何,这且来试也一试!”迎春哀告道∶“别样姿
势,尽你使来,只是所谓羊油倒浇,实是不肯!”

中生道∶“偏与你耍!”言罢,尽剥罗衫。瞬间,小妙人儿似一根剥
皮的青笋,两团雪白乳儿,跳闪闪的夺人耳目。中生把手摩一番腥红乳头
,迎春便浅浅的叫!中生探指缘腹又下,径入溶溶仙洞之中!只觉内里温
暖无比。

迎春道∶“亲亲,里面骚痒登起,与你偕往,只图云雨之欢,便是一
个死,小女子亦心甘情愿!”中生道∶“小生亦是,这便与你杀痒!”言
罢,自褪长衫,又去将舱帘挂了。迎春早已拱身上了舱床,玉股掰开,单
等乌将军杀进。中生回身,见他骚发发的样儿,心中大喜!有意与他为难
,偏不  将进去!反吐出舌儿,徐徐舔那牝户!

迎春叫道∶“亲亲,小女子痒死了,快去寻那花心!”中生舌儿上下
卷撩,尽刮花房。不一时,花心果然露出,中生接了,含吮一回,迎春将
臀儿乱耸,叫道∶“亲亲,小女子魂灵儿飞煞了!”

中生道∶“内里何如?”迎春道∶“似火灼一般!”言罢,迎春把那
金莲乱蹬尘柄,那话儿直昂昂暴跳。中生抬首道∶“你浪得紧哩,犹如几
月不见那腥擅的猫儿!”迎春道∶“休得罗,舔它便是了!”

中生亦不答话,帮衬进一指,探进香牝,直抵花心。刹时内里美液滚
流而出。迎春道∶“此时将水儿流枯了,待  时涩得痛,如何得消受?”

中生道∶“这个不难,小生把些唾沫拣了,便遂了你的心愿!”言罢
,埋首将香牝一阵猛吞。

迎春腰肢横摇,乳儿上下乱翻。中生探手扪住,轻噬花心,迎春当不
过,叫道∶“亲亲!再帮衬一指  进!痒杀我也!”中生遂复帮衬一指,
疾驰速骤,内里唧唧咕咕乱响,转瞬即是三百馀抽。

迎春肢颤头摇,香汗淋  。口中又是一阵伊伊呀呀的浪叫,中生复帮
衬指,鱼贯出入。迎春当不过,叫骂道∶“遭天杀的!纵你将个手掌儿  
进,那比得那长长大大的话儿快爽!”

中生道∶“先令你熬得欲死,才与你做个羊油倒浇!有何不好?”迎
春道∶“便是不从,偏要你隔山讨火!”中生道∶“讨便讨,有何畏?”

旋即中生将迎春掀起,将其红鲜鲜香牝突暴。迎春情穴大开,淫心甚
炽,早将臀儿高高耸起,单等乌将军前来讨阵!中生将龟头凑向花房,摩
摩研研,百般挑弄!迎春回手捻住尘柄,朝里套去,中生稍稍着力,尘柄
徐徐入进花房,穿  过壁,不一时便到得花房深处。

龟头刚触及花心,迎春便叫开道∶“亲亲!寻着了!可着力相顶则个!”
中生依言,轻抽浅送,隔山讨火。迎春将牝儿大开,任中生猛捣花心。内
里淫水泛溢有加,汩汩而流,早将舱榻打湿一片。正是∶

佳人应是老妖精,到处偷情旧有各;
彩战一双今作配,这回鏖战定输赢。

迎春叫道∶“亲亲!速些顶!”中生将臀儿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
气抽送了五百抽。迎春回首倒觑,见淫水若蜗牛吐涎,滴滴而下,尘柄出
进无度,唧唧一片声响。

迎春只叫爽快,扯过凤枕,衬於蜂腰之下。中生尘柄昂然坚举,又粗
大了些许。迎春捻握手上,拖他跨上身来。中生跨将上去,却将尘柄欲入
不入,故意的揉擦,把个迎春的情穴弄得如火灼一般。急问道∶“这是何
缘故,花心跳得欢。怕要喷飞出去!”中生道∶“这叫做闻香不到口,俄
尔月上纱窗照!想你那娇滴滴的花心,久闷花房之中,不见天日,岂不闷
死!”

迎春嘻笑道∶“胡言乱语,故意哄骗妾身!”中生淫心如炽,遂将尘
柄  进,直顶到花心上。少顷,又略提一提,将尘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
一般。迎春问道∶“这又叫甚麽事?”中生道∶“这叫做狮子滚绣球。”

少时,中生复起身,掀起玉股,将尘柄重投牝中。迎春早被撩拨得花
心摇颤,耐不得自己,见告道∶“亲亲!妾身允了你,便来那羊油倒浇罢
!”中生见他骚达达的样儿,心头喜极,暗道∶“先时不从,此时便熬不
过,假撇清!”遂将尘柄抽了出来。

迎春纤手扶枕,撑起身来,中生卧於绣塌之上,双腿梳拢,尘柄湿淋
淋直直竖起,龟头腥红一点,煞是有趣!迎春上前把握尘柄,笑道∶“受
气的冤家,不入仙洞,却也逗人喜爱!”言罢,掳了两三下,那话儿经此
拨弄,足足增了一围,长了两寸。

迎春大骇道∶“这般粗大,妾身如何敢狂纵?还是轻轻款款套上一回
罢!”中生不依,道∶“速套一回,两下里受用!鏖战一回,方才罢休!”

迎春无奈,战颠颠跨将上去,掰开玉股,手捻尘柄,轻轻导引入内。
那龟头似长着一颗眼珠子,熟门熟路,刚近情穴,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
霎时,丽水淋  ,缘柄直下。

迎春轻轻桩下,登时口中伊伊呀呀乱叫心肝肉麻!那尘柄已入进了大
半,便顶着花心,倘狠力桩下,定是穿肠破肚,岂不害了性命?

迎春上下桩套,手按中生双胯。中生前倾後倒,拱拱钻钻,百般有趣
!中生问道∶“内里何如?”迎春道∶“倒点一柱香,真个将妾身痛杀了
一回!”尘柄经丽水一润,愈发大胀,将情穴塞得满满实实,留不得一丝
缝隙。迎春上下摇窜,花心驰张不已,趐痒难当,又发些力,尘柄深入一
截,止露寸馀在外。似不适兴,遂狠力桩下,登时连根吞了!内里却愈胀
得难过,将个花心抵至九层深台!

迎春这一桩,吃惊非小!此时方悟女子胯间之穴,原来竟深幽不可测!
但凡女子情穴紧深浅浅,再大的话儿,亦能容它得下!这便是牝妙之所在!

中生亦淫兴勃勃,将迎春纤腰高高扶了,着力桩下,下下尽根。迎春
一起一落,乳儿似粉团一般上下跳跃!牝中唧唧有声。约莫一千馀抽,迎
春渐近佳境,叫道∶“亲亲,狠些力!妾身欲丢了!”

申生愈加兴动,狠力拱上,将迎春高高挑起。迎春手捻柄根,助其劲
挑!约莫又是百十抽,迎春仰身,四肢俱颤!中生只觉牝中烫热,早有阴
精流出!知其大丢,遂将龟头紧抵花心。那龟头被浇,抖了十数抖,阳精
几欲彪出!迎春又双股并牢,两片肉刀齐上,将个龟头牢牢擒住,那精儿
经此一擒,竟黄河倒流!

中生把迎春肥臀捻了一把,骂道∶“缘何不让小生大泄?”迎春嘻笑
道∶“泄了精儿,便似死了一般;倘不泄精,依然劲掘坚硬惹人兴发。妾
身因此止了精儿,却图个後来欢畅!”

中生大叫道∶“便是此时与你大丢!”言罢,虎行豹跃,自首自根,
着实又抽拽了七百馀度。迎春云鬃散乱,花雨流沥,化中痒极,遂柳腰款
摆,狠摩力荡。中生深贯牝户,抵死花心,研磨死钻,又逾一刻,迎春口
吐淫声,浪叫迭迭,阴精又泄,头目森然,昏厥於床。

中生喘息片刻,复起将迎春双膝屈跪,头颈後倾,双手倒撑於床,早
把紧扎扎的浪东西裂开红鲜鲜一道缝儿,液涎露滴。中生喉干眼赤,才近
其身,柄已被牝吸进,笃实无间。

中生耸身大干,唧唧渍渍,水声不绝,手抚其双乳,闷哼如牛。

迎春凑迎不歇,那中生威风重生,又是乒乒乓乓一番大干。倏的忍禁
不住,尘柄一抖,阳精狂泄,亦大丢一回!迎春臀儿一缩,尘柄脱出,滔
滔而出!当下喜极,捻一把在手,嗅道∶“有趣!有趣!”

二人俱都倦极,竟不揩抹,四股交叠,酣然睡去,正是∶

明朝游上苑,火速报春知;
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

欲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淫荡女去父归西

词曰∶

月色瀑妆楼,短烛荧荧悄来收。两点眷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
始林。鸾凤意绸缪,恼壳多情兴未用。画角声残空怅望,休休,一般离恨
向荆州!

又曰∶

杨花扑径,乱雅啼啁,怅阻佳期。镇日倚拦凝望,别来几度相思,远
山蹙损,罗衾湿透,幽恨谁知?偏恨怨怀难托,芳心远逐天涯。

上回说到中生偕迎春逆水行舟,径向曾县而去。途遇一集镇,船公下
船往集市而去,单留他二人守船舱,难免又云狂雨骤一番,其意绵绵,其
情悠悠,虽受奔波流离之苦,亦苦中有乐。

再往前行,江面陡窄,风浪甚大。船公不敢怠慢,死握舵把,缓缓前
行。中生与迎春二人,乃日夜躲於船舱之中,恣意欢乐。中生把那平昔看
过的春意谱上的姿势,俱都试过。兴极处,迎春甚感受用,如在云里雾里
一般。何有颠沛流离苦楚?每每云雨之时,欢叫连连,心肝肉麻不断!料
想得数日前闺房寻欢,心惊胆战,总不得尽兴!如今倒可恣意的干,无所
顾忌,直道是人间第一大乐事!

五日後,雇船方抵达曾县。那中生究竟是否寻着开布店的同窗?後来
又如何?看倌莫急,往後自然细细道来,在此暂且不表。

回文再说胡二,既揭了迎春的奸情,心头气忿不过。欲去告官,又恐
不妥。便将那千丈怒火一口气发於父母身上。爹娘听罢,登时气得二目昏
花,将王婆寻来,着实训了一番。那王婆当初只道胡家公子沾花惹草,定
不合迎春之意,那知到头来却大出意料,迎春反倒与自家坐馆的先生勾搭
成奸。王婆当即将迎春骂个狗血喷头。

胡二道∶“你骂他作甚?恁般淫妇,难道你从前不知不晓?为何当初
将聘书递与他?事既如此,定要向那淫妇问个不贞之罪,方才解恨!”

王婆道∶“公子所言极是!将奸夫淫妇送去官办,上枷镣,挨板子,
便是你我心上之事!”殊不知,胡二他爹却不依此意,道∶“如此恁般的
闹,岂不坏了我胡家名声?”

胡二道∶“依爹爹之意,如何方好?”他爹道∶“将花去的三百两银
悉数索回,将那淫妇休去,两下撇清,从不往来,岂不省事麽?”众人俱
都依了。

当下,王婆在前,胡二在後,气冲牛斗,径往郑家而去。到得门首,
见房门俱闭,单留梦铃一人倚在柱沿哭泣。胡二上前一步,将梦铃领儿封
住,提将起来,厉声问道∶“你家爹娘何在?”

那小子见这般情景,反止住了哭声,问道∶“姐夫缘何恁般对待小舅
?”胡二将梦铃狠狠一惯,怒道∶“速言你家爹娘何在?”梦铃经此一摔
,脑壳恰好撞在门柱上,旋即大哭起来,道∶“爹娘出门未归,姐姐亦不
知去了何处!适才小弟见门前水井中有只木桶,井旁亦有一只,怕是姐姐
提水不起,倒倾於井中,早已溺水而亡?”

二人听罢,再看看房门俱闭得死,便知迎春定是与那先生逃匿而去,
跺跺脚,暗暗叫道∶“倒让那奸夫淫妇溜掉了!没了把据,倘向他爹娘讨
起聘礼来,一个翻脸不认,缘何是好?”

正思忖间,见有两人远远而来,近前一觑,不是别人,正是郑义夫妇
。胡二几步上前,一把扯住郑义,道∶“你家闺女适才与坐馆的先生行奸
,被小婿觉了,回去禀告了父母,方才转来,却不见了二人,许是逃匿了
去!”

郑义惊道∶“那有这等事?我家闺女向来足不出户,言语极少,那能
与中生勾达成奸?”

胡二道∶“既不为实,缘何二人俱不见了踪影?”

郑义道∶“许是外出了,亦不见得有奸情之说!”二人正争执间,梦
铃爬将起来,扯住郑义裤儿,泣道∶“爹爹,姐姐许是投井自尽了罢!”
郑义愈加吃惊,当下大步奔至井缘,见井中止有只空水桶!并不见有尸浮
出。朱氏听说女儿自溺身亡,早已放声大哭,自去寻了一根长竹杆,向井
中搅了一回,却那有甚尸首?料想女儿不曾投井自尽,许是出外去了。

那郑义便对众人道∶“我这就去寻他转来!”朱氏道∶“咱便分头去
寻!”胡二见状,大声道∶“都去了,我这银子却又问谁家讨去?”王婆
亦上前一把扯住郑义,道∶“胡家公子与你家闺女为亲结义,今日没了你
家闺女,自然退还聘礼。事到如今,一个个都溜去,莫非想赖去三百两银
不成?”

郑义见此光景,心中疑窦亦生,便问道∶“许是女儿出了差错!如今
寻人要紧,怎的说出恁般无没情无义的话?”王婆道∶“你家闺女既与他
人有奸情,胡公子便嫌弃了。自然与你退亲,索还聘银!”

郑义道∶“要退便退!只是如何恶语伤人,口口声声称我女儿有奸情
!”

胡二欲将当时光景一一道出,又忖道∶自家与迎春苟合在先,如何说
得出口?只好道∶“小婿亲见二人行奸!倘要干证,如今二人双双遁去,
不就是铁打的干证麽?”

郑义听罢,暗想道∶“女儿平昔外出,总与父母相商,如今独自去了
,自是蹊跷,莫非果有奸情?那坐馆的先生怕亦不在书房,恐是女儿偕了
私奔了?”止这般想,便惊出了一身冷汗来!又忖道∶“胡公子前来,不
过就是讨那三百两银,不若先将他打发了去,免得大吵大闹,坏了郑家名
声!”思此,郑义折身回屋,将那个银包提出,还有聘书俱还与胡二,胡
二合王婆方才离去。

当下,郑义招了几个知心友人,分头去寻迎春,自家去了村口打听,
那里有人言道∶两个时辰前,有一辆车儿经过,车上坐了一对青年男女!
郑义心头暗暗骂道∶“定是他二人无疑了,好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如今这
张老脸且往何处置去!”再向前寻,便有水陆两路径通。那时正刮着逆风
,渡船亦不可,只怕是顺陆路而去。当即雇了辆车,加鞭追去,行至傍晚
,不见踪迹,只得打原路返回。

次日,郑义又着令亲友去中生家寻觅,抵暮时,去的人才返回,道∶
“不见半个人影!那装腔作势的坐馆先生亦不曾返家!”郑义听罢,长叹
一声,道∶“可怜我活了半世,竟遭遇这等事!许是没活的日子了!”至
此以後,郑义茶不思,饭不想。不出月馀,便卧床不起,终日念那迎春,
朱氏既已没了女儿,便知是自己当初勉强女儿与胡家公子联姻,方惹出来
的事端,後悔不迭;如今见迎春爹卧病在床,便四方求医,药倒吃了好大
几盘,却不见丝毫印验,许是心病根深,绝非药物所能及,此便是一命宿
一命矣!

果然,不出两月,至迎春出外之日算起,恰巧五十九天,郑义一口气
不上,撤手西归。一家人哭得天昏地暗,幸得亲友相帮,方才将死人入殓
,在此不题。

且说胡、郑二家自然断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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