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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情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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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已直不起腰来了,脸色青中带灰,眼中惊怖的神情极为明显。

  “当!”纪明秋丢掉剑,呼出一口长气说:

  “我要将你押交给里正,带至县城报案,官司你是打定了,给你一些时间,自己裹伤去吧!”

  “你你是在下唯唯一的敌手。”

  仇大魁用变了嗓的语音说:

  “武林中为为何没没有没有你这这号人物?而你的剑路、身法,我好像很眼熟,很像”

  “这是我第一次用真剑,也是第一次与人打斗。”纪明秋说:“左右亲邻可以为我作证,我从来就没有与人动手动脚。”

  “你你”

  纪明秋冷冷地说:“快裹伤吧,进城还有八九里路呢!你如果受不了,我去找人抬你走。”

  “补我一剑吧!”

  仇大魁摇摇欲倒:“让我绝情剑手仇大魁死得英雄些。”

  “我不能杀你,杀了你我岂不也成为凶手了?,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证明给我看吧,看你怕不怕见官?”

  “我仇大魁不会活着被你押去见官!”

  “你会活着去见官的。”

  纪明秋缓缓地走近他,说:“我敢保证你一定会上法场。每一个练武的人都像你,这世间就没有人兽之分了,你甚至还比不上禽兽,禽兽绝大多数都不会自相残杀的,豺狼虎豹也只在饥饿时猎杀异类。”

  仇大魁大喝一声,拼余力一掌劈出。

  纪明秋一把扣住劈来的巨掌,猛地一抖,有骨折声传出。

  “啊”仇大魁惨叫,痛倒在地。

  “骡车还在观外,我载你去见里正。”纪明秋劈胸将人揪起说:“人心似铁,官法如炉,杀人者死!”

  姜惟中走近,拍拍纪明秋肩膊苦笑说:“纪小哥,让他自生自灭吧!”

  “那不行的。”他大声抗议。

  “他们是千里迢迢的外乡人,会把尸体带走。”

  姜惟中指指正替尸体整顿的群雄:“他们不会留下来打官司,而且急于离开。你一剑伤了这畜生的内腑,再弄断了他的右手掌骨,他即使一年半载治得好,也成了废人,今后他想不受王法管束也办不到了。

  就算你把两方强迫到官,他们双方一口咬定斗殴致死,这官司不是容易解决得了的,把你拖进去,这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你读了书,但没有功名,上公堂作证,是要叩头的,你受得了吗?三天两天要往衙门跑,趴下磕头猛叫青天大老爷,这滋味你吃不消的,算了吧!我们走!”

  纪明秋楞住了!

  半晌,他才愤然地丢下仇大魁,说:“我不管你们的狗屁事了,你们自己去了断吧!”

  快刀张贵一群人,连寄厝在观内的两具尸体也带走了。

  纪明秋大踏步出观,不住摇头叹息。

  安姥姥一群人也退出了长春观,踏上了至翡翠谷的归途。

  姜惟中跟在姥姥身后,喃喃地说:

  “姥姥,惟中还不明白纪小哥的底细。”

  “我曾经留意他诱走仇大魁的身法。”

  安姥姥说:“仇大魁的轻功提纵术已臻化境,但被逗弄得满山乱窜。惟中,想想看,近百余年来,轻功剑术出神入化而又姓纪的人,能有几个?”

  “哎呀,姥姥是说”

  “潜龙纪贤。”

  “这”

  “纪小哥恐怕是纪老前辈的孙儿或曾孙。”

  “惟中去拜望纪大叔”

  “他不会承认的。惟中,好在我一向都很尊敬他们一家老少,以后相处,不要谈武学,知道吗?”

  “是的,惟中理会得。”

  姜惟中苦笑:“咱们六合门的武技,真该好好整理一番了。”

  口口 口口 口口

  仇大魁躺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消失了。

  他称霸武林的雄心壮志,变成缠绕他的一场噩梦。

  辛小娟正替他解衣裹伤,珠泪一串串碎在他身上。

  “你你不要管我了。”他虚脱地说。

  “现在是你需要我的时候,我能不管吗?”

  辛小娟细心地在创口上洒药:“毕竟我们是夫妻。”

  “你你不恨我?”

  “有什么好恨的呢?”

  辛小娟满怀辛酸地说:“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对待我辛家的,现在,已没有知道的必要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我对不起你,小娟,我”

  他痛得不住喘息:“我我恐怕支持不住了,内腑好像在出血”

  “你得提起精神来,要有活下去的绝对信心。”

  辛小娟撕腰巾裹伤:“夺命丹药一行开,就可以止住内创流血。只是,你的右掌很麻烦”

  “什么麻烦?”

  “皮肉未损,掌骨全碎了,这种碎骨是无法用药接的,必须剖开一块块取出来。”

  “那我的右手”

  “大魁,你的右手,永远永远无法握剑了。”

  “我宁可死!”他凄厉地大叫。

  “大魁,你还不明白吗?”

  辛小娟按住了他:“从此远离刀剑,你不觉得是福不是祸吗?我们还年轻,有一辈子好过,我们回家自己买些田地,请些长工,你督促他们干活,我处理家务教养儿女,平平安安无惊无险过一生,这种日子难道你不留恋吗?”

  “那是与草木同腐,行尸走内的生活。女人,你只要求这些吗?”

  “是的,我只要求这些。”

  辛小娟的声音出奇的温柔:“温饱、亲情、平安,我要的只有这些。请给我这些,不要给我刀光剑影和血腥”

  “闭上你的嘴!”

  仇大魁暴躁地叫:“那是一条蛆虫的生活,一块石头的生活。我还有完好的左手,我要活下去,我要握住剑卷土重来,我不要死在床上,我不要庸庸碌碌地生老病死,我要出人头地我要”

  他因激动而痛得冷汗直流,脸色泛青。

  “好吧,随你吧!”

  辛小娟失望地叹了口气:“我去找老道们商量,先在此地安顿,等你可以移动时,再到城里好好调治。”

  “我不要在这里安顿,我”

  “你现在不能移动,一动内创就流血,伤一发就不可收拾了。”

  “不要紧,找人用门板把我抬回客栈去,另找高手郎中替我治伤,快去!”

  “可是”

  “你又在反抗我了,要不是你溜走,我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你这这”

  “大魁,你怎么说这种话?”

  仇大魁冷声说:“我说错了吗?这不是事实吗?一切的不幸,都是你造成的,我会记住这些事的。”

  “我不和你争论,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把你安顿好”

  “我要回县城,你听清了没有?”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阴森森的冷笑。

  只听有人说:“仇大魁,你什么地方都不要去,在阳世,这里就是你这一生所抵达的道路尽头。”

  辛小娟骇然失惊,迅速抓起不知何人遗落一旁的长剑,旋身扬剑戒备。

  是一位中年老道,正缓缓向她接近。

  “贫道行云,一清道友的知交。”

  老道咬牙说:“贫道是远从河南赶来的,刚才在途中看到了一清道友的兵解遗蜕,听张施主说他是被姓仇的偷袭谋害而死,贫道特来讨公道的。”

  “他已受到重伤。”

  辛小娟大声说:“道长,冤家直解不宜结,何况他已经重伤,你不能找他。”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贫道就有权找他。”

  行云老道阴森森地说:“一清道友颇为自负,以侠义门人自居,贫道却不以侠义自命,所以贫道活得好好地。让开!贫道要和姓仇的好好谈谈,贫道要问问他是如何杀死一清道友的,看看他的心肝是什么颜色。”

  “道长”

  “你不让开?你要用剑来阻止贫道吗?”

  “必要时,我会使用剑的。道长,他已经”

  “他还没死,而一清道友的尸体已经僵了,这是可以确定的。女施主,你在逼贫道走极端。

  你就站在他面前替他掩护吧,贫道的暗器是颇为歹毒的,你虽然是京师辛总镖头的女儿,但躲避暗器是需要超人技巧的。”

  行云老道双手一摊,右掌中有三把六寸长的柳叶飞刀,左掌心有三颗五芒珠。

  “逃得过贫道的六件暗器,贫道拍拍腿走路。”

  行云老道继续地说:“但如果误伤了你,贫道概不负责。再问你一句,你到底让不让开?”

  “我不能。”

  “听快刀张施主说,那小畜生对你无情无义,你仍然要护着他?”

  “他已经受了重伤,而且我是他的妻子,这就够了。”

  “好吧,贫道顾不了你了。打!”

  青芒一闪,第一颗五芒珠破空而飞。

  “叮!”剑击中了五芒珠。

  糟了!白芒续至,射向地上的仇大魁。

  辛小娟顾此失彼,大骇之下,冒险一掌斜拍电射而来的飞刀,她已经无法用剑拍击了。

  “啪!”她不可思议地拍偏了飞刀,但左掌心已被割裂,鲜血如注。

  完了,第二颗五芒珠一闪即至。

  她既来不及收剑,也收不回掌,银牙一咬,用右大腿急挡,挡住了刚撑起上身观战的仇大魁。

  “哎”她尖叫,五芒珠无情地贯入她的大腿。

  谢谢天!暗器不再射来了。

  辛小娟精力一懈,再也支持不住了,五芒珠在腿内发生作用,任何轻微的移动,也会痛入心脾。

  一枚小刺藏在肉内也痛得令人受不了,何况有五根芒刺,大如鸽卵的五芒珠?

  辛小娟心力交疲,瘫痪似的痛倒在地,手中仍死死地抓住剑,仍图保护仇大魁。

  行云老道身后,多了一个人,是去而复来的纪明秋,右手扣住了行云老道后颈,像是抓住了鹅的脖子。

  “你是个不安分的方外人。”

  纪明秋说:“用暗器的人,决不是什么好路数!”

  “你你是谁?”

  “不要问我是谁。”

  纪明秋伸手取走了老道的两刀一珠:“那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女人,我不容许你伤害她,你已经伤害她了”

  “这不能怪我,我再三请她让开”

  “我也不好责备你。五芒珠有毒吗?”

  “没有。”

  “好吧,你可以走了,走了就不要再回来,快刀张贵就比你气量恢宏。”

  行云老道恢复了自由,转身一看,楞住了,原来是一个乳臭末干的少年人。

  “你你是怎样接近贫道身后的?”行云骇然问。

  “你总不会说我会隐身术飞腾变化吧?”纪明秋笑笑,将两刀一珠递回:“道长走吧,真的,不要回来!”

  “好,贫道不回来。不能亲手杀那小畜生,遗憾!”行云呼出一口长气,举步便走。

  纪明秋转身目送,防备老道用暗器袭击。

  行云并未袭击,头也不回大踏步出观走了。

  一声惊叫,纪明秋倏然转身,伸手接住了疾射而来的飞刀,哼了一声。

  原来仇大魁已经坐起,就因为他不知好歹的坐起,而致辛小娟为了保护他而挨了一颗五芒珠。

  他看清了纪明秋的背影,不由恨上心头,强忍痛楚默默地聚力,突自怀中取出飞刀疾射而出。

  躺着呻吟的辛小娟骤不及防,本能地尖叫一声。

  飞刀破空而飞,尖前靶后,可知仇大魁已用尽了剩余的精力,所以去势如电,直射三丈外的纪明秋的背心。

  就因为他需要将身躯向后仰取势,所以慢了一刹那。

  “哎唷”

  仇大魁掷出飞刀,自己也痛得狂叫出声,重重地躺倒,脸色突然大变。

  辛小娟大惊,强忍痛楚撑起尖叫:“大魁!大魁!你你怎么了”

  “我我”仇大魁已语不成声,浑身抽搐。

  “大魁”

  “他的内创迸裂了。”

  纪明秋走近将剑抛下:“你只能为他祷告了,求上苍宽恕他在尘世所造的孽。血充溢腹内,他快要走了。”

  “大魁”辛小娟哭倒在仇大魁身上。

  “你真的为他而哭吗?”

  “是的。”辛小娟含糊地说。

  “你们相爱很深吗?”

  “以往,是的。现在,我弄不清是爱是恨了。我愿向上苍祷告,希望凤阳三艳的话不是真的。”

  “如果确有其事呢?”

  “我”

  仇大魁突然浑身一震,霍地奋力坐起,声嘶力竭地大喝:“小子,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纪明秋耸耸肩:“我记得第一次见面就告诉过你了,如果你健忘,不妨再告诉你一遍,我姓纪,叫明秋,是本地人,世居洗肠原,几代都是种田的”

  “不!你胡说!”

  仇大魁怒斥:“你这小子一派胡言,我决不相信,凭一个种田的小子,能破我的两仪剑气和飞刀!”

  纪明秋置之一笑:“信不信由你!”

  仇大魁恨得两眼突出,咬牙切齿说:

  “败在你这没没无闻的小子手下,我实在不甘心,死也不会瞑目的。现在就算我求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吧”

  “唉!”纪明秋叹了口气:“你这个人实在很固执,我已经告诉你两遍了,难道还要我把说过的话重复再说第三遍?”

  仇大魁恨声说:

  “普天之下,能破我两仪剑气的人,除了我师父之外,也许还有一个人说!教你破我剑法的人,是不是一个姓彭的?”

  纪明秋茫然说:“姓彭的很多,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谁呀?”

  “彭小魁!”仇大魁迸出了这三个字。

  纪明秋摇摇头说:“我从未听过这么个人。”

  他倒并非撒谎,事实上是不知道,那壮年和尚就是彭小魁。

  仇大魁却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他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说谎!说谎!你骗不了我的,一定是彭小魁!他既要毁灭我,为什么自己不出面,却要你这乳臭末干的小子来羞辱我,让我死也不能瞑目?你说!你说!”

  纪明秋深深叹了口气:“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已是人神共愤,死有余辜,天下欲除你而甘休的人实在太多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也许在你心目中,只有你师父与那个姓彭的,才能破得了你的两仪剑气,那就更是大错特错。须知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不一定非你师父或姓彭的,我这没没无闻,乳臭未干的小子也照样能破你的两仪剑气。而你今日的挫败,并非技不如我,是败在你自己手里。因为你太自负,又狂妄自大,目空一切!”

  仇大魁未作反驳,任这年轻人一口气说下去,主要是趁机暗自运功调息,犹图作最后的孤注一掷。

  辛小娟热泪盈眶,泣声哀求:“这位小兄弟,大魁他已经求求你就不要再说了吧!”

  纪明秋又叹了口气:“我也不愿多说,跟他这种丧失人性的冷血杀手,根本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可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仍然执迷不悟,所以我必须让他知道,我与他素昧平生.更没有任何瓜葛或深仇大恨,只想使他知难而退,从此不再滥杀无辜,并未存心非置他于死地不可”

  话犹未了,突闻有人接口,以冷冷的语气说:“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纪明秋转过头一看,站在大门口说话之人,竟是去而复返的姜惟中。

  “姜叔!”

  他颇觉意外:“你不是护送安姥姥回谷去了吗?”

  姜惟中手上提着剑,走进了观门,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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