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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情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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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非怪事。”

  彭政宗哼了一声:“所谓的贵重红货,竟是四缸茶叶加甘草碾成的粉末,连工带料,值

不了二十两银子!”

  张世杰惊讶地问:“你见过那批红货了?”

  彭政宗微微点了下头,便将当日的经过情形,简单扼要地述说一遍。

  张世杰听毕,沉吟一下说说:“如此看来,倒极似有计画的一件敛财勾当,目的是要向

中州镖局索赔。当时双方签定的镖单上载明,镖酬一万两,红货价值三万两,若未能按期送

达,逾一日扣镖酬百两,红货若有损失,则由镖局加倍退还镖酬,并照价负责赔偿红货。可

是,失镖至今,并未见对方来按约索赔。毒手瘟神那批人,也不会为了区区数万两的红货,

不辞辛劳,千里迢迢来伏牛山亲自主持劫镖呀!所以说,此事大有蹊跷,难怪会惊动退隐多

年的医侠,要求幽灵剑魅代为查明真相呢!”

  彭政宗轻喟一声:“既然查不出货主,看来在下只有去一趟成都了。”

  “爹!”

  张淑宜自告奋勇:“此事与中州镖局有关,我和大哥也应该去一趟,不能让赵叔、王师

父他们白死啊!”

  张世杰点点头:“要不是镖局走不开,我也该去一趟成都的。”

  彭政宗忙婉拒说:“张姑娘,此去成都极为凶险,且不宜人多,容易惹人注意,我

想”

  不等他说完,张淑宜已很不服气地说:“我们走镖都不知走了多少趟,那趟没有凶险?

我不相信多我们兄妹二人,就会特别惹人注意。”

  彭政宗面有难色:“这”

  张淑宜小嘴一噘,赌气说:“彭爷,你要嫌我们碍事,我们可以不跟你们走在一起,这

样人就不多了,也不会惹人注意,总成了吧!”

  “淑宜,不可对彭爷这样说话!”张世杰喝阻了女儿,转向彭政宗致歉:“抱歉,这孩

子太任性了,请彭爷千万别介意!”

  彭政宗洒然一笑:“不会的。”

  张世杰轻喟一声说:“说实在的,自从伏牛山丢了镖,又损失了十来个镖师和趟子手,

他们兄妹一直耿耿于怀,时常在自责,认为他们应负大部份责任。如果彭爷没有什么太大不

便,不妨就带他们去,必要时也可多两个帮手,不知彭爷意下如何?”

  既然老镖主也赞成带他们兄妹去,彭政宗不便再坚拒,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张淑宜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收拾行囊。

  “宜妹!”

  张中明不禁笑了起来:“你也太急了吧,现在天都快黑了,难不成要赶夜路?彭爷既然

来了开封,我们至少也该稍尽地主之谊呀!”

  张淑宜顿时窘迫万状,把一张脸都胀得通红。

  幸好张世杰为女儿打了圆场:“对对,彭老弟大驾光临,咱们怎可失礼数。中耀,快去

交代厨下准备酒菜,我要好好敬彭老弟几杯呢!”

  “老镖主不用麻烦”彭政宗未及婉拒,张中耀已飞快地走出了大厅。

  张世杰豪迈地笑着:“彭老弟不必见外,待会儿咱们边喝边聊,有些问题我尚需请教,

老弟若能解答,或许对成都之行有所帮助。”

  彭政宗虽不知老镖主将提出什么问题,但他这二十年来,随父亲离乡背井,迁居京都之

后,从未远离过京城,更未去过成都。

  尽管二龙三凤已是识途老马,毕竟不及以走镖行遍天下各地的老镖主见多识广,能多了

解一些当地的状况总不是坏事。

  中州镖局是天下四大镖局之,镖师及趟子手在百人以上,如果全在局子里,每顿饭就得

开上十桌。

  大厨房的厨师、助手,加上打杂的,足有十来人。

  人多好办事,不消多大功夫,一桌丰盛的酒席已开了出来。

  二龙三凤对彭政宗执礼甚恭,敬若师辈,那敢跟他平起平坐。

  倒是彭政宗不拘小节,尤其他一向个性豪放,根本就未把他们看作晚辈。

  在张世杰的坚邀下,三龙三凤才拘谨地入了座。

  加上张家三兄妹,一桌刚好凑足十人。

  酒斟满,张世杰首先举杯:“彭老弟,上回中明、淑宜兄妹等人在龙牌冈,着了毒手瘟

神的道,多承鼎力相助,我先敬你一杯,聊表谢忱。”

  “惭愧!惭愧!”彭政宗自责说:“那日若非在下一时失察,被诱困”

  大凤忙胀红了脸说:“彭爷,您可不能怪我,师命难违,我是奉命行事啊!”

  彭政宗置之一笑:“你别紧张,我怎会怪你呢!我只是说,当日若非我被困在辇车内,

那十来位镖师和趟子手,可能就不致送命了。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或许他们是劫

数难逃吧!”

  张淑宜一脸懊恼:“早知是四缸不值钱的扮末,我们就不必奋力护镖,干脆让那批劫匪

夺去,也不致枉送了十二条人命!”

  “往者已矣,过去的事就不必再追悔了。”

  张世杰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举杯转向彭政宗:“彭老弟,不管怎么说,那份相助之

情,还是值得敬你三杯,我先干为敬了。”

  他生性豪爽,一饮而尽,接着又自行斟酒速干两杯。

  彭政宗以晚辈自居,也一口气干了三杯,接下去是张家三兄妹轮流敬酒。

  最后输到二龙三凤,一轮酒敬下来,彭政宗已连干了十来杯。

  “请用菜,压压酒。”张世杰不知彭政宗的酒量如何,唯恐把他灌醉:“时间尚早,咱

们边吃边聊。”

  满桌山珍海味,简直不知从何下箸。

  张淑宜大献殷勤,欠身从大拚盘中,夹了块醉鸡腿肉,送到他面前的小碟里:“彭爷,

你不动筷,我只好替你服务了。”

  彭政宗谢了一声,夹起来正待往嘴里送。

  突然神情一变,失声惊叫:“菜中有毒!”

  在座的人无不大惊失色,尤其是身为主人的张世杰,菜中竟然下了毒,那他岂不是

  他刚叫了声:“彭老弟”

  就在这时,突闻有人纵声怪笑:“佩服,佩服,果然厉害!”

  众人不约而同循声看去,大厅门口已站了好几个人,为首的赫然正是毒手瘟神卢烈。

  在他身后是两男两女,彭政宗只见过血魔申屠震天。

  另一个印堂有颗小指头大朱砂痣,右手挟着金色鸠首杖的老者,及两个满脸横肉,凶相

毕露的中年妇人不知何许人。

  张世杰霍地站起,振声说:

  “老瘟神,我正无处找你,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还带来这几位唔,如果我

没看走眼,这位大概就是金杖追魂客吧?”

  他对那两个中年妇人不屑一顾,目光盯着那印堂有朱砂痣的老者。

  老者果然正是金杖追魂客梁彬,这老凶极为狂妄,根本不理会张世杰,走上前向毒手瘟

神抱怨:“老卢,我说不要用你那雕虫小技,干脆面对面了断吧?可是你不听,现在菜末入

口就被人识破,害咱们陪着你丢人现眼。”

  毒手瘟神顿时面红耳赤,似已恼羞成怒:“那就看你梁老的吧!”

  金杖追魂客当仁不让,自负地冷冷一笑:“不然你们请老夫来干嘛?”

  随即凌厉的目光向厅内一扫:“姓彭的后生晚辈,老夫来了,还不快出来恭迎!”

  彭政宗刚站起,张世杰已抢步上前说:“这里是中州镖局,各位既是不请自来,张某身

为主人,理当由张某亲自接待上

  金杖追魂客状至不屑地冷冷一哼:“你还不配,老夫是冲著姓彭的而来!”

  张世杰怒形于色:“那也得先对中州镖局十二条人命作个交代!”

  彭政宗已挺身而出:“张老镖主,他们既是冲着在下来的,这事就交给在下吧,”

  金杖追魂客皮笑肉不笑地说:“很好,很好,你小子真会溜,害咱们在龙牌冈空候三天,

也没守到你,今天可溜不掉啦!”

  彭政宗一笑置之,目光转向毒手瘟神:“溜得快的是这老瘟神,我比起他来可差得远

了。”

  毒手瘟神勃然大怒:“姓彭的,不必自呜得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这时张家三兄妹,二龙三凤全都起身离座,各自严阵以待。

  由于是在家中宴客,张世杰和三名子弟均未随身佩带兵器。

  张淑宜非常机伶,心知一场激战一触即发,趁着双方在对话,一溜烟奔去取来了刀剑,

抛了两柄给兄长。

  她则提了两把刀,上前将一把递给父亲:“爹,既然这糟老头是冲着彭爷来的,咱们不

必抢生意,就跟老瘟神索讨十二条人命的血债吧!”

  张世杰明白她的用心,是想让彭政宗一对一,专心对付金杖追魂客,他们父女及张中明

兄弟,则可牵制毒手瘟神,血魔及那两个中年凶妇。

  镖师们均远出未归,局子里仅留下不足十名年轻伙计,派不上用场。

  但彭政宗带来的二龙三凤,乃是双剑门幽灵剑魅黄三姑的弟子。名师出高徒,强将手下

无弱兵,他们合力对付两个妇人应无问题。

  衡量双方实力,如此一分配,己方实占优势,张世杰当即应了一声:“好!”

  不料毒手瘟神非常狡猾,阴森森地一笑:“不用着急,鬼门关要天黑了才开城,咱们是

冲著姓彭的小子而来,等解决了他,才轮得到你们呢!”

  张淑宜未加理会,拔刀就向老瘟神攻去,快得使张世杰欲助不及。

  金杖追魂客出手更快,鸠首杖横扫而出,刚好封住张淑宜的进路。

  这少女十分任性,非但不甘被逼退,反而力贯右臂,原势不改,猛一刀砍上横阻面前的

鸠首金杖。

  “当!”地一声。

  张淑宜被震得整条手臂发麻,虎口一松,钢刀几乎脱手。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墨影乍现,彭政宗的墨蛟筋鞭也已迅疾出手,笔直地点向杖头鸠首。

  金杖追魂客方自得意,咧开嘴尚未笑出,突觉杖头一震,已被荡开。

  否则,他只要顺势金杖向前一递,张淑宜非死也得重伤。

  彭政宗及时出手,这一鞭不仅解了张淑宜之危,也使金杖追魂客不由地暗自一惊。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他万万没有料到,彭政宗不过二十几岁,功力竟然如此深厚,决不在他之下,甚至高出

不少。

  彭政宗一使眼色,示意张淑宜退下,冷声说:“你是冲着我来的,不必管他们,就咱们

两个玩玩吧!”

  金杖追魂客那甘示弱,怒哼一声,抡杖就向彭政宗抢攻,势如雷霆万钧。

  彭政宗并不急于还击,身形一晃,人影疾射,已从杖风中窜掠至大院,这才回身叫阵:

“院子里地方大,来吧!”

  金杖追魂客身形暴起,彷佛怒鹤冲天,凌空挥动金杖,一片金色杖影猛朝彭政宗当头罩

下。

  彭政宗从容不迫,出手却快得不可思议,墨鞭飞卷疾射,逼使金杖追魂客撤杖一个凌空

倒翻,退出两丈外。

  仅仅两个照面,他已试出眼前这青年极是难缠,纵然施展出毕生所学,只怕也难在鞭下

支撑三二十招。

  但他是血魔与毒手瘟神邀来,专为对付彭政宗的,如果不战而退,传扬开去,这张老脸

往那儿搁?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他只得把心一横,揉身而上,挥杖连连猛攻。

  彭政宗也不敢掉以轻心,出鞭稳当不轻易挥鞭。

  两眼如飞鹰搜寻猎物般,找出对方杖法中的弱点才出手,那将是立判生死的一击。

  金杖追魂客凭着身经百战的经验,也已看出这年轻人的意图,是以金杖不断变换招式,

目的在使对方眼花撩乱,看不清他的路数。

  这一老一少似在斗心智和耐性,谁都不愿贸然抢攻,以便出奇制胜。

  其他人无暇观赏这场龙争虎斗,各自选中目标发动,另辟战场,展开了激战。

  张世杰父女的对象是毒手瘟神,双双挥刀夹攻,决心向这老魔头讨回十二条人命的血债。

  张中明兄弟则拦下了血魔,不使他抽身助毒手瘟神一臂之力。

  二龙三凤见双方已交上手,他们岂能闲着,立时对上蠢蠢欲动的两个中年凶妇,向她们

发动了围攻。

  黄三姑的这几个男女弟子,经常在江湖走动,算得上见多识广;早已认出两个妇人就是

恶名昭彰的吕梁双厉。是以不敢轻敌,非得全力以赴不可。

  吕梁双厉凶悍泼辣出名,使的是狭锋薄刃刀,一个惯用右手,另一个是左撇子。两人一

向习惯并肩作战,两口薄刀一左一右,配合得天衣无缝。

  十来个镖局的小伙计,只会点拳脚功夫,平时在局子里打打杂,或搬运货物出点苦力还

可以,打打杀杀的场面连见都未见过,那还派得上用场。

  整个前院分作几处激战,看起来以吕梁双厉最凶悍,二龙三凤共十把剑围攻她们,一时

竟然无法近得了身。

  张世杰父女夹攻毒手瘟神,两把刀力敌鸭舌枪,似乎只战了个平手。

  最糟的是张中明张中耀两兄弟,被血魔的血星剑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而彭政宗和金杖追魂客两人,仍然是在若虚若实地游斗,双方都在伺机而等,等待最佳

的时机出手,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但是,若不全力相拚,双方都很难找出对方的弱点和破绽。

  而那立判生死的一击,必须在千钧一发间击出,否则机会一闪即失。

  彭政宗不仅要等待这机会,同时更须注意其他人的战况。

  比起金杖追魂客只顾自己求胜,不管别人死活要吃亏多了。

  这时张中明兄弟两人败象已外,情况十分危急。

  突闻一声暴喝,彭政宗抡鞭冲向血魔,似欲抢救张家两兄弟。

  金杖追魂客见机不可失,身形疾掠而起,举杖以泰山压顶之势出手,从后方猛朝彭政宗

当头击下。

  老家伙上当了,上了彭政宗个大当。

  殊不知血魔吃过彭政宗的苦头,那日在龙牌冈,被一根八尺长的麻绳,就使他险些丧命。

此刻彭政宗手中使的是墨蛟鞭,一鞭击中可破罡气。

  一听彭政宗暴喝声震天,又见他抡鞭冲向自己,血魔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其实彭政宗只是虚张声势,旨在扰乱占尽上风的血魔,好让张家两兄弟喘口气。而真正

的目的,则是诱使金杖追魂客从后方趁机偷袭。

  果然不出所料,他一转身冲向血魔,老家伙就举杖疾掠而起。

  从后方全力当头猛击,打算一杖毙敌。

  彭政宗正中下怀,身形斜闪暴退,反而绕至凌空疾扑的金杖追魂客身后,速度之快无以

伦比。

  他的出手更快,手腕一振,长鞭电射而出,不但结结实实抽中金杖追魂客足踝,鞭梢上

拂反卷,紧紧缠住了老家伙足颈。

  猛力往回一拖带,顿使尚未落地的金杖追魂客,身不由己地全身向前扑跌,“叭”地一

声重响,整个人重重平扑在地上。

  彭政宗鞭仍未松,纵身上前一抬脚,踏在老家伙的后腰上,使他无法起身:“不要逞强

了,我脚下只要一用力,你的脊椎就折断,这辈子下半身就废啦!”

  金杖追魂客足踝已碎,痛澈心肺,竟然强忍痛楚恨声:“不必假慈悲,老夫这条老命交

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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