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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家贼-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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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阿拉桑说:“听说最近林老板身体不好。二老板又经常出国,所以公司业务实际上是二公子搭理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位二公子还热心公益事业。我听说他在乡下好多地方都修了学校,还有医院,甚至帮着一些农村修了公路和饮水池。我老家就有不少人很佩服他的。”
“真的?”
张子文好奇的看向林仁泉。他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听着阿拉桑介绍二公子的事迹,张子文无聊的观察着从他们身边匆忙经过的工作人员,过了好久才开口:“像这样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忠良仁厚,那就一定是大奸大恶之人。”
“你什么意思?这谁说的?”
林仁泉和阿拉桑向张子文。张子文赶紧站起来:“我什么都没有说。肚子饿了,阿拉桑还是带我找个地方吃饭吧。”
林仁泉也站起来:“我还没有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呢。今天中午就由我来请你吧。”
阿拉桑在他背后朝张子文指指,脸上满是不屑:“这个他拿手,除了吃喝玩乐,就什么都不会。”
……
西餐厅环境不错。装修的很有点异国情调。(废话,这本来就在外国。不过这西餐厅不是大马风格,更多的像是欧洲风格。)这里距离赌场酒店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如果不是林仁泉带来,张子文根本想象不出在一片山崖的背后,竟然还躲着一家豪华餐厅。
这应该就是阿拉桑提到的米兹林三星级餐厅了。看来阿拉桑也只是知道这个地方。因为进门的时候,他跟张子文一样好奇的看着门廊两边装饰繁复的两尊雕塑。
雕塑是两个人像,紫铜色女人胴体,皮肤上都是复杂蜿蜒的花纹,配合细腻的肌肤纹理,张子文调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总算没有像阿拉桑那样伸手往女人那高高翘起的嫩乳上摸过去。
“啊……”
阿拉桑仿佛被电了一下,飞快的收回了手。林仁泉哈哈大笑起来,张子文发誓他看到雕塑朝着自己抛了一个媚眼。
“活的?”
“你们两个运气不好哦?这里一个真雕塑一个假雕塑,如果你们第一次来选了假的,就会有优惠的。”
林仁泉笑着当先往里走。阿拉桑几个手指搓几下,发现张子文盯着自己,猥琐的笑了一下,挤眉弄眼的小声说:
“手感不错哦!”
餐厅不止装修豪华,这食物的味道确实不错。不过让张子文不理解的是,这种算是顶级的餐厅,怎么也卖米粉?还有脸自称意大利面条。
喝下第二瓶红酒,林仁泉开始有点醉意,端酒杯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坐在他旁边的阿拉桑相比之下强了不少,端起一杯酒就摸在自己脸上摸,然后沿着手指全部灌到鼻子里面。
“我们吃完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
张子文喝完自己杯里的果汁提议,林仁泉抬起手朝远处服务员做了一个手势,摇摇晃晃站起来就往外面走。
“这,还没有结账呢。”张子文掺着阿拉桑跟在后面。他手里还提着第三瓶红酒,正摸索着要往耳朵眼里灌。
“我是这里的VIP。记账的。”林仁泉挥挥手,一张钞票塞到服务员手里当小费,径直往外面走去。
“妹妹,你的胸好挺啊。”
走到门口阿拉桑突然开始发酒疯,推开张子文就往一尊雕塑胸上摸去。这次他选的可是真雕像了。张子文赶紧赶过去拉住阿拉桑,朝对面的真人道歉,雕像又朝张子文眨眨眼。这雕像还真好看,眨眼都透出一种风情。
突然间出现在门口的女人却比雕像更有风情。一间灰白两色的风衣下,一位佳人出现在餐厅门口。走在前面的林仁泉突然停下来,原本有点踉跄的脚步瞬间变成了立正的姿势。脸上一直带着的那种玩世不恭。或者说无聊的神情变成了严肃。仿佛一瞬间,林仁泉从一个顽皮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成年人。
这个女人我认识。看到门口的女人第一眼,张子文这样告诉自己。仔细再看了一眼,张子文大吃一惊,门口的女人竟然就是前天晚上在首都机场遇到的那位红衣女人。
女人根本没有看张子文和站不稳的阿拉桑。也许是因为林仁泉身上的酒味,女人忍不住皱起眉头捏住鼻子。
“怎么中午就喝这么多?”
林仁泉没有解释,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小声但是清晰的说了一句。
“妈妈,早。”
黑夜里,高原上的风还是很厉害。偶尔从山脊间穿过的风吹到树叶上,呜呜的声势吓人。加上宽叶常绿植物虽然张的高高大大,却往往都是空心软骨,在风的势力压迫下。经常东倒西歪没有站像,在黑夜里看起来就更恐怖片里的场景似的。
这恐怖片之所以流行,据说是因为通过恐怖的体验和解脱,来舒缓现代人们因为过于忙碌而疲惫的心灵。换句话说:就是现代的人们心灵都已经麻木,很难产生正常的感情,只能通过恐怖片的刺激。来恢复人类特有的情感。就跟吸毒似的,当某人觉得香烟不过瘾的时候,是不是总想着要来点够劲的?一个道理。
可惜了这么好的气氛,坐在草地上的两个人现在都没有心思来体验鬼屋的效果。阿拉桑喝得醉醺醺的,连坐都坐不稳,不是张子文搀扶,怕早就滚到路边的水沟里了。这东南亚人的酒量真不怎么样,大半瓶红酒一般都能被放倒。如果按国内的喝法,先白的,再红的,最后啤酒漱口,喝完就可以直接送医院,其实去殡仪馆也可以,就是不知道程序对不对。
阿拉桑固然人事不省,张子文却是很清醒的。虽然喝点小酒,可在听到林仁泉那句“妈妈”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这林家二公子年纪多大啊!虽说贵家富公子都保养的好,可是看样子应该不会比张子文小,再说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这么看来红衣女士也要算张子文的长辈了。
这一道讨论辈分的时候,什么问题都变得麻烦了。比如张子文打从爷爷开始,在同宗里年纪最小,可辈分还留着。到了他爸爸那一辈,加上到学校当了老师,这辈分更是落实的。据老人讲,当年宗族里过年吃祭饭的时候,老人家都可以跟着宗族长辈上正席。
因为读书耽误了张子文爷爷和爸爸结婚,到了张子文这辈,那辈分跟年纪就差得更远。据说在乡下还有白胡子的老头抢着喊张子文二大爷的事情。吓得张子文根本就不敢回乡下老家。
如果按照这辈分,那天晚上张子文摸得……不过那天晚上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吧。摸摸看看,应该不算乱那什么的吧!
张子文看着树叶在黑暗里胡乱跳舞,思绪也跟着胡乱游逛,突然间听见“咔哒”一声。这声音可不是山风吹出来的。这应该是树枝折断的声音,如果被风一吹树枝就断,那现在怕满山都是光凸凸的树杆才对了。
“谁在那里?”
张子文对着黑暗喊了一句,手在地上摸着……连块石头渣滓都没有摸到,地上厚厚的草软软厚厚,跟武器完全不相干。
三四个黑影出现,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样子。却没有人回答张子文的问话。几个人慢慢散开,拉成一条直线。相互之间间隔着几米靠拢过来。这是要包围啊。张子文一咕噜爬起身,拖着瘫在地上的阿拉桑就要跑。虽然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可看这架势就不像是准备来做文艺表演的样子。
阿拉桑那是真醉了,不过张子文喊叫还是踹上几脚,就是赖在地上不动。人都说这喝醉的人重,也不知有没有什么道理,可现在张子文就是拖不动他。眼看着四个黑影慢慢封住了三个方向,最靠近的一个甚至能看清楚手里还拿着根棍子。
拖着阿拉桑往后退,醉醺醺的阿拉桑一边哼着小调,一边还挣扎着要赖在地上不动。张子文拖了几步发现黑影越来越近。从远处射来的灯光在他们手里反射出来。那点点寒光告诉张子文他们手里其实都是砍刀。两尺长的砍刀,砍榴莲和砍脑袋,都同样有效。
张子文是个好人,遇到危险当然不会就这样把朋友扔到一边不管。虽然阿拉桑还不算朋友,不过张子文……就算真是朋友这个时候也要先顾自己才行啊!再不跑就没有机会了。可……问题是现在跑不了。
现在张子文穿的是阿拉桑买的一件西服。关键时刻,这袖口的扣子竟然扣在阿拉桑的衣服上。黑灯瞎火的,张子文摔了几次也没有解开,一用力把三颗纽扣都扯断,可已经没有跑的机会了。最近的一个人出现在张子文面前,手里散射着寒光的砍刀自上而下劈了过来。
张子文猛的往后退一步,背后抵在一棵棕榈树上。刀锋划过面前,带来一股寒意。第二个人横着一刀往张子文脖子砍过来。低头闪过,张子文失掉重心倒在地上。砍刀在他头顶深深砍入棕榈树。第一个人又朝着张子文头上砍下来。
这次再没有办法躲开了。张子文只能闭上眼睛等死。
“啪”
枪声在黑夜里很响很刺耳。又是两声枪响。两个黑夜慢慢倒在地上。另外两个转身往黑暗中跑,很快消失在树林里。
张子文吓得浑身发抖,歪倒在地上等着砍刀或者子弹降临到自己头上。等了好久却一直没有什么发生。睁开一只眼睛,从眼角偷看一下,发现一只手伸在自己面前。顺着手往上看,一位中年人正看着自己。
“我叫洪坤。你没事吧?”
张子文握住面前的手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两只腿不受控制的颤抖。跟洪坤那温暖厚实而且异常稳定的手相比,张子文现在的手冰凉凉的满是冷汗。看看躺倒在脚边的两个人胸前还在冒出的血,张子文一阵头晕,又倒在地上。
……
酒店餐厅,第二天早上。张子文疲倦的坐在那里,连面前丰盛的早餐都没有了兴趣。倒是坐在对面的阿拉桑,吃得风卷残云。
“你说的昨晚的事,是不是真的啊!”
嘴里还嚼着东西,阿拉桑还不忘问张子文。张子文一口喝光一大杯咖啡,感到一丝精力从胃里慢慢传到了头上。
“你都问了100遍了。烦不烦啊!什么时候见你们公司的人?我赶紧办了正事好走啊。这鬼地方,不是AK就是砍刀的,真是太危险了。”
阿拉桑塞完最后一口东西,擦干净嘴巴才满意的往后靠在椅子上。脸上充满神秘的说:
“看来最近几天你是不能办事了。公司高层最近忙的很。知道昨天枪击事件的背景消息吗?那可是精彩的很。”
张子文又倒被咖啡喝了一口。大马的咖啡还是很有名的,再说这里的枪击,跟他有什么关系?只要子弹不落到自己头上就好。
“听说这些枪手都是老二找来的。公司里面现在都传遍了。”
“老二是什么人啊?黑社会大哥?”
胡乱应酬一句。这阿拉桑背后说这些小道消息,竟然还没有打算刻意压低点声音,看来也应该不是什么内幕。
“就是这星空娱乐的二老板,董事长林子道的亲弟弟林思明啊。听说原来他们兄弟两个都是混黑道的。后来有了钱,兄弟两个建了这家星空娱乐。虽然老板林子道要摆脱黑道身份,可这做弟弟的却一直跟过去的一些人有关系。听说这次就是他找来的枪手。”
“不会吧?这二老板找枪手打算杀谁?难道还会嫌弃自己家的生意太好。搞点恐怖事件让游客都再不来这里玩?”
张子文不相信阿拉桑的话。这兄弟争财产的事情听说过,可这几个枪手明显就不是为了杀人……也许有目标。可绝对不会是一直没有露面的那个什么董事长。
“那就不清楚了。不过当家两位老板之间有问题,那可是公司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还听说……”
阿拉桑靠近一点,准备继续暴料,可是却看到什么,突然间闭上了嘴巴,突出的身子半悬在空中,看着张子文身后发呆。张子文赶紧回头,发现一个女人风姿卓越的站到自己背后。
“你好,我叫安琪雅,林仁泉的妈妈。”
女人朝张子文伸出手。张子文赶紧站起来。匆忙间带倒了桌面的咖啡。张子文往旁边让了一下。以免咖啡流到衣服上。
“听说昨天是你救了仁泉。我今天是专门来谢谢你的。昨天实在太多事要处理,没有来找你。张先生不会介意吧。”
“不会,不会。”
张子文握住安琪雅的手,嘴里说着:心里却想起那天晚上握住她胸前时的感觉。她的手跟……一样柔软啊!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所以如果要泡吧勾引小妞,那当然跟着花花公子是没错的。而在这山顶之上,星空之下,最大最亮的花花公子,非林仁泉莫属。
“有蚊子。这里蚊子欺生,专咬我这个外人。”
张子文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发现身边的阿拉桑跟林仁泉都奇怪的看着自己,尴尬的笑着解释。得到的确实两个人的白眼。
“我们星空娱乐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蚊子。不但没有蚊子,连蛇虫鼠蚁什么的都很少。这是全大马都知道的!”
张子文嘴里还在坚持就是有一只蚊子刚才咬了自己。心里却沮丧的很。总不能当着儿子的面说:自己现在正想着你妈安琪雅那对高挺的胸吧。那纯粹是找抽!
早上张子文握住安琪雅的手,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小小的一只手仿佛没有骨头,刚好被张子文的只色爪完全包住。就在接触的一瞬间,张子文觉得仿佛是被雷击中一样。——不久前他好像也被击中过,可是那次不过几个小时,就掏光张子文的口袋。如果照这个雷击起源大小比例来看。现在这次足够雷光这个男人的每滴精血。
“你不会是再想我妈吧?”
“啊?!……有鬼啊!”
林仁泉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差点没有让张子文发心脏病。林仁泉倒是挺坦然的样子。
“你也不是第一个了。像我妈妈这样的尤物,很多男人见到都会想入非非,跟她握手就要了命似的人也不是没有见过。”
林仁泉看着张子文的眼睛,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得一见的正经。
“不过我要提醒你。心里想什么都没有关系,就是不要真打算做什么才好。她可不是简单人物,而且她身边的男人更是一个比一个难惹的。”
一缕青烟从嘴里出来,再一丝不漏的从鼻孔里进去。林仁泉抽一口烟,表情又回到了原来那种颓废之中。当先走进面前一家的pub。张子文站在那里目瞪口呆,阿拉桑推推他问怎么了。张子文想想刚才林仁泉说的话,看着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再看着阿拉桑奇怪的问,
“有儿子这样说自己的妈妈?”
“怎么没有!又不是亲生的。”
看见张子文疑惑的表情,阿拉桑八卦的精神又上来了。
“我们董事长先后有两位太太。二公子跟这位林仁泉都是大太太生的,可是大太太十几年前就死了。后来董事长娶了这个安琪雅,她也有两个孩子,第一个是个姑娘,应该有十好几了,后来又有个6、7岁的男孩。”
“是吗……可是看这位林仁泉。好像对他继母很尊敬的样子。”
“那是。听说当年这二公子还很小,那是董事长还在忙着打理生意。所以一直是安琪雅照顾他。不过那时二公子已经上中学,所以他跟这个继母的关系就很一般了。”
“那……我记得你说个你们董事长有个弟弟,好像还跟他争财产什么的……”
“是啊!公司总经理林思明。他一直想要董事长的位置,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听说他私底下做了不少事情,可是我们董事长却不是个简单的,每次都没有让他弟弟得逞。不过我还听说一些秘密,只有小心最灵通的人才能知道的事,你想听吗?”
阿拉桑表情贱贱的,左顾右盼生怕别人听见,可就是这种表情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张子文转身就走。回答的干脆。
“跟我又没有关系。不听。”
“别走啊,你不听我也要说的。”
阿拉桑拉住张子文,推着张子文离开pub门口。
“我听说其实林思明跟我们老板作对,根本不是为了财产。其实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女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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