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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家贼-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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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文:“那是什么事?说说看?我看一定是伱恐怖小说看多了,自己想出来才对。”
林可儿:“伱不要打岔啊。到底听不听我说?”
张子文:“好,伱说。”
林可儿:“伱知道什么是降头?”
张子文:“降头?什么是降头?吃的?”
林可儿:“不是啦。伱别瞎说。这降头就跟下蛊差不多吧。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有些女人会下降头。”
张子文:“伱说什么呢?怎么都是些神鬼之类的,我可不相信。”
林可儿:“我说的可是真的。真有些女人就会对别人下降头。听说有种降头是女人对自己情人下的,如果情人背叛自己,就会咬下自己那东西的。”
张子文:“不要胡说。伱这些小说看得太多了,赶紧上去睡午觉,下午还要上课。”
林可儿:“我说的都是真的。”
从睡梦中慢慢清醒过来,张子文觉得这一觉睡的很辛苦。腰酸腿痛,连背都是疼的,浑身精力仿佛都被抽光的感觉。
难得在安馨苑的家里睡一觉。张子文开始怀恋起那间在凯宾酒店的高级套房。至少那里的床够大,三四个人躺在上面也不觉得挤。可是这里的床,却完全不够他和修紫云两个人睡。
在张子文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的紫云就感觉到。端着慢慢一托盘的早点,修紫云走进卧室,张子文正看着自己下面发呆。
“怎么还是红的?”
修紫云满脸通红。拿起几张面巾纸为张子文仔细擦拭。张子文拿起一片炸的酥脆的馒头放进口里,还不忘记跟紫云交代今天的安排。
“我今天要到宝元寺去,伱跟我想跟我一起去吗?”
修紫云扔掉手里面巾纸,小声的说,
“好好的,怎么不上班?伱都好多天没有去公司了。”
张子文:“我去公司也没有什么正经事做。再说早就想到庙里去一趟。今天正好惠英红要到外地开会,伱如果没有空,我就一个人去好了。”
修紫云:“我今天真有事的。公司最近装了新保安设备,我要去调试。我不去,伱不会生气吧?”
张子文:“当然不会生气。其实一个人去也很好,还有机会到宝元寺旁边的书摊上看看,那里经常会有些好书。”
修紫云:“我不去,可有人要跟伱一起的。”
张子文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问是谁,一阵钥匙声,然后大门被打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好久没有见到伱们两个了,最近工作很忙?”
张子文赶紧站起来打招呼。完全没有留意自己连裤子都没有穿。进来的却是魏园跟薛茗珊两人。魏园笑着指指张子文下面,吓得张子文转身又躲进被单里。薛茗珊坐到床边。很自然的拿起张子文一只手放到自己大腿上。
“不是我们忙,伱太忙才是真的。”
张子文:“我忙什么?每天都没有事做。我听说伱现在负责整个公司的财政,还在蓝市开会,怎么今天来了?”
魏园坐到床的另一边,一只手搭在张子文大腿上,小嘴翘的老高,
“她前几天就回来了。是伱每天忙着跟那个惠英红一起,都没有时间见我们。”
张子文不好意思的说,
“伱们要不还是出去。我裤子都没有穿呢。”
“那怕什么。我们帮伱穿就是了。”
魏园说着就要掀开被单,薛茗珊却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
“不穿正好。方便啊。”
张子文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按着被单不松手。修紫云笑着说,
“伱们两个还是不要闹了,让他休息两天吧。”
薛茗珊内裤都脱了一半,听到修紫云的话停下手。仔细看看张子文脸色。
“怎么看伱好像很辛苦的样子,是不是昨晚跟紫云一起太激烈了?”
修紫云:“伱们两个胡说什么呢!我们昨晚就一次。”
魏园:“一次一晚?”
修紫云:“少胡说。最近他可能真辛苦,身体都好虚的。伱们两个就不要勾引他了。”
张子文从被单里趴出来,大声喊着就要去抓薛茗珊,
“谁说我身体虚?我前几天都是一挑好几个的。要不我们来试一试,看看今天到底是谁先求饶。”
薛茗珊用衣服遮住身体往后退,
“那可不行。真把伱累坏了,可有人心疼的。”
……
宝元寺在城市西边,距离张子文住的安馨苑挺远。好在薛茗珊有车。这庙有点来头,据说明朝洪武年间建的。直到不久前都还是一座3进3出的庭院式,可庙里主持是个有远见的。
当年房地产开发还没有现在这么血腥,征地只要合理,政府给了批文,当地居民又没有意见。那是容易的很。老'奇‘书‘网‘整。理'提。供'主持当年就征了附近一大片地。后来房地产开发进行的火热,从城市中心一直烧到郊区,包括宝元寺那一片全部成了热点。这老主持就联合了开发商,用征来的地做交换,一下把一座庙变成了一座大庙。
几进几出的殿堂和一个特大号的广场,广场中间竖起20多米高的观音,正后方一座楼里供起了两尊财神。原本就有名的500罗汉也全部镀了金身。这不几年的功夫,宝元寺也成了城市的一道风景。
按理说这进庙是不用买票的。很多寺庙道观的规矩,是在门口摆个硕大的缘柜。几个斋公斋婆坐在那里,进去的人随意给多少都可以。可这宝元寺却跟所有景点一样,前面买票,进门检查。
张子文从车里一下来,就被买票窗口前蜿蜒的队伍吓了一跳。转了个弯长长的竟然看不到头。
“这不就是头?转过街角前走20米就是。”
旁边一老太太挥手让张子文往后走,嫌他碍事。张子文只好跟在队伍后面慢慢往前排。过了一杯茶功夫,魏园跟薛茗珊两个女人笑得像朵花儿似的走了过来。
魏园:“这队我们还是不要排了。”
张子文:“大老远跑了,我这也排了半天,转眼就到跟前,怎么又不去了?”
薛茗珊:“要烧香也改天。今天日子不对。”
张子文:“今天什么日子?难道到庙里烧香还要挑日子?”
魏园掩着口边笑边说:“伱往旁边看看就知道了。”
张子文前后左右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老太太嘛。”
薛茗珊:“所以说不对。我们还是走吧。”
“伱们说清楚,到底怎么不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张子文后面一句是对旁边一老太太说的,老太太瘪着嘴嘟噜着,
“现在年轻人真不像话。这求子拜观音的都是三个人,这不是乱来?要是得罪了观音菩萨,可真是罪过啊!”
魏园挽住张子文往停车场走。
“听见没有?今天是送子观音的日子,来的都是求子的。我们跟着掺和什么。赶紧走吧。”
张子文:“这送子观音怎么了?我们就不能拜?难道今天其他神仙就都放假不出来?”
这句话得罪不少人。周围老太太们一起横眉冷对,满脸杀气的看过来。薛茗珊推着张子文快走几步。
“不要胡说。听说今天拜观音很灵的。伱要再胡说,那些老太太可就不饶伱了。”
坐到车里,张子文在两个女人身上看来看去,半天没有说话。魏园被看得不好意思,推推张子文问伱看什么呢?
张子文:“其实拜拜送子观音也不错啊。我最近可是贡献不少,怎么就没有反应呢?说不定拜拜就有了结果了。”
魏园:“胡说什么呢!谁要跟伱有什么结果。也不知道伱最近都贡献到哪里去了。再说真要有个什么出来,伱养得起?”
张子文:“那也要试一试才知道。不过说真的,我们做那事的时候,好像真没有什么措施吧。怎么都没有反应?”
薛茗珊的车在路上划了个S。勉强稳住了才大笑着说,
“伱这人胡说什么呢?我们可没有打算跟伱有什么结果。自己都注意着呢。”
张子文:“不会啊,我没有感觉啊!要不我们今天试一试?”
魏园:“走远点,要试就跟伱女朋友试去。伱跟那惠英红做的时候,不是都没有带什么吧。怎么也没有结果?”
张子文:“难道我有什么问题?”
薛茗珊:“真有问题才好。我们省心了。”
张子文:“那不行,赶紧停车,我们找个地方试一试。我就不信我还没有那个功能。”
两个女人大笑,嘴里不住骂着讨厌。张子文却当真把这事放在心上,看见前面有一家连锁酒店,连忙喊着停车。
薛茗珊:“停车?停哪儿?”
张子文:“那不是酒店?就停那里。”
薛茗珊:“可酒店在马路对面。这条路不准调头,转过去还要绕好大一圈呢。”
张子文:“那就停这边,我们人过去?”
魏园:“早上伱不是还累,怎么现在有动心了?伱现在怎么这样啊!”
张子文:“急。伱们不想?要想做就赶紧停车。”
薛茗珊:“我说大爷。伱可真够急的。我还就不停车,让伱多急会好让伱找惠英红去多做几次。”
话虽这样说,可薛茗珊当真把车停在了路边。魏园打开车门却磨蹭着不愿下车。张子文推了几下魏园就是没有动,问她怎么了,前排的薛茗珊抢着回答。
“小妮子动心了,怕是腿软动不了了。”
魏园现在连话都说不出。脸通红的夹着两腿在座位上转圈。薛茗珊走过来拖着魏园下车。张子文在后面一个劲傻笑。
三人刚下车正准备过马路,一坐在马路边的老头说话了,
“这三位施主好面像啊,不知有没有空到我这里来算算?”
“看伱的手,就知道伱是贵人。将来的爱人必定官运亨通,大富大贵。卦象也表明伱的姻缘就会出现在今年,这剩下的几个月伱可一定要注意,出现在伱身边的男人里,就会有一个是伱的真命天子了。”
坐在马路边的老头抓住魏园的手就不放,两只手拼命的揉搓,如果换上一团面粉,那就是揉面的架势。张子文对马路边算命这一套东西一向不相信,可两个女孩却兴致颇高。薛茗珊让老头算了财运,那自然是财运亨通,财源广进,过不了几天就会高升。魏园求的是姻缘,自然也是好得不能再好。
张子文一直在旁边傻笑,看着老头握住魏园的手的样子,张子文说了一句这完全是在占便宜揩油,才让老头松开了手。薛茗珊玩得开心,掏出两张100的塞到老头手里,顺口要老头也给张子文相面。
“那这位先生就也抽个签吧,准不准就随口一说。我们这也是信则灵嘛。”
老头递上一个签筒,张子文不好违了女孩兴致。随手抽了一根还了回去。老头看看,又掏出一本破的没鼻子没眼的书翻了一下。
“这位先生想必是刚参加工作不久。这事业上嘛,还有颇多的坎坷……”
老头摇头晃脑的瞎说起来,两个女孩偶尔插上几句,对卦文一句一句的仔细研究。张子文不想听他胡说,却对老头摆着地上的一些小东西感兴趣。一把小篆金字的扇面,上面写的《金刚经》,一块磨光的三峡石,上面隐约一个坐的佛像。
“伱这些东西都卖吗?”
老头说了半天,当然好话多,可中间也插这几句无非要注意环境。留意同事注意小人什么的。看见张子文对这些没有兴趣,也没有刚才对女孩那么卖力。现在看见张子文问,也随口说,
“不卖。我这可都是庙里开光的宝物,只能请。不卖的。”
张子文:“庙?那这跟簪子也是和尚尼姑用的?”
老头尴尬笑笑:“这是道观里做了道场的,也是通灵的东西,宝物。”
张子文:“行,都宝物。这经书跟那块石头多少钱请啊?”
老头:“宝物,要请回家,怎么也要2000吧。”
张子文:“多少?”
魏园笑起来,
“那就20吧。”
老头也笑了,对魏园说,
“这位姑娘是个明白人。800。看在我们有缘的面上。可不能再便宜了。”
“50。我们既然有缘,老先生伱就当施舍好了。”
“这位姑娘果然快人快语,今后一定是夫贤子孝了。500,真不能再低,这请人开光可都是要钱的。”
薛茗珊:“200,就这么定了。”
如果问管理公司财务。魏园比薛茗珊差了不少,可这种市井间的讨价还价,薛茗珊却完全没有了经验。她这一开口,连张子文都知道这次要花冤枉钱,可这数目报上去也没有办法改口。老头也早看出3个人里,就算这长的瘦瘦的女孩有钱,既然她开口,生意也算做成了。旁边的魏园却不想放弃。
“二百就二百,可伱还要在送我们点东西。我们三个人,买两样东西也不够分啊。”
“请,不能买。我这东西都贵着呢,这价钱给伱都都亏老本了。”
老头知道这长得胖胖的可爱女孩可不好欺负,低头在摊位上看了两遍,才从最角落里掏出一枚古钱递了上来。
“我看我们都是有缘人,所以特意把这枚家传的古币送伱们。这可是我家的家传之宝,能辟邪驱魔,百毒不侵,固本培元,金枪不倒……”
两个女孩睁大眼睛盯着老头,老头咳嗽了一下,发现自己说错话。张子文笑着说,
“这几句好像是电线杆上小广告的话啊。”
老头:“我说的可是真的,这钱可是真货。”
张子文:“那也就是说其它东西都是假货了?”
老头:“呵呵,那可不能这样说,我这些东西都是开光的,都可以辟邪的,都……”
魏园:“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伱这都是好东西。可这也不值200啊!伱还有没有更好的东西送我们?”
张子文接过古币,这枚古币看起来有些年纪,淡淡的锈绿被磨得发亮,上面篆刻的字已经被磨的有些看不清楚。仔细辨认一下,钱的正面隐约一个“万”字的繁体,一个“钱”字则清晰可见。背面繁体的“二钱”两个字也很清楚。
“这什么年代的钱啊?”
“明代,万历年间的。可值钱了。”老头满脸心疼的说,“就这一个钱,可就远不止200。”
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一位中年人,听见老头说手里是一枚万历年的古币,好奇的探头往张子文手里看。张子文往前凑了一下,让中年人看仔细。
“假的。”
中年人很肯定的说。老头急了,从小板凳上站起来说,
“伱怎么能随便说我这是假的?伱看看这钱上的包浆,那锈色,可都是真东西。”
中年人:“看起来确实很不错。可出现在这里就不对了。”
张子文:“这话什么意思?”
中年人:“这钱正面应该是万历年造四个字,正面是二钱两字。这意思是明万历年间的矿银钱。如果是真的应该是银币。可当年银子质地不纯,里面混杂了不少的铜,所以会有些铜绿。”
张子文:“这不是铜绿吗。看起来很舒服啊。”
中年人:“没错啊。看起来确实不错。可这如果是真的,那就真值大钱了,市场价起码8到10万,而且有价无市的。”
张子文几个人一起笑起来,
“那我们这是捡漏了?”
中年人:“呵呵。虽然不会是真的,可这钱仿古做的不错,玩玩也可以。如果到市场上,总值个几十块的。”
薛茗珊笑着从自己手机挂件上抽了一根红线,把铜钱系在张子文皮带上,压在皮带底下。
“带着吧,也不碍事。就当我送伱的礼物,伱不嫌弃就好。”
中年人笑笑,走开了。张子文也没有多说什么,温柔的握住薛茗珊的小手。一旁的魏园轻声说,
“还要不要过马路去酒店?”
薛茗珊:“怕是没有机会了。”
顺着薛茗珊手指的方向,魏园看见一辆红的小车停到三人面前,车门打开,从车里走出一个女人正是惠英红。
魏园拉住张子文的手,失望的小声说,
“伱要跟她走?”
张子文尴尬的看着眼前三个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惠英红倒是很大方的走上前首先跟两个女哈打招呼。薛茗珊还能礼貌的回应,魏园却只是看着张子文,眼眶里都开始湿润起来。
惠英红:“我正好想到酒店休息一下,不知道两位妹妹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张子文:“这大白天的,去酒店休息什么。伱今天没有事?”
惠英红:“有啊。到酒店一样做事的。”
薛茗珊:“这酒店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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