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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家贼-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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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一种情绪渗透每个人的灵魂深处,总有那么一些人,不管是刻意回忆还是遗忘,会在某个经意或者不经意的时候在你心头擦过,这种情绪叫做思念。想一个人并不孤单,孤单的是想一个人时候的自己。
冬天的夜晚几乎看不到什么星星,一钩残月挂在天上,发出青蒙蒙的冷光,万籁俱寂,一个孤单的长影立于中宵,天台上空阔无物,愈发显得凄清,遥望城市的夜景,灯光灿烂,静江上几座大桥,被灯光所勾勒,各各显出不同的神态来,有如神话中的竖琴,为某个孤单的女神所弹奏,弹奏这夜的哀曲。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俗话说“境由心生。”看风景的心情决定了风景的神思,不是风景影响了看风景的人,而是看风景的人将心情代入了风景,就像此刻的张子文,想必看什么都是哀愁的,无论月圆或者月残,都逃不脱相思的囚牢。
在这样冰凉的月夜,在这样无人的天台,静静地思念一个人,足以让人心碎。
张子文什么也没做,只是这样负手站着,许久许久,不觉间竟已泪流满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无声地饮泣比嚎啕愈加痛入骨髓,这泪,是对于逝去过往的一种祭奠,对于无知未来的一种绝决。
大概,他这辈子早就很难再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快乐了。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路太长,追不回原谅。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越完美,越觉得孤单。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路太长,怎么弥补。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
想一个人,会将所有与她有关的东西都联系起来,大概是想得秋晓寒太多,最近张子文也迷上了张信哲,这一首《白月光》此刻正在他的心底回荡,此情此景,与这歌词的意境是如此地类似,以至好像是专为他和晓寒写的一样,真切而又落寞。
不知道天涯的那端,晓寒能否也在低唱这一首《白月光》呢?晓寒,你可知我在想你吗?
张子文全心投入他的回忆,却不知道他的身后默默地站着一个人,已经看了他许久,这人正是乐乐,她这几天都是住在张子文的新家,洗了个澡出来不见了张子文,出来一看通往天台的小窗开着,还架着一架小梯子,爬上来一看张子文果然在这里,只是看他沉思地样子而没有打搅他,但是她也知道张子文必定是有很重的心事了。
其实她自己又何尝没有心事,张子文落落寡欢的样子也勾起了她的心事,竟然就这样站在他身后站了半个小时。
第一卷三胞胎姐妹第二九〇节少女之心
更新时间:2012…8…128:41:17本章字数:11728
第二九〇节少女之心
等到张子文终究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回过头来的时候,才看到身后站着的乐乐,有点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乐乐却答非所问,她道:“你哭了?”
张子文这时脸上早已看不出什么,但他不知道乐乐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因而只是笑笑,这笑落在乐乐的眼里,有一种十分苍凉的味道。
张子文没有回答,一时都有些沉默,终究还是张子文先问道:“你上来很久了吗?上面很冷的,你不要着凉了。”
乐乐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呢?你就不怕冷了吗?”
张子文又觉得苦涩,是啊,自己就能够不怕冷了吗?到底是冷比较可怕还是孤单比较可怕?他还是无奈地笑笑,说道:“我不同,我是男人。”
乐乐道:“你不用骗我了,曾经你说过我们能够无话不谈的,你忘记了吗?”
“我没忘。”
“那是我不够资格让你信任吗?”
“不是,你不要多想,只是我自己有些不开心,我不想传染给别人。”
乐乐用眼睛扫视了一周,径直走到一段凸起的台阶上坐下,伸手向他招了招,张子文走过去,乐乐示意他也坐下,他皱了皱眉,水泥台阶上脏不说,这个时候坐上去那该多冷啊。他说道:“乐乐,我们还是下去吧,天台上还是很冷的,你穿得这么单薄很容易着凉的,要聊天在客厅里也能够的,你要聊多久都能够。”
乐乐看着天上的月亮出神,摇摇头,又伸手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说道:“我不要,张子文哥哥,你看月亮多漂亮,你就陪我坐一会儿吧,我保证一会儿就好,保证不会感冒的。”
张子文实在看不出这一钩残月到底有什么漂亮的,但是无奈只好坐下,看她实在衣衫单薄,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说道:“说好了就一会儿啊。”
乐乐没有推辞他的外套,把两只手都伸进了袖子里,宽大的衣服包着她,看起来很可爱,她点点头道:“嗯,张子文哥哥,我是不是很任性?”
张子文听她叫自己哥哥,心中忽然有种很甜**的感觉,才省起来原来她还是个学生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她开始叫自己哥哥,唉,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妹妹多好啊。
他宠腻地道:“不会啊,乐乐是我见过最懂事的女孩子了。”
乐乐却不高兴了,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用懂事这两个字来描述我好不好。”
张子文失笑,但还是不敢笑出来,只说道:“好好,你当然不是小孩子了,你是大姑娘了,不过是还在上学的大姑娘。”
乐乐气呼呼地不理他。
张子文又问道:“乐乐,既然你叫我哥哥,那我认你做妹妹好不好,如果我有一个你这样的妹妹,那我一定做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乐乐却不领他的情,继续看月亮,噘着嘴说道:“我不要。”
停了一会儿又幽幽地问道:“张子文哥哥,你觉得男女之间会有纯洁的友情吗?”
张子文大惊,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啊。正在沉吟的时候乐乐却又说道:“你也知道很难回答吧,以后不要再跟我提认我做妹妹这种事情了,我叫你哥哥却不是为了要做你妹妹。”
张子文不是傻瓜,乐乐的言外之意他自然是听得出来的,但是今时不必往日,他也不是当初的张子文了,想起来乐乐企鹅上的个性签名“一个人怕孤单,两个人怕孤负。”他们的交往,更多的像精神式的网恋,自己看待乐乐恐怕还是好朋友的成分更多,结局也恐怕逃不脱一声长叹,于是他只好沉默。
一种难言的气味在两人之间流转。良久,乐乐又问道:“你能跟我讲讲你和你女朋友的故事吗?”
张子文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乐乐的声音显得有些缥缈:“我听来的,要知道关怀你的人可是很多的。”
张子文的声音却十分黯然:“她走了。”
乐乐道:“我知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走,但我却不恨她。”
乐乐道:“我知道。”
“我很想她,很担心她。”
乐乐道:“我也知道。”
张子文于是从自己如何认识秋晓寒开始讲起,讲到如何冷艳于她的美貌,如何为她倾倒,如何在回城的公交车上再遇,如何出手为她解围,如何第三次相遇,如何在电梯里惊魂,如何逃出生天,如何向她表白,如何幸福是那样短暂。
如何被她误会,如何她被绑架,如何自己心急如焚,如何救她出来,如何她又再度消失,如何如今自己想她如狂,对乐乐全部倾吐了出来,等到这些都讲完,已经又过了很长时间,太过投入,以至于忘记了刚才说的就在上面呆一会儿的要求。
乐乐问道:“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张子文淡淡地道:“我不是没想过去找她,但是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才是啊。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如果要存心躲起来不让我找到,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她从小父母离异,个性十分要强,如果她自己不想回来,即便找回来了也没用的。
我爱她超过一切,不希望她有一点点不开心,况且这个事情,她也确实不算怎么误会我,我也实在心里有愧,希望分开一段时间让她自己考虑吧,总是希望她自己能回心转意才好,过段时间我再去找找看。”
乐乐听完了也只是叹气而已。
天台上两个傻瓜这样坐着,张子文身具内功寒暑不侵,不过乐乐就没他这么厉害了,这时候已经冷得缩成了一团,他在那里唏嘘不已,等到发觉乐乐冷得发抖的时候才后悔不已,看她的脸色都已经发青了。
张子文伸手拉过她的手一摸,冰凉冰凉的,赶紧说道:“乐乐对不起,你看我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你很冷了吧,我们赶紧下去吧,不然真的要生病了。”
张子文的乌鸦嘴立时生效,乐乐只来得及对他露齿一笑,就咚地一声晕倒了。好在乐乐只是晕倒,而不是昏倒。
她只是因为寒冷而一时有些眩晕,在张子文伸手扶住她之后就醒了过来,乐乐对他尴尬一笑,不过张子文是不敢再让她呆在天台上了,赶紧扶起乐乐,敦促她下楼,乐乐这会儿总算听话了,一声不响往前走,张子文先下去,在下面接住乐乐,两人不再停留,间接回家。
家里果然温暖,坐在沙发上的感觉与水泥台阶的感觉也不可同日而语,张子文去拿了一条毛毯给乐乐披上,又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果然一杯热水喝下去以后,乐乐的脸色就红润了起来,她对着张子文笑笑,调皮地吐吐**,容貌很是娇俏,看张子文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说道:“你别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只是稍微有点冷而已,没冻着,你放心吧。”
张子文说道:“你没事就好,这个主要还是怪我,说起来没完没了的,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要内心难安了。”
乐乐又吐吐**,说道:“我当然没事了,我哪有那么娇弱啊,我身体很好的呢。”
张子文摇摇头,说道:“就算身体再好也不应该这样的,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冷就说嘛,干吗要硬撑呢,冻坏了最后还不是你自己受罪。”
乐乐嘟囔着:“知道了,我以后注意就是了。”过了一会儿又道:“主要还是你的故事太引人入胜了,你讲得入迷,我听得入迷,所以都忘记寒冷了,呵呵。”
张子文道:“早知道就不给你讲什么故事了,你要是因为这个病倒,叫我如何心安?”
乐乐说道:“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嘛,你就不要再难安难安地说了,吹点冷风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再说就该轮到我难安了。”
张子文笑笑,说道:“那好,我不多说了,现在很晚了,你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起来跟我到武馆去,我教你一点基本的健身武术。”
乐乐点点头,道:“嗯,张子文哥哥,那我先去睡了啊。”说着放下毛毯,向她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来问道:“张子文哥哥,你说我长的好看吗?”
张子文惊讶于她的问题,不过还是老实回答道:“好看啊。难道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是美女?”
乐乐又问道:“那在你心里是我好看一点呢还是晓寒姐姐好看一点?”
张子文一阵沉吟,道:“这个不能比较,你们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各有千秋吧。”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乐乐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黯然,却又马上换上一副笑脸,说道:“嗯,我知道了,张子文哥哥晚安,我睡觉去了。”
她说话的时候已经闪身到了门后,因而张子文并没有看到她的眼神,也不以为意,还以为这只是她随便问问的问题,喝掉了自己杯子里的水,也进去睡觉去了。
但是他却没有躺到床上去,而是坐在床上打坐,他最近真元又有精进,就与坚持打坐有关,他发觉原来打坐是能够代替睡眠的,不仅能够代替,并且醒过来之后精神更好,体力也似乎更充沛,这种发觉让他觉得很有趣,因而最近倒是有一半的睡眠时间是用打坐来度过的,结果除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有点生硬不测,其它的感觉都非常优良。
在床上摆好姿势,五心向天,默运真元,清心寡虑,神游太虚,慢慢地将一切世俗杂念都排出脑海之外,慢慢沉入道法无穷的境地,无忧无虑,无怖无扰,无生无死,无始无终,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张子文一个人,只剩下他身体里面那道气味,时间成为一种相对的概念,因为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张子文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惊醒的,本来练功的时候神游天外是很难为外界所干扰的,但是这次不同,他此时正在作如何将他的神识探入周边的练习,对于周边的异动尤其敏感,电话铃声这么响的声音听在他的耳朵里简直已经跟打雷没什么区别了,所以他马上就睁开了眼睛。
响的是固定电话,他的手机早就关机了,张子文凑过去一看来电显示的号码,是云芊芊的手机,不由苦笑不已,这位大小姐还是那个脾气,她想要找你的时候可不会管是凌晨一点还是两点。
捞起话筒,礼节性地说道:“喂。”
“张子文我出大事了,你快来救我。”话筒里传来云芊芊非常焦急的声音,在他的印象里好像从来就没见到过云芊芊有这么焦急的时候。
张子文意识到情况严峻,也没工夫跟她算吵醒他的小账了,冷静地问道:“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洗手间里,我躲在这里不敢出去。”
张子文昏倒,照理云芊芊不是这么没条理的人啊,不过这样他却更担心了,可能真的情况危急让她十分恐惧吧,只好更仔细地问道:“你别急,你现在告诉我地名,你在家里吗?”
“不是不是,我在higigh迪厅,他们好几个人纠缠我,我借口上洗手间他们都要跟着,现在还守在门外呢。”
张子文皱眉,心想她怎么又跑到这种地方去了,不过现在是没空责备她这些了,higigh是本市很有名的一家迪厅,品流复杂,处在城中和城东的交界处,原来是青蛇帮罩着的,后来其他帮派的势力逐步渗透,使其成为帮派争夺的焦点,不过反过来,这里也成为了各个帮派的缓冲点,因而这里的大小混混那是出奇地多的,自然生意也是出奇地好。
一般看场子的**对顾客还是很客气的,这是道上的规矩,顾客说到底是他们的上帝,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的保护费可都要从川流不息的人流中来的,生意越好对他们越有利,因而虽然higigh混混不少,但是因为敏感,反倒是闹事的人最少,治安也是最好的,自然顾客盈门,另一方面higigh的硬件设备也是全市最好的,引领着本地夜生活娱乐的时髦,是少男少女们向往的天堂。
这些想法电流一样闪过的脑海,他也知道情况危急,higigh要么不出事,要出事肯定是大事,他说道:“云总,你不要急,我马上赶过去,大概需要十分钟的时间,这十分钟的时间你一定要稳住他们,必要的时候报我的名字,报真武会的名字,他们要是敢动你一根毫毛,青蛇帮就是榜样。”
“嗯,我知道了,我尽量拖住他们,你快来,我现在出去了,再不出去他们要冲进来了,我躲在洗手间已经很久了。”
“好,我马上就到。”挂上电话,张子文一刻也不停留,抄起衣服套上,抓过手机,一边开机一边往外走,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拿了一袋飞钱,这个东西,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往乐乐的房间看了看,无声无息的,应该还在熟睡,她的房间没装分机,应该没有被吵醒,张子文不想让她担心,轻手轻脚地出门,乘电梯直下地下室取车,一路狂飙,以不下于150公里的时速往迪厅赶去,至于超速和闯红灯的问题,罚点款都算是小事情了。好在地方不是很远,他也知道在什么地方,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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