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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军阀-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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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挺拔办的)、普化学校(在澄江,谢嘉献、蓝玉卿办的)的开销,总而言之是豪绅及其走狗嫖赌、食着、鸦片烟的用费所从出。
8。派款借款
省政府的赣省公债派过三千元,二五库券派过二千元,中央公债派过一千元左右,金融善后借款派过四千元,军阀过往,如林虎、刘志陆、李易标、黄任寰'40、许崇智、赖世璜过了多回,前后派过四万多元。以上这些派借款项,由县署分摊到各区、各村、各圩,凡有一石谷田以上的,小商一百元资本以上的,均要派到。凡操到政权的豪绅地主大商,从县到乡各级机关的办事人,均不出钱,对他们的亲戚朋友也为之设法酌减。于是款子都派在那些老实的弱小的地主、富农、商人身上。还要加派手续费、夫马费、茶水费,如上头要派一千元,财政局就要派一千二百元,接下去区乡两级又各要加派,借此渔利。上面借了款去如公债等,间有还下来的,军队借款亦间有还来的,县城及各区保卫团豪绅们一把吞了下去,从不发还与借户。汪子渊当保卫团总时,吞没军队还来借款一千余元,惹起篁乡一带借户和他打官司,始终没有打得出一个铜板。。。。
苏维埃时期土地改革-评老毛《寻乌调查》
下面是老毛所作的《寻乌调查》,上面列举CCP所推行的土改方式,现摘录下来,以供大家评说。
(一)分配土地的方法
有几种分配土地的方法。
主要的是照人口平分。全县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地方没有分配土地。就已经分配了的说,照男女老少平分法去分配的占百分之八十。当土地斗争初起时没有成法可援,寻乌县革命委员会(县政府)提出了四个办法,要区乡苏维埃召集群众代表开会讨论,任凭选择一种。那四个办法是:
一、照人口平分;
二、照劳动力状况分配,劳动力多的多分,劳动力少的少分,即四岁以上、五十五岁以下为一劳动单位分全田,四岁以下、五十五岁以上分半田;
三、照生活财源多寡分配,如做手艺的少分,无他职业的多分;
四、照土地肥瘦分配,肥的少分,瘦的多分。施行结果,多数地方采取第一个办法。后头斗争发展,寻乌党就采取第一种办法作为主要办法,推行各区,得到了多数贫农群众的拥护。现在照这个办法来分配的土地,占全分配区域百分之八十。这百分之八十的地方,通通按照人口数目,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劳动能力有无大小,以人口除田地的总数去分配。
有些地方是四岁以下的不分;四岁以上直到老年,不会劳动的分五成或七成,其余分十成。行这种办法的有留车、枫山、上?、大同四个乡,约有一万人口的地方。
有些地方是照人口平分之后,不会劳动的因为无力耕种退回田之一部分(退的数目多少不等,由本人自定)于苏维埃,由苏维埃补给有劳动力的人耕种。结果成为有劳动力的多分,无劳动力的少分,与县政府提出的第二种办法差不多。不同的是由农民自动地在分田之后退回一部分田地,而不是一开始就按劳动力标准分配。这样做的有龙图一个乡。还有黄沙乡也是退田,不过不是农民自动退田,而是政府于平分之后见着一些人得了田无力耕种,就命令他们退回一部分。要农民退田,他们也没有什么怨言;不过若硬要退肥田,而不准他们退瘦田,他们就不喜欢。龙图、黄沙两乡共有二千五百人。
此外,还有大田乡的自由耕种,愿耕多少就耕多少。这是因为大田乡经过白色大屠杀,杀死壮丁近百、老小数十,有几家全家被杀,又有二三十人当赤卫队,或往外县做革命工作去了,全乡原有八百人,现只六百人,有许多田无人耕种,同时全乡的牛一条不剩地都被反动派牵去了,所以只得任人取耕,全不限制,牛则从别乡土豪家牵来使用。
(二)山林分配问题
全县对于山林,除牛斗光一个乡外,均没有分配,仍由原耕作人经营,名义上全归苏维埃公有,耕种人向苏维埃纳地税。为什么牛斗光的山林分了呢?因为那乡人多田少,农民要求分山迫切。此外,许多地方的农民仍然迫切要求分山,如附城南门外、北门外一带的农民,因为山权在各大姓公堂手里,小姓农民没山种,他们就迫切要求分山。
(三)池塘分配问题
所有权归苏维埃,使用权归农民,由池塘的邻近人家轮流管理,每年更换一家。全县都是这个办法。
(四)房屋分配问题
没有分,但准许屋少的或被反动派烧了屋的,搬进屋多的人家去住。
双桥、南八两区被敌人烧屋很多,那些烧了屋的人都搬进附近地主富农家里去住,搬进中农贫农家里去住的也有。但有一个问题,就是屋主不欢喜新来的人在他家里生儿子。
寻乌习惯,若别人在自己家里生了儿子,就认为他那一家的“精灵”会被那新来的人夺去,他家就要衰败了。从前双桥区的芳田乡有个进士叫曾行崧,他是在他的外祖家出生的,后来他中了进士,做了官,人们就说是夺了他外祖家的风水。这件事全县闻名。三二五暴动失败,留车暴动总指挥钟锡?的老婆避难避到她的外祖家,她外祖恐怕她会生育,就赶快要她走。后头跑到龙川县的一个村子,在那里山上搭了个寮子才把儿子生下来。现在一般被工农占住的人家,虽然不敢公开反对别人在他家里生儿子,但心里是不满的。解决这个问题只有由现在这种“临时借住”改变到“据为己有”,就是把地主的房屋也完全照地主的田地一样加以分配。这亦是动摇封建基础争取贫农的一个策略。
(五)分配土地的区域标准
农民以两个理由反对用大的区域为单位分配土地,欢迎用小的区域为单位分配土地。一是怕把自己区域的土地分出去。为了这个,他们不但反对以区为单位分田,并且连乡为单位都不赞成。他们衷心愿意的还是以村为单位分田,使他们本村的田完全为本村所得。所以寻乌现在土地分配状况虽有百分之八十五是用乡为单位分的,但多数农民对于这一办法并不热烈拥护,而只是不积极反对就是。为什么他们不积极反对呢?
则因一乡之中,村与村的土地数量虽有参差,并不怎样悬殊,照乡为单位分了,他们在经济上所受的损失为数甚为微小。至于那些村与村的土地数量相差很厉害的地方,或者是村的区域很大差不多等于别处一个乡的地方,他们就坚决反对以乡为单位,如城区的城郊乡(分为四村)、新寨乡(分为二村),南八区的珠村乡(分为六村)等处地方,均以村为单位分配。但这种地区不多,只占全县百分之十五。
二是不赞成移民。不但是这区移到那区农民自己不赞成,就是这乡移到那乡也不赞成。“上屋搬下屋,都要一箩谷”,说的是搬家要受损失。还有迷信风水,以为祖宗坟墓所在,抛去不利。农民相信风水是于他们的生产有利的。摸熟了的田头,住惯了的房屋,熟习了的人情,对于农民的确是有价值的财宝,抛了这些去弄个新地方,要受到许多不知不觉的损失。还有因为地理的原因,如车头地方交通便利,商业发达,那地方的农民不肯移到闭塞的小龙去(同一个区,相隔十多里),也同样是经济理由。那种以为农民的地方主义是由于农民的思想陈旧,即承认是心理的原因,不承认是经济的原因,是不对的。
(六)城郊游民要求分田
城内农民分田最少,每人一石八斗,为全县分田最少的地区。原因是过去耕田的少,过去不耕田而现在要求分田的游民和娼妓很多,因此把田分得少了。娼妓有爱人的跟爱人跑了。没有爱人的无论如何要求分田,她们说:“没有生意了,不分田会饿死。”人们说她们不会耕,她们说:“我来学呀!”实在她们业已在耕田了。游民同娼妓大多数都是分了田的。那些分了田的游民都是比较有耕种能力的,如有儿子,有少数本钱的;娼妓则是有丈夫或儿子的,她们每家有三五口人,迫切要求分田,若不分给,她们就闹。在这种情形下,政府也就分了田给她们。但也有一部分不分的,就是纯粹的流氓或娼妓而完全没有耕种能力的。以城郊说,游民分了田的占百分之六十,毫无耕种能力不分田的占百分之四十。
(七)每人得田数量及不足生活之补添
城郊最少,每人每档(一年收两季,每季为一档)一石八斗。城区四厢又多一点,每人每档三石多。双桥区最多,每人每档七石以上。龙图、河角圩每人每档七石。但大多数地方都是每人每档分五石。每人每天要食米一斤,一年三百六十斤,一百八十斤合一石,共米二石,即谷四石。分田石数都是水谷(即毛谷),每档分五石的,一年两档共十石。十石水谷能晒八石燥谷,食去四石,尚余四石。这四石谷年节做米果呀,蒸酒呀,去了二三石,剩下一二石,不敷衣服、油盐、社会交际(婚丧年节)的日常用度。那末他怎样补足呢?便靠畜猪子、养鸡鸭、种小菜(指城市附近)、种甘蔗、栽竹木、种杂粮(番薯、芋子、包粟、豆子)以及兼做手工(做各种圆木和各种竹器,如锅盖、桶子、饭甑、脚盆、尿桶、水勺、竹椅子、斗篷、簸箕、米筛、畚箕、火笼、竹篮子等等东西。以上那些竹木器,农民兼做的多,专门竹木工做的少,农民甚至有兼做台、凳、椅、桌的),兼挑脚(挑米脚、挑盐脚、挑豆脚、挑油脚、挑杂货脚,都是帮助人家挑,挑米盐两脚的最多,余较少),兼做小买卖(贩油、盐、米、豆、猪、鸡以至米果等等),兼为资本家做工(采香菇、做纸工、采茶等)。上举各项,每人兼做一门或两门,用这种方法补足生活。全家生活,田收占三分之二,杂收占三分之一。
(八)留公田问题
没有留公田。开会分田的时候,农民忙的是把田一概分完,没有提议政府要留出公田的。原因是人口稠密,土地稀少,农民分田仅够食用,有些食用还不够,哪里会赞成政府留出公田呢?
(九)分配快慢
后起的北半县分配得很快,如城区从暴动占领县城到田地分配完毕,只有二十天时间。还有南八区的车头、龙图及三水区的上坪分配得更快,只要一天调查完结,两天算清,又一天宣布,此外的时间是照每人应得的数目实行抽多补少,确定每家田地的区划。这样,至快也需要一星期,因为实际的斗争就是在抽多补少里头。这种斗争是农民对地主富农的斗争,抽多的不愿抽肥,补少的不愿接瘦,要调配妥当,故需要相当时间。南半县的大部分(除车头、龙图)却分配得慢。去年二月起,双桥一带就有了武装斗争,但到十一月底县革命委员会成立,才开始发表册下去,做土地调查。调查费了一个月还没有调查清楚。原因是调查方法不对,调查表内容很复杂(人口、成分、文化程度、民族、年龄、土地所有权属谁、土地界址、面积数目、每年收成等等),不必调查的项目也列了进去,调查手续又很麻烦(县革委将调查表发往各乡,调查好了再送县革委审查),以致延长时日不能分田。今年一月才变更方法,调查表只列简单几项(家长姓名、一家人口总数、能耕种的若干、不能耕种的若干、专做工商业的若干、耕田若干、应分田若干)。调查手续,由乡政府召集“分田大会”,每家出一代表,讨论分田办法之后,当场调查(会场上摆设许多桌子,每个小村的代表们围绕一张桌子,众人口报,一人手录),送交乡政府核清,将人口总数除田的总数,得出每人应分数目,在通衢公布。从调查到公布,只需四天(调查一天,算清两天,公布一天)。剩下就是实际分配,即从第五天起每个乡政府同时派出指导员十多人,分往各村,踏看田地肥瘦,并验第一天调查场中是否实报无误。踏验明白,执行分配,抽多补少,确定界域。这种踏验、抽补工作较为麻烦,斗争亦多在其中,所以须费一星期内外的工夫。用这种方法从调查到分配完毕,至迟不过两星期即可办完。北半县后起地方,就是用的这种方法。
(十)一个“平”字
各乡分田会议中,讨论的问题是,乡为单位还是村为单位呢?人口标准分配还是劳动力标准分配呢?鱼塘、园、坝怎样分配(山林、房屋二者,寻乌没有提出讨论)呢?不准虚报,虚报的怎样处罚呢?至于没收标准问题简直不消讨论,因为红旗子一打起,那就是没收土地的宣告,用不着再有什么文字形式的宣告了。简单的问题就是这一大片土地怎样分配。很明显的,以人口总数除土地总数的平田主义是最直捷了当,最得多数群众拥护的,少数不愿意的(地主与富农)在群众威胁之下,简直不敢放半句屁。所以一个“平”字就包括了没收、分配两个意义。
(十一)抵抗平田的人
双桥区枫山乡有个姓刘的小地主,霸耕自己的肥田不肯拿出去,拿出的只是些坏田。当群众强迫他拿出的时候,他愤然说:“遭人命也不拿!”乡政府不能解决。县政府派人到枫山,才把他压下去,肥田拿了出来。南八区牛斗光也有富农小地主不肯拿出好田。乡政府怕他们,不敢作主,县政府的人去召集群众大会,才强迫富农小地主照办。双桥区大田乡小地主梅元坤是被反动派烧了房子的,自以为有功于革命。当群众要分他的田的时候,他恶声说:“分田呀!头脑壳生硬下子来!”群众告知县政府,县政府要区政府去捉他。区政府负责人梅立三是个**员,因与梅元坤同族,把这件事弥缝下去。梅元坤否认说过那句话,田仍分出来,就此了事。还有双桥区荒塘肚乡政府负责人林某及徐溪乡政府负责人林某(他也是**员),分田时独得好田。群众说“办事人得好田,我们补来的是坏田”,大为不满,斗争情绪因此低落。县政府把两人的好田撤回补给群众,群众才高兴了。以上几个例子,除梅元坤一家是反对没收他的田地外,其余都不是没收问题,而是肥瘦分配问题。所以没收富农与否,群众认为是不成问题的。群众中成为问题的,就是一个肥瘦分配的斗争,这是土地斗争的中心,也即是富农与贫农的斗争。
(十二)原耕总合分配
“以乡为单位”,说的是人口单位,不是土地单位。土地是不能以区域限制的。甲乡的人在乙乡耕了田,乙乡的人也在甲乡耕了田,一乡的人在他的邻近各乡都有土地耕种关系。区与区的交界,县与县的交界,省与省的交界,农民都是互相交错地耕种土地。所以一乡的人拿了他们原在本乡及邻乡耕种着的土地,总合起来,平均分配,被认为是毫无疑义的。寻乌的土地分配也是这样。
(十三)暴动在莳田之后怎样处理土地
有三种处理法。第一种是寻乌北半县现在行的(南半县分田在莳田之先,无此问题),上档(又叫“早子”)归原耕,下档(又叫“番子”)归新户。这种办法,富农不吃亏,但一切耕田少的贫农及不耕田的地主与流氓都不满意。特别是地主与流氓觉得没有办法。不能收租了,地主无法得谷。赌博废止,又没有钱借了,流氓失了吃饭的财源。第二种是新户帮钱给原耕,上档亦归新户得谷。这种办法又分帮多与帮少。帮钱多,原耕自然满意;帮钱少,原耕当然不满意。但贫农及流氓群众就纷纷议论,甚至有的说:“几多子家门都了了,你这几根子狗骨气力都唔掼?”意思是说几多大财东都破产了,你这一点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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