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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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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轻轻的吹。

他站在台阶处。

她站在回廊边缘。

她目光轻轻回望他,朦胧在夜色的白皙的脸蛋,仿似遮了层烟雾似的薄纱,如梦似幻。脸颊甜美的梨涡巧妙地漾开。

“大人。”吹越树理还在愣神,叶贝已经悄悄的走到他跟前。

指尖带着夜的清凉,温柔又有些疏远地抚上他的脸。

“大人,屋里去吧。”叶贝手指从他的俊美的脸庞,缓缓落下,滑过他尖削的下巴,最后落到他结实的胸口。

带有空灵的抚摸。

男人喜欢征服女人。当一个女人让他感觉内心空落,近在眼前,明明可以抓住,却又好像抓不住的时候。

他的心会不安,会失望。

越是不安和失望,就越能挑起他的征服欲望。

这是思宜院夫人教的。叶贝起初听的时候,只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现在稍微小试了下,发现还真的挺管用。

至少吹越树理傻住了。

这一晚,吹越树理看叶贝的眼神,整个就怪怪的。

叶贝已经学会了处事泰然。就好像什么事也发生过一样。

但年芳十七的叶贝终究还是涉世太浅,跟吹越树理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充满暖意的灯光下。

当吹越树理摆出他那一惯酷酷的姿势,好看的丹凤眼若有所思,直勾勾盯着她打量时。叶贝输了。(文-人-书-屋-W-R-S-H-U)

他轻抿的唇角有坏坏的笑。

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落下层暗影。

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下巴。指间修长美好。

他目光毫无遮掩地,盯着她打量。她终究还是受不住地面颊滚烫,现出她含羞和青涩的本性。

吹越树理然后就开心地笑了。

唇角斜斜的上扬。

他走过去,将她横抱而起。往内室的榻榻走去。

白色软绵绵的床榻。

她一身粉红色的和服。肌肤白细如牛奶般光滑,似乎还隐隐散着诱人的香。吹越树理侧身看她,忍不住凑上前,在她红润的脸上轻轻咬了一口。

叶贝转眼看旁边。

脸颊有淡淡的清凉。

吹越树理又咬住她水嫩的唇片,轻轻吮吸着。

忽然,他用力咬了口。

叶贝眼睛猛的睁开。对上吹越树理玩味的目光。

他玩味的笑“怎么,这么快就学会诱惑我了。”

叶贝脸刷地涨红。丢人,居然被发现了,看来,她功力还实在太浅。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脑袋忍不住,习惯性地往吹越树理心口钻去。

钻得吹越树理一阵酥痒难耐。

“不过这样,我很喜欢。”他轻轻的笑,伸手搭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脑袋上抚住。

继而慢慢的滑下,去解她腰间的束带

离去北平的日子,还剩下六天。

吹越树理的哥哥,吹越树元大概平静日子过够了。肩上扛起剑,又想出去,到处和人比武。被思宜院夫人拦了下来。

她虽不指望他将来有多大的出息,却毕竟也是她的亲生儿子。自然不希望他将来一无是处。可他性子太野了,怎么管也管不住。

他天天闹着要出去。

思宜院夫人只得努力想法子,把他困住。她想的法子,算不上多高明,却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至于效果怎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想的法子是,强行娶亲。

思宜院连给吹越树元相亲的机会也没有,就独断地将婚事定了下来。对方是个贵族女子,家世虽然无法跟吹越家相提并论,却也还是不错的。

听说这位小姐温柔贤惠,知书达礼。思宜院用心很明显,就是希望用她的柔弱来绊住吹越树元。

吹越树元个性豪爽。标准的武夫,却也懂得怜香惜玉。

这是他的优点,此时,却成了他的缺点。

他每天都在嚎叫,说是死也不娶。可思宜院就当没听见。怕他逃走,婚事就定在了三天后。

很仓促。

思宜院夫人似乎有心要考验叶贝的办事能力。把婚礼的筹备任务,通通交给了她。并嘱咐,

三天后,她要看到一个完好的婚宴。

叶贝严重怀疑,帮吹越树元娶亲只是一部分,最大的部分,是在考验她特训成效。

她心里觉得很对不起吹越树元,他极有可能成了她展示训练成果的牺牲品。心里万分愧疚,叶贝默默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将此次的婚宴办得风风光光的。

以弥补吹越树元缺失的自由。

62

62、幸福很简单 。。。

第一次筹备婚宴;难免会有大大小小的失误。好在并不会构成太大的影响。稍微认真整改一下,就差不多了。

叶贝第一次有了自己是正室的感觉。

三天后的下午,看着一切妥当。思宜院夫人检查完后,虽没夸赞,却也没做批评,叶贝想,应该是过关了。

终于闲下来。

她去看望吹越树元。

直到这一刻,他还在嚷着闹着。

叶贝过来,他就急匆匆地拉住她,问,外面情况怎么样。

叶贝不想骗他,就很诚实地告诉了他,思宜院夫人是铁了心要他娶那位贵小姐。

吹越树元很失落。

失落地坐在地上,手抚摸着剑身,不愿起来。

叶贝看着他,心里溢出浓浓的罪恶感来。就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非要出去不可。吹越树元抬头望她。这才告诉她,上次回来之前,他约好了人在一家道场见面,那人自创一门剑术,非常厉害。答应他,若能通过考验,就传授给他的。

如果不能准时赴约,那么情况可想而知了。

机会确实难得。

对于吹越树元这么爱武的人来说,更是难得中的难得。

窗外,天色突然暗下来,阳光被云层遮去。叶贝盯着外面出了会神,一时间,脑子里想了很多。

美丽的红木桥,桥对面是错落有致的参天古树,古树中间有清幽的小木屋

藏剑阁里,吹越树元想要打败吹越树理渴望

屋内,吹越树元边抚摸剑身,边目光有些发呆。

轻轻吸了口气,叶贝重重下了个决心!!!

放他走!!!

所有后果,她来承担。

抬手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和手指头,叶贝可怜兮兮地往窗外看了眼,目光才又落回面前案上摆着的《孝经》。埋头继续抄写。

厚厚的一本《孝经》,光是看着,就很头疼。可是转念又想,吹越树元若能因此重获自由,她受这么点苦算不了什么。

这里是矣阁。位置吹越府宅最南面的偏角。是专门留着给吹越家犯错的人,闭门思过用和受罚用的。

没错,她此刻正在受罚。

因为在大婚前夕,私自放走了吹越树元。被思宜院夫人罚抄了《孝经》。

她受的罚,总的来说,并不重。算是轻松的。要知道,吹越家惩人的方式,光是闭门思过,就有好多种。每种在叶贝看来,都有些变态。

所以,当思宜院夫人宣布以这种方式来罚她的时候,她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受皮肉之苦。

说来,吹越树乃真是个奇怪的女孩。说她文静,有时却也很活泼。特别是和吹越树理在一块的时候,她会显出一般女儿的娇羞。她会对他撒娇,对他佯装生气。可是对着吹越树元,她就不会。

同样是哥哥,为什么相处方式会差别这么大。叶贝有点想不通,她认为,比起吹越树理,个性直爽的吹越树元应该更好相处才是。

在不太熟的人面前,她似乎不怎么爱说话。就像在来矣阁的路上,是她陪她一起来的。她私下放走吹越树元后,没等人发现,就去找思宜院夫人自动请错了。当时,吹越树乃也在。对她放走吹越树元一事,她似乎颇为惊讶。却也没说什么。

一起走的路上,基本上都是她在说,吹越树乃在听。她只偶尔插上两句。

有人拉门的声音。

跟着脚步声走进。

叶贝停下笔,转头望去。

是吹越树理。

大概,已经知道了整件事。包括,吹越树元被她放走。

他进屋后,又把门拉了起来。

叶贝转回头,继续卖力抄写。

她被罚,吹越树理好像挺幸灾乐祸的。不疾不缓走到她旁边坐下后,一只手松松垮垮地撑住下巴,看着她吃吃地笑起来。

笑得灯光都有些闪烁。

叶贝手中的笔在空白的纸页上方停了停,暗暗咬了咬牙,有一拳砸过去的冲动。

吹越树理笑得更欢。

叶贝正想着要不要,直接头槌送过去的时候。他一把搂过她,好看的丹凤眼坏坏的斜睨她,开玩笑的问“丫头,你身为东洋人,居然字写得比中国字还丑。”

叶贝嘴角轻微的抽了抽。没跟他争辩,心里却想,若是日语写得比汉语好,那我还真该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才行,一辈子也不出来。免得丢尽中国人的脸。

她没说话。

吹越树理拿过她手中的笔,轻抿的唇角微微笑着,在空白的纸面,抄下《孝经》中的一段。叶贝看着他写的一小行。不得不赞叹,他写的字,还真是漂亮。怎么看,都不应该出自武士之手。

吹越树理转眼看她,目光落在她精致的脸上。

叶贝也去看他。

他笑着,在她唇角落下个轻吻。

叶贝脸红地头转回去,含羞地夺过笔,接着他写的那段后面,继续往下抄。

因为不习惯写日语。所以她抄得很慢。吹越树理默默坐在一旁,目光默默地注视她,却没感到片刻的不耐和无聊。

好像只要这么看着他,便是件很幸福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

终于到半夜的时候,叶贝困得睡着了。

吹越树理小心地扳过她的头,让她安稳地靠在自己怀里,舒服地睡。自己却拿起笔,接着往下抄。

这丫头,倒是挺重情义的。耳边传来,思宜院夫人白天跟他说过的话。他唇边的笑意不自禁地更盛。

是啊,这丫头,挺重情义的。

也正是因为这份难能可贵的品质,才显得她与一般女子不同。明明是东洋人,却拜了霍元甲为师。并时时刻刻牵挂着,难道她就不怕,某些心怀不轨之人,诬蔑她不忠自己的国家,不忠天皇么?

笔尖在纸页上划过,流泻出好听的沙沙声,在这间盛为安静的屋子内,显得异常动听。吹越树理飞快地抄写着。

他怀里,叶贝不安分地动了动,手在他心口处,用力挠了挠,挠得他一阵痒,像被猫爪抓过的一样。

吹越树理低头看她。

握在她腰上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师父,我回来了。这些天,我都有很努力地练功”他怀中,叶贝幸福地笑。

吹越树理也忍不住跟着笑。

幸福很简单!

他从来不知道,幸福,只是这样看着她。

叶贝不知道,自己真正抄了多少。只知道醒来后,睁开眼,就见桌上所有的空白纸页都满满地写了字。

那是吹越树理的字。

她再睁眼仔细瞧屋内,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落樱阁的榻榻米上。身上盖着柔滑的丝被。榻榻很软,她躺着不想起来。

心里又担心吹越树理。就唤来句介和奂舒问明情况。

句介和奂舒知道叶贝犯错受罚后,担心得一夜没睡觉。此时听她叫她们,就想也不想地,匆匆拉门跑进了屋。

见叶贝安好,心也就放了下来。并开心地跟叶贝开起了玩笑说“御台所,您不知道,吹越大人可疼您了。抱您回来后,亲自帮你脱袜,帮你换衣,帮您盖被。直到您睡得安稳才离开。”

她们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着。

叶贝却知道,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心里就顿时暖暖的,在温炉上烤过一般。

她的心暖暖的,唇角笑意不禁也跟着暖暖的,脸蛋微微的羞红。

句介和奂舒见她这样,心里也真心地替她高兴。一个女子,能这般得到丈夫的宠爱,是几世才能修得的福份。

她们想,若天下间也有这样的男子对她们专情,即使马上死掉,也是心甘情愿的。当然,能长长的活上一百岁则更好。

63

63、东洋第一武士,背后的故事 。。。

这天晚上,吹越树元又偷偷溜了回来。

叶贝坐在后门的回廊边吹风。句介和奂舒在一旁陪着。

吹越树元不想被人发现,惊动思宜院夫人,就躲在一棵较为茂盛的樱花树后,偷偷朝叶贝那边丢石子。

叶贝是习武之身,听力要比一般人高,很快就注意到了躲在树干后面的吹越树元。

她先是微微惊讶。

后是明白过来,就挥挥手,把句介和奂舒支了下去。不是她对她们不信任,而是怕吹越树元不放心。

她们走后,吹越树元才放着胆子走出来,走到叶贝身边坐下。

他此次偷着回来,是因为不放心叶贝。他知道自己母亲的脾气,怕她对叶贝下重罚。现在看叶贝安然无恙,也就安心了。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请帖已经发了出去,却又突然谢宴。对吹越家固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名声总是不好的。心里虽然奇怪,叶贝没有受到重罚,但也没去多想。

只要没事,就成。

因为怕被人发现,吹越树元只停留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又翻墙走了。望着他翻出墙外,特别兴奋的身影。叶贝忍不住跟着也很开心。

她庆幸,当初没有动摇自己,答应吹越树理一起离开吹越家去过普通人家的生活。一方面,她不想吹越树理背负不义之名;另一方面,她不忍心把所有的重担都压在吹越树元的肩上。他生性耿直,自由惯了。这么个家族,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沉重到他很有可能承受不起。

选择担负起正室的职责,对吹越树理,吹越树元,甚至整个吹越家族,都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为了她一个人,而让所有人都生活得不幸福,她会良心难安。

转念再想,即使吹越树理真的为了她抛开了家族,她们也不会幸福。吹越树理生性淡漠傲然,却是个极为负责任的男人。抛开家族,他会有罪恶感。

一个人有沉重的罪恶感,生活又怎能幸福呢?!他不幸福,她又怎么会幸福呢?!

在离开东洋,去北平的前一天,叶贝在思宜院夫人的带领下,熟识了些家族的其他长辈们。吹越树理的父亲,上面共有两位哥哥,一位姐姐。叶贝很自然地叫他们大伯,二伯和姑姑。并很自然地和他们熟络起来。思宜院夫人见了,很是满意,暗暗点了点头,表示赞赏。

因为成亲时,就各自分了家。所以那两位伯伯和姑姑,并没有住在吹越家宅,而是在江户各自安了家。

姑姑叫吹越麻零,十八岁的时候,嫁给了江户的一个富家。从此以后,冠了夫姓,叫井上。她是个十分和蔼的女人,和叶贝熟识没一会后,就拉着她,在她家的前院边走边聊了起来,聊得是相当欢乐。

说到吹越树理的父亲,吹越麻南。叶贝一直很奇怪,他是怎么死的。这位姑姑说,在吹越树理二十岁的时候,就去了。

二十岁啊,那时的他,还没有博得东洋第一武士的称号。却已经陆续打败过武士界好几位威望颇高的佼佼人物。

二十一岁,拔剑直指当时堪称为武士界霸主的宫本太一,毫无畏惧的挑战宣言,说要彻底击跨他。

等等,叶贝猛然惊觉,这其中有什么深层的联系。吹越树理不是个莽撞之人,即便是挑战,也不必要当着众人的面,去羞辱宫本太一。

难道,他父亲的死

风穿过道道回廊,穿过庭院。

花草摇曳生姿。

叶贝转头看这位面色和蔼的姑姑,问“姑姑,您知道父亲大人是怎么?”

后面的话,她没问出来。

这位姑姑,吹越麻零却也很快听出了她的意思。

她走到一座花坛前停下,目光有些遥远地落在花坛后面,不远的亭子里“没错,麻南的死,确实不寻常。树理的父亲,武功是三位兄弟中最为厉害的。在整个东洋,也是名声郝郝。被人称为武士之魂。另外,还有一个人,和他齐名。”

不用说,叶贝也猜到了是谁。

“宫本太一。”

“没错。”吹越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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