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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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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双手抱住胸口处。把那一片片醒目的吻痕盖掉。不得不说,吹越树理这个人,真的很坏,坏到极致,还很小心眼。

晚上还记着白天,她叫吹越树元从他头上踩过去的仇。把她压在榻榻米上,狠狠的要了。

现在还有些身子无力。

想想,就有些悚。

这天,她在心里重重下了个决心,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吹越树理。

沐浴半个时辰后。就有女中送来今天入宫要穿的振袖和服,颜色是类似于樱花的粉红。叶贝拿手摸了摸,心中又一阵感动。吹越树理在这件和服上,也下足了功夫。但是,想到昨晚,叶贝立即又摇了摇头

心里念道,这是他应该做的

她心里这样想着,脸却不自觉地滚烫起来。

旁边,句介和奂舒低低地偷笑出声。

叶贝立即瞪眼望去。她们才好不容易止住不笑了,可是肩膀却还是一抖一抖的。

叶贝脸不禁更加滚烫。

又抖了会,她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她们怕再这么笑下去,这个可爱的小御台所会受不了的钻地洞去。

她们乖乖服侍叶贝站在镜前穿戴,叶贝脸上的滚烫温度才稍微降了那么点下去。又折腾了大半天,才算是真的穿好。

她穿好后,轿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吹越树理过来接她,叶贝把头侧过去不看他。句介和奂舒两人会意一笑,互相暧昧地交换了个眼神,说是去外面帮忙打点轿子,看哪边没有备足,再改改。

叶贝当然知道,她们这是在找借口。

为了进宫,一切早在三天前,就已经打点好了。哪需要什么检查和帮忙打点。

吹越树理斜斜地靠站在门边,眼睛斜斜地打量她。墨玉般柔顺的长发,有一搓懒洋洋的落在耳侧。

他好看的丹凤眼斜斜打量她。

轻抿的薄唇,有淡淡的坏笑。修长美好的手指轻轻抵住尖削的下巴,那姿势,那眼神,那气魄,是个女人看了,都会醉倒。

可惜叶贝没在看。

她脸侧着,望向了里面。

她脸侧着,心在流泪。怨怨地想,什么时候才可以把头正过去,脖子都酸了。他干吗这么盯着自己看。

他不闲累,她还闲累呢。

吹越树理还在看她。

想知道,她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一分钟。

两分钟。



六分钟。



慢慢的过去了。

她还倔强的把头侧过去,就是不看他,更不过来。

好吧,吹越树理认输。他承认,这丫头的倔强程度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无奈,他冲她勾勾手指“过来。”

叶贝不过去,死也不过去。

连自己都不知道,跟他怄的是哪门子气。她脖子侧得很累。她很想转回去,但她知道,她就这么听话地转回去,就输了。先前的刻意倔强,就全白费了。

她不来,吹越树理只好走过去。

看着外面时间差不多,是该出发了。他一把抱起她。往外走。

叶贝狠命瞪他。可是没有用。

吹越树理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反而笑着贴近她耳垂道“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听话了,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生气的话,我觉得没有必要道歉。”

叶贝委屈地撅起嘴。

吹越树理又笑“旋子,不是挺享受的吗?还是觉得为夫做得不够好?”

叶贝原本清凉下来的白皙脸蛋,瞬间又变得通红,外加滚烫。她没脸见人了,无限泪奔着,脑袋往吹越树理怀里努力钻了钻。

吹越树理被她钻得一阵痒,脚下慢了下来。然后低头看看她,好看的丹凤眼里凝满了浓浓的宠爱。

唇角轻轻一笑,他有些无奈,再次加快脚步,往外面走去。

再次见到明治,叶贝显得很兴奋。远远的看见,就不顾礼仪,提起和服下褶,飞快地跑了去。抱住他的胳膊。

叶贝如此热情。

明治当然也很开心,一手按在她肩头,带着,就往首位走去。叶贝在明治身边坐下时,昭宪皇后已经就位了。面对众权贵,她一脸的淡然和庄重。望着她,叶贝脑中禁不住地想起,那个清风习习的傍晚。

日头已经降下。

“为什么?”

良久没人回答。

于是她又问“为什么?”

叶贝站在门外,摸头不解。

她想着要不要先出去,等他们说完后,自己再进来。

可是她脚刚抬起,还没跨出去时,被接下来的,又一串疑问给惊怔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孩子同样是你的,为什么独独选择旋子。外人都说我不能生育,却不知我唯一的孩子,还在腹中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

身边,明治忽然哈哈大笑了一声。叶贝忙从神思中收回。目光从昭宪皇后身上转到明治身上,这个身子的父亲。身为君王,他有一颗威严的心,和诸多的无奈。身为父亲,他深爱着梅宫旋子,为了梅宫旋子,她甘愿忍受昭宪带着怨恨的指责。

想到这里,叶贝心头就一阵酸。日本人又怎样,她现在只想为率真的梅宫旋子做一个尽职的好女儿。

再次抱住明治的胳膊,叶贝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结实的肩膀,仿佛能撑住一切般的稳重。叶贝从来不知道,父亲的肩膀是这么的宽厚与稳重。现世时,父亲为了她早点成才。整日不是平板着脸,就是严苛的教育她。她知道,他是在乎她的。可是这种在乎,给了她太大的压力。即使成绩是年级最优,听话又乖。是老师们心中最为理想的学生。有什么好的奖励都会颁发给她。可是她过得并不好,他不知道,她多想父亲能对她笑一笑。哪怕只是摸摸她的头,告诉她“贝贝,你很努力,继续加油。”那该有多好。

但是他没有,一直没有。

她也没有气馁,一直很努力,直到考上父亲理想中的大学,也没有忘记努力。

真是天意弄人。

现世时没有得到的心愿,却在穿越后得到了。

宴席上,满满的祝福声。

祝福的话,再怎么花样,都摆脱不了,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意思。叶贝听着,就自动把早生贵子给自动忽略了。

她不能喝酒,只在人敬酒的时候,少少地喝了点。倒是吹越树理,好像永远不会醉的样子,一杯接着一杯,跟喝水一样。

叶贝看着,禁不住有些羡慕。

好像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吹越树理喝完一杯后,居然对她举了举杯子。叶贝愣了愣,吹越树理邀杯。她到底要不要喝呢?

吹越树理看着她,杯里的酒已经满了。

叶贝还在犹豫。

这时,有个贵妇人笑着,调侃他们“呦,大家看,新郎新娘多恩爱啊,新郎主动向新娘敬酒,真是前所未有的事。公主还不快接受,不然新郎可就生气了。”

叶贝一阵脸红。

这时明治大笑,一手按在叶贝的肩上,一手亲自给叶贝满上。

叶贝脸红地端起。

吹越树理唇角轻轻一笑。

仰头喝下。

叶贝也只好闭上眼,一口气喝完。

这天叶贝喝醉了。脸蛋醉得红扑扑的,还是吹越树理把她抱的回去。叶贝醉了,却不知道,她的此次醉酒,再次触犯了思宜院夫人心中的礼数。

引得她更生气。

更不知道,一场灾难即将来临。

叶贝醉酒后,足足睡到第二天上午才醒来。

她醒来时,意识还蒙蒙胧胧的。伸手摸了摸床边,吹越树理不在,就习惯性地喊“树理”

哪知,回她话的,不是吹越树理,而是个极为冰冷的声音“他不在,你身为妻子,怎可直呼丈夫的名讳。”

叶贝本能地抬头望去。

只见,床榻不远处。思宜院夫人没有表情地站着,目光冰冷地直视她。

地上,句介和奂舒害怕地跪着。脸颊两处有明显的掴伤。大概是反抗她们的结果。

叶贝看着,猛的一阵心寒。

意识更加的清醒几分。

“御台所睡醒了没有,这酒喝多了,可是要伤身的。”思宜院冰冷的问着,眼神往旁边看了下。

立即有个女侍,端了盆水过来,冲她劈头浇下。顿时湿了床榻大半和叶贝一身。

冰凉的水就这么浇下。是个人都会清醒过来。

叶贝咬牙瞪思宜院夫人,气得思维混乱道“我就算嫁进了吹越家,也还是公主。并且保留了皇籍,你就不怕我告给宫里知道么?”

“你可以告,那也得有机会。”思宜院夫人不改表情道“吹越家随便打死个奴才,是不会有人管的。”

说着瞟了瞟地上跪着的句介和奂舒。

叶贝脸色倏地苍白。

句介和奂舒虽说都是东洋人,可她们是真心待她好。她当然无法眼睁睁看着她们被打死。

“你是我儿媳妇,我身为婆婆,不会对你怎样,今天只是想给你个教训,记住了,吹越家不是皇宫,没有人宠着你。在吹越家,我的话,就是一切。你爱听,得听,不爱听,也得听。我不容许,吹越家辛苦这么多年,基业会毁在你的手上。”

叶贝死也不明白,她怎么就毁了吹越家的多年基业了。

思宜院夫人又道“以后,不能跟别的男人随意来往,不能直呼丈夫的名讳,更不能挑唆丈夫与兄弟斗殴,也不能嗜酒。你已嫁为人妻,丈夫就是你的天,你的地。一切要以丈夫为中心。以为丈夫增添子嗣为荣。”

叶贝静静坐着,耳边湿湿的头发黏在脸上。

“还有,每个月定期到医所检查身体,看能不能正常怀孕。否则,尽早为树理纳侧室。我可不希望我们吹越家因为你绝后。”

叶贝一动不动地坐着,眼神倔强地瞪她“不要。”

思宜院眉头上挑,淡淡的“喔”了声,眼睛却望向了句介和奂舒。句介和奂舒吓得一阵哆嗦,嘴里却坚强说道“御台所不要管我们。”

叶贝脸色苍白,眼睛闭了闭后,又睁开。终于缓缓道“我知道了。”

“这才是我们吹越家的好媳妇。”思宜院满意地笑,接着吩咐道“赶快给御台所换身衣服,免得受了凉。”

思宜院夫人走了。

临走前,警告叶贝,不希望吹越树理回来后,知道今天的事。

她们走后。

叶贝终于忍不住地抱着膝盖哭起来。她第一次认识到,一个真正强大家族的,人情冷淡和残酷。一直以来,有吹越树理在身边,宠着她,爱着她。她几乎忘了,她身处的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现在,终于真真实实地摆在了她的眼前。

叶贝晚上才知道,吹越树理被思宜院夫人谴到外面谈生意去了。要好几天才能回来。站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

望着院内。纷纷扬扬的樱花,以其极为美丽,妖娆的姿态轻轻飘落。她一阵伤感,又有点想笑。

思宜院夫人,不愧精明。就连教训人都有一套。知道她的软肋,也知道怎么找到最有利的时间下手。

思宜院终于把叶贝死死压制住了,所以很开心,很满足。但她不知道,叶贝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倔强。

如果被逼到一定程度,她会冲动得连自己也管不住自己的理智。小到拿脑门去撞东西,大到破罐破摔

吹越树理几天后的晚上回来的。

他刚进屋,就见叶贝双手抱住膝盖默默地坐着。身影小小的缩成一团,像是在发呆,又像没有。

他走过去,走到她身边。

空气中有轻小铃铛相互碰撞发出的轻响和淡淡的,类似于柠檬的清香。

叶贝仍是没有发觉般地坐着。

直到吹越树理伸手推推她,她才反映过来。她抬头望他,轻轻微笑。吹越树理坐下,半搂过她的肩,让她靠着自己。问她,离开的几日,有没有想他。

叶贝还是轻轻微笑。

吹越树理立即感觉到了不正常,却也说不出哪里不正常。只当她是真的太想他了,再次见到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反映。

他紧紧抱住她,有些心疼“下次出门,带你一起好了,顺便还可以到处走走,免得太闷。”

叶贝转眼看他。

并没有他预期中的惊喜或激动。她只是淡淡地看他。然后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去外面,只想静静呆着。”

叶贝对人情世故,不是懂得太多。

但她在电视上看过的却不少,她怕,自己真的跟出去后。思宜院夫人会找麻烦,甚至对句介和奂舒动私刑。

如果为了自己的一时贪玩,而伤了她们。她一辈子也不会心安。

在还没有能力抗拒她的时候,她必须要谨慎,乖乖听她的话,叫她满意。

至此,吹越树理不得不肯定,叶贝好像变了

那天晚上,吹越树理看着埋在她怀中睡着的叶贝,整整看了一晚上。好看的丹凤眼里,有几分不解,几分茫然,还有几分的不安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抱紧她,抱紧她,狠狠的,舍不得放开。直到怀中的人,传来丝难受的挣扎,他才慢慢的放开

54

54、与暗恋有关 。。。

吹越树理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吹越树元来看过叶贝一次。他们相处的时间尽管短暂,但都挺喜欢对方的。他并不知道宫中飨宴之仪后。第二天,在落樱阁所发生的事情。他只是担心吹越树理不在,叶贝一个人嫌闷。就带她在府里四处走了走。

吹越家的住宅有些采用的是最古老的蓬式屋顶,远远看去,像个大斗笠,不但不土,反而极具风情。

吹越树元跟叶贝讲了好多吹越树理小时侯的事。他说,吹越树理是个打小就喜欢充酷的小孩。无论面对的是什么人,什么时候,他都是一副很傲,很漠然的表情。就跟天下人都欠了他的一样。

他这么说吹越树理。叶贝听了,觉得很好玩,心情就渐渐的好了很多。对这位大哥的喜欢,又增了几分。

走过一道道木质长廊,绕过一座池泉。他们来到一架红木桥前。桥的四周,环境清幽,桥底还有潺潺流水,水声哗哗,像首美妙的乐曲,落在人耳朵里,别有番诗情画意的味道。

吹越树元手指了指桥对面。

叶贝抬眼望去。才注意到,桥对面,有致的古树里,还藏着间清静的小木屋。树影晃动,叶贝眉心落下的珍珠额饰闪动着动人的漫光。

吹越树元脚踩上红木桥,在前面带路,走到桥对面去。

穿过一棵棵参天古树,叶贝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空气里混有古木薄薄的清香。心整个就清澈起来,就好像突然进入了另一个梦幻的世界般。

站到小木屋前。叶贝睁眼认真看了看,门前的木牌上,用黑色毛笔写着的潦草大字。才知道,这里竟是藏剑阁。

吹越树元说,这里是不容许外人随意出入的。吹越家世代习武,对剑的收集亦是情有独钟。木屋里面所收藏的剑,是先辈们从各个岛上,不同的乡野,收集好些年,才慢慢积攒下来的。

路过每一处藏剑,吹越树元都会给叶贝大概的介绍一番。只走到正中间的时候,他突然不走了,抬头静静望着,高高的,置在半空的,边缘镶有细小宝石的剑匣出神。

叶贝望他。

这剑匣放得如此之高。叶贝掂着脚,伸长手去够,只怕也够不着。她猜里面放的,肯定是什么绝世好剑。

果然,吹越树元,又出了会神后,开口说“这里所有的剑加起来,也抵不上吹兮和越影。”

叶贝沉默地望他。原来,这个剑匣原本是用来搁置吹兮和越影的。以前,在北平的时候,她就听松本说过,吹越树元,做梦都像得到这两柄宝剑。可惜都落到了吹越树理手里。想来,他心里定是很难过。

空气一下子变得有些压抑。

叶贝扯扯嘴角,轻松的跟他说笑,想打破这种难受的压抑“你可以问树理要啊,你是他哥哥嘛。”

吹越树元忙摆手“那可不成,就算想要,我也要凭真本事去拿。”

叶贝看他。他还挺有骨气的。

他又说“其实,我也知道,树理那浑小子,确实是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剑招一般只需要随意地看一遍,就能学上了,并且还能在原来的基础上,做出进一步的超越。这两柄宝剑交给他,再合适不过。若落到我手里,只会失了它们原本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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