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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溺宠妖娆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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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没法子,只要人赃并获就好了。”
姚沛良眨眨眼睛,疑惑道:“东家的意思是?”
苏卿勾唇一笑,压低声音低语了几句,姚沛良吸了一口气,目光闪了闪,才道:“既然他先不仁,就别怪咱们不义了,东家放心,这事我一定会办妥的,等这事儿完了我再招个伙计进来,一定不会耽误铺子生意的。”
苏卿微微一笑,忽的开口让他多盯着贺彦那边,姚沛良一怔,想起苏卿上次吩咐他办的事,便郑重的一点头,随后说是要去茶场看看,没坐多久就走了,苏卿挑了些贺礼让丫鬟们送到北院给米氏母子和她爹和奶奶那,剩下的她则叫来丫鬟全部搬去刘氏的院子。
有人送贺礼来的事刘氏是知道的,可人家送了贺礼就走,不用她去接待她便不知道贺礼居然有这么多,看着鱼贯而入的丫鬟们搬着那五颜六色的贺礼进来,刘氏惊讶得不行。
但接下来这惊讶就变得惊喜了,母女俩包括苏壑这个小不点都沉浸在拆礼物的兴奋中,特别是在看到盒子里装着一件件金贵的礼物后,刘氏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苏壑对那一堆堆的贺礼也很是感兴趣,迈着小短腿噔噔噔走几步,哗啦一声把贺礼推倒,一屁股坐在盒子上边蹦啊蹦,笑得口水直流,玩得不亦乐乎,苏卿生怕这个败家子弟弟把里边的东西摔烂了,让丫鬟们铺上一层厚毯,跟在他屁股后边收拾烂摊子才不至于让这些贺礼毁在这个小魔王手里。
天色黑下来之后,院子里的下人忙着给主子们准备晚膳,路过屋子时,便能听见里边欢快的笑声和一阵阵撕拉撕拉的声音,下人们看着灯火明亮的内屋,很是好奇主子们都在做什么。
第一天处理茶场的事,所有人都在适应中,好在闵嵇指挥得当,一切都算是忙中有序,可等他忙完回到苏宅时也都快戌时了。
瑶光正走着,就见闵嵇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大马金刀的走过来,忙低头喊道:“大少爷。”谁都知道老爷认了救命恩人做义子的事,大家也都把他当成了大少爷,虽然离认契的日子还有几天,不过大家都这样喊了,瑶光自然也不例外。
闵嵇看了她一眼,眼中一亮,“卿卿在我房里?”
瑶光统共也没跟闵嵇说过几句话,见他一问,忙点头道:“嗯,姑娘等少爷好一会儿了。”要不是等得久了,姑娘也不会让她先回去,要是换做以前她肯定不会让姑娘跟一个男人独处,可现在这个男人是姑娘的兄长,单纯的她也就由着苏卿去了。
得知有个人在等待他的归来,这让闵嵇心头被一种温暖的感觉充斥得满满的,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个小东西,没有再理会瑶光,快步往厢房走去。
苏卿用手背碰了碰食盒,察觉到里边的饭菜还温着,不禁又往门那看了一眼,看早上来了那么多人,不会是到现在还没处理好吧?
正想着呢,门吱呀一声便被推开,一个高大伟岸,面容冷峻提着大包小包显得颇有喜感的男人走了进来,苏卿嘟囔了一句,“你怎么才回来啊?”伸手掀开食盒,把里边的饭菜拿了出来。
没有人知道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房里点着昏黄的烛火,里边少女婀娜的倩影若隐若现,这副画面对闵嵇的触动有多大,只见他放下手里贺礼,忽的就抱住了苏卿,把她揉在怀里,爱怜的呢喃道:“宝贝宝贝”
似乎是觉得不做点什么根本不能疏解心头涨得几乎要爆开的幸福感,他亲着她白嫩的侧脸,手掌已经迫不及切的去亲吻她肌肤的温度,沿着那松开的对襟就钻了进去。
苏卿嘤咛了一声,脸色发红,用手推了推他,“你这是怎么了?我给你准备了饭菜”
不说还好,一说闵嵇对她更是爱得不行,迷乱的唤了几句宝贝,打横一把抱起她抵在榻沿,手指一挑,两条光洁白嫩印着斑驳红痕的长腿就露了出来。
昨个儿才被折腾了一宿,苏卿现在当然不可能让他得逞,刚想抬腿踹他却先一步被他攫住了,他握住她的脚踝一拉一曲,看着这娇嫩的身子,闵嵇红着眼睛便杀了过去。
片刻后,屋内响起了疾风骤雨般的海浪拍打之声,苏卿觉得自己就是飘在风暴四起的海上一艘孤零零的小船,带着狂暴气息的海浪朝她疯狂的扑过来,她左摇右晃,左闪右躲,被海浪打得头昏脑胀,四肢虚软,然而这海浪狂猛至极,接二连三的朝她席卷而来,她在大海中摇摇摆摆,几乎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最后一个大浪打过来,猛地一击,在极致的晕眩之后,风暴总算是停了下来。
苏卿浑身软绵绵的躺在榻上,任由闵嵇摆弄,看着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模样,闵嵇爱怜的亲了亲她的脸,抱起那还有些轻颤的身子,坐在桌前,把她安置在怀里,问道:“宝贝饿不饿?”
苏卿正埋在他的胸口,闻言啊呜一声直接咬住了顶端,正中红心,闵嵇身躯一震,喉咙爆出一声闷哼,也顾不得去拿筷子了,忙托住她的头,哄道:“宝贝”
苏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松开了嘴,小模样很是嚣张的哼了一声,闵嵇见她松开那排漂亮的小牙齿,疼痛骤然缓解的同时却带着一股异样的酥麻,他狠狠的揉了怀里的小身子几下,暗哑道:“小妖精,罚你喂我吃饭。”
苏卿知道这一咬咬出麻烦来了,乖乖的嗯了一声,好在天气不冷,饭菜放了一段时间还是热的,不过闵嵇哪舍得累着她,才喂了几口筷子便被他拿过去了,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欢快,苏卿时不时的问上一句茶场的事,闵嵇时不时低头在那油腻腻的小嘴上香一口,气氛温馨得不行。
清早,一家子都在苏老太太那用早饭,有了几日的相处,苏老太太倒真的把闵嵇当成了孙子看待,关心的问了几句适不适应辛不辛苦之类的,闵嵇的回答只是冷硬的点头或摇头,刘氏笑道:“正好老太太在这,快帮我劝劝嵇哥儿,明天就是认契的日子了,我本想让师傅们给他量个尺寸制几件新衣裳给他的,可这孩子愣是说不用,您快给劝劝。”
刘氏这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闵嵇那身永远是黑色的衣衫,因为是黑色,所以也不知是新是旧,虽说因为那浑身凌厉的气势怎么都不会显得他寒碜,但如今他就快是苏家的大少爷了,总得再贵气点,而且明天是认契的好日子,穿新衣图个吉利,总不能穿旧衣衫吧?又不是出不起那个钱。
苏卿看了一眼,道:“娘,今天就算赶制也来不及了,我带他上成衣坊看看吧,虽然不一定剪裁得宜,但是合身就行,反正我傍晚要出去一趟,到时茶场也关门了,时间刚刚好。”
闵嵇抬眸看了他一眼,眼里的宠溺之色一闪而过。
苏老太太点头,笑道:“好,就交给卿卿去办了,不过你傍晚了都还要出去,是去哪啊?”
刘氏亦是疑惑的看向她,总不会又去庞家吧?听说那姑娘都回京城去了。
苏卿笑道:“是咱们有一批货要出海,姚掌柜要照顾妻子脱不开身,我就去是看看,没问题就能回来了。”
鱼儿都上钩了,她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苏卿微垂下眸,掩下眼里的冷光。
苏治哦了一声,这事对他们来说正常得很,便没再问,再说有闵嵇在她身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刘氏虽担心,却也没多说什么,眼看着两个孩子都正常得很,她要是再推三阻四,未免太过小人之举了。
傍晚,苏卿从院子里出来时,碰巧遇上了急急忙忙的苏治,苏卿看了眼同样一脸着急的婆子,问道:“爹,怎么了?”
苏治见是闺女,只含糊的说了句,“没什么。”便急急走了。
苏卿眼里精光一闪,跟了上去。
铺子现在早就吵翻天了,一个身材瘦弱,脸色有些发黄的男人被冯叔抓住了手臂,他不甘心的挣扎着,叫道:“掌柜的你冤枉我!我根本没有偷藏铺子里的茶叶,你胡说!”
姚沛良一脸铁青,不为所动,只道:“前两天你偷藏银子的事大家都看见了,我因为没有证据不想冤枉你,没想到你知错不改,今天居然还偷藏茶叶去卖,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今天我非得把你送去见官不可。”
苏治走进铺子就听见这话,不由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徐福见是他,心头一喜,故作凄惨的道:“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姚掌柜看不我顺眼就想诬赖我偷藏铺子的茶叶去卖,还威胁说要送我去见官,老爷你是知道我这人性子的,我来茶悦坊一年多,再苦再累的活我都没吭过一声,我怎么可能会偷铺子的茶叶去卖?我每天为了茶悦坊兢兢业业的干活,却被姚掌柜这样栽赃,我真是太心寒了,反正这里我是呆不下去了,看在我劳心劳力一年多的份上,老爷你放我走吧。”说着,一个堂堂大男人竟然落下泪来,要换成第一天认识他的人,非得被他骗过去不可。
苏卿在后头静静的看着,见他装模作样骗取同情,讽刺一笑,当年这个人阴险的模样还牢牢的刻在她的脑海里,不好好惩治他一下,她怎么会甘心。
苏治有些触动,他这人心地善良,耳根子又软,想起徐福在他铺子也是脚踏实地老老实实的,便有些不忍心的问道:“姚掌柜,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徐福跟了我一年多一向老实本份,怎么会偷茶叶出去卖呢?”
姚沛良暗自叹了一口气,却一脸正色的道:“老爷,不是我瞎说,铺子里的伙计都看见了,不信你问冯叔,前两天他也看见徐福偷藏银两了。”
冯叔立马就大声道:“是啊老爷,咱们铺子一向是在柜台结账的,前两天徐福拿了二十两银子,还硬要说是帮客人收钱,最后他是还了回去,掌柜也念他在铺子里干了一年多的份上没有怪罪他,可没想到这混蛋不知悔改今天居然还敢偷藏茶叶去卖,挑的居然是咱们铺子里最贵的黄金舌,我们都在他的小包袱里找着了,哪还能有假?”
冯叔一脸愤慨,让那新来的伙计把包袱拿过来,苏治一瞧,果然见那里边装着一个精美的陶罐,正是铺子里最贵的黄金舌,那包袱微微泛白,他认得出来这是徐福一直背着的东西,一时间对他的人品有了怀疑。
徐福见他犹豫,哭得更大声了,“老爷冤枉啊,我跟了你一年多了,你亲眼看见亲耳听见过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相信我居然相信姚掌柜这个才来不久的新人,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用计把我们这个老工人赶走,撺掇那些新人牢牢的霸占茶悦坊呢?老爷你可别被他的居心不良骗了,一旦我们这些老工人走了,这茶悦坊就是他的天下了啊。”
这话一落,包括冯叔在内,心绪都有些波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现在茶悦坊生意火爆,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门可罗雀的小茶坊,真要说有人想霸占茶坊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条理由也绝对能成立,徐福果然不存安心,这话才一说,众人看姚沛良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姚沛良心头大怒,苏卿曾说徐福阴险,他还不太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个惯会小偷小摸的下三滥小人,没想到还真的像苏卿说的那样,这是个颠三倒四极会煽动人心的家伙。
这时候一向内敛沉默的一个伙计忽然开口道:“徐福你就别乱说了,前两天我都看见你把银子塞进口袋里了,而且我还知道你欠了地主家二十两银子,明天要是不还他就会找人打断你的腿,你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偷茶叶去卖。”
姚沛良从知道铺子里有个手脚不干净的人之后,对铺子里的银子看得特别紧,前两天的客人有点儿多,徐福可能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把银子藏了起来,姚沛良一发现银子不对数立马就问了伙计,徐福估计没想到他警觉到这个程度,笑眯眯的把银子又拿了出来说是帮客人收的,当时铺子里又有客人在,又没有人亲眼看见他把银子藏起来,这事便不了了之了,如今有了小伙计作证,又道明了缘由,徐福会做出这样的事就解释得通了。
冯叔一听,当即就踹了他一脚,骂道:“你这王八羔子!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亏我刚才还同情你了,没想到你连老爷这么好的东家也敢骗,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相信你的鬼话,害我还冤枉了姚掌柜,我今天非把你送官不可!”
徐福一听伙计把他的事都抖出来就知道自己完了,这下被踹了一脚,只是躬着腰哀嚎着,看着那么多人愤怒的眼光害怕不已,苏治叹了口气,跟姚沛良说了句,“你做主吧。”
刚才徐福说出那番话时,他心里也有些怀疑,为了补偿他,徐福就由他处置好了。
看着躲在门外偷看的闺女,苏治又叹了一口气,揉揉她的头发,叮嘱她出门小心一点,便转身离开了。
苏卿看着她爹的背影,微微一笑,他给姚沛良面子,何尝不是给她面子?如果爹不是相信她的能力,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姚沛良?
努力这么久终于得到家人正面的肯定,苏卿无疑是开心的。
夕阳西下,漫天残阳,因为上次跟苏卿约定了时间,茶场跟铺子同一时间关门,虽然每天都有茶商逗留,最后都会被闵嵇撵出去,一来二去大家也都知道关门的时间被定死了,在冷面煞神闵嵇面前,永远没有情理可言,然而今天莫名的提前了一刻钟,让茶场里的专典等人疑惑不已,但疑惑归疑惑,跟闵嵇相处了几天,他们清楚的知道这是个冷酷狠辣完全不讲情面的男人,见他一发话,连忙麻溜儿的收拾东西走人,生怕迟了一步。
马车在茶场门前缓缓停下,苏卿刚撩开帘子准备下车,就看见闵嵇威风凛凛的骑在马上,自从接下了苏卿颁发的任务之后,闵嵇便用这匹马代步,说来也巧,这马正是当初他们俩去清河县的时候同乘的那一匹,高大神骏,看见苏卿还颇有灵性的打了个响鼻。
苏卿看着茶场紧闭的门,再看看闵嵇,透过那双深邃的眼睛,她能从里边看见满满的笑意,无奈一笑,道:“走吧。”
放下车帘,李叔驾着马车一调头,闵嵇跟在马车后边,高大的身影映着斜阳,说不出的伟岸挺拔。
一行人来到成衣坊,立即有掌柜的迎上来,苏卿指了指站在她身后的闵嵇,掌柜的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带着苏卿走到一排色调偏冷,却绣着精致暗纹尽显奢华的衣衫前,说道:“姑娘,这位公子气势不凡,这里的衫最适合他,穿别的免得掉了档次,你且挑着,要是有喜欢的可以给你个优惠。”
苏卿看了一眼,这掌柜的倒是精明,知道闵嵇气势不凡肯定不是一般人,便把她带到了这价钱不菲的成衣前,不过她现在也不在乎那点银两,帮男人挑衣衫这还是第一次,苏卿兴致勃勃的左右看了看,眼睛扫过一套套衣衫,想象着穿到闵嵇身上究竟适不适合,一时看得很是认真。
穿什么倒无所谓,闵嵇从不在乎外表是否光鲜亮丽,他在乎的一向是实力,还有面前这个女人。
看着她微微抬头,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左看右看,时不时的垂眸想一下,那认真的小模样,真是可爱得一塌糊涂,但他却没有打断,看着苏卿为他挑衣衫,这让他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满足,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苏卿看了一遍,白皙的手指了几件,让掌柜拿下来后给了闵嵇,道:“你去试试。”
闵嵇宠溺一笑,不忍搅了她的兴致,便抱着衫进了里间。
片刻之后,从里间走出来一个身躯伟岸,威严逼人的高大男人。
他身着银白青织宝相花大印花纹样直身,衣领袖口用金线滚边,为他冷酷的气质添上一道凛然的威严,果真是人靠衣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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