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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溺宠妖娆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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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了?”苏卿看着闵嵇大摇大摆的走进她的屋子,着实被他吓了一跳,往常他都是晚上来的,这样青天白日的走进她的屋子,还是第一次。
  “有事找你,跟我来。”闵嵇不由分说的拉过她的手就往外走。
  大白天的手牵手那还了得,她可不是他一个无所顾忌的大老爷们,还未踏出屋子,苏卿便挣开了他的手,“我跟着你走就行。”
  闵嵇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大马金刀的走在前头,只是顾及到苏卿,那步子还是慢了不少。
  “咦,大姑娘怎么跟闵护卫在一块?”绿意跟在刘氏身后,诧异的说了一句。
  刘氏听说闺女出门了,担心她伤着腰,一听下人说闺女回来了,便急着过来看看,外加叮嘱她伤没好不要乱跑,谁知这才拐出小径,即看见闵嵇和闺女的身影在前边的小花园一闪而过,当即就皱了眉头。
  孤男寡女呆在一块,这还了得?
  “咱们过去看看,先不要惊着他们。”
  想起苏卿摔着时闵嵇抱着她一路冲到院子时的急躁,绿意似是明白了什么,便顺着刘氏的意思应了一声,放轻脚步跟在苏卿后头。
  闵嵇这回却不是带着她去他院子,而是把她带到一个空旷宽敞角落里堆着不少木板的杂物房,苏卿看着脚下干净的石板,这地方跟明显是有人清洗过,屋里虽还有一股长年不见太阳的霉味,但却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想起闵嵇这几天都没有来找她,便是来了这里吗?这样一个宽敞的地方要是堆满东西,要清理怕是挺费劲的吧?
  闵嵇指了指中间架起的木板,说了句,“躺上去。”
  苏卿微愣,朝那看了几眼,发现中间有一小块地方是镂空的,再一联想他让她躺上去,苏卿大概能猜到这木板的作用,他今天把她叫过来,也是猜测她背后的水泡好了吧?
  为了能早点活动自如,苏卿也不扭捏了,一咬牙把外衫的带子解了,露出一截白腻得耀眼的肚皮,就在苏卿琢磨着是不是要爬上去的时候,闵嵇拦腰一抱,把她妥妥的安置在了木板上,走到大开的窗户前,扯下一块晒得有些发硬的大绵巾,抬手啪的一声把窗户关得死死的。
  “盖上,别着凉了。”白色的绵巾一遮,彻底掩住了那炫目的肌肤。
  “谢谢。”苏卿微点头,还想问他接下来要怎么样,便感觉后腰处传来了一阵湿热的水气,慢慢的,整个后腰便暖和了起来,那一处闷疼似被一双温柔的手拂过,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
  “怎么样?烫吗?”闵嵇见她表情没什么不对即知道没什么问题,可是出于小心,他还是问了一句。
  “不烫,很舒服,你怎么想到的?”要是多这样‘蒸’几次,说不定不用一个月就能好了,想起半月后的排名赛,苏卿的信心又增加了不少,闵嵇帮了她这个大忙,苏卿半点不吝啬的对他展颜一笑。
  闵嵇的颜色柔和了不少,摸摸她蒙着面纱的小脸,轻声道:“没什么,只要你不难受就好。”
  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看着苏卿脸上一直挂着舒适的笑,闵嵇的心头被一种充实的感觉涨得满满的,似乎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比她更重要了,只要她能一直这般笑下去,什么名利金钱都可以统统抛弃,她的笑容才是这世上唯一的珍宝,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你想要生意,大可来找我,不必通过其它男人。”静静的看了她片刻,他沉声的吐出一句话,眼里分明有冷意一闪而过,显然是想到了对她虎视眈眈的贺敏。
  苏卿转头看了眼他深邃立体跟汉人相比明显有些差异的五官,暗自摇头,他的存在已是隐患,她怎么还能跟他背后的势力频频接触?这对苏家来说无异于在钢刀上起舞,下场可想而知。
  两年后鞑靼会跟汉人会爆发一场大战,鞑靼人的凶残嗜血将会刻画在无数汉人的心头,他们视对方为死敌,恨不得能啖其肉喝其血,西人在汉人的地界生存得极其艰难,不说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却也不远了,而在此之前,朝廷颁布了禁茶令,各地茶商出产的茶叶都不能私自贩卖,必须交由官榷,违者轻则没收家产,重则人头落地,一切只因北方游牧民族对茶叶的依赖远高于汉人,而茶叶便被朝廷当作牵制游牧民族的武器,而诸如鞑靼那些游牧民族想要得到茶叶,必须要拿马匹来换,这样严酷的立法,势必会引来商人的抗议,而朝廷就是拿那些曾经跟西人交易频繁的商人开刀,杀鸡儆猴。
  她叮嘱姚掌柜不要跟西人做买卖,就是为了防止这事放生在苏家,试问本身就防备着跟西人来往的她,又怎么可能会找闵嵇帮忙?
  闵嵇见她沉默不语,即知道了她不需要他帮忙,一时拳头无声的紧了紧,狂躁的怒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无处发泄的痛苦让他脸色阴沉如水。
  苏卿只瞥了他一眼,即移开了目光,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打开,刘氏愠怒的面庞跃入苏卿的眼中,紧接而来的便是她尖利的呵斥,“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胆敢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卿卿你真是太让娘失望了,你怎么能这样不自爱!还有你,原本我以为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不会把心思打到我闺女头上,没想到你还真是你怎么能这样!你对着起一直待你不薄的苏家吗?卿卿是我的掌上明珠,她理应尚给这世上最好的男人,而不是你!绝对不可能是你!”
  刘氏这一番话说得极难听,可一看她此时摇摇欲坠的身影就能知道,她是因为太伤心太失望了所以才会说的气话。
  苏卿自见到她娘开始就知道不好,一骨碌爬起来连一直注意着她的闵嵇都慢了一拍,等他伸手扶住的时候,她已经站起来了。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没什么”
  “没什么你们为什么跑到这个僻静的杂物房来?没什么你为什么要宽衣解带?没什么你们两个为什么会独处一室?”刘氏看着苏卿站起身,显得格外松松垮垮的褙子,更是觉得眼前一黑,她的闺女,她宝贝得跟什么似的闺女就这么被个不知底细的男人占了清白,日后,日后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是我的错,是我糊涂了,我当初就不该撺掇你爹去考什么科举,让你去做生意,现在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连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是我教女无方,我不该啊,我该怎么跟老太太和夫君交代”说着刘氏已是泣不成声,掩面便这样啜泣起来,那一声声的哭泣似一把刀子一下下戳在苏卿心头,扎得她整颗心都在滴血。

  ☆、61 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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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我真的没有”苏卿有些无力的低吟了一句,却轻易的被刘氏的哭声淹没。
  闵嵇的脸早已乌云密布了,特别是刘氏反复强调那句‘不可能是你’,让他浑身肌肉紧绷,似下一刻就能弹跳出去把刘氏扔得远远的。
  苏卿无奈之下,不得不挽起袖子,露出一大截白腻的皓腕,伸在她娘面前,道:“娘,我真的没有。”
  绿意听着刘氏的哭声,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哭,如今一看,先是一怔,连忙揉了揉眼睛,当发现不是幻觉的时候,忙扯了扯哭个不停的刘氏,道:“夫人,你快看,姑娘真的没有做出辱没家门的事,你看快啊。”
  刘氏呜咽了几声,被绿意催促了好几下,才抬起泪眼看了一下,这一看,她的眼泪一顿,一把拉过苏卿的手腕,看着那白嫩嫩的手臂上一颗鲜红的守宫砂,又谨慎的搓了几把,见上边的颜色没掉,位置也没变,才欣喜道:“真的?我的卿卿真的没做那些苟且之事,太好了,我就知道卿卿这般乖巧,肯定不会做那些事来伤娘的心的。”
  她一把抱住了闺女,爱怜的摸着她的头,歉声道:“卿卿,是娘的错,娘刚才不该那样说你,可娘也是被气坏了,你知道娘一看见你们娘有多伤心吗?还好我们卿卿一直都是这么乖巧,没让娘失望,娘真的很开心。”
  苏卿嗯了一声,女子为阴,男子为阳,除非与男人的体液相交,不然守宫砂是不会消失的,苏卿暗自庆幸,还有守宫砂能证明她的清白,只是可信度到底没有落红的高,这始终是她身上难以解决的麻烦。
  刘氏擦干了泪,往闵嵇那看了一眼,有些抱歉,不过她还是问道:“卿卿啊,你跟闵护卫来这里做什么?”
  苏卿指了指那凿空了的木板,道:“顾伯伯不是说疼的时候可以拿药包捂捂吗?可药包太烫了,上次把我烫出了一圈水泡,闵大哥便帮我弄出了这个,有这个熏着就舒服多了。”
  刘氏不比瑶光她们,就算她说了被烫出一圈水泡,刘氏也不会去质问,顶多也只是训斥一两句而已,瑶光不会顶嘴,她后背的水泡一事,也不会有人追究到底。
  “瑶光那丫头真是笨手笨脚的,难道不知道你身子不比她们糙?真是乱来,可别留下疤了,现在好些了吗?上药了没?你这孩子还总是说没事,这伤很疼吧?”刘氏疼惜的嗔了闺女一句,走过来,伸手往那凿空的地方探了探,感觉到那湿热的蒸汽,才笑道:“真是个好法子,这样一来被不怕被烫着了,只是何必跑到这儿来,让婆子们过来把这东西抬到你院子里不就成了?再不济还能放到娘那里去,有娘帮你还怕被烫着?”
  说到底,刘氏还是不相信闺女跟这护卫没关系,要真没关系闺女又怎么肯乖乖跟他来?还相处得挺融洽,虽然闺女清白还在,可经不住她跟男人频频来往,要知道情窦初开的男女可不会管那些世俗礼仪,这清白只是暂时保住了而已,要不能把两人分开,这清白迟早会被男人夺去。
  虽然这恩公有情有义有勇有谋,但是在她眼里,闺女是这世上最漂亮最聪慧的女子,理应配个人中之龙,汤寰那样有才有貌的举人老爷她都看不上,更别提身世背景什么都不知道的闵嵇了,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她闺女?要真让两人在一起,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的。
  苏卿叹了一声,“娘,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的,我出门闵大哥一直很尽心的保护我,我对他客气点也是应该的,他本就救了爹的性命,又这么尽职尽责,我难倒还不能对他好一点吗?他在心里就是我的兄长,妹妹跟哥哥亲近一些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话落,闵嵇的脸色越发阴沉了。
  “真的吗?你们真的没有关系?那你发誓,只要你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跟他在一起,娘就相信你。”刘氏看了眼阴沉的闵嵇,有些冷漠的说道。
  这话一出,绿意也吓了一跳,夫人这样逼迫大姑娘,是不是太过了?可一想大姑娘跟闵护卫两人的暧昧关系,也觉得这是最保险的法子了。
  苏卿微怔,往闵嵇那看了一眼,刘氏眯了眯眼,强势的道:“怎么?你不愿意?”
  闵嵇的拳头攥得咔咔直响,那阴戾的眸子毫不掩饰的直射向刘氏,眼中的狠辣几乎能淬出一把见血封喉的毒箭,苏卿一惊,抬步挡在了刘氏面前,一咬牙,道:“我发誓,我这辈子绝对不跟闵嵇在一起,如违此誓,让我不能好死!”
  这话一落,他的心就如被一双无情的手狠狠撕裂,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全身都止不住的微微发颤,就像一块屹立千年的高山摇摇欲坠,带着一股让人心惊颤抖的高山欲绝之势,扑面而来。
  屋里几人打了个冷颤,绿意看着处在暴怒边缘的闵嵇,骇得脸色煞白,苏卿亦是大惊,为了防止他伤到刘氏,推着刘氏就往外走,“娘,我誓也发了,咱们回去吧。”
  刘氏被苏卿挡住了,看不见闵嵇是个什么表情,却能明显察觉到闵嵇在生气,她心里哼了一声,为了闺女的将来,一个誓言的约束力还明显不够,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来彻底断绝两人的可能才行。
  “嗯,回去吧,绿意你记得待会儿让婆子把那东西抬到卿卿院子去。”
  “诶诶,我知道了夫人。”绿意走出屋子,后怕的拍了拍胸口,连往后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苏卿能感觉到有一束炙热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她,让她如芒刺在背,浑身都有些不舒服,不由稍微加快了一下步子,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闵嵇的心在滴血,真真正正的在滴血,他从未试过这般痛苦的感受,这种感觉折磨得他快要疯了,他一刻也没在苏宅多呆,一个利落的越过后院的高墙,直往城外走去,路人看见他猩红着眼,一副走火入魔的样子,连连退避三尺,一些小姑娘看着他这副可怕的模样尖叫了一声,捂着眼睛频频往后退去。
  姚沛良明显感觉到苏卿有些心不在焉,便问道:“东家,你没事吧?”
  虽然苏治现在又开始管理起铺子,但是在他心里,他的东家只有苏卿一个,所以便一直这样称呼她,至于苏治,还是客客气气的称之为老爷。
  苏卿回神,道:“没事,你说到哪里了?继续说。”
  “是高阜县一位姓贾的茶商跟咱们订货,一下子就要两百万两的货,可他只给了咱们二十万两的订金,原本这是不合规矩的,可老爷却答应了,还让伙计把茶叶都装船了,说是明早就给人送过去,高阜县离咱们这得六个时辰水路呢,两百万两的货我实在是不放心让老爷去。”
  姓贾?苏卿一挑眉,见他一脸担忧,便道:“两百万两,咱们起码能挣一半有余,跟这几日的几十万一笔的小买*,确实是了不得了,难怪爹会一口就答应了,换做你只怕也不会拒绝吧?你不过是担心茶叶的安全而已,这你放心,以前流芳茶庄不肯供货给咱们的时候,我爹也时常出门进货,这种事确实是习以为常了,虽然数额大了点,不过我爹有经验,相信没什么问题的。”
  姚沛良听她这一说,放心了不少,笑道:“那就好,这趟回来,咱们又有一笔大数目进账了,说到这,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不能说的,不用顾及,说吧。”
  “诶,那我就说了,东家可认识陈大户?”
  苏卿想了想,“你是说那个专门经营古玩玉石买卖的陈大户?他来找我爹兜售玉石了?”苏卿该想到的,以前生意不太好的时候,她爹就是王大户的常客,如今王大户见茶悦坊日进斗金,还不更是加卖力的向她爹推销那些动辄数万乃至几十万的古玩?
  “就是他,两天前他来找过老爷,两人在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今天那王大户便拿了一块据说是千年玳瑁神龟壳的古玩过来,老爷竟一下子从账上拿了五十万两给他,要说老爷一个当家的用些钱没什么,可茶悦坊如今才起步,需要大量的资金运转,且我也知道东家前期为茶悦坊付出了多少努力,老爷这样轻易的就被那王大户忽悠了,一个乌龟壳就花了五十万两,连我看着都心疼了,东家要是可以的话,能不能劝劝老爷,那王大户瞧着就是只吸血蝙蝠,老爷跟他长久往来下去,茶悦坊就是座金山银山也会被搬空的。”姚沛良刚才还说的有些忐忑,毕竟让苏卿一个小辈去指责长辈,还是自己老子,怎么说都有些理亏,可一想到茶悦坊的将来,他便咬着牙一鼓作气说完了,话到最后,语气里已经有了些惋惜和不甘的味道,心道不管东家是何想法,会不会怪他多管闲事他都要把这话说出来。
  苏卿微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劝着我爹的,今天要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告诉我这事,我还不知道我爹竟又开始沉迷于古玩了。”
  姚沛良见她没有生气,心里松了口气,“有东家劝劝老爷,老爷应该就不会这样了,其实我也不是干涉老爷收藏那些,只是老爷好像太单纯了,容易受人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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