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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溺宠妖娆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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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看着赵婧带着一肚子心思离开,冷冷一笑,让赵婧留在苏家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她能从赵婧传达的消息中猜到几分贺彦接下来会对苏家采取的动作,只是这样做却是弊大于利,毕竟她就算猜测得再精准,也难保贺彦会兵行险招把苏家一锅端了,出奇制胜可是贺彦惯用的伎俩。
也不知道贺敏的事办得怎样了,这事若成了,就算不能让贺彦吐血,也能让他元气大伤了。
而贺彦这几天确实是烦得不行,原本跟茶商订下的雾尖,数量谈好了,订金也付了,只等交货的时间一到,他就能把货拉走,然后坐等数钱就行了。
谁知这两天却出了些状况,那跟他谈买卖的茶商突然变了态度,不仅态度模糊,更是有意无意的透露有人出了高价,如果他要这批货,原先的价钱怕是行不通了。
他只是一个庶子,生母早死,身后没有半点倚仗,为了购进这批雾尖,他费尽心力,甚至是借了几笔重贷才筹足了银子,哪还有多余的银钱去跟人家竞价,眼看着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贺彦差点没吐血。
生意做不成,谋划几个月之久的计划也失败了,这还不算,赵婧托人送来的信中写明了汤寰的出现不仅没把住在苏家的那个男人赶走,反而还堂而皇之的谈起两人的婚事来。
这一番轮番攻击下,被气得不轻的贺彦终于病倒了。
书房里,贺彦喝光了碗里的药,朝丫鬟挥挥手,让小厮进来,何明进来后随后把门关上,走进书案前,看着脸色苍白的贺彦,便劝道:“少爷,这生意上的事急不来的,您的身体要紧,这病瞧着才好些您不好好养着,怎么还能熬夜看账本。”
贺彦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开口问道:“莫东呢?怎么一晚上都没看见他?”
何明见他语气不善,心里突突的跳着,小心翼翼道:“我也不知道,天一黑就不见人了。”
贺彦抿了抿唇,脸色是显而易见的不喜,说话的语气便带着些冷意:“等他回来让他来我书房一趟。”
何明瞧瞧瞥了眼贺彦难看的脸色,连声应道:“诶,我晓得了。”
不多会,莫东便回来了,他一脸惬意的走进院子,还不待他跟守在院外的何明打招呼,何明一看见他,当即就怒瞪了他一眼,“你还在这悠哉悠哉呢,少爷都等你好久了,我可跟你说啊,少爷生意被搅了心情正差着呢,你若惹毛了他让一众兄弟不好过,我可不会放过你。”
谁不知道贺彦的发起脾气来可怕得要死。
莫东脸色一变,贺彦轻易不能惹他生气,他一生气可不止是发怒那么简单,他会从头到尾死死的把你打量一遍,不仅把你以前的那些功劳抹了个干净,对你又是提防又是怀疑又是否定的,可真真是一颗踩了就会炸得人尸骨无存的地雷。
莫东目光有些闪烁不定,见何明火气不小,连忙赔笑道:“我明白我明白,我这就去见少爷了,绝对不会让你们挨骂的,等少爷心气儿顺了,我再帮你们说几句好话,不会亏了你们的,放心吧。”
何明哼了一声,脸色才好看了些。
☆、46 失算
“少爷,您找我?”莫东进了书房,看着橘黄的烛光下,一脸严肃的贺彦,小心翼翼的问道。
贺彦翻开一页手里账本,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去哪里了?”
原本下人的私事,主子是极少会过问的,只是贺彦心思重,为人又谨慎,时常怕底下的人坏了他的事,所以这隔三差五的质问,手下的人都习惯了。
莫东一想刚才的去处,若贺彦知道他生意被搅黄了,底下的人不知寻法子挽救,还跑去花天酒地,必然怕更是不喜,所以莫东临到嘴的话一停,连忙改了口,道:“少爷不是让我们时不时的就要注意贺敏的动静么,这几日底下的人都忙着雾尖的事,对这边怕是有些疏忽,我就分心去打听了一下,没想到咱们几天没注意,这贺敏还真的狂上了,日日早出晚归,一回来就往老爷子的书房里钻,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贺彦为人小心谨慎,跟他一块长大的莫东也差不多了,为了不让贺彦挑到他的错处,他只要一有空暇就会到处钻营,把到手的消息再举一反三的琢磨一番,时不时就能补充贺彦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也因为莫东的细心,贺彦才这般器重他,贺彦三番五次的阴谋诡计能皆数得逞,跟他有莫东这一个狗头军师脱不开关系。
贺彦脸色一正,联想到自己被搅黄的生意,难道那个出高价的人就是贺敏?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还专门找同一处茶商跟他杠上,他是想通过这次打压来警告他吗?
贺敏!真是可恶!
贺彦攥紧了拳头,从来都是这样,他费尽心机得来的一切,贺敏轻轻松松就能从他手里夺走,不管是地位生意或是女人都好,只要他看中了就一定会从他手里抢过去。
莫东见贺彦一脸阴沉,连忙低下头,低眉敛目,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贺彦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上次忘记交代你了,苏家那边怕是会起疑,今天过后,就不要再让白掌柜把那绸缎卖给苏家了,你也少往念娇楼那边跑,省得被人查到头上。”
莫东想起自己才从那回来,脸上便有些愣怔,贺彦眼睛一眯,“你去过了?”
莫东眉心跳了跳,急忙摇摇头,“我才从贺敏那套了消息呢,哪有那心思去,不过少爷放心,这传话的事我让人写封信送去给红昭就行。”
贺彦又打量了几眼,才点了点头。
莫东则是悄悄抹了把汗,要糊弄五少爷,还真的是不容易呢。
*
苏卿刚去了厨房让李婶加菜,才出来没多久,就看见半掩的垂花门外有一个身影在走来走去,她回头朝瑶光打了个眼色,瑶光上去前开了们,见是阿成,便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是瑶光姑娘啊,大姑娘在吗?前几天她吩咐的事,打听到了。”阿成咧嘴一笑,脸上表情憨憨的。
苏卿一听即走了过来,问道:“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阿成笑笑,从怀里拿了一大叠厚厚的纸张,说道:“这是那些人给我,说是姑娘看了这些就知道了,我看这事情办的也不知道大姑娘满不满意,就只付了一半的钱,等姑娘觉得行了,我再把另一半给他们。”
苏卿点点头,看来那些人也不是一根筋的野蛮人,还知道把消息写下来,苏卿接过一大堆纸,走到一旁看了起来,只是看着看着那眉头就下意识的皱了起来。
阿成识的字不多,再说了这是苏卿交待办的事,说不定里边还写着什么秘密,他也不敢看,见苏卿看得眉头都皱起来,不由低低道:“那个,大姑娘,他们说过这字迹有些潦草,让你别见怪。”
苏卿将纸张收起来,道:“没关系我看得懂,这事你办得很好,把剩下的银子给他们吧,记得别让他们把事情说出去,日后若是有个什么事,我也能继续跟他们合作。”
阿成一喜,乐呵的道:“诶,我知道了大姑娘,那我就去干活了啊。”
苏卿淡淡一笑,点点头让他离开了。
苏卿回到院子,瑶光就憋不住了,忙问道:“姑娘,纸上都写什么了?壑哥儿的事可是查明白了。”
林妈一听,放下手头的绣活也走了过来,拿眼睛询问着苏卿。
“嗯,那批货出了些质量问题,正巧卖给了咱们家,不过现在那批丝绸他们已经不卖了,我们倒不好跟他们讨说法。”
其实真相是,陈家染坊的师傅因为操作失误而生生让上等布料变得极易损坏,因为那位师傅跟白掌柜是亲戚,白掌柜便瞒下了这事,巧的是他在念娇楼有一个老相好,贺彦便让莫东透过这个女人给白掌柜放消息,那批劣质的布料就这样被送进苏家。
林妈一脸愤恨,怒道:“这群杀千刀的,壑哥儿险些被这些破烂料子害得丢了命,这样实在是便宜他们了!”
苏卿沉默不语,其实苏家还留有从刘氏院子搬出来的布料,要真想讨个说话也不是不行,只是这样顶多也只是拉了个掌柜下马而已,伤不了贺彦分毫,她苏家还会跟丝绸富商陈家结怨,这笔买卖怎么都划不来。
想到贺彦,苏卿的拳头紧了紧,她最近做的每件事都像是在跟贺彦对着干一样,其它人没有发现,敏锐的他一定注意到了,但是她不怕,贺彦想要苏家的念头没有变,他不会因为这点困难就会退却,除了加快计划实施,让一切提前发生之外,贺彦是不会对她怎样的,她反倒可以利用贺彦这份急切,抓到他的蛛丝马迹,然后狠狠的将他打回原形,永不超生。
苏卿长长的舒了口气,既然知道了那批丝绸是从白掌柜手里流进苏家的,采买的刘强夫妇也可以排除嫌疑了,家里除了她知道的赵婧外没有其它眼线,这让苏卿轻松不少。
但弟弟受的苦却不能不报,看来只能另辟蹊径了。
晚上,苏卿提着食盒照例往厢房走去,经过顾大夫的悉心治疗和源源不断的好药调养,闵嵇的身体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苏卿一推开门,就听见一阵凌厉的风声呼呼的从耳边刮过,她早就听过闵嵇说他在练武的事,可今天却是第一次看见。
☆、47 忠告
只见他目光笃定的看着前方,薄唇紧紧的抿着,生生给人一种煞气凌厉的感觉,结实有力的右手举着长棍挥舞的狂放凶狠,看起来毫无章法,可每一棍锋却勇猛无比,带着一种让人发毛的锋利,让苏卿有一种他握的不是棍,而是刀的感觉。
闵嵇见她来了,收了手上的招式,扔开手中的长棍,发出哐啷一声,他转身拿过边上挂着的汗巾,擦着身上的汗。
苏卿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纱布已经拆了,没有了遮挡的东西更显得他宽肩窄腰,肌肉匀称结实,壁垒分明,线条流畅,如果不是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疤,简直可以称得上完美了。
苏卿目光一亮,能这样观赏男人的机会很难得,她的目光并不邪恶,而是不含杂质的纯粹欣赏,可一想起自己还是个十四岁的娇艾,她这样做好像太冷静了,便连忙低头,眼神瞟也不敢瞟的走过去把食盒放在桌上。
闵嵇也没有故意秀身材的意思,但是看苏卿一脸镇定还是有些讶异,以往他这样练武的时候,边上一些女人便是害怕得要死,也会睁着一双眼睛时不时的扫向他的身体,眼里透着贪婪和渴望,他从不觉得这是一种荣耀,也不会去炫耀这一身资本,但是对于能产生的影响他还是知道的。
苏卿这么冷静,莫不是看多了?
见状,出了一身汗热得慌的闵嵇衣裳也不穿了,大马金刀的坐在桌旁,等着享受苏卿的服务。
苏卿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见他还光着膀子,不禁问道:“你怎么不把衣服穿上?”
“热,你又不害怕。”闵嵇直接说了原因,你不害怕我就不穿了,省了那穿衣服的功夫,还凉快。
苏卿一噎,随即一叹,罢罢罢,人家都舍得让你看,你矫情什么,是以,苏卿抬起了头,该看的时候看,不该看的时候不看,一脸自然,跟平常一样惬意得很。
不过,想起他运用自如的右手,这回苏卿坐着没动了,如今他伤好了,她还贴上去伺候人家做什么?
闵嵇看了看摆在那里的吃食,再看看无动于衷的苏卿,那眼神分明是在问你怎么还不动手?
苏卿撇撇嘴,“你都好了,还要人家喂,臊不臊啊你?”
她说完,又看了看他精壮的身子,说道:“你这伤也好了,就算日日吃荤也没事了,我明天就让李婶开始给你做荤菜吧。”
苏卿会这样说也是因为李婶随口提了一句,那阿黄日日吃大姑娘送的肉瞧着这么也不长膘,反而还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苏卿当时讪讪的回了句可能是天气要热了,阿黄没多大兴致吧,她当时还想着就不要给他送菜了吧,好在他伤也好了。
其实苏卿特别想问,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怎么都没见你的下属来找你呢?或者是你伤好了就快走了吧?
只是这话怎么说都像是在赶人家走似的,她可不想小心翼翼让他对苏家累积起的好感在最后关头被这几句话破坏光,所以也不敢问。
苏卿心道,他爱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吧,反正苏家也不多他这口饭,说到饭,她又想起了李婶的话,这个男人的饭量好像不小呢,也是,看每晚这么一大盘肉就知道了。
见男人伸手拿起筷子,动作很标准很流畅,可见手上的伤是真的好了,苏卿看着,心里是真正放心了。
闵嵇却垂下了眸,这一段时日,他好像有些依赖她了,她不动手,他已经不习惯了。
苏卿坐在一旁看他,她发现这人饭量虽然很大,但是却不像饿死鬼一样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反而是很认真,很专注,甚至每夹起一块肉,他都要看上一眼,然后放进嘴里慢慢品尝,眼神也很复杂。
看着他脸颊边的伤口,苏卿起身从一旁的条案上拿过一个匣子,从里边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见跟昨天的份量一样多的膏子,无奈道:“让你早晚一次擦这个,你也没听进去。”
自从知道他是个气势凌厉,却不会迁怒无辜人的性子之后,苏卿在他面前也渐渐放开了,说话也不再小心翼翼,占理的时候也敢还口跟他理论了。
“伤疤是男人的荣耀。”苏卿带着嗔怪的话让闵嵇的目光闪了一闪,嘴上始终冷冷淡淡的道。
他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让苏卿想起了到处搜罗养生秘方的贺彦,不禁感叹这是个真男人,不靠外表迷惑人心,只靠实力战胜对方,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可惜,再好也不适合她,苏卿挖了一块药膏,仔仔细细的抹在他的脸上,垂下的眸子有些冰冷。
闵嵇举着筷子的手一顿,脸颊上传来丝丝的痒意,少女娇嫩的脸庞就在眼前,粉嫩微翘的嘴唇近在咫尺,一股惑人的甜香清晰可闻,这个少女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靠他这么近,就不怕他做出点什么?
闵嵇拿下了在他脸上作怪的手,包在自己掌心中,跟上次的触感一样,软嫩的不可思议,跟他前几日吃的那道用豆腐做的膳食一样,好像一用力就会破碎,脆弱得让人怜惜。
“以后这个就交给你了。”
“咦?”苏卿还没从他突然的动作回过神来,就听见了这话,这是他在给自己安排工作吗?她以后不送菜改来给他擦药了?
闵嵇点点头,放下了她的手,又开始专心解决那盘肉来,等盘子见了底他才缓缓的放下筷子。
看着苏卿在月光下越发美丽晶莹的脸,他开口道:“如果不想被当成牺牲品,就不要靠男人那么近。”
苏卿一怔,差点没把手里的食盒扔出去。
牺牲品,这是她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一个词,苏卿攥着手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房间内有片刻的宁静,随即她吸了一口气,笑道:“我知道了。”
她欠身一福,离开了房间。
闵嵇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薄唇微抿,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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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晚了,明天依旧8点更,本文18号入V,那天更新估计也会晚些
☆、48 写信
当晚,苏卿梦魇了,梦里贺彦一次一次的把她转送给权贵,那些男人或深情,或邪恶,或狰狞,一张张脸孔像走马灯一样在她梦中反复出现,她从开始的反抗到痛苦,最后只能麻木的承受,就在她谋划着杀了贺彦的前一刻,他狰狞的把匕首刺进了她的胸膛。
苏卿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双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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