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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坑爹游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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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你个头啊!君清婉欲哭无泪,恶狠狠地朝秦奕风甩眼刀。

  这货真的是古代男人吗,为神马比自己这个现代人还开放?

  万一他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南王却突然闯进来,那自己不就被“捉奸在床”了吗?TAT,到那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秦奕风无视君清婉杀人般的眼神,挑眉一笑,将她抱到床上,随后解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肚兜。

  肚兜的色泽极为艳丽,鲜红夺目,两条纤细的红丝带顺着她的香肩蜿蜒而上,越发显得肌肤如玉,白嫩得吹弹可破。

  随着肚兜下摆被撩起,秦奕风看到君清婉白皙的小腹上有一大块淤青,淤青呈黑紫色,形状酷似脚印,极为渗人。

  怎么伤得这么重?

  秦奕风微微蹙眉,从桌案上拿起天山雪莲露,打开盒盖,一股清幽花香瞬间溢出。

  烛光下,桃子大小的圆瓷盒里,盛放着玉白晶莹的膏露,他用指腹抹了一些,轻轻涂抹在君清婉的淤青之处。

  膏露清凉滑软,渐渐地,君清婉感到伤处的疼痛缓解不少,她正想问秦奕风上完药没有,不料他忽然倾身,灼热的唇骤然压下,霸道地与她唇舌交缠。

  隔着薄薄的肚兜,他的大掌握住她丰盈的酥胸,肆无忌惮地揉捏挤压。

  她防不胜防,身体竟对他的亲吻和爱抚产生了羞人的反应,一股股灼热的春潮,无法抑制地渐渐涌出

  深深一吻之后,秦奕风替君清婉穿好衣裳,又解开她的穴道。

  “是不是很享受,嗯?”他坏笑着轻舔她的耳垂,灼热气息朝她细嫩的脸颊扑去。

  她羞窘万分,小脸腾地涨红,挣扎着想从床上起身。

  看着她别扭抓狂的样子,他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揉进怀里,暴风骤雨般一阵狂吻,吻得她双颊飞红,心跳加速,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用力挣扎却毫无用处,最后只得放弃抵抗,破罐子破摔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吻够了,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笑道:“夜深了,你歇着吧,孤明日再来找你。”

  她羞愤交加,冷哼一声,别过脸不理他。

  尼玛,她和秦奕风前几天才第一次见面,可今天就接吻,这样的发展速度简直就是光速!虽然她也想勾引他来着,但是现在发展太快,她反而有点接受不能了!

  正当君清婉各种郁闷时,秦奕风低低地笑起来,伸手摸摸她的秀发,转身离开。

  秦奕风离开后,顷刻间,冷墨不疾不徐地走进屋内,拱手道:“南王妃,您的伤势没有大碍吧?是否要请御医前来看看?”

  “我没事,不用请御医,”君清婉一双灵动水眸瞪着冷墨,没好气道,“我刚才叫你帮我拿药,你怎么让秦太子来送药?”

  冷墨抬头,视线里映入君清婉嫣红而略略肿胀的樱唇,瞬间明白一切。

  秦奕风行事向来肆无忌惮,方才大概是强吻了君清婉,难怪她会如此生气,难怪秦奕风离去时,自己并未见她出门相送!

  “适才秦太子命属下守在门外,”冷墨淡淡解释道,“属下只是奉命行事,并非玩忽职守,还请南王妃谅解。”

  君清婉知道冷墨是奉命行事,但一看到他冷冰冰的态度,她心里就莫名窝火,再联想到自己居然还对他单相思,她就更气了!

  “我不管!”她坐在床沿边,气鼓鼓地叫道,“你刚才没给我送药,我要惩罚你,你过来!”

  见她蛮不讲理,冷墨哭笑不得,但仍是依言上前。

  君清婉水眸中闪着灼灼火光,一把抓起冷墨的手,张口狠狠咬住他的手背!

  冷墨浑身一凛,皱眉看着君清婉,幽深眸光沉静逼人,仿佛静静燃烧的炭火。

  在金陵国里,按照祖制,有一种奇怪的婚俗,那便是“一咬定情”。

  单身男女若是相互看对了眼,郎有情妹有意,那就由情郎往爱妹的手背上咬一口,而爱妹也会在情郎手上还咬一口。

  若是女子单恋男子,也可以主动先咬男子,等待男子的回咬。

  如果男子在半年内没有回咬该女子,就表示婉拒其爱意,而该女子也就死心了,会重新去寻觅情郎。

  咬这一口还有不少讲究,咬重了,会被嘲笑是狗咬;咬轻了,无法表达对情人的爱意。

  虽然君清婉事先看过原著,但原著中并没有提到“一咬定情”的婚俗,所以君清婉也并不知道。

  此时她为了泄愤,重重咬着冷墨的手背,直到咬得牙关发酸,嘴里腥甜血气翻腾,这才松口。

  “南王妃是否咬够了?”冷墨眯起眼,冷冷开口,跃动烛火下,他刚硬的脸部线条犹如刀削斧凿的峭壁,棱角锐利。

  见冷墨手背上显现出两排鲜血淋漓的齿痕,君清婉心中大为解气,正待回话,抬眼却看到他冰霜笼罩的俊颜,怒火又蹭蹭蹭地窜上来。

  “咬够又怎样?没咬够又怎样?”君清婉美艳的小脸剧烈扭曲,眸中迸发出激烈的怒火,“难道你还想咬回来不成?”

  冷墨瞧着她火冒三丈的模样,不知为何,忽而想到了流传在家乡的那首古老歌谣——

  “给郎手背咬个印,越咬越见妹情深,青山不老存痕迹,见那牙痕如见人”

  思及此,冷墨俊眉一扬,玩味地笑了。

  “你笑什么笑?不准笑!”君清婉怒不可遏。

  冷墨将另一只手递到她嘴边,笑道:“倘若没咬够的话,再咬这只手吧!”

  她不是金陵国人,应该不知道“一咬定情”的婚俗才对;即使知道,这里也不是金陵国,无需遵从这样的婚俗。

  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他是金陵国人,而金陵国也早已灭亡,只等他去复辟!

  思及此,冷墨眼中笑意未退,但那笑意却冷冽如刺骨冰水,没有丝毫温度。

  见冷墨居然把另一只手伸出来给她咬,君清婉心中怒火顿时熄灭大半,她冷哼一声,傲娇开口道:“不咬了,但是不许你给伤口擦药,就让伤口发炎化脓,疼死你!”

  “南王妃一向菩萨心肠,难道真要眼睁睁地看着属下的伤口化脓吗?”冷墨斜睨着君清婉,神情似笑非笑。

  按照金陵国的规矩,单身男女互咬手背后,倘若被咬的伤口发炎化脓,那就表示恋人的情意已经溶入对方的肌体和血液里。

  这时,男子给女子手腕上拴上蓝或黑丝线,女子给男子手上拴红丝线,这对恋人就可以择良辰吉日成亲了!

  君清婉被冷墨玩味的眼神看得心慌慌,浑身好像有无数蚂蚁在蠕动,各种不自在。

  莫非他已经看出她喜欢他了,应该不会吧?

  君清婉心中直打鼓,为掩饰自己的慌乱,她顺手抄起床上的茶叶枕头,用力砸向冷墨:“你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见君清婉果然如传闻中那般飞扬跋扈,冷墨忍俊不禁,也不躲避迎面砸来的茶枕,硬生生地挨了几下打,接着后退两步,拱手道:“属下告退。”

  说罢,转身走向门口。

  君清婉仍然觉得不解气,发泄般将茶枕丢向冷墨,又把薄被和桌上的几个水果丢过去,最后左右看看,实在没什么可丢的物什了,干脆脱下自己脚上的一只绣花鞋,隔空遥遥掷向冷墨。

  冷墨啼笑皆非,只能回转身来,身手敏捷地接住她丢来的茶枕、薄被、水果先后放在旁边的案几上,最后居然接住一只小巧的绣花鞋。

  绣花鞋由上等软缎制成,皎洁的月光白为底,夹杂耀目金丝线。鞋尖上绣一只蹁跹蝴蝶,蝶翅妖娆艳丽,缀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细碎晶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本文中“一咬定情”的风俗是真实存在的哦,它是苗族的一种古老的定情方式,木哈哈!当初我第一次听到时也觉得很惊讶,很新奇滴说,呵呵。

  对了,如果有爪机党看不到前面几章V章中的图,可以在V章下面留言索要图,我会把图的地址发给你们的哦!到时候你们复制一下网址,输入进去就能看到秦奕风、君子衿等人的图了,呵呵!


  第30章 对弈


  当冷墨将君清婉的绣花鞋接在手里时,他愣了一下,走到床前,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地用双手呈上她的鞋。

  “南王妃请息怒,属下知错了。”他清冷的声线在静夜里显得磁性低沉,说不出的好听。

  君清婉坐在床沿边,一时间手足无措,忽然觉得冷墨非常可怜。

  自己的大皇兄害得冷墨国破家亡,但冷墨面对自己时,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甚至跪着将绣花鞋呈上来还给自己想想就觉得让人心酸,见君清婉不吭声,冷墨以为她还在生气,于是拿起绣花鞋,动作轻柔地替她穿上。

  他骨节分手的大手,毫不避讳地握着她的玉足,显得她的玉足更加小巧。虽说她穿着洁白的罗袜,但眼前这一幕,无论怎么看,都染了几分暧昧的味道,令她不由一阵心神荡漾。

  一瞬间,她既羞窘又后悔,粉颊生晕,讷讷道:“对不起刚才我和秦太子闹了点小矛盾,我不该迁怒于你。”

  冷墨定定望着君清婉沮丧的模样,她红着脸,眼神极为柔顺羞怯,好似娇弱的小猫。

  窗外是浓重如墨的深夜,月光皎洁,无数杏花瓣飘飘洒洒地落下,晶莹娇嫩,粉白香软,映得她眼中似乎也有落英缤纷,泛着难以述说的温柔。

  “南王妃不必向属下道歉,方才的事全都是属下的错,”冷墨叹一口长气,低声道,“夜深了,还请南王妃早点休息。”

  说罢,站起身来,将案几上的茶枕、薄被和各种水果一一放回原位,又开始整理床榻,将茶枕端端正正地摆放好,再将薄被平整地展开,铺在床单上。

  有条不紊地收拾完房间后,冷墨看向君清婉,恭敬道:“南王妃请歇息,属下告退。”

  君清婉贝齿轻咬下唇,脸色变幻不定,忽然,她抓起桌案上那盒天山雪莲露,快速塞到冷墨手中。

  “回去上药吧,”君清婉调笑道,“我这个人一向菩萨心肠,不忍心看到自己的下属伤口发炎化脓。”

  冷墨扬起唇角,笑道:“多谢南王妃关心。”

  看着他俊美得炫目的笑颜,君清婉在刹那间突然想起一句话——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穿越之坑爹游戏》作者落花浅笑独家发表

  为百姓祈福的烧香拜佛仪式,一直要持续好几天。

  在这几天内,秦奕风和白家三兄妹不约而同地派人调查,想查出那把匕首里的吸血蛊虫究竟是谁藏进去的。

  然而,君清婉的手下做事干净利落,并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所以秦奕风等人查了许久,也没查出任何线索。

  与此同时,君清婉将“八阵图”之事告知君子衿,于是,君子衿与秦奕风商议一番,最后,那用于行军作战的八阵图,被君子衿派人临摹下来并送入军营中,以便用于今后的战事。

  此外,秦奕风也派人将刀柄上的八阵图临摹下来了,以留作备份,而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玉魄”,经过御医再三检查,发现并无其他可疑之处后,便被秦奕风佩戴在身上。

  短短几天内,齐国和秦安国共享“八阵图”的事,倒是顺利解决了;但是,令君清婉大失所望的是,君子衿竟然跟秦奕风一样,并没有惩罚柳纤云,也认为柳纤云是无辜的,这让君清婉郁闷得吐血三升,却又无可奈何。

  这日清晨,君清婉仍旧为柳纤云有女主金手指而郁闷,郁闷之下便睡不着,于是起了个大早。

  吃过早膳,见祈福仪式尚未开始,君清婉就带着冷墨和玉琴,漫无目的地在光华寺中四处闲逛。逛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座偏僻的禅房前。

  房门静静洞开,一张古旧的织布机靠放在墙角,在阳光中泛着古黄光泽,看上去颇有几分神秘色彩。

  回想起昨天看的皮影戏《孔雀东南飞》,想到戏中曾提到刘兰芝织布,君清婉忍不住好奇,迈步走入禅房。

  窗外一树杏花正怒放,艳红如霞,灿烂蓬勃,越发衬得禅房内光线黯淡,毫无生机。

  君清婉身着一袭艳红海棠花罗裙,挽着飞凤髻,插一根剔透玛瑙簪,耳戴红玛瑙水滴坠儿,娉婷来到那张泛黄的织布机前。

  微微垂首,她轻启红唇,情不自禁地浅吟低唱:“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言语,不肯放人归。”

  《孔雀东南飞》的故事情景浮现在脑海中,恍恍惚惚间,君清婉仿佛看到身着素色罗裙的刘兰芝,眼神哀艳,一边织布,一边潸然落泪:“两张机,行人立马意迟迟。深心未忍轻分付,回头一笑,花间归去,只恐被花知。”

  君清婉用玉手轻抚织布机,继续唱道:“三张机,吴蚕已老燕雏飞。东风宴罢长洲苑,轻绡催趁,馆娃宫女,要换舞时衣。四张机,咿哑声里暗颦眉。回梭织朵垂莲子,盘花易绾,愁心难整,肪肪乱如丝。”

  

  君清婉就这样轻声唱着,一直唱到八张机,美目中渐渐弥漫起落寞之色:“八张机,回文知是阿谁诗?织成一片凄凉意,行行读遍,恹恹无语,不忍更寻思。”

  话音刚落,便听到磁性的男子声音顺着她的歌声,缓缓唱道:“九张机,双花双叶又双枝。薄情自古多离别,从头到底,将心萦系,穿过一条丝。”

  男子的歌声有莫名的熟悉感,温润如春风,又好似春花绽放,冽酒飘香,令人闻之怦然心动。

  君清婉微微诧异,下意识地抬头,却见君子衿俊美的容颜蓦地撞进她的眼帘,可见方才唱歌之人正是他。

  此时此刻,冷墨和玉琴不知何时已退下,空阔的禅房内,只剩下君子衿和君清婉。

  “大皇兄,原来是你呀,”君清婉微微一笑,道,“你来得正好,我已经重新给你编了一只络子,正打算待会儿给你送过去呢!”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只崭新的络子,递给君子衿道:“六年前那只红色络子太旧了,戴着不好看,你别戴了,以后就戴这只吧!”

  君子衿接过络子,垂首一看,却见这只络子呈纯黑色,编织成两颗相连的心的形状,造型优美,做工繁复精细,完全就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这络子很好看,朕很喜欢,谢谢你。”君子衿轻笑起来,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将玉佩底下结着的红色祥云结取下来,放入怀中,又将黑色络子系上去,最后将玉佩系回腰间。

  “大皇兄,这只黑色的络子是同心结,”君清婉嫣然一笑,一字一句道,“从头到底,将心萦系,穿过一条丝。”

  闻言,君子衿脸色微变,他那双琥珀色的狭长眸子,深深凝视着君清婉,犹如浩瀚深邃的海,表面上波澜不惊,海底却是波涛暗涌。

  君清婉也深深地望着君子衿,今天他仍然一身白衣飘飘,三千青丝如墨染,俊秀容颜仿佛谪仙般雅致,修长的身形挺拔如松。他整个人看起来仿若一幅水墨画,意境悠远深长,飘然出尘。

  禅房内静谧无声,君子衿和君清婉久久地对视,一时间,突然丧失掉所有的语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子衿淡淡一笑,终是率先打破沉默:“清婉,朕许久没有与你下棋了,待会儿祈福仪式结束后,朕想与你对弈几局。”

  “好,那我们去竹林里对弈吧!”君清婉盈盈一笑,露出脸颊上两个浅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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