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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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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你想好了通知我。」江小小说完就准备闪了,刚转了半个身子呢,易长洲忽然叫住她,「招个二秘给我。」
  「现在怎麽可以?明知道那边」
  「我就要。」
  江小小看着一脸臭到底的易长洲,大约明白这是在堵气了。「易哥」
  「就这麽决定,以後不是重要的事他通知我就行了。」易长洲说完就低下头忙起来,一副不继续交谈的模样。
  江小小皱了皱眉,退出了办公室。
  招二秘?
  可以,不过得慢慢来不是?也许十天也许一个月,到时候易长洲气消了也就没这回事了。江小小想着,并不当回事,继续敲她的工作记录。
  这一天就这麽两不相见地过去了,中午江小小胃口不太好,喝了一杯牛奶解决,到了下午就饿了。
  桌子里零食刚好吃完了,出去买吧又怕耽误工作,就只能喝水充饥,好不容易熬到快下班,易长洲一个内线电话打过来:「不是说销售代理见面吗?就今晚吧。」
  「啊?」
  「啊什麽啊?马上安排。」
  「好。」
  江小小挂了电话,不敢耽搁地逐个给代理们打电话,好巧不巧地都在容华,更加好巧不巧地今晚都有空,於是约在盛隆酒店见面,江小小连呼三声天不佑我後去电话在盛隆订了包厢和饭。
  刚做完这一切,易长洲就坐里面出来了,全身都穿戴整齐,看了她一眼走到玻璃门前停下。
  江小小会意,收拾了随身的包跟着易长洲出去了。
  她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响,斜眼瞅了瞅易长洲似乎完全没听见,而且那脸色比上午更差了。江小小吐吐舌头,看来孙子得装到底了是。
  进了包厢,十二位代理都到了,那真是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倒不是说个个都长得好,但做到他们这个位子,气场丶谈吐都近乎完美了,外人瞧起来,都得道一声「人才」!
  江小小看了看,满桌子就自己一个女的,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就有个胖子说:「哎呀,易少好福气,瞧这位长得比XX还清纯啊。」
  江小小:= =该说什麽好呢,道谢?好像不太好呢。她还没决定怎麽答呢,易长洲就从嘴里蹦了两字出来:「秘书。」说完嘴巴就闭得死紧了,生怕多说一个字会断气似的。
  「哈哈,秘书,听见没有胖子胡?」
  几个代理你一句我一句插科打诨,易长洲始终一副「老子很不爽」的表情,在场都是人精,眼看气氛不对,这玩笑就不怎麽开得起来了。不一会儿,桌子上就安静下来。
  一桌子的翅肚鲍参啊,江小小口水都快把河堤冲了,不过这种时候是头猪也不能只顾着吃啊。
  易长洲举起酒杯:「在场的有的见过我,有的没见过,自我介绍就免了。先敬大家一杯,以後还要大家支持!」
  易长洲说完就把酒杯放在嘴边,然後一整杯茅台就这麽一口滑进了肚。江小小看得肉跳,看着代理们也干了,自己端着个大茶杯是那麽显眼那麽不合宜。
  代理们一杯酒下肚,话说开了,马上有人叫:「美女秘书,光喝茶可不行,啦,你面前有酒的啦,来一杯。」
  其他人纷纷起哄。
  江小小腹诽服务员为什麽要在她面前摆酒杯丶为什麽为什麽,她又不会喝酒,这一杯下去估计就得交代在这儿了。不过代理们叫得凶,她又不想在人前示弱,於是拿起酒杯,打算学那些彪悍的师妹们闭上眼一口乾,谁知眼是闭上了,手却没成功举起来。
  易长洲手掌压住酒杯,笑道:「各位行行好,我一会儿是肯定要倒下的,你们得留个送我回去的人。」
  有人不死心:「我送我送!」
  「我醉了可是会乱来的。」
  「」
  这次没人再有异议了。
  易长洲平静地把她手里的酒杯端过去,似漫不经心道:「以前是易宪治跟大家打交道,他的作风我大约知道。我呢,话不多,喜欢实在,销售这块不好做,进账出账都是大数字,遇到困难把自己搅进去也难免,我理解。但理解不等於放任,我既然接了这副担子,就得对它负责。各位说是不?」
  大家纷纷附和。
  「以前的既往不咎,以後麽,谁如果被我发现什麽,别怪我不给情面。销售部一百多个正式员工,谁都想往上爬,在里面挑一个听话丶能力不错的并不难,不是吗?」
  各个代理们都默不作声,先前那个胖子胡,也不知道是包厢里太热了还是他太胖了,头上的汗一滴滴往下流,他手上的餐巾纸都擦湿了。只见他把纸往地上一扔,端起酒杯在桌上猛叩了一下:「易少说得对,以後我就跟您混了,您让我往东我就往东,往西就往西!」
  胖子胡一开口,剩下的代理们都纷纷举了杯。
  易长洲露了个满意的笑容,一饮而尽。
  这种氛围下吃得下东西就有鬼!江小小勉强塞了两个小点心在嘴里,虽然脑子都在转着桌子上的唇枪舌剑,口水还是跟黄河决堤似地把两个小点心瞬间淹没了。
  桌子上的男人们好像没看见一桌子好菜似的,把酒当白开水似地喝,你敬我我敬你,易长洲当然被敬得最多,不过他再喝脸上神态也没变,有时轻飘飘一眼看过来,那眼神又明亮又深沉,看得江小小一阵紧张。
  果然没多久,就有人找她来了。
  那人尖尖的鹰钩鼻,说话特别豪放:「美女秘书,怎麽称呼啊?」
  「江。」
  「喔,江美女,跟我喝一杯。」说着就变戏法儿似地递了个酒杯过来,江小小往里一看,乖乖,满满的一杯茅台。
  拒绝吧?似乎不太好啊。喝,嗯还没想好呢,易长洲本来就坐在她旁边,这时身子一歪,正好就靠在她肩膀上了,说话时呼吸都喷在她脸上:「大志,你什麽意思?」
  被叫大志的代理呵呵笑了两声:「什麽什麽意思,就想找美女喝杯酒而已。」
  「我不是说了她负责送我回家的麽,不能喝酒。」易长洲顿了顿,「还是你想把她灌醉了以後亲自送我回家?」
  一桌子男人这时都看向了这边,易长洲慢悠悠说了句叫直男恶心到底的话:「原来你暗恋我这麽久了,早说嘛,没准儿你有机会的。」
  大志脸色顿时黑不是不黑也不是,笑容都快挂不住了:「易少误会了丶误会了。」
  出了这麽一出,後面就没人敬她的酒了。她安心吃饭,总算安抚了叫嚣半天的胃。易长洲一直在喝,桌上两瓶茅台估计有大半瓶进了他的肚子。他脸上起了一点淡红,并不明显,不过那眼睛却依旧明亮,似乎比刚才更加明亮了。
  吃完饭,所有人除了江小小都喝高了,嚷嚷着下一站。江小小一早在四楼订了K歌包厢,几个男人就三三两两地朝电梯走。
  电梯到了,代理们都进去了,易长洲却还站在外面。
  易长洲说:「你们先去,我把这个麻烦甩掉。」
  众人都望向江小小,江小小一时很无语。
  电梯门关上,易长洲:「按电梯。」
  江小小於是按下旁边一座电梯。
  沉默就横在两个人之间,易长洲喝酒以後呼吸有点重,在安静的走廊里听得明显。他盯着电梯上红色的数字,眼里就映着如同血一样的红色的光。
  等到电梯门开,江小小走进去,他一下子扣住江小小的腰,低下头就吻住她的唇。唇舌纠缠,江小小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长驱直入,易长洲的手抓得她很疼,扑过来的力气又太大,她一个没站稳就往後退,眼看就要撞到电梯,易长洲另一只手覆在她後脑勺上,把她按住更加没命地亲起来。
  这个吻落得又仓促又急切,毫无章法丶乱来一气,有点像一只大狗在舔在咬一样。江小小推了几下没推开索性放弃了。易长洲倒是越吻越来劲,最後身体擦着她低低呜咽,像是恨不得在这里就那啥。
  好险这是个电梯。江小小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丶要定

  
  易长洲亲久了就得松开,头枕在江小小肩上,将人抱得特别紧,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又不能做什麽,可是又特别想做下去,於是乎全身绷紧,像个随时能爆炸的小汽球似的。
  江小小被他勒得肋骨疼,微微动了动,就感到易长洲的身体瞬间一僵,声音沉了一个调:「别动。」
  「你勒疼我了。」江小小抗议。两个人隔得近,她扭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耳朵,所以声音自然不用说得太大,甚至是小的。可这种小小的又含着怨懑的语气易长洲此刻听起来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样,令他的理智线崩地一声断了。
  他把江小小按在电梯上不顾一切地亲起来,江小小一声惊呼被他吃进肚子里,手在人身上乱摸,身体更是不听话地往人身上挤,一边挤一边蹭。
  江小小一开始还打算忍耐,後来实在忍不下去了,易长洲越来越过份,一副真打算在电梯里就把事儿办了的样子。
  这电梯数字越来越小,一会儿电梯门一开,门外一堆男女老幼,万一有个认识的江小小简直不敢去想了,捶打踢踩十八般武艺都用上,易长洲要麽轻巧卸了,要麽硬扛了,反正她打得也没有多疼,继续不要命地咬人脖子。
  江小小:「到一楼了!」
  「嗯。」易长洲一口含住人耳垂。
  江小小说话的声音一软:「人看见。」
  易长洲松开了嘴,两只手把江小小圈在墙壁之间,离得极近地盯着看。
  江小小偏过头:「到了丶到了。」一边说一边推攘。
  易长洲无奈地松开手,刚松开就听到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了。外面等着一票小年轻,男的女的都有。
  也许是他俩气氛不太一样,也许是江小小做贼心虚,总之擦肩而过的时候,江小小总觉得被看笑话了,於是气呼呼地在易长洲脚上一踩。
  这一脚踩得实,易长洲也没防备,突如其来的一痛令他在门口的步伐一滞,江小小瞅准时间又补了一脚,易长洲咬着牙说:「你还来劲儿了?」
  江小小哼了一声,走向另一边。
  「去哪儿?」
  「找出租车。」
  「我也回去。」
  江小小转过头:「咦?你不上去玩?」
  易长洲脸色又沉了:「你希望我上去玩?」
  江小小:「」
  车开过来,江小小还是站在原地不动。易长洲站在车边:「怎麽了?」
  江小小:「我回你家,我回我家,好走不送。」说完转身就走,被易长洲一把抓住塞进车里,他自己也坐进来:「开车。」
  司机一听马上开车。
  江小小被按在车上:「干什麽呀你?」
  易长洲默不作声。
  「我告诉你啊,j□j在我国可是不轻的罪名,足够你做个三四年的。」
  「你知道啊,所以下次你得注意点儿。」
  「什麽?」
  易长洲瞥了她一眼:「咱们俩这种情况,你说别人是相信我j□j你还是你j□j我?」
  「哈哈哈易长洲你太会说冷笑话了吧不过说真的,你到底想带我去哪儿?」
  「那边快有动静了。」
  「啊?」
  「老头子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那边马上会有动静,你最好和我一起住。」
  「」
  「你也可以选择回江家,总之那个公寓不能再住。」
  江小小一路沉默,直到车停在易家大宅门前。
  易长洲牵着江小小的手走进大门,直接上了二楼。大宅里没有人,江小小靠在门上问:「江老先生的身体很差了?」
  「非常差。」
  「那你准备得怎麽样?」
  易长洲的脸上浮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容,转瞬即逝,一伸手搂了江小小的腰:「关心这个,不如关心下对我的奖励。」
  「奖励?」
  他坚定地吻下来,就像不容人反抗地将唇覆在她的唇上,只是轻轻地一碰:「就像这样。」
  江小小抿了抿唇,视线转移到二楼的雕花木扶手上,朝後退了半步。突然,她像是下了什麽决心似的,踮起脚吻住了易长洲。
  易长洲很明显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如电一般出手将江小小抱住,加深这个吻。他们从门口吻到玄关又吻到了床上,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房间里的温度高得彷佛要燃烧起来。
  「啊」江小小挺直了身躬,像个暗夜里的妖精一样逸出压抑的j□j。
  易长洲已经彻底疯了,变幻了各种姿势索取快感与满足,夜深得美丽又醉人,朦胧的白色窗帘外,一轮明月羞得用云挡住了脸。
  金色的阳光晒到了江小小的脸上才把她弄醒。她睁开眼,半晌才让昨天晚上的疯狂画面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顿时感到浑身酸软无力,膝盖和腰更是在叫嚣着抗议昨晚的蹂蹑。
  她用手撑起身体,头发凌乱地披散在两颊和背上,有几缕还垂到了眼前。横里伸过一只手来,将这些头发慢慢地梳理好。它进行得非常缓慢,缓慢得有些小心了。
  江小小并没有回头,等那只手梳好了自己的头发并且安静地放在自己背上之後,她才随手拿起一件男式的大衬衫套在身上,揿开被子下了床。
  真是酸啊!
  两条腿彷佛不是自己的,一走带得半边身子都在软,不知道走路姿势有什麽异样没有,但感觉到身後两道灼热的目光十分不怀好意。
  她走进卫生间将门反锁,放水洗澡。
  易培国如果真的不行了,易宪治掌握大权这麽久,在这场兄弟争产的斗争里已经占了优势,虽然不知道他会用什麽手段对付才进入总公司的易长洲,但易长洲此时肯定是自顾不暇。他在这个时刻还肯照顾她,真的让她很感动,以至於一时昏了头,主动送上门去了。
  江小小抹了一把脸,有点懊恼了。
  洗完澡出去,易长洲还在外面,不过已经穿截整齐,也洗漱过了。他坐在桌子前面,桌子上摆着她喜欢吃的软饼水饺煎肠等早餐。
  江小小愣了愣,走过去坐下,沉默地吃起早餐。
  易长洲也吃起来。
  「要不我回江家好了。」
  易长洲吃饭的动作一停。
  「免去你的後顾之忧。」
  「不,你在这里住。」
  「可是」
  「你觉得我没有保护你的能力?」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住下来。」易长洲放下筷子站起来,「跟我来。」
  江小小疑惑地入下筷子,跟着易长洲上了三楼。在易家住的这几天里,易家人丶佣人丶管家,所有人上上下下,但她从没看见过除了易培国之外的人上过三楼,甚至她连三楼有几个房间丶地板是什麽颜色的都不知道。
  「你想带我去看什麽?」随着台阶的往上,江小小忍不住好奇地问。
  易长洲转过头来,忽然朝她一笑,那笑里充满狡黠与骄傲:「马上你就知道了。」
  三楼就只有一个房间,在最里面的一面墙上有一扇雕花的木门,其他的宽敞面积全铺着厚厚的地毯,做成了小型的室内高尔夫球场。
  旁边靠墙有一条走道,易长洲牵着她直接走到了门边,打开门进去。
  这是一间书房,一间很古老的书房,彷佛很久没有人进来,空气中有隐约的潮湿气味。书架上放着许多牛津字典那麽厚的硬皮书,书背上烫着漂亮的英文金字。
  唰地一声,易长洲拉开了窗帘,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让江小小眯了眯眼,易长洲欣长的身体被阳光裁煎成完美的比例,鼻梁更是挺直得相当俊美:「过来。」
  他的声音彷佛在咒语里浸过,令她不由自主地迈过去。
  易长洲打开了老旧的原木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型的钛合金保险箱。这个箱子与这张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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