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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相思路过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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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安慢慢的眨了眨眼睛,“不走了。”
  “啊?住这里?”
  “你别管我了。唐健康应该下班了,你先走吧。”
  颜唱唱还有些怔楞,“你是说真的?”
  “再见。”
  林思安忍不住又去顾嘉臣的卧室转了一圈,推开他的衣柜,里面挂着的全是西装和衬衫,黑白分明,优雅却冰冷。
  她的指尖滑过那一排排的衣服,呼吸间尽是顾嘉臣身上的味道。
  忽然又停下,惊觉这是恰是那些被人豢养的情妇思念饲主最常做的事。
  思安不禁一笑。
  顾嘉臣回来得很晚,一夜没睡加上忙碌一天,就是铁打的人也禁不住有些疲惫。
  打开灯,被坐在沙发上的思安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出现幻觉,茫然的问:“怎么没开灯?不是你怎么没回家?”
  林思安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我好饿。”
  顾嘉臣摸着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笑起来,“想吃什么?”
  “我定了外卖。”
  思安拉下他的手,昨天烫到的地方还有些红肿,轻轻摸了摸,仰起头问:“还疼吗?”
  “疼。”
  思安当然知道他在装蒜,但还是凑过去吹了吹,哄孩子一样,“好点没?”
  可惜顾少向来都是得寸进尺,“更疼了。”
  “忍着!”
  顾嘉臣在公司已经用过餐,外卖送到之后还是陪着思安吃了些,电视声音开得极大,却没人看。
  “为什么没回家?”
  思安没回答,只是给他添了一些香槟,“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呢,这杯我敬你。”
  顾少挡在杯口上,“你身体才好一点,不要喝酒。我喝,你看着。”
  思安松了手,目光滑向他,直勾勾的盯着。
  顾嘉臣的眼里依旧是一片温柔的琥珀色,“怎么了?”
  思安扯出一抹笑,“今天我不会再摔碎你的碗了。”
  顾少恍然状,“是我大意了,忘记把所有的餐具都换成木头的。”
  “少来!至于这么防着我吗?”
  “就这样我还怕防不胜防呢。”
  “一个破碗而已你也值当这么小心眼?”
  “破碗?林小姐,你都让人家粉身碎骨了还侮辱人家名誉?你知道那一套碗多少钱吗?摔一个还送一个,我亏大了。”
  “不是还有两个呢?”
  “侥幸留下来的更可怜,相依为命的艰辛你懂吗?”
  “呸,回头我送你十套!”
  “林小姐,别忘了你的工资还得仰仗我呢。”
  “老谈钱多伤感情啊?”
  谁也没有再提起昨晚的事,好像大梦一场浑然觉醒,寻不着半点痕迹。
  两人都是演戏的高手,插科打诨,装疯卖傻,你来我往间又是退在安全线以外的男女关系。
  当然还有没交代的事。
  顾嘉臣在迁就思安,他已决定拉长战线,耗尽时间坐等瓜熟蒂落。
  而林思安最终也没告诉顾少,她之所以没回家,是因为忽然很想见他。

  20

  转眼又过了几个月,顾嘉臣的工作轻了不少,不再没日没夜的忙碌,助手小方也对秘书工作得心应手,思安整日里几乎无事可做。
  有时被顾少教唆着公然旷工,两人一起偷溜出去玩,看电影,喝茶,有一次还钓了一下午的鱼。
  思安不想再做胆小的井底之蛙,索性兵来将挡,如今已是顺其自然。
  很多时候男女之事并不需要那么多的开场念白,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便可让一切心照不宣。
  “你这是往哪开啊?怎么越来越荒凉?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这车比你值钱,就是有危险也是它首当其冲。”
  林思安皱起眉,“这车比我值钱?”
  “那得看你值多少钱。”
  “无价之宝你懂吗?大叔!”
  “那些挂在橱窗里待售的名门淑女才是无价之宝。”
  “我怎么就不是淑女了?”
  顾嘉臣含笑看她一眼,“淑女才不会这么问。”
  林思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顾少被盯得半边脸发烫,“好吧好吧,不识货的人才觉得她们值钱可你在我心里确实是明码标价的啊,怎么会是无价之宝呢?”
  思安在他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觉得不解气又转了两圈。
  “哎哎!开车呢!别闹别闹你听我说完啊,你的价格就是比全世界再贵那么一点点。”
  这人连甜言蜜语都带着三分可气。
  脸明明像个熟透的小番茄,还是不屑状,“油嘴滑舌。”
  “林小姐你可真难伺候。好话坏话都不爱听,你还是杀了我吧。”
  “你顾大少要是死了谁还能天天气我啊?”
  “现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所以说,你最离不开的人,一定是你的敌人。”
  林思安撑起下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咱俩有可能化敌为友吗?”
  “那还得看你。”
  “怎么?”
  “你先让我把你掐我那下给还了。”
  “我一弱女子你也舍得?”
  “冲这句话得还两下,在我这儿没装可怜这一说。”
  “你可真”
  “讨厌?无赖?不要脸?林小姐我连你骂人的套路都掌握了,你还拿什么跟我斗。”
  林思安笑出声,“我向党国投降。”
  顾少不怀好意的勾起唇,“那咱们得先商量商量如何处置战俘的问题。”
  说话间车停了下来,思安往窗外望去,一大片的麦田,几乎看不到边际。
  跳下车,清甜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扑过来,隐隐带着麦香。
  “顾少真是高手,能把浪漫和实际相结合,啧啧,惊喜惊喜。”
  顾嘉臣也跟着下了车,走到她身边,“我一直都很喜欢来郊外看庄稼,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田地就会觉得很踏实。”
  “那是因为你顾大少在云彩上飘了太久,忘了自己也是要吃五谷杂粮的普通人。”
  “恩,这倒是很有道理,不过林小姐你确定你没有比我飘得更高吗?起码我看到这些还会有感触。”
  思安迎着风伸了伸手,眯起眼睛看那一片金黄,“你错了,我从来都没想过要飘在天上,我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也害怕会摔个尸骨无存,你肯定不知道,小学的时候老师让以《我的理想》为题写一篇作文,小朋友们不是要当科学家就是要当宇航员,最不济也是教书育人的园丁,我写的却是我要当个花农,老师问我为什么,我就说每天对着花花草草很快乐,它们不会逼我学习,不会逼我次次考出好成绩,也不会和我有各种各样的竞争,结果回家之后就被我妈训了一顿,《我的理想》到现在也只是理想。”
  “这明明就很值得表扬啊,那么小的年纪就懂得了别人大半辈子才悟出的道理,我女儿要是有这么超脱的想法我肯定好好夸她。”
  林思安鄙夷的瞧他一眼,“你这人肯定不是个好爸爸。”
  “那你这个好妈妈要怎么做?”
  “我会带她亲自去看看花农工作起来有多辛苦,吓得她绝了这个念想。”
  这回换顾少鄙视她,“你可真够恶毒的以后你要是和我结了婚,咱孩子得多可怜。”
  思安点头称是,“孽缘之下的孽种,生下来就是一身孽债。”
  两人不禁都笑了起来,靠在车上,仰头看天,比划着云彩的形状。
  “我能吻你吗?”
  “不能。”
  顾少轻叹,真的不再动。
  倒把思安气得不行,心说你什么时候这么老实过,想让我求你?我就不,憋死你。
  “这荒郊野外的,野狼和色狼应该都不少吧?”
  思安茫然了,“是吧。”
  “行。那我今晚就把你扔这儿了。”
  “你!”
  “我辛辛苦苦的开了半天车,一点福利都没享受到,当然要罢工了,你要是害怕也行,我陪着你,晚上我睡车里,你在外面把风。”
  顾少笑嘻嘻的转过头,小墨镜闪过一道光。
  林思安哭笑不得,“顾嘉臣你到底几岁?”
  “你管我八岁还是八十。亲不到就不让你回家。”
  只好凑过去,狠狠的咬在他嘴上,又被顾嘉臣轻轻揽住腰。
  风过处,能听到麦田的低喃,像是大团大团的云朵化在心头,声声皆是温存。
  林父大寿那天在家里举办了一个小宴会,同僚及好友纷纷到场,还有一些被救治康复的病患趁此前来感谢救命之恩。
  林父本是极低调的人,不愿如此大肆铺张,奈何客人来了不能光是喝茶聊天,总归要款待一场。
  好在林母颇好此道,半个月前就开始设计张罗,倒把这家宴办得有声有色。
  少不了又向客人介绍自己的宝贝女儿,思安只得对那张叔叔李伯伯赵阿姨礼貌微笑,一圈绕下来,脸都僵了许多。
  “嘉臣怎么还不来?你顾叔叔都到了。”
  思安也奇怪的张望了两眼,“应该快了吧。”
  林母轻叹一声,“你也大了,不愿让妈妈管的太多,我也就不再多嘴了,有些事情你自己掂量清楚就好。”
  思安当然知道这些年自己是真的伤了母亲的心,怎么还敢再雪上加霜,“妈,是我错了。那些事您别放在心上,以后我什么都听您的。”
  林母为她别了别头发,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儿,好像昨天她还跟在自己身后咿呀学语,如今都已经比自己高出这么多,“你知道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幸福就好,倘若我费了半天的心神,女儿还在心里怨我恨我,那我可真是太失败了。”
  思安拉住母亲的手,低声说:“妈,无论您做什么我都不会怪您。”
  “妈妈当初确实把你逼得太紧了,可到了我这个年纪,还有什么比让女儿有个安稳的归宿更重要的事呢?思安,你告诉我,现在和嘉臣在一起快乐吗?”
  林思安笑了笑,“他很好。”
  顾嘉臣来得颇晚,以为他是被工作绊住了脚,思安也没多问,“迟到了可是要自罚三杯的。”
  顾少示意她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我来晚了是因为在等这个。”
  那是一个暗红色的匣子,绣着明黄的宫花纹路,看起来贵气逼人,漂亮得紧。
  林思安一向对这种精致的东西没有抵抗力,“什么啊这是?”
  顾嘉臣轻轻拍开她的手,“不是给你的,别瞎碰。”
  “这屋里还有比我更需要你讨好的人?”
  顾少神秘兮兮的一笑:“那当然。讨好他可比讨好你重要多了。”
  思安不屑状,转身欲走,被他牵住胳膊,一路拉到林父面前。
  “伯父,今天您大寿,我和思安也没准备什么厚礼,不过聊表寸心,博您一笑而已。”
  林父笑着接过那盒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个相熟的叔叔伯伯便先笑了起来,“老林哪,这准女婿送的礼物可得好好收着啊。”
  思安闹了个大红脸,想挣开顾嘉臣,谁想他那爪子却像钳子一样。
  林母也笑起来,“好孩子,你们有心就好,送什么我们都高兴。”
  打开那盒子一看,两人的笑却都定在脸上,周围的人也纷纷呆了一下。

  21

  思安不明所以,凑过去看了看,躺在那绸绢里的是一块色泽莹润的玉,流彩映辉,左下方隐隐有一道红痕,添了三分妩媚。
  相熟的人都知道,林家有一块世代相传的玉,真真是传家宝一样的地位,到了思安曾祖父那一代,正赶上国内百废待兴,万般萧条,林家一穷二白,日子几乎过不下去,无奈之下把玉卖给了一个外国人。好在祖父重振家业,林家东山再起,本想再把那玉佩买回来,可这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一直在海外漂泊的宝贝早已成了别人的私家收藏,怎肯轻易出手。
  林父几乎热泪盈眶,隔着绸绢小心翼翼的摩挲着,“回家了终于回家了。”
  思安对那玉没多大感情,小时候就只当个故事听,如今看到父亲这般模样,顾嘉臣俨然已成林家的大恩人,自然也没敢再贫嘴问问那宝贝到底是真是假,
  饶是林母此刻也激动万分,“嘉臣送这么大的礼,可让我们怎么感谢你”一边说着,眼睛一边不住的瞥向思安。
  林思安毛骨悚然,这不是要我把当成谢礼赔给他吧?
  顾嘉臣仍是一脸外交官般的笑,“这玉佩的持有者是我生意上的一个朋友,我们合作过很多次,交情不错,他听说了您家的事,觉得也应该物归原主,便低价转给了我。”
  林父重重的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你用不着骗我,当年思安的爷爷开出那么丰厚的条件去和那家人交涉,还是没有把这块玉佩买回来,我知道,你肯定费了不少周折今年这个生日,你不仅治好了我的一块心病,也圆了思安爷爷的一个梦想,伯父嘴拙,也不知怎么表达谢意,这杯酒,算我敬你。”
  自然又是一通宾主尽欢的客套,末了还是林母说:“让他们两个孩子去玩儿吧,思安,带嘉臣去你屋里坐坐。”
  众目睽睽之下林思安只好抬起一张笑脸。这可真是了不得,有了宝玉做前锋,登堂入室已然合法化。
  可想而知思安也不会那么老实,离开母亲视线就把他牵到了小花园。
  “哎?不是要去小姐闺房?”
  “顾生不觉得月下相会更有气氛?”
  挽起裙子坐在台阶上,向他招招手,却见顾少轻皱着眉头,“喂,你不是觉得和我席地而坐有失身份吧?”
  “起来吧,地上凉。”
  思安笑开,一把把他拉坐下来,“顾少,温柔可不是迂腐,你怎么跟个老头子似的?”
  顾嘉臣也笑,解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女孩子当然要学会时刻保护自己,年纪大了,更应该明白凡事不可肆意而为。”
  思安撑起下巴眨眨眼,“我很老吗?”
  顾少一本正经,“有一点。”
  思安恶狠狠的推他一下,“哎你这人一向这么讨厌吗?”
  “说实话也有错吗?你和人家那些十八岁的小姑娘能比吗?”
  “那我怎么没见顾少整日跟在那些小姑娘屁股后头乱转啊。老缠着我干什么?”
  顾嘉臣羞涩状,“这个,人家看不上我呗。”
  “合着我就是一收破烂儿的啊?”
  “你是垃圾再生厂,我只有在你手里才能变废为宝。”
  思安捏着他的耳朵看了看,笑道:“哎你的脸呢?你的脸去哪了?出门怎么不带着?还宝呢,真不害臊。”
  又歪头靠在他肩上,小鸟依人状,“也就是肩膀枕着还舒服点。”
  顾嘉臣微低下头,气息打在她脸上,清澈温润。
  仿佛蝴蝶掠过的翅膀,总是婆娑,总是暧昧。
  思安心如擂鼓,闭上眼凑过去,在他唇上印了一吻,只一下便退开,干净得如同四月初融的河水。
  顾嘉臣狭长的眼里全是温柔,笑容也添了三分暖意,“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想表达谢意的时候就撒撒娇。”
  “谁跟你撒娇了。”
  顾少又把她搂紧了些,轻声说:“我送那块玉佩给林伯父,是想让你们大家都开心,你不用有什么负担。”
  “可这礼真的很贵重”
  “大家高兴不就好?何必跟快乐计较得失呢?”
  思安笑眯了眼:“那就行,我还真怕我爸为表感谢把我卖给你,那我这回可就真是明码标价了。”
  顾嘉臣想了想,“那肯定还是我亏了,买一就会撒娇的小屁孩回家干什么?”
  思安只好无奈的补上一句,“顾大少,我代表我们全家好好谢谢你。”
  “我就不说没关系,让你永远记着。”
  “还说我呢,你比我还幼稚。”
  月色正好,浅白的光晕成一帘透明的纱,呼吸间似乎都有种凉凉的味道,顾嘉臣揽着怀里的人,轻声说:“你真的够成熟了吗?那我们把陆之然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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