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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太逼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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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面条只做了一点点,分在两个碗里端到餐桌上,子瑶转身又进了厨房。
“林哥,来偿偿。”
卖相不错,酱色的汤面上摆着几片看上去熟烂的流汁牛肉,还有几片青菜叶。
但他不相信薜子瑶做的东西能好吃到哪去。
皱着眉做痛苦状偿了一口后就开始检讨自己的想法了。
再吃几口面条就没有了,可吃了比没吃更饿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好吃吗?”系着围裙的子瑶将做好的红烧牛肉搬出来:“吃完了别愣着,去把菜都给端上来。林南音,你不是有红酒的吗?快去拿出来。”
这一刻的薜子瑶仿佛和他从来没有过罅隙,她轻盈快乐,脸上没有半丝忧伤。
或许是因为黑楠在吧。
林南音很听话的将那瓶收藏了很久的红酒打开。
子瑶做的菜不错,虽然都是很家常的菜,咸蛋黄炒土豆丝,秘制红烧牛肉,鱼香肉丝外加一个三鲜汤。
红酒倒上后,子瑶晃动了一下高脚杯,然后将酒杯凑近唇边,细细品偿了一口,唇角微露嘲讽:“不错,八二年的拉斐,不过配我做的菜实在是平板身材穿华衣了,太浪费了。呵呵,来干杯。”
林南音暗暗惊讶,她这样的女孩居然对红酒有这么深的研究,她到底还有多少让他感到惊讶的地方?
“这个土豆丝不错,还有这个肉丝细滑爽口,以前我都没有吃过,你在哪里学的?”黑楠吃得很多,对子瑶的厨艺大加赞赏外更是疑惑。
确实这些菜是跟着时远学的,她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很快,而且过目不忘,以前跟时远在一起的时候,他做菜,她就在旁边看,他也会很有耐心地跟她讲解,肉要勾兑多少芡粉,炒到几成熟才放盐
薜子瑶不想提起时远这个名字,这半个月以来,她每天都在等那个男人打电话给自己,最终希望变成失望,失望变成绝望。
他和她如天上两朵浮云,偶尔的相遇,旋即又回到自己的轨迹,继续奔向自己的方向。他有他的人生,有他无法割舍的感情。以前她没有见过蒋施施,总认为她是个虚幻的人物,当她飞越千山万水回来后,她怎么能忽视她的存在。她所能做的是希望他能过得幸福与开心。
“来喝酒吧!”薜子瑶举起杯子,一口将杯中的酒饮下,透过空了的杯子望向对面的林南音:“不好意思,实在是浪费了你的好酒。”
“没关系。”林南音知道她酒兴上来了,宠溺地说:“想喝多少都有。”
薜子瑶想喝醉,可是没有勇气喝醉,她怕很多不该说的话都因为醉后失言。
虽然和林南音的话不多,但黑楠看得出两个人相处还算融洽,特别是林南音,虽然会在一旁不言不语,却很细心体贴,薜子瑶喝了一点酒就兴奋,话又多,张牙五爪的将筷子几次弄得掉到地上,林南音总是帮她将筷子捡起来又帮她换上干净的。
林南音不喜欢女人喝酒,可今晚看到薜子瑶很开心的样子,就纵容了她。她嚷着说还要喝,于是他就乖乖地去开酒,但好几次看到她喝得急的样子又忍不住去拉她那只端酒杯的手,示意她少喝点,眼里全是痛惜。
黑楠僵僵地笑着,其实他也很担心薜子瑶喝高了,说不该说的话。可他很清楚薛子瑶的性格,如若喝到她停不下来的时候你劝阻也没有用了。
薜子瑶一喝完杯中的酒就惯性地将酒杯放到林南音面前,林南音勉为其难地帮她倒酒,她笑着指着他说道:“你这个坏蛋,你就想将我灌醉。”
林南音的眉头皱了皱:“那我们就不喝了!”
“不行!我都喝成这样了,你不让我喝不是故意吊我胃口吗?”子瑶不依,伸手去拉林南音的手腕,林南音本能的往旁边移了移身体,子瑶身体不受力,软绵绵地依了过去,懒懒的靠在林南音的侧身大腿上,最后索性整个人伏在他的双腿上。
这句话听到黑楠耳里简直就是一句打情骂俏地话,脸上一红,看了一下时间,已过夜里十点,起身告别。
林南音拿着酒瓶的手被子瑶拉着,不得相送,只低低说了一声“好走。”
黑楠一走,林南音看着依在他身上的薜子瑶,那张小脸因酒精红得如三月桃花,真是惹人心荡神移。
她微闭着眼,在他的身上吵闹不休。
她还是穿着白天的那件V型白T恤,从他所站立的角度,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口两团丰盈,心神一荡,将她抱起往楼上卧室走去。
“你抱我去哪啊,我还要喝酒啊——”子瑶在他怀里叫嚷着。林南音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想钳制住她,她潜意识里又怕自己掉下去,只得伸手环住林南音的脖子,灯光里,她吹弹可吹的粉色皮肤衬着她一付娇憨的模样令林南音忍不住低下头来在她的脸上磨擦了一下。
子瑶唔了一声别过头去,林南音又吻上她雪白如瓷的细脖,他的气息暖暖的流淌在她的脖间,她是个极怕痒的人,受不了这么暧昧的气息咯咯地笑了起来。林南音于是轻咬她的脖子,她笑得更厉害了。
他迫不及待地踢开卧室的门,将子瑶放在床上,人就覆盖上来,子瑶在迷醉里用绵软无力的手想推开身上这突如其来的沉重,却因为浑身使不上力,这姿势倒成了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惹得林南音心里猫抓似的难捺。
25。
他吻她;知道她怕痒;这吻也如轻飘飘的羽毛;落在她的眉间,鼻尖;脸颊;颈里;酥酥麻麻的让子瑶情不自禁的左躲右闪,她的琐骨非常玲珑性感;透过瓷白的皮肤微微凸出,他轻啃着;那瞬间,她全身像一枝春风细雨中的梨花;震颤得厉害:“好痒,别闹——受不了了——”
这个时候由不得她了,他轻咬慢啃,她的身体忍不住往上挺了挺,那两朵丰盈的旖旎因着挤压,沟壑更显得深邃。他将手伸进她的T恤里,将她的身体轻轻拥入自己的怀中,一只手从后面笨拙的解开她的胸衣,又移到她的胸前,抓住其中的一朵旖旎轻轻揉弄着。
子瑶对于性/事并没有多少经验,嘴里因为着舒服哼了几句。林南音抬了身子吻住她花瓣般红艳娇润的双唇,子瑶开始还是抵抗的,但是身体因为这一番抚弄早已有些情动,在他的舌头强势的攻抵下,终于启开贝齿,林南音如愿以偿的将舌头探进去,轻凑她的舌尖,带着勾引与挑逗,等子瑶伸出舌头欲与他纠缠,他又用牙齿咬牙她有些丰厚的双唇,子瑶越发的意乱情迷,一双手也抚上他的腰,身体如风中花朵在他身体底下微微轻颤,绽放。
他的吻慢慢往下滑,将头伸进她的T恤,含住她的红粉,她的身体如过电般的颤栗起,喉间发出低低地一声嘤咛,像是拒绝又似鼓舞。他解开她的裤扣,她潜意识里夹紧双腿,可因着身体里春潮的涌动,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他索性吻下去,她的皮肤如缎般光滑紧致,让他沉迷忘返。
“不要——不要——”子瑶似在做一个春梦,明明渴望,却害怕沉沦
这不要在这涨满了欲/望之水的房间怎么听都成了:“我要,我要。”
害怕春梦中的她,只得用牙齿解开她的牛仔裤,再将拉链往下咬,他的气息始终温暖,动作又极为轻柔,子瑶闭着双眼微蹙着眉头似是等待着压抑着渴望着。
他的手探进她的隐密花园,轻轻拨动着两片花瓣,渐渐花汁从深处涌出沾湿了他的手。子瑶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一只手抓住他的肩,害怕他继续撩拨下去,怕春梦会醒。
他身体中央的肿胀让他也极为难受,他抬起身体,将自己的裤子脱掉,又用腿抵开她微闭着的双腿,一只手将她的裤子拉下,用脚掌将它们脱下,坚/挺粗大抵在她潮润柔软的大腿根处。
“不要——不要——”子瑶突然害怕起来,她潜意识里还残留着第一次的疼痛,那是一种被生生洞开被生生撕裂的痛。她开始拼命的推身上这个男人。
“子瑶子瑶,不要怕,我不会弄痛你的。”林南音看到她现在痛苦的表情知道之前她真的一直在梦里。
“痛——不要——痛——”子瑶拼命摇着头,眼睛却不敢睁开。
林南音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那一次他真的伤到了她。他不再动,忍受着身体快要爆炸的肿痛,从她身体上滑下来,将她的衣服穿好,帮她盖上被子。
他冲了一个长长的冷水澡,让冷水将所有的欲火浇灭。
凌晨三点薜子瑶醒来,才发现自己睡在林南音的卧室,而林南音正坐在电脑前忙着什么。她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拼命想自己是怎么睡到林南音的床上的。
那些记忆像散落的花瓣,最后一点点拼凑后成了一朵完整而香艳的花。
薛子瑶脸上一阵滚烫。
好像,好像没有做吧?
应该没有。
至少身体深处好像没有疼痛。
林南音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做得很专注。无影灯里,他的侧脸异常好看。
她看着他,眼光变得温柔起来。
猛然间,他转过头来看她。她飞快地闭上眼睛。
他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转椅,起身,朝床边走过来。
她突然紧张起来,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不过这里没有灯光,他应该看不到她颤抖如蝶翼的睫毛。
他朝她走近,帮她掖好毛毯。别墅里的冷气开得太足,她睡觉不老实,一个晚上都不知道踢了多少次毯子,他也不知道给她盖了多少次了。
薛子瑶以为他很快就会走开,没有想到他索性坐下来,看着她。过了良久才伏下/身子在她的额头印下一枚深深地吻。
这一吻让薛子瑶的心蓦地沉了下去。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拿她当一只玩具一件战利品,根本没有真心可言,可是他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没有与她发生关系,现在又这样深情的吻她。
小时候每晚睡觉前,爸爸就是这样吻自己的额头,她觉得那是一个带着深深怜爱与宠溺的姿势,是她心里最柔软最不愿碰凑的记忆。
内心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裂开了。她知道,对他结冻的冰河被轻轻叩开了一条细小的缝,她似乎听到了一点点水流的声音
程攸到了E城才给薜子瑶打电话。
薜子瑶那时正接到恒泰公司应聘通知,通知她明天去恒泰上班。
程攸这次来E城一是为了自己在这边开拓分公司,二是来选公司形象代言人,三是奉了父母之命来劝薜子瑶回L市。
向往常见了面那样,程攸首先批评她的衣服发行,照例带她逛王府井,巴黎春天,银泰,买一大堆的衣服包包鞋给她。
薜子瑶也懒得拒绝,程攸也不会在意她的反对,每次都会挑剔她的衣服多糟糕,逛商场的时候只要自己看上的都会让服务员打包,也不管薜子瑶喜不喜欢。
“你去恒泰干嘛,虽说公司不错,但毕竟是家族企业,回L市税务局做个国家公务员拿个金饭碗不稳当一些。”
“”
“你真想气死你外公外婆啊,他们以前再做错了什么,可从没有亏待过你啊。”
“”
“你外公为了给你找这份工作都不知道托了人家多大的人情,你也知道他早已退下来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像他那样的人去求你,你以为容易啊?”
“”
“你怎么一声不吭啊?木头呢?”程攸终于转过头来看着她身后耸拉着脑袋的薜子瑶。
“我男朋友在这边——”最后薜子瑶找出这样一个蹩脚的的理由。
“男朋友?!”程攸的眉毛一蹙,那张精致的鹅蛋脸越发的生动。
“嗯——”
“是吗?”
薜子瑶点点头。
程攸立马如临大敌,他们程家就她和姐姐两个女儿,她一生未嫁。薜子瑶就成了家里的独苗苗,家里上下把她看得比命根子还重。现在看她这样的光景,如果不是足够青春靓丽,她身上这些廉价衣服哪能衬得起啊。显然这男朋友条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要不总也让她穿得好点吧。
不行!哪能让她这样放任自流!她现在还小,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她自己在感情上受过太多的委屈与伤害,怎么能让子薜再步她的后尘呢?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让你要留在E城。”
薜子瑶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拨打林南音的电话。
这是第二次主动打林南音电话,林南音正在开会,一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做了个停止继续发言的手势,后来又觉得不妥,起身的同时又做了个继续的动作,人已经到了会议室的外面。
“怎么?”
“哦,我小姨来了——”扭扭捏捏中不知道要说什么。
“怎么?”林南音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咳,出来吃个饭吧!”
吃饭?见家长?林南音半天才反应过来,内心也不知道是喜是忧,总之一下被什么填得满满的,又有隐隐的忐忑。
“那我来安排,现在还早。”他抬了手腕看了一下表,下午四点半:“呆会我再联系你。”
挂了电话,林南音就拨秘书的电话:“李秘书,给我查一下景天和祥云还有没有VIP包房,给我订一间,这两家没有,那全市五星级酒店帮我订一间VIP。”
抑郁良久的心情突然如云开见日,虽然他也承认很紧张
下午五点四十,林南音开着他的奔驰去银泰接了薜子瑶和程攸。
他亲自下车帮两位女士拉开车门,很亲切自然地叫程攸:“小姨你好,我是林南音。”程攸注意到,她上车的时候,他用手挡在车沿,生怕她撞到车沿上。
光那皮相已经让程攸对薜子瑶的眼光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这举止,一看就是出自大家庭的孩子,没有几代良好的生活环境与教育做底蕴怕是熏陶不出这样的孩子来的。
林南音从没有听薜子瑶讲过自己还有个小姨,也不知道她什么来头,只是在程攸问什么时候的,彬彬有礼的答上几句。
26。
程攸对E城并不陌生;子薜在这儿读了四年书;她几乎每一期都要来一两次。所以话题倒也跟得上;哪里的城建被改造过了,又有了什么新上市的公司;一环的房价涨了多少
“林先生是做什么的?”
“新能源。”
“哦;是吗;这一行不错,涉及面又广;新型环保,前途无量。”她一直是个挑剔的女人;但与林南音短短的接触中,她情不自禁就喜欢上这个举手投足中都有一种贵气的男人。看上去比子瑶要大了几岁;但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着说不出的舒服养眼,真是一对壁人。
“子瑶,这两天我公司都很忙,小姨来了,你就多陪小姨转转。对了,南郊新开的银河渡假村,那里吃饭娱乐购物美容一条龙服务。”林南音转头温柔地问子瑶,华灯里,他凝视她的眸子里倾泻着无限的柔情。
“我明天要去恒泰报到了。今天上午接到他们的应聘通知。”薜子瑶淡淡说。
“哦——”想说什么,林南音还是压下去了。
“没事,我过来这边是为子公司选址的。”
林南音心里暗惊,看得出这位小姨气质不凡,她腕上的那块镶钻的Chanel腕表启是一般普通人能够拥有得起的,看样子薜子瑶的身世也并不像他所想那么悲惨。
和子瑶一直在不冷不热的状态中,但他并非没有给子瑶买过礼物,钻石项链,名表,爱马仕的限量包包,他买给她,她也安然接受,却从来也没有见她用过。现在看到她穿得这样,和虽然低调却处处透着奢华的小姨在一起,还真怕小姨说他对子瑶不好。
“咦,小姨,你这块表和南音送我的那块一模一样,也是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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