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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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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实用的研究成果都被晾在了一边,若再这样下去,恐怕会严重打击百姓们才提起来的积极性。若能开放民间市场,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为了试探朝臣们的是否支持让民间作坊加入到武备生产的环节里来,凤九渊吃过午饭后,召集翁尚,还有户部、工部和理藩院的堂官进行了一次小范围的商讨。他摆出的出发点是:发展经济、增加和稳定财税收入,减轻对外贸易依赖,维护凤凰界的安全。
但还是遭到了户部和理藩院的堂官强烈的反对。理藩院反对自然是怕民间力量强大起来了,自己的特权地位不保。户部的反对意见就有些诡异了,说是经济之道便是逐利之道,是罪恶之源,若是发展得太好,不但有伤风化,还会动摇国本。说只要民用足、食足便可,何必非得求富?
理藩院反对凤九渊还能理解,户部反对,而且还用的是这样的理由,凤九渊着实有些始料不及。思忖了半晌,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便问道:“照户部这么说,兜里头的钱够用,仓里的粮够吃就行了?”
户部尚尹天德道:“是。朝廷就为百姓之表率,所朝廷都学着商人一般追逐名利,势必将礼崩乐坏,国将不国!”
凤九渊经常跟这些人打交道,脾气早好了很多,按说以往,早跳起来开骂了。尹天德说完后,他问翁尚:“中令怎么看的?”
翁尚道:“尹大人是老成谋国之见。不过,殿下之策却是利国利民的长远之策,可以从容计较的!”
什么是从容计较?就是先不忙着说,慢慢来,等时机成熟了再说。
天才知道什么时候时机才会成熟?
凤九渊知道翁尚也不怎么赞成自己的意见,但又不敢明着反对,便道:“你们也都看着了,已经多少天了,外邦使者一直堵在理藩院的门外等着下订单,这种情况你们就不想着解决?”
翁尚道:“殿下,想必你也会钓鱼了?”
凤九渊往常是喜欢钓鱼,不过他的心思往往不在鱼上,而是鱼之外。一听这话,便反问道:“这跟钓鱼有什么关系?”
“如一下子将所有的鱼都喂饱了,试问咱们还能钓得上来鱼么?”
原来是这样。凤九渊暗说:“敢情一个二个的都老奸巨滑着呢,故意压缩生产能力,让有需求的客户都来争,争来争去,最终得利的还是钓鱼的!”
453探监
站在短期的角度来看,钓鱼法则对凤凰界是有利的。可长此以往下去,势必把有需求的客户推向竞争对手,甚至将竞争对手也培养得壮大起来,对自己形成毁灭性的威胁呢?垄断惜售这种事情看似获利极大,其实最是能引起众怒,一旦再出现岔子,墙倒众人推,就没有人愿意再拉上一把了。
本想把这些道理都说出来的,但见他们个个都打定意要反驳倒自己,凤九渊就暗说:“算了,还是省点口水养精神吧!随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凤凰界是你们安家立命的根本,搞垮了关我鸟事?!”便道:“这样吧,先寻一两个作坊试点,不行就算了!如何?”
大家见他退了一大步,也就不好再进逼,便道:“殿下圣明!”
圣明个屁!顺了你们就是圣明,不顺你们就是悖逆,一群脑子里没长毛的混球!
冯宣的案子把秦家扫了进去,凤九渊也就把他们从首选合作伙伴中排除。刚把事情安排下去,路德文那边就派人来说,冯宣咬舌自尽了!
咬舌自尽?
凤九渊一惊,问道:“救过来了没?”那人答道:“救过来了。但他还是一心想寻死!”凤九渊骂道:“娘希匹的,敢寻死,老子让你生不如死!”立即喝令摆驾刑部大牢,他要见冯宣。
冯宣脸部的穴位被制住了,又有法师和太医在场,他想死都不可能。见凤九渊来了,他眼里的恐惧和求生的希望陡然强烈起来,跪倒在地上,爬上来,呜呜地哀求。
凤九渊示意思菊解开穴道,这才问道:“你想死?我告诉你冯宣,只要你敢死,我就敢诛了你的九族,信不信?”
冯宣道:“殿下,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不要死就好!说吧,你到底是受谁指使的!”
冯宣道:“殿下,我说了,我说了,一切都是秦家那女人干的,都是她,可他们不信,还逼我……殿下,我真的不想死……”
见他哭得稀烂,凤九渊真不知道跟自己作对的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吼道:“不准哭!”冯宣被他一吼,当真止住了声,但泪水还在流。“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尽管凤九渊恨不得一脚将冯宣踹死,但他还是必须得耐下心来,听他讨饶,听他把话说完。
“殿下,所有的事情都是秦家那女人干的,是她指使秦良玉以我的名义干的。还有,还有,那个死丫头就是她和秦伦生的贱种,不是我冯家的人,不是的……殿下,真不关我的事,他们就拿我当幌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冯尘竟然是秦伦兄妹私通的产物,这倒是令凤九渊没有想到,暗说:“难怪长得跟冯宣一点也不像。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呢?还好没有交三法司会审,捅出来简直就是臭不可闻,朝廷的颜面何在?”便道:“你真想把自己撇干净就最好把什么都交待清楚。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你给我写,把你知道的通通写出来。你,还有你冯家,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就看你老不老实了!”转而喝道:“路德文,给他纸笔,再派个吏专门伺候着,要什么给什么。听准了?”路德文忙领命。
凤九渊这才出了囚室,骂道:“真他妈一个烂人!”又问道:“秦氏关在什么地方?”路德文道:“四号囚室!”
四号囚室也是高档标间,什么都配得有,甚至还有个小丫头伺候。
隔着窗,凤九渊见妆台前坐着个妇人,举止娴雅,淡定,既不慌、也不乱,乍然间让人以为看到了闺中贵妇,哪里是待罪囚徒?
“这是秦氏?”凤九渊见妇人看着着实有些年轻,一点也不像年近五十,女儿都二十六岁的中年妇人。
路德文道:“是!”便让狱卒开道。
凤九渊甫地踏进囚室,妇人便盈盈跪下行礼,道:“贱妾秦氏,叩见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娘的才天天睡!”凤九渊下意识地就暗骂了一句,也不叫起,盯着打量了一番道:“这保养的不错嘛?是不是有什么秘方?”
任谁也没有想到凤九渊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无不怔住了。凤九渊见秦氏不答,说:“怎么,敢情是怕我偷了你的秘方去赚钱,不想说么?”
秦氏道:“殿下,这,其实也没什么秘方,不过是,不过是贱妾心态好些罢了!”
“嗯,确实,确实心态不错!”凤九渊坐了下来道:“连女儿被你逼死了都不见有任何悲戚,这等心态,天下少有。难怪都五六十岁的老太婆了,看上去比三十出头的少妇都年轻呢!”
凤九渊的话像利剑刺在秦氏的心上,刺得她敢怒不敢言,想发作亦不能,看情状,不知憋得有多难受。
凤九渊见状就道:“别气,别气,看,眼角都出鱼尾纹了。我不会说话,你多担待点,要不然以为是故意气你,故意伤你的呢!”他越这样说,秦氏越气,气得脸都涨得血红。
“女儿死了,老公也死了,儿子估计也活不了几天,我看你是一身牵挂都没有的,活着死了对你都没什么不同,我也懒得问你什么。该查的我自会查,查不到的也就算了。反正把秦家满门给端了总没错,还能捞着一大笔钱呢!”又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见你?其实我就是有点好奇,好奇天下第一毒妇是什么样的人。果然开了些眼界!好了,你好生静养着吧,回头我登基了说不定会大赦天下,到时免你一死,你就可以在这里安安逸逸地过完下半辈子了。路德文,胭脂水粉、衣服首饰什么都别缺了,要什么都供应上!”便起身走了。
刚出牢门,就见跪在地上的秦氏噗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当场晕阙了过去。
经过太医的一番救治,秦氏迅速地醒了过来,喘匀了气,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凤九渊,老娘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凤九渊就在窗外,听着这话,暗说:“老子会怕你?随便来!”只听秦氏又道:“我秦家跟你鞍前马后,什么事都干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竟然……噗……”估计又吐血了。
听着这话,凤九渊觉得自己俨然就成了那种过河拆桥、赶尽杀绝的大反派,心里极不是滋味。甩了甩头,低声骂了几句,这才走了。又叫路德文派人好人审,继续审,在不保证她死掉的前提下,怎么审都可以。
回到刑部后堂,凤九渊听了路德文的汇报,又叮嘱了几句,便走了。
索哈牙问去哪,凤九渊说:“去秦府!”
秦府已经被顺天府、刑部和督卫府三个系统的差役兵丁围了个臭死,除非打洞和从天上飞,打从地面上,便是一只蚂蚁也甭想溜出去。
原说是监视居住,没想到竟然监视得这么严,凤九渊还是暗暗点头赞许。
秦府上下一听说凤九渊来了,顿时炸了锅,都欢喜的,都号哭的,有喊冤的,有叫救命的,简直热闹得让人不敢想像。
秦伦和两个儿子都被扣在了外地,留在府里的都是女眷,还有就是旁支庶出的秦氏子弟。
凤九渊往大堂上一坐,就命先把秦府管家带上来。
管家一见面就叫冤,还说:“……求殿下看在老爷和公子的份上,让他们都撤了吧。这围下去,秦家上下就得全被饿死了!”
凤九渊一惊,问道:“怎么回事?”负责围禁秦府的班头忙答道:“回殿下,这是刑部许大人、督卫府那拉将军还有我们大人都交待了的,我们谁要是敢放走了秦家一只苍蝇,六百号弟兄就全都砍了!所以,所以……”
凤九渊嗯了一声道:“回头你们派几个人,轮番给秦府送柴米油盐什么的,不许缺了,明白吗?”又说:“犯事的是冯家,秦家有没有干系还在调查,你们可不能像对待犯人这样,我可是不依的!”
班头惶恐地道:“是,殿下,我这就去安排!”
凤九渊这才让管家起来说话,道:“冯宣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满朝上下都在喊杀,是我拼力保着,说等调查清楚了再处置,要不然你们岂还能呆在家里?许庸早把你们一体锁拿,抄了秦府。冯宣在狱中招供说他什么也没干,全是你家老爷借他的名义做的,我自然是不信,让路德文再审。告诉你们夫人,还有阖家老小,我凤九渊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只要你们没沾冯宣的事,我保证你们无事。听清了?”管家忙应道:“是,是,殿下,听清了,听清了!”凤九渊又道:“嗯。还有,你也传下话去,有谁知道冯宣罪行的可以出奏,这不但可以洗清你家老爷和公子的清白,我也有重赏。要官要爵还是要钱都行!”管家只是应是。
凤九渊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色道:“我也是怕你们受了委屈,特地来看看。果不其然呢!打从今儿起,你们就安心吧,只要你家老爷和公子回来了,跟冯宣对了质,料定没什么事。朝臣们没了把柄,我也好下令让他们把岗哨都撤了!”说完,便匆匆地去了。
454行政机构改革(二)
凤九渊耍的手段并不算高明,但却很实用。
他前脚一走,管家就匆匆地跑去向秦夫人刘氏禀报,说摄政王殿下如何如何。刘氏听了,叹道:“但愿菩萨保佑,我秦家满门消灾免难……”念了几声佛,又叹道:“殿下虽如此说了,却不能保证冯宣反咬咱们一口。哎,朝廷素来贬抑商人,更何况是咱们家呢?这真要是有点事故,朝廷是断不会放过咱们的!”说着,又掉下了泪来,哀哀地哭泣。
管家道:“夫人,摄政王可器重咱们老爷和两位公子了,断是不容许那帮子昏官、庸官作贱了咱们的秦家。要是咱们秦家倒了,摄政王哪去找像咱们这么好用的人呢?齐家、邬家还有撒家能跟咱们比吗?”
刘氏道:“既然摄政王来了,估计也就是这几天的功夫。你交待一下,让家里人不论怎么着都安份些,别再生出乱子来了。”管家忙去办了。
这管家才一走,刘氏的脸陡然就冷了下来,问身后的丫头:“明梅,你可听真了,凤九渊真是这么说的?”明梅答道:“是,刘管家没曾说假话!”刘氏道:“我自然知道他不敢说假话,我只是怕他有些重要的话给落下了!”又问道:“凤九渊身边都带了什么人?”明梅答道:“就只是惯常跟他的思菊。没别人!”
刘氏两道僵蚕一样的眉毛一耸,惊异地哦了一声,暗道:“这可就怪了!?”若凤九渊带着大批侍卫来的,那就说明他不相信秦家,防着秦家,准备对秦家下手。偏偏只带了个思菊来,不提不防,不惧不怕,这是不是说明他还相信秦家呢?刘氏吃不准,真的吃不准!秦伦不在家,两个儿子也不在,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饶是她有主意,有见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不慎,就会让秦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满门上下,三百余口将死无葬身之地。
“明梅……”
“唉……”
“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试试能不能出去,若再不跟老爷联系上,咱们家恐怕就大麻烦了!”
“……”明梅道:“可是夫人,这里里外外,好几百号差役兵丁不分昼夜地围着,能出得去吗?”
刘氏想了想,心念一动,道:“你附耳过来……”低声交待了一番,明梅频频点头……
天还没有黑,一阵紧似一阵的北风就刮来了粉屑似的雪花,还夹杂着冰碴子,冷得人直叫娘。值夜的班头给每个差役和士兵发了半瓶酒,并叮嘱他们:“就算是冻死,也得给我守到子时等交班!”
亥时前后,风越刮越紧,冷得人他妈的连血液都快僵了。几口烧酒灌下去,这才有了几分暖意,没过片刻,又冷了。
这差使,是人干的么?
有兵丁就埋怨了起来。
正在这时,秦府后院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并越闹越凶,甚至有人在使劲地撞门。
负责后门的头目走上去隔着门缝瞅了瞅,敲着门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呐?”
好半晌,门丫的一声开了,露出管家的脸,只见他说道:“军爷,实在不好意思,家里,家里有个粗使丫头疯了,抓不住……”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双粗大的手从门后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拖了进去。班头吓得退了两步,只听有个女人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班头正要去查看情况,就见猛地冲出一个人来,披头散发的,他甚至来不及躲,就被撞了个满怀,然后就感到有人踩着身上冲了出去。
班头大怒,翻起身来,吼道:“抓住,抓住了……”兵丁差役都一拥而上,将那人给死死地摁在地上,果见是一妇人。班头气不打一处来,踹了两脚,又啐了一口,骂道:“真他妈的倒了血霉!”又命人将疯女人给扔回秦府,并对管家说:“看好你们府里的人,再他妈的的这样,就算是有摄政王的令旨,老子也一刀捅死了她!”
管家吓得不轻,连连作揖道:“不敢,不敢……意外,纯属意外!”又掏出一袋钱道:“对不起,军爷,这点钱几位拿去买酒喝,算小人给诸位赔不是。”又喝令家丁把疯了的女人给押回去,这才关了门。
班头掂了掂钱袋,挺沉的,拉开一看,金晃晃的,赫然全是金锭,有五个。班头顿时笑开了花,说:“这他妈的两脚挨得值了,兄弟们,这个月的酒钱全都有了……”他却不知道,就在刚才混乱那会,有个黑影趁着风雪,偷偷潜出了秦府!
那个黑影不是别人,就是夫人刘氏的贴身丫头明梅。
时刚过,索哈牙就带着一身雪气回来了,凤九渊指着桌上早准备好的热酒道:“先喝一口再说!”索哈牙也顾不得礼仪,大大地喝了几口,一抹嘴,道:“殿下,果让你猜着了。半个时辰前,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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