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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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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时,姣称问:“杜炜是怎么死的?”
“不清楚,现在他的尸体也没有了,或许等江队长去查那些黑丝吧,如果他的黑丝与现场的黑丝碎片相符合,那么杜炜极有可能强奸杀人。”
“他不致于吧?看他不像那种人。”
“我也觉得不像,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说:“二庞兄弟个头挺高,长的也很魁梧,结果与金链子男一样。”
“钟正南呢?”姣儿问。
“他,正在成为包租公的过程中。”我说。
此时,我更想知道,那个裸齤体女尸怎么会出现在杜炜的房间,那个大手是谁?
我期待着杜炜的魂魄出现,但一夜都没有出现。
……………
第二天一早便听到外面吵来吵去,开门看到钟正南与房东太太在吵,说是吵,倒不如说是打情骂俏。
我刚缩回脑袋,却不想钟正南眼挺亮的,急忙叫道:“子龙大师!”
“什么事?”
“多谢大师成全,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别这样,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我说完后,想了想,拉房东太太到一边说:“房东太太,我说实话钟正南的为人你也清楚,昨晚你爽过之后,继续与否,我不干涉,我只是想说,这事你考虑清楚,是否真的继续与钟正南一起。”房东太太笑道说:“子龙大师,你放心吧,老娘哪是有那么好骗的,对了,我顺便告诉你,明天就是新年了,这栋房子过了这个年,从明天起就开始转运了。”
“你又请了人帮你看了看?”
房东太太笑了笑:“熟人,熟人!”
“草,上次的事你忘了?”我急忙说。
“可是这房子总出事,我不改运也不行啊。”房东太太叹了口气说:“我一个女人家,也难,其实我也想找个好男人,可就是遇不到,也没孩子,只有这栋楼,它总出事,我能不急吗?”
我说:“只要那人没骗你就行。”
随后回到屋中,今天是除夕,所以我想给叶子暄打手机问候一下,却发现他的手机彩铃变了,本来默认的是:有钱没钱,回家过年,但他的却是:
从与你相恋爱过痛过恨过,天地转变一瞬间,
我对你思念愈激烈,你却放纵爱情随风吹。
然后一直未接,我不禁叹了一口气,便挂掉手机,目光又落在了昨晚的字条,究竟是谁写的?听口吻他认识我,他会是谁?
第六卷第二十一节:年夜饭
虽然我不知道给我发纸片的人是谁,但我知道这个人一定认识我。
既然他认识我,他为什么不肯见我?
——尼玛,难道是我今天的穿戴不协调吗?
魁星之王一开始也不肯露面,如果不是有“天眼”假冒他,恐怕到现在也未必见到他的真颜,而且我们已见过面,根本不用再装神秘。
就算那人是魁星之王,但他传递消息的话,会放飞纸飞机,而非纸片;称呼一定会用“子龙兄”,而非子龙兄弟,不过在这个城市中,我并没有其他熟人——当然更不可能是叶子暄。
难道是我同事?但也不可能。
我上班时同事们都是苦逼干活的,每天早晨上班要先唱歌,一个普通的行业,生生的被老板搞的像传销洗脑似的,稍有犯错就被老板训的像孙子似的,但还得笑脸相迎,所以我那些同事如果真有本事,早就跳槽了。结果到最后,我实在扛不住这种包身工的生活,忍无可忍骂了一句老板草齤你妈之后,就不干了。
从此之后,就没在与他们联系,也从那时起,也正式住进了302,开始了现在这段生活。
——难道是猛爷?全家捅?奶牛?佛跳墙?还是大飞?——不会是大卷吧?
我知道这是空想,他们根本不具备条件——算了,不想了。
杜炜虽然被军大衣做成了尸奴,但遗憾的是杜炜却并非是他杀的,而且那个裸齤体女尸出现在杜炜的房间,也说明她与杜炜是认识的,哪怕一面之缘。杜炜是被谁杀的,裸齤体女尸被谁杀的,这些问题,就让江娜去搞吧——今天是除夕,让自己放松一下。
小黑也已经睡醒,从窝中跑到我脚前,后爪着地,前爪放在胸前,直起身子看着我。
我弯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脑袋,说:“饿了吧,黑哥,我马上做饭去,别急。”
做好之后,先喂了一些鱼给小黑,然而端起碗正准备吃饭时,又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包租婆。
“房东太太,我刚做好饭,你不会是闻到香味来蹭饭的吧?”我笑了笑说。
包租婆笑道:“不是,今晚不是除夕吗?子龙大师,我想问问你今晚准备怎么过?”
“噢,姣儿有提议今晚准备聚会,与我,二庞兄弟,以及钟正南,不过今晚钟正南应该会没空。”我笑道:“房东太太,今晚准备梅开二度吧!”
包租婆笑道:“子龙大师,别不正经,我也听正南说要聚会,所以我决定与你们一起吃年夜饭,怎么样?”
“好啊,好啊,不过我们是AA制。”
包租婆摆了摆手说:“什么AA制?我请你们。”
“你要亲自下厨吧?”
“不是,咱们出去吃,我感觉与三楼这几个住户还挺有缘的,所以咱们一起去聚聚。”包租婆越说越高兴。
既然包租婆放血,那是求之不得,我点了点头。
……………
时间过的很快,随着鞭炮陆续响起,烟花陆续亮起,除夕终于来了。
本来这段时间,我想请叶子暄与我们一起去吃饭,反正包租婆请客,多一个人也不多,更何况是叶子暄,包租婆更不会拒绝,但深思之后,我没在联系他,他彩铃已说明一切。
七点钟左右,钟正南敲我的门,告知要出发。
这小子一身深蓝西装,皮鞋擦的极亮,头发像涂了十斤油似的,脸上也挂着逆袭的喜色。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子龙大师,你也去收拾一下,过年了咱们一起去聚会,你总不能穿着西装配运动鞋吧?”
我这才想起上次进南联的装扮之后就一直保持下来,在其他人眼里可能不搭,但在我眼中,却是舌战一哥的证据,于是抱起小黑笑道:“不走寻常路,走吧。”
出门之后,看到二庞兄弟也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
姣儿也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身的红,虽然个头不是很高,不过看上去却极为活泼,非常靓丽。
包租婆应该是按照电视上的贵妇人装扮自己,不过她没这个气质,看上去很别扭,但也无所谓,我们是去吃饭,又不是选美。
在楼下,我们准备出发时,包租婆说:“咱们这个村子相对比较偏僻,今晚可能没人做年夜饭,所以要向北环那里走走,你们是想坐出租,还是想走着去?”
二庞兄弟笑道:“房东大姐,你说怎么去我们就怎么去,反正都是你做东!”
我说:“走着去吧,反正也不远,大家一起说说话也好。”
包租婆点了点头:“我们就听大师说的。”
随后,我们走出村子,顺着文化路,向北环走去。
离北环越来越近,人越来越多,或一家数口,或成双成对,在这个辞旧迎新的夜晚,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欢乐。
包租婆问我们能不能吃辣的,大家一致表示没问题,于是就选择了一个湘菜馆,一楼已经爆满,我们来到了二楼。
包租婆拿着菜谱说:“往年我都与不同男人过,现在想来没什么意思,今天你们能与我一起过,我真的很高兴,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
包租婆说的也应该是心里话,不管我们人品如何,至少在这个时候,大家相互作陪,只有最孤单的时候,才知道身边有一个人,或者一只动物的可贵,否则那种寂寞很容易把人压疯。
这菜谱传了一圈之后,又传到包租婆的手中,她说:“哎,你们太客气了,你们不点我点。”
包租婆心情好就是不一样,拿着菜谱点了满满的一桌子,然后又问我们是喝红酒还是喝白酒,她说她喝白酒,于是我们就跟着她喝,包括姣儿。
大家一起碰杯,此时的笑,虚情也好,假意也好,能有片刻的欢娱便已足够。
大庞说:“再有几个小时,就是新的一年,先祝我们下一年事事顺心万事如意芝麻开花节节高!”
小庞说:“对,对,就这样!”
包租婆说:“嗯,新的一年里大家更好!”
钟正南说:“对,我们新的一年里,犹如大鹏展翅,一飞冲天!”
姣儿说:“希望我们都能找到自己的那一半!”
我说:“那咱们就说什么,实现什么,我希望新的一年里,大家都能发大财!”
其他人吃年夜饭也很happy,所以我们的笑声丝毫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就在这时,我从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不由顺着目光看去,当时便心中一惊,本来刚才喝的还有些晕,此时已完全清醒。
冤家路窄说的一点也没错,看我的竟然是偷了中年男人的手机的黄毛,也就是那个自称花园七豹的进丰小子。
那个桌子上坐了七八个人,一律黄毛,正喝的很HIGH。
我看了看黄毛之后,黄毛当时就说了一句话,然后那些人一起也看向了我们。
我急忙扭过头来,不敢再看。
姣儿看到我有些紧张,不由问:“子龙大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咱们继续吃。”我一边说,一暗暗祈祷黄毛看不到我,毕竟目前是吃年夜饭,也希望能在开心中吃,而不是在刀光剑影中吃——更何况我的大唐刀已经被我打碎了。
不知道是我不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黄毛他们果然没有过来找麻烦,我也放下心来,然后我们继续越吃越开心。
十二点之后,我们离开菜馆。
年夜终究是年夜,大街上依然有很多人,正在放着鞭炮与烟花,看着他们的笑容,我突然有些伤感,他们都是成双成对或者是成家的,但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们这些尴尬的人,此时我们就像一条船上的渡客,在这个陌生而又寒冷的夜中相互依偎取暖。
看了看天空,一些白点逐渐出现。
姣儿伸手出接:“下雪了,又下雪了,大年夜下雪了!”
然后又转了几圈,像一只红色的蝴蝶。
雪越下越大,不多时,路面开始飘起了一层白。
刚才是走来的,我们现在又走回去,在雪中走回去,感觉别样不同。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声:“站住!”
我回头一看,是那个黄毛以及与他同桌的人,拿着黑鹰向我们冲来,我以为他忘了,原来他没忘。
“快跑!”我急忙说。
“怎么了?”姣儿问。
“没时间解释。”我说。
钟正现拉起房东太太跑了起来,二庞兄弟跑的更快。
姣儿不再问也与我们一起跑了起来,但是没跑两步,一下摔倒在地,我急忙扶起她,就在这时,小黑突然从我怀中跳出变成一只黑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姣儿,我顿时明白它的意思。
黄毛看到小黑变成黑虎,当时便吓傻了,马上停了下来转身就跑了个没影。
虽然黄毛走了,不过我还是将姣儿扶在小黑的背上,等她坐好之后,小黑便驮起她向雪中跑去。
房东太太与钟正南,二庞兄弟也继续在雪中奔跑,现在我们不是害怕,而是把刚才的恐惧化成了现在的浪漫。
“让我们与新年奔跑吧!”二庞兄弟大叫了一声,我们一起欢呼着跑进了漫天的雪幕。
第六卷第二十二节:求婚
越离开北环回到我们的村子的,人就越少。
长长的文化路上,显得一片雪白,而且空荡。
快接近我们的村子时,只有我,房东太太,钟正南,二庞兄弟与骑在小黑背上的姣儿在路上像疯子一样在雪中跑着。
喧嚣的鞭炮声与烟花声也逐渐在雪幕的隔离之下,渐渐消失。
耳边只传来雪花敲打地面、路两边的万年青以及路灯发出的“沙沙”声,以及还有我们放肆地大喊大叫的声音。
此时的我们,就像小孩子一样,什么也没有顾虑,只想把自己的内心完全展示出来。
钟正南一边拉着房东的手一边笑着说:“娇娇,你有没有感觉我们就像在某个时刻早就认识了一样,拉着手就这样一直跑向远方。”
包租婆其实跑的已经气喘吁吁,但她却并没有停下来,依然向前跑着。
在别人眼里,她一年收不少租,也应该很有钱,但是却不想在她的背后,开心的时间太少,以致于她舍不得放掉每一刻每一秒的欢愉,直到她实在跑不动才停下来,捂着心口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说“停下来,我跑不动了。”
包租婆停后,钟正南也停了下来,急忙问:“娇娇,你没事吧?”
她喘过之后笑道:“没,我没事,我只是今天晚上太开心了,真的。”
钟正南依然牵着她的手说:“我也是。”
二庞兄弟跟着他停了下来,也喘了几口气,然后对着我们刚才一路跑来的方向,嗷嗷地叫了几声,尽情释放着内心的狂野,然后问:“子龙大师,今晚你开心吗?”
“你们呢?”我也停了下来问。
“我们当然很开心!”二庞兄弟异口同声地说:“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表达好了!”
小黑也停在我的身边,姣儿坐在小黑的背上,冲我笑了笑。
路灯的灯光本来有些昏暗,但飘落的雪花反光让灯光别有不同,她的笑在这种灯光下,显的越发美妙,就像夜间才出现的昙花。
大庞这时问:“子龙大师,刚才那几个黄毛为什么要追我们,你又得罪人了吗?”
我笑了笑说:“人帅,到哪里都有人妒忌。”
钟正南笑道:“你们两个真没文化,什么叫得罪人?子龙大师神勇无敌,你们没看到本来他们拿着刀想威胁我们,却不想子龙大师根本就没有出手,他们立马滚蛋了,以后不要问好些弱智的话,什么叫得罪人?这是子龙的大师的霸气光环让他们不敢直视。”
“你小子,越来越能拍马屁了。”我说。
钟正南说:“实话实话。
反正现在是说话时间,我便把花园口的事讲给他们听后,一边讲一边带动作,包括用鸡砸黄毛,不过现在没有鸡蛋,而是我弯腰弄了一个雪球,在讲解过程中,心一滑,雪球飞走,然后无意砸中了房东太太。
房东太啊了叫一声,接下来仍是笑。
钟正南马上佯怒道:“子龙大师,你敢期负娇娇,我就期负姣儿!”
说到这里,也弯腰团了一个雪球,便向姣儿砸去。
小黑带着姣儿急忙躲过,一时之间,雪球飞舞。
我们分成了三组,房东太太与钟正南,我与姣儿,还有二庞兄弟。
这条路,就像一个被我们包场了的娱乐场,欢声笑语,绵阳不绝,直到我们最后筋疲力尽,二庞兄弟突然倒在地上,说:“累了,休息会!”
钟正南对包租婆说:“看到没,我们三方,我与你,子龙大师与姣儿,还有他们两兄弟,都没有我们持久!”
包租婆竟然有些羞涩,你真坏啊。
我没有嘲笑包租婆装嫩,也没有嘲笑她佯装青纯,此时她是真情流露,我们平时戴了太多面具,此时摘下了才感觉心与心之间可以如此的无距离。
大庞躺在地上说:“因祸得福,被黄毛他们追赶,然后我们这才想在在雪中跑啊,这种感觉真好,对了,我刚才想起了形容词: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雪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钟正南笑道:“说你们二人没文化,还真没文化,大过年的说些不吉利的话,应该是“美人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雪场君莫笑,一生能有多少回?”
我在一边也笑道说:“钟兄,果然是文化人,这一改马上就一样。”
钟正南笑道:“子龙大师,不要忽略我最真实的身份,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床上定娇娘!”
这个夜晚,横跨两年,每个人在这片雪花中尽量释放着自己的感情,平日的压抑在这里已经荡然无存,明天是什么,不去想,只想着现在的温馨。
老天此是似乎配合这个场景,雪一直不停。
钟正南这小子更是见机行事,突然之间单膝跪地,对包租婆说:“娇娇,嫁给我吧!”
二庞兄弟从地上站起,来到我身边说:“大师,他不会来真的吧?”
“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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