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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妃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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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
  “母亲。”闫亮低低的唤了一声,似乎是想要将床上的人唤醒。可是床上的人却睡得很沉,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喊声。
  父子俩也不知道就那样又在床前做了有多久,闫雪寅才从床边站起身,闫亮转过头,看着自己的父亲。他走向了窗边,步履有些蹒跚,许是因为长时间坐在床边,一直没有动,所以血脉流通不畅才导致双腿有些麻木了吧,闫亮心想。
  “起风了。”闫雪寅轻轻的推开窗户,此时外面的天有些阴阴的,外面也刮起了一阵大风,这福寿楼外面的数木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树枝随风摇曳着,树叶也被风吹得纷纷落下,有的干脆卷向了空中,在空中漫天的飞舞着,就仿佛是下雪了一样,很是萧瑟。
  窗户也被风吹的嘎吱嘎吱响,但是因为闫雪寅一直用手扶着窗框,所以那窗户才没有被风带动。他将窗户关上,看了看床上还昏迷的妻子,眯了眯眼睛,然后走向了门口,打开门叫来了一个丫鬟,闫亮一直在床边,他离门口比较远,而且闫雪寅说的话声音也很小,所以他没有听清闫雪寅说了什么。
  闫雪寅又看了看房间里的儿子和妻子,最后走出了房间,将房门关上。风越刮越大,此时天空也有些变黑,明明刚刚还很是晴朗的天空,此时竟是乌云大作。
  畅园居内正游览的众人,也感觉到了天气的变化,只好一个个的都扫兴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明月的房间在最边上,她虽然还算喜欢热闹,可是在这么有意境的园子里,她还是觉得住的比较安静一点,比较优雅一点,才更加的有情趣,所以她就要了一间最边上的房间。
  其实这间房间还有一个令她比较满意的就是,从她的房间里,恰好可以看到园中的花朵,而且她的房间外面还有一棵桃树,虽然现在已经不是桃花盛开的季节,但是看着树上结着的一个个小果实,她也觉得很开心,很喜欢。
  明月是很喜欢桃花的,身为蓝笑笑的时候,她就很喜欢。可是很不幸,作为蓝笑笑,她却只能离得很远的看着桃花,甚至在桃花盛开的时候,她要戴上一层口罩,因为她有“桃花癣”。那花粉要是飞落到她的身上,她的皮肤就会一点一点的脱落一层皮,尤其是露在外面的脸上,每到春季的时候,都会脱皮,很是难看。
  而自从穿越到蓝月,变成诸葛明月之后,她便发现,她没有这个毛病了,她可以近距离的观赏天赐的桃花,可以在花间漫步,可以在花海里畅游,这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明月打开窗户,站在窗边,透过被大风吹得沙沙作响的、密密疏疏的桃树叶片,看着在风中摇曳的奇花异草,心情也突然有些寂寥。房间里静悄悄的,可是外面此时却是狂风大作,天空也有些暗了下来,明月知道是要下雨了,虽然现在已经不是盛夏时节,可是这里的天气竟然还是说变就变,变天气比翻书还快。
  就在明月一阵失神的时候,唰唰的声音响了起来,是雨点落在瓦片上的声音,下雨了,雨点很大,只是一瞬间,地面就湿了,而那些在风中摇曳着的花朵,此时也因为被雨水的冲刷而东倒西歪的,仿佛下一秒,它的茎就会断掉。明月不忍心再看下去,于是关上了窗户,落寞的走到了床边坐下。
  眼睛一下扫到了包袱的上面,她伸出手将包袱拿过来放到了两条腿上。她将包袱里的东西全部都倒到了床上,一件一件的看过去,衣服、银两、玉簪、金步摇,还有一些也能值几个钱的首饰,只是这些东西竟然没有一个可以用来睹物思人的。
  明月又将东西放到包袱里,无奈的笑了笑,自己的第一次婚姻就这么的结束了,可是竟是一点美好的回忆都没有留下。有的只是伤感和伤害。自己如今已经是脱缰野马。海中的一条鱼儿,正所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无论自己将来到了那里,都再和皇宫中的任何人没有一丝关系。只是。。
  兰儿呢?
  兰儿要怎么办?
  慕容宸虽然已经答应,他会将兰儿指给刘强。可是那前提也是自己还身在皇宫中,但是如今自己就这么离开了,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就将兰儿怎么样?会不会反悔,不再理兰儿的亲事?
  想到这里,明月竟然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力。她以一个“大”字型躺在了床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心中却是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为什么自己不能够好好地照顾兰儿,不能够在离开之前,就将兰儿的终身大事解决了。为什么要将她独自扔在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深宫之中?
  而此时,百里之外的皇宫中,慕容宸也正站在书房门口处,看着外面纷飞的大雨,他依然是那样的孤冷,他的眼中有着深深地愁思,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垂在了身侧,但是那手指却是紧紧地握在一起的。眉毛还是那样的浓密,直飞入鬓,眼角微微地眯着,刀削斧刻一般的脸庞,很是迷人,坚毅的下巴上,此时已经有了淡淡的胡茬。
  大雨哗哗的下着,敲打在房屋的瓦片上,冰冷的、毫无感情的,雨水顺着瓦片的凹处流下来,就像是一个个瀑布一般落到地面上。只是一会的时间,那地上就已经汇成了一条小溪。狂风吹着园中的那株夹竹桃,夹竹桃本来长得很大,可是那夹竹桃的树干却是很细,慕容宸甚至怀疑它会不会在下一秒,就因为不能忍受这大风大雨就此被折断。
  雨声越来越大,慕容宸透过密集的雨线,看着在风雨中摇曳的夹竹桃皱了皱眉,他想起了她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她就是躲在那后面的,她还以为自己看不见她,殊不知,在她刚刚出现在这个院子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他一直装作在看天空,就等着她自己走出来,可是她竟然就那么的躲在了那夹竹桃的后面不出来,最后还是他沉不住气,唤了她一声。
  慕容宸收回思绪,整个人竟然鬼使神差的冲进了雨中,大雨真的很大,只是这一瞬间,他的身上就已经湿透了,雨点打在脸上很痛,雨水顺着他的额角向下流淌着。他伸出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跑到了夹竹桃的前面,运足内力,半蹲下身体,将那株夹竹桃连着盛装的盆子一起搬了起来,挪到了那附近的抄手游廊中。
  慕容宸站在抄手游廊里,看着被自己搬过来的夹竹桃,无奈的笑了笑,他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做出这等傻事,不过就是一株花而已,他竟然顶着大雨,只为将它搬到这游廊中,而却害得自己身上全都湿透了。
  慕容宸摇摇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顺着游廊走回了书房。换过一身干净的衣服,他又擦了擦头发上的雨水,走到了书桌边,那上面放着一张很小的纸条,是他刚刚收到了刘强的飞鸽传书。
  信上写了些什么,他还没有看,不是他不关心,也不是他没有勇气看,只是他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信上写的不会是什么好消息。他知道只要明月想躲着他,无论他怎么样的努力,她都可以毫不费力的避开他的追捕。他相信,她有那个能力。
  其实,自那日得知明月离开皇宫之后,他不是没有想过要立即下令寻找明月,可是他犹豫了,他没有立即下令,他错过了机会,他知道明月的离开,是因为他对她的伤害。他甚至不知道,在找到她后他要怎么面对她。他们之间的感情,全都被他一手给毁掉了。
  慕容宸眼角瞥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那个小木人,脸上一瞬间的失神,他一只手擦着头发上的雨水,一只手缓缓地拿起了桌上放着的那张纸条。




☆、第一百一十章 鞭笞重伤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空已经变的漆黑,这是入秋以来下的最大的一场雨,惊雷一阵一阵的响着。而在闫家的祠堂里,闫千言正老实的跪在那里,是闫雪寅命令她跪在这里,在他过来之前,她都不许离开半步。
  她从小就害怕雷声,如今又只身一人跪在这冷清的祠堂里,她的心里很是害怕。外面一道白光闪过,她就将身体朝着祠堂的供桌边缩一缩。她心中惦记着还在昏迷不醒的娘亲,知道自己这次是惹了大祸,不然一直疼爱自己的爹爹也不会这般惩罚自己,竟然都没有让她踏进福寿楼半步。
  就在闫千言低首皱眉的时候,祠堂的门伴随着一道闪电,和一阵轰隆声而应声开启。千言一阵害怕,她双腿跪在地上,勉强的转过身,借着屋子里点着的蜡烛,看清了走进来的人正是自己的爹爹,她的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她知道爹爹一定是不忍心这样惩罚她,所以特地过来看她的。
  “爹。”她温柔地唤了一声,打算站起身,可是在看到闫雪寅脸上那冷冷的表情之后,她却僵在了那里,再没有剩下的动作。
  “爹。”她又小声的唤了一声闫雪寅,而后者只是缓缓地走进了祠堂,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家丁。不过,在看清那家丁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爹你”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闫千言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坐在椅子上的闫雪寅。
  闫雪寅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闫千言,最后无奈的摇摇头。“言儿,你说。是不是爹爹将你宠坏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他的眼中有着浓浓的血丝,是心痛,也是疲累。他老了,但是却还是肩负着家族的事情,他的压力很大,可是为什么就不能有些顺心的事情呢。
  闫千言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身体都在颤抖着。眼睛一直盯着那家丁手里的皮鞭。她知道那个皮鞭意味着什么,那是他们闫府的家法,那是要一下下抽在她身上的皮鞭啊,“爹女儿知错了。”闫千言的声音里透着恐惧,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那个皮鞭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她曾经亲眼见过二哥将家里的一个家丁活活的鞭笞致死,但是因为这些家丁丫鬟们都是终身卖身于此,所以即便是死了一个两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她亲眼看着那鲜血一点一点的从那个家丁的身上涌出的时候,她的整个心都凉了半截。而如今。。
  闫千言跪着一步一步的爬到了闫雪寅的身边。她双手抓着闫雪寅的双腿,眼中已经蕴含了泪水,“爹,女儿知道错了,女儿不应该气娘亲。您不要这样对待女儿好不好?”
  闫雪寅伸出一只苍老的手,抚上了闫千言的脸颊,眯着眼睛声音很缓慢的说:“言儿,这么多年,真的是爹爹宠坏了你了,今天你竟然犯下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竟然将你娘。唉。”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抽回了自己抚着千言脸颊的手,转头对着身边站着的那个家丁说:“长安。”
  那个名叫长安的家丁,在闫府已经很多年了,算起来也是一个老人,平日里老爷对待这些个孩子的好,他都看在眼里,尤其是老爷对二小姐的宠爱,他更是清楚,他知道老爷现在只是一时气急,但是如今竟然要用家法来惩罚二小姐,老爷一定会后悔的。
  “老爷”长安没有将手里的皮鞭交给闫雪寅,而是身体朝后退了一步,眼神带着凄苦的看着闫雪寅,“请老爷三思。”这皮鞭就是抽在他们这种皮糙肉厚的人身上,也会留下很深的疤痕的,这要是抽在小姐这样的千金之躯上,难保将来不会烙下什么病根。
  “长安。”闫雪寅显然已经有些不开心,他的声音也是冷冷的,眼睛一顺不顺的看着长安,“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老爷,小姐她经不起这家法的。”长安跪在地上,将皮鞭紧紧地抱在怀里。如果她知道这家法是用来惩罚二小姐的话,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把它拿出来交给老爷的。
  闫千言脸上有着泪水,她跪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扒着闫雪寅的双腿,闫雪寅拿眼睛扫了一眼自己腿上的那双白皙的双手,没有理会长安,而是伸出手扶掉了千言白皙的手,站起身一把夺掉长安手中的皮鞭。
  “把你宠成这样的大逆不道,都是爹爹的错啊。”闫雪寅毫不留情的,朝着闫千言就挥了一皮鞭。闫千言没有想到他会真的出手抽打自己,一瞬间竟然僵在了原地,那一皮鞭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身上,顿时火辣辣的痛感传遍她的全身,身体的血脉仿佛在瞬间就凝固了一般。她还没有来得及大喊,那第二鞭就又落了下来。
  鲜血顿时从那皮鞭过处晕染开。黄色的衣衫上,已经有两道暗红色的血液。痛感刺激着千言的大脑,她的身体在颤抖,她大喊着,泪水哗哗的流着。长安不忍心看着小姐受这样的罪,毕竟他在这府上已经呆了快十年时间,他是看着小姐长大的,他真的不忍心看着小姐就这样被老爷打。
  “老爷,求您放过小姐吧。”他跪在地上,给闫雪寅磕着头,“求您放过小姐,有什么话好好说,小姐她受不住这样的痛苦的。”
  闫千言想要躲避这一鞭接一鞭的鞭笞,可是她的身体没有办法移动,她不敢相信,一直疼爱她的爹爹竟然真的就这样将那冰冷的鞭子抽在自己的身上。她知道将娘亲气的昏倒,是她的错,可是她没有想到爹爹竟然会这样对待她。
  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闫千言的右臂上,一道染着血的痕迹马上就显露了出来。现在这个季节本就不冷,所以她穿的衣服也比较单薄,所以这每一鞭子。抽在身上都是特别的实在。泪水早就已经决堤,可是她还是没有躲闪,甚至连一句求饶的话她都没有再说过,就那样的痴痴承受着那鞭身的剧痛。可是那身上的痛,却没有心中的痛来的更深。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发疯般抽打自己的人,那个是疼她爱她的爹爹,是她最爱的爹爹啊。现在却在这样。一鞭一鞭的抽打她。
  闫雪寅额角上有了汗水。头发已经湿了,他只要一想到床上还昏迷不醒的妻子,还有被眼前这个忤逆女的任性而得罪的海家人,他就是一阵的火气。手下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大。其实,原本他并不打算关心这个孩子的婚姻大事,只觉得那曹氏是她的亲生母亲。一定会给她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可是却没想到那曹氏竟然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海家人。而且那海家人竟然也同意要看一看千言。
  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别提有多高兴了。那海家人做的生意极大,而且他们家的后台又广。要是可以和这样的人家成为亲家,那么他们闫家以后就是攀上了高枝,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忤逆女竟然就这样的把这事给搅和了。
  得罪了海家人,以后无论是在商界还是在官府上。他们闫家都不好说话。虽然每年的贡品丝都是他们云凤坊制作的,可是难保今年在比试的时候,不会有黑马超过他们。如果拉拢了那海家人,他们那些当京官的亲戚也会看着这方面把这个名额留给他们的,可是如今。。
  一想到这层上,闫雪寅面上更是难看,手下的鞭子也又加了一分劲道。闫亮听到那皮鞭抽打在身上,发出“闷哧”一声的响动时,嘭的一声破门而入,恰好看到那皮鞭抽在千言的身上。而千言也终于因为疼痛不支而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千言”闫亮猛地跑了过去,扶起地上的千言,她的身体很虚弱,仿佛就是那一缕轻烟,轻轻地一吹,就会随风飘散。外面的雨声还是很大,雨点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发出阵阵闷响。
  闫亮将千言搂进怀中,她此时已经有些昏迷。闫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痛色的看着那个满头银发,此时眼中带着痛意的闫雪寅,“爹,您为什么要这样,千言已经知道错了,母亲还在昏迷着,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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