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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霎移魂变古今夜有轻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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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偷听我们谈话!既然偷听了,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态度,你居然还怀疑我!”我捶了他胸口一拳。
束潇然将我的手一把抓住,笑道:“那家伙居然碰了属于我的东西,我怎么能不生气!不过,谢谢你相信我,云萱!你放心,我纵使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负你!”
我心下感动,对他承诺道:“我也是!”
“对了,你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我来找你,是因为几位师伯要见你,有话跟你说,我们现在过去吧。”束潇然说道。
“那还不快走,让长辈等这么半天,不定他们会怎么想呢!”她一听赶紧跳下他的腿,着急着就要往外走。
束潇然含笑将我拉回:“你就这样披头散发地出去么?过来,我帮你梳好头。”
他手指灵巧地绕了几下,帮我把头发用银色丝带在脑后随意地束起,我照了照镜子,还挺好看,配上我的一袭白衣,显得淡素而又高雅。
“走吧!”拉着他的手,我们一路欢笑着向大师伯的房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好多潜水的朋友都体贴我,出来换气了,哈哈,希望大家继续,每天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工作再忙,我也会勤奋更新的! 到了门口,我放开束潇然的手,却被他反过来抓住:“咱们就这样进去!”说话间他已推开了大师伯的门,我待要抽回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任他牵着。
端木偁竟然也在,他的目光落在我俩相交的手上,就停在那儿不动了。我有些尴尬,既知他对我的情意,这样做确是有点不妥,便轻轻挣扎了一下。束潇然反手握得更紧,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师伯,云萱来了!”我的挤眉弄眼他忽略不管,笑眯眯地说对几位师伯说道。
五师伯对我招招手,笑道:“丫头,和然儿过来这边坐!”我们依言过去坐下,趁坐下的时机,终于挣脱了束潇然,他对我笑了笑,还冲我眨了眨眼睛。原来他就是想让人看到我们俩的关系。
大师伯清了清嗓子,说道:“五师弟,别一口一个丫头,先弄清楚事情再称呼,咱们古意门可不能坏了规矩!”
五师伯怪叫道:“不可能不可能,师叔祖他老人家曾发过誓此生决不收徒,绝对不会是你说的那个天池山老人,他要是活到现在,不得有近百岁了。丫头小小年纪,怎么会是他的传人,难道我一大把年纪,还得管这个小丫头叫师姑?
“怎么不可能,”大师伯指了指我和端木偁,“这里坐着的两个都会古意门的武功,却不是古意门的弟子,除了师叔祖,别人全在谷里呆着,谁还会将独门功夫外传?”
我就知道功夫给他们看破了,总会有一番探究,果然来了。这么说来,端木偁的功夫也是天池山老人所授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可得小心点,别讲露了馅!
“不知道端木大哥的这套剑法是什么时候学的?”我转向端木偁问道?
“乃是十年前一位高人所授!”端木偁见我问他,认认真真地答道。
“天池山老人?”我边问边答道,“我的武功也是他所授!断断续续的也就学了几年。”
“那么说来,我俩的功夫都是同一人所教?”端木偁一脸惊异。
“云萱姑娘!”大师伯显然认为那个天池山老人是他的师叔祖,不知该怎样称呼我才好了。
“您老是潇然的大师伯,您叫我名字就行!”我笑着说道,“我和古意门没什么关系!”
“你会古意门的功夫,怎么能说没关系呢!”二师伯显然急了,抢在大师伯之前发了话。
“就算有关系吧,那就请几位师伯将来龙去脉讲清楚才能知道啊!”我想先听听天池山老人在古意门是什么辈份,这样我才好来合一合,倘若真如他们所说,束潇然不得叫我婆婆,那可不行,他愿意叫,我还不愿意答应呢!
“不急不急,”三师伯慢条斯理地捋着他的三尺长须,缓缓说道,“先要弄清楚这天池山老人是不是咱们的师叔祖,说不定他也是师叔祖的传人呢。”
“对啊!”众人附和道。
“端木公子,你可知道你的授业之人叫什么名字?”大师伯转向端木偁问道。
端木偁摇了摇头,我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我知道,他老人家叫做白聿!”
束潇然的几位师伯一起跳了起来,互相拍打着肩膀:“果然是姓白,正是师叔祖他老人家!”
大师伯说道:“这么说来,师叔祖违背了当初的誓言,不仅收了徒,还一收就是两个!也难怪,他一身绝世武功,如无传人,确实可惜,只是他应该回到古意门来,门中资质好的孩子多得很,他又何必在外面偷偷地教别人呢!”
没有错了,天池山老人就叫做白聿,正是古意门这几个老怪物的师叔祖。天啊,辈份够大的!我瞟了一眼束潇然,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盯着他,以传音入秘说道:“乖,叫声师祖婆婆来听听!”
他瞪了我一眼,凑过头来贴耳说道:“休想!叫老婆还差不多!”我曾经对他说过有些民间夫妻互称“老公”、“老婆”,取“相濡以沫,恩爱长久”的愿望,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快,一下子想到了。
大师伯见我俩在窃窃私语,不满地看过来,我偷偷掐了束潇然一把,赶紧正襟危坐。
“几位师伯,为什么当年白老前辈发誓不收徒弟呢?”我可不想几个老头叫我师姑,不过对白聿的过往蛮感兴趣的。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师叔祖的样子我们都没见过,他很早以前就离开古意门了,只是听师父他老人家提起过,师叔祖是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古意门所有的功夫,他不到二十五岁就全部练成了!”二师伯说道,另外几人也跟着点了点头。只有大师伯突然咳嗽起来,顾左右而言他,问起了端木偁学艺的过程。
看来是有什么隐情,大师伯仿佛知道,但是他不说,也许是关系到什么师门隐秘吧!我闭上眼睛想了想,头脑中没有一丝线索,看来蓝袍和夜游没有将这段记忆放进去。
忽听得端木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何时,他走到了我面前,欢笑着说道:“云萱,这么说来,你我算是师兄妹了?”
束潇然唤了一声我的名字,神情略带紧张。
我站起来对端木偁笑了笑,摇头说道:“不,端木大哥,我虽是继承了白老前辈的衣钵,他却不是我师傅,我母亲让我叫他太爷爷,说起来我和潇然还是同辈!”
端木偁脑筋也转得快,马上说道:“是啊,这样说也不对,他老人家说过不收徒就真的未收,他瞧我资质尚可,传了我一套剑法,我也算不得古意门的弟子!”
“那我们都不是古意门的弟子!”我笑道,转头对束潇然眨了眨眼睛。
束潇然拉住身边的五师伯笑道:“五师伯,这下你放心了,云萱和我是一辈,她还是要叫你一声师伯的!”
五师伯哈哈笑着,笑声未停,欺身上前,对我迎头就是一掌。“我看丫头招式灵活老辣,让五师伯试试你的功夫!”
我没防到他说打就打,不及后退,轻抬手腕,一股大力扬手拍下,将五师伯的手掌迫得顿在半空,趁人不注意,我迅速退开,缓缓卸去了发出的力道,嫣然一笑,说道:“要试云萱的功夫,五师伯何须亲自动手,只管吩咐一声,云萱示范给师伯看就是了!”
五师伯神色呆了一呆,面上微红,哈哈一笑退了回去站定,说道:“丫头倒是知礼数,不试也罢,不试也罢!”
那边二师伯也来了兴趣,对端木偁说道:“你既然与师叔祖无师徒之名,看你年龄和然儿相当,老夫就托大了,称你一声贤侄如何?”
端木偁拱手道:“二师伯说的是,晚辈不敢不从!”
“那老夫也来试试你的功夫!我用双掌,你尽管出剑。”二师伯说罢,也是用双掌和端木偁斗起来。只见两人在狭窄的屋内上下翻飞,缠斗了三四十招,还未分出胜负。
四师伯在一旁笑逐颜开地说道:“二师兄,不要比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二师伯长笑一声,与端木偁瞬忽分开来,说道:“贤侄的功夫确实精湛,再过几年,老夫亦不是对手了,以后的江湖,是然儿你们这批年轻人的天下了!”
“丫头,端木贤侄学了古意门的独门剑法,你呢?除了剑法还会什么?”大师伯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又把目标转向了我。
“估计该学的都学了吧!”我的武学太杂了,弄得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些是古意门的了,索性这样说,“因为我感兴趣,太爷爷他老人家教了我很多,有些可能也不是古意门的功夫!”
大师伯叹了口气,说道:“师叔祖是武学奇才,无论武功还是智慧,堪称天下第一,丫头你能遇上他,是你的福份!你可知他如今在何处?我们几个很想会会他老人家!”
在何处?估计我刚来到这里,他就从蓝袍那里领了忘川水喝了投胎去了,如今最多也就是一个三岁大的孩子。我强忍住没笑出声来,低着答道:“他老人家已经仙逝!”
“啊?”五位师伯异口同声,“什么时候?埋在何处?”
我慢慢地从记忆中搜索,得到了功力,我曾说过要去拜一拜这个挂名师傅,蓝袍和夜游曾带了我的魂魄去过那个地方,那里终年积雪,山顶上有一座孤坟,一间茅屋,白聿就死在那茅屋之中,是一个受过他恩惠的猎户将他埋在了那座孤坟旁边。
“四年前我中了毒,太爷爷救活我以后,说他年纪大了,感觉自己可能不行了,以后不能来偷偷教我武艺了,于是把所有的功夫传给了我,我学不会的,他就让我死死地记牢,让我以后大了再慢慢学。他和我约定,第二年花开的时候来看我,如果他不来,那就是不在人世了。他说过,如果他死了,会让人把他埋在一个地方,那里常年积雪,是世上最干净的地方”
听着我的形容,大师伯忽然叹道:“是玉女峰,早该猜到了,这么多年来,原来师叔祖一直住在那里!”
“如今然儿他们也没危险了,咱们这就回去吧,早点把这个消息告诉师父,还可以顺路拜祭师叔祖。”说话慢吞吞的三师伯这次说得比谁都快。
大师伯点了点头,几人这就要走。束潇然急道:“几位师伯,天都黑了,要走也不急在这一时,明日再去吧!”
“哈哈哈!咱们几个还就习惯夜行,等不了了,然儿,过了沧州地界,按门规我们也不便帮你了,接下来是福是祸,你只有自己担待了!”一刹那几人已经掠出门外,我们三人追出门外,只闻一阵马嘶,五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果真是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不必了,你和端木大哥也各自去休息吧,我先去看看无颜!”感觉到气氛的压抑,我赶快远离气场。我没有对不起端木偁,我和他之间没有过承诺,但是他救过我,我始终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因为曾经喜欢过他,也不希望看到他难过。
他二人欲留我,我一个凌空飞步,施展轻功先行离开,谁也没拉住我。
我悄无声息地进屋,银笙靠在叶轻尘怀里,已经睡着了。见我进来,叶轻尘大腆,想要摇醒银笙。我笑着摇摇头,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上前点了银笙的睡穴,对他说道:“她太累了,你抱她下去休息,别再吵醒她,要陪着她还是去陪你家王爷,随你的便,总之你不用过来了,这儿有我!”
叶轻尘轻笑一下,点点头,抱了银笙离开。我关上门窗,走到床前试了试无颜的体温,还是有些烫人,不过比先前好多了。
我默运内功,左掌冒出丝丝寒气,我将掌心轻覆在无颜的额头上,用冰凉化解他的燥热。
他呓语了一声,我仔细听了一下,是要喝水。银笙放在案上的茶壶还微微温手,我起身倒了一杯,看了看,还好是白开水,不是茶。扶起无颜,我将水凑在他干裂的唇边,他迷迷糊糊地大口喝着。
“慢些,别呛着!”我轻声说道。无颜睁开了眼睛,有些迷惑地看着我。“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已经进入旗台镇了,危险过去了。”我对他说道,仍旧将他扶到床上侧身躺下。
他想了片刻,神智终于彻底清醒,忽然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我,说道:“你有没有怎么样,主子?属下无能,没有能力保护主子,反倒让主子操心!”
“我没事,木彦,”我含泪说道,“不是你舍命救我,受伤的该是我了!以后,不许做这种傻事,知道吗?我的功力比你高,纵使受伤了,也会比你好得快!”
他扯开嘴角笑道:“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主子你不用担心。你还是叫我无颜吧,我已经习惯了你这么叫我,那个名字,我自己都快忘了!”
“好,无颜!”我说道,“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他费力地摇了摇头,说道:“睡了一天了,不想睡了!”
“那我陪你说说话。”我说道。
“不用了,主子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无颜催我。
“我不累,我内力充沛,休息两个时辰就没事了,现在还早!”我笑着对他说道,“无颜,记忆中的你还是个小小少年,不知道现在你是什么样子,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我的样子很丑,主子还是不要看了吧!”无颜说道。
“无颜,我知道整天戴着人皮面具其实并不舒服,把它取下来吧,我想看你真实的样子。”我伸出手,停在他的耳边,征询地看着他。
他犹豫了片刻方才小声应道:“好!你帮我取下来。”声音略有些颤抖。他递给我一小瓶药水,说道:“将这个蘸一点在指尖上,就能找到面具的边缘。”
我轻轻蘸了一点药水,指尖从他的脸颊划过,触手冰凉,人皮面具没有半丝生气。面具的边缘处在药水的浸染下皱起了一小块,我捻起缓缓一拉,薄得近乎透明的人皮面具被扯了下来,一张常年不见阳光的脸露了出来。
因为常时间戴面具的关系,他的肤色很白,是那种不太正常的白,而且脸上有一道翻卷的、泛着一种古怪红色的狰狞疤痕,从左边眼角向下横过挺直的鼻梁,一直拉到右脸上,显得有些吓人。然而剑眉下的一双眼睛,却仿如两汪深潭,黑得不见底,长长的睫毛像两只蝴蝶,轻轻地拍打着翅膀,这双眼睛是多么漂亮啊!
见我愣愣地看着他不发一言,无颜有些紧张,眼神闪烁,下意识地躲着我的视线,手不自禁地摸到那道疤上面,自嘲地说道:“吓到你了吧,我还是戴上面具的好!”
“不要!”我抓住了他去拿面具的手,“如果你不戴人皮面具,我一眼就能认出你。无颜,你的眼睛好美,我从未看见过这么黑,这么亮的眼睛!为什么戴上这个人皮面具会连眼睛的形状也改变了?好神奇啊!”
无颜仿佛松了一口气,笑道:“我师傅是天下第一的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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