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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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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儿,照吾前刻交待于汝的,待会儿切完丝后,混此盒中之物稍作调和即可,切勿乱加它物。”江采苹抓了小把灶台旁的盐等调料搁置于食盒内,看向彩儿叮咐罢,复又续道,“尽快做好。各行其事,一刻钟后,汝等即随吾出门。吾先回房换洗下。”
语毕,江采苹即刻步出庖厨去。今个其之所以特意弄了这几道菜食,其实不光是为做李隆基的御膳。
纵管“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必先抓住男人的胃”。江采苹另一方面实则也有心要给采盈竖个规矩,提个警醒。不管采盈今个晌午未经其许擅自出门,是不是去找广平王李椒了,采盈这般我行我素成性,在这宫中却迟早会惹出祸事儿。国有国法,宫有宫规,不服管教不行。与其放任不管,眼睁睁看着采盈往火坑里跳,江采苹宁愿动用宫规多多约制采盈,提早防患于未然。
至于单凭今日这几道菜式,能否事半功倍拴住李隆基的心,一举两得,对于江采苹来说,确是尚在其次。
正文 第133章 李林甫
勤政殿。
江采苹才转过廊亭,还未行至正殿门前,便已闻见前方有小阵的聒吵声传入耳中。循声望去,竟是王美人与小夏子对立于勤政殿殿门外,像是正在争执些甚么。
但见王美人玉瓒螺髻,着一袭绯红衣饰,看似气急败坏地在直指着小夏子,听似有分口不择言的呵斥道:“本宫要见陛下。你个狗奴,莫非吃了雄心豹子胆儿,胆敢一再横加相阻?可是皮痒,想挨板子了!还不快些滚一边去!”
反观小夏子,怀持着条净鞭,微弓着腰偏挡于王美人身前,聆听完王美人喝叱,非但未退让,反而不疾不徐的说道:“仆不过是奉命行事,美人莫恼。陛下有旨,未经传召,今个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放行入内。”
这下,王美人显是怒火中烧,即刻怒气怒目咄逼道:“本宫岂是闲杂人等?区区个低贱的狗奴,胆敢以下犯上,当着本宫面儿指天画地,放肆!”
小夏子微躬礼道:“倘美人铁定心决意赏仆板子吃,仆不敢有怨言。若仆擅自逆旨而行,便是僭越失职。届时圣怒难犯,仆着实无以担待。”
王美人怒瞪火目:“你怕陛下一怒之下定你罪,难不怕惹恼本宫,本宫同可将你打入天牢,治你个不敬之罪!”
“恕仆恕难从命。美人宽谅。”埋头作应着,小夏子脸上闪过一丝隐厉,抬首看见江采苹莲步轻移至殿阶前,于是又哈腰行礼道,“仆见过梅妃。恭请梅妃万福金安。”
王美人同时侧首,目光触及江采苹时,口中却颇显鄙夷的哼了声。跟于王美人身边的几个宫婢,包括那个老宫人在内。眼见江采苹赶在这节骨眼上带着宫婢迈上殿阶来,倒是蛮识时务的立马屈了屈膝,齐声道:“奴等参见梅妃。”
环目众人,江采苹这才稍抬了抬袖襟:“免礼。”略顿,续道,“这是怎地了?何故王美人隐有怒气?”
云儿、彩儿以及月儿仨人随江采苹立定身之后,皆就地朝王美人施了礼:“奴等见过王美人。美人万福。”尊卑有别,即便其等乃是江采苹身边的近侍。但王美人再不济总归是位后嫔。总不可失礼于人前才是。
见王美人把脸别去一旁,既不答揖,也不予作答,小夏子遂代为作释道:“回梅妃,且容仆说释。事情实是这样的,王美人前晌驾临勤政殿。非要入殿谒见陛下。仆奉命于殿外伺候,斗胆相劝王美人这会儿莫惊扰圣驾,大可先行回宫为宜。暂待稍晚些时辰,仆自禀报陛下,言及王美人曾来过之事。奈何王美人不听仆奉劝。反与仆喋议不休,仍欲闯进殿,仆实在无法子,故唯有以身拦截。”
小夏子将眼前的这茬事儿从头到尾粗述了个遍,王美人一张愤懑交织的脸颜。愈为气得发绿。
江采苹不动声色的听罢个中原由,须臾蹙眉关询道:“眼下这刻,早过午憩时辰,又非及夕食之时,陛下何以下旨,就不见人了?其中可是有何隐情?”
小夏子面有难色的暗吁口气,方道:“实不相瞒梅妃,陛下此时正与诸臣在殿内议事”
小夏子言外之意,再明白不过。对此,江采苹心下了然之际,遂颔首接话道:“吾已甚晓夏给使之难言之隐。后。宫历来不允参政议政,更不允妄加干政。王美人亦只是见驾心切罢了,吾等同为宫中的女人,还望给使多多体谅,回头多代王美人,仅就王美人挂系陛下的这份情意,向陛下美言几句。”
冷不防江采苹道出此言,不光是小夏子打了个愣,王美人更有一刹那的迷茫,原本聚光的小眼瞬息黯然失色,旋即盯视着江采苹从牙缝里往外挤词道:“本宫不用梅妃在这替本宫说好话,梅妃可是今下陛下面前的红人,本宫从何承受的起梅妃求情?旁人的风凉话,本宫倒听得多了去了,猫哭耗子假慈悲,五十步笑百步者,本宫在这宫里也早生司空见惯。但愿梅妃莫如这时令一样,冬去春来,桃花谢了春花开就好。哼~”
夹枪带棒嘲谑罢,王美人皮笑肉不笑着哼声,极为轻蔑的仰抚奉圣髻,提步即作势回身走人。江采苹绛唇映日,清眸含笑目送着王美人,全未在意王美人这席以怨报德之词。
其实,江采苹早是有所防料,时下不论其施恩于人,究是假惺惺的只为博己威望也罢,亦或真的净是肺腑良言也罢,之于王美人而言,均会认为其是虚情假意,并绝不可能轻易领其的盛情。毕竟,之前的几次干戈,至今不但尚未化为玉帛,且说今时江采苹已然由“才人”新晋封至妃衔的事,王美人却依旧仅是个“美人”衔位,前后算来,顶多是在江采苹韬光养晦的那段日子里,趁故见缝插针风光了屈指可数的几日而已,是以,王美人对江采苹的羡慕嫉妒恨,自是比宫中那些于背地里散布江采苹蜚短流长之语的别人,断然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止如此,江采苹取过身后彩儿、月儿端提在手的食托,毫未避讳的当场言道:“夏给使,此食盒中,乃是吾亲手做的几样菜食。原欲拿予陛下品尝下,不巧恰逢陛下正与朝臣商议朝政,未免打扰陛下及朝臣议政,吾亦不便候在此久留,便有劳夏给使稍迟转为奉上即是。”
此刻王美人尚未步下殿阶,耳闻江采苹所语,脚下的步子明显一僵。紧伴于王美人身侧的那个老宫人,则忍不住回头斜了睨江采苹从身后婢子手里取过手的食盒及食托等物,似乎要一探究竟。
但闻小夏子笑道:“回梅妃,陛下另有口谕交代仆,命仆及至申时下四刻时分,前往翠华西阁以辇恭迎梅妃,陪陛下同用今个的晚膳。时下已是申时上四刻,梅妃既来了,仆却省了跑腿,姑请梅妃移尊驾,且入偏殿稍候片刻。”
正说话的工夫,只见勤政殿的殿门,已然由里面向内打开。朱门开启的时刻,偏西的日头余晖,不偏不倚正好斜斜地倾洒铺射进门扇,殿内稍显昏暗的光亮度,较之于殿外濒临暮晚时间的落霞光彩,仿佛是处光线幽暗的黑洞般。连人站在殿阶上,也犹如身处它的阴影笼罩之中,心头倏然莫名感觉矗立于身前的这座高大建筑物有点阴森可怖,让人突兀只觉,一旦步入那两扇厚重的门扇,下一脚踩跌入的地方,即为永生万劫不复的深渊。
“微臣参见梅妃。”
就在这时,以李林甫为首鱼贯而出勤政殿的诸位朝臣,皆已看见立于殿阶前的江采苹。但见李隆基率然拱手,诸臣遂也有条不紊的各朝江采苹拱了拱手,权作见礼。
当日在正日的朝贺之宴上,江采苹曾跟李林甫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当时并不知晓,原来那人正是历史上遗臭万年的十大奸臣之一的李林甫本人是也。待中场退席后,事后故作无状的谈提及宴飨上的人与事时候,江采苹方从高力士嘴中知悉,那日巧借其与李隆基话味,而对李隆基大献恭维之人,并不是他人,正为唐史上善钻营会机变、日后一手助成安史之乱直致大唐由盛转衰者——李林甫。
今日再见,江采苹已是不知理应如何面待这个生前专政自恣杜绝言路,晚年却郁郁而终死后则被抄家问罪的一代奸相。
“想是梅妃尚不晓得,这位乃是李相”别看小夏子平日貌似呆柔寡断,今儿却是脑筋比其他人转的均快半拍,一经察觉江采苹似有晃神,立刻从旁插介道。
江采苹微微敛神,勉强莞尔向诸臣,仅木讷的点了点头,以示答揖。李林甫见状,却也未再行赘言它话,诸臣随即纷纷躬身三五成群的从边上绕行过,有的人径直掠过尚未离去的王美人拐下侧阶去,有的人避无可避和王美人擦肩而过时,其中既有对王美人稍弓身者,亦有打量眼王美人却对其佯作视而不见者。
照理讲,随身跟有宫婢,且妆扮华彩的女人,无需仔细琢磨就可知,肯定是后。宫的妃嫔错不了。故,待后知后觉的发现从勤政殿走出的朝臣,不管官衔大小,统统对江采苹趋之若鹜的同时,独对自个表现得唯恐避之不及似的行色匆匆时,王美人杵在原地,越为心情阴郁。
同为皇妃,所受待见却有着天差地别,怎不叫人喟尴。
“相邀不如巧遇。王美人不如与吾同入殿,伴君用膳。”待诸臣各行离去,江采苹才落落大方的对王美人发出邀请,只当是做出的最后让步。树要皮,人要脸,但每个人可容予别人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
闻江采苹相邀,王美人先是面色一喜,然很快又勃然变色道:“本宫高攀不起。”
每次不期而遇,无论江采苹怎样妥协言和,王美人话里话外不是讥诮挖苦就是针锋相对,煞让江采苹理不通,自己究竟哪里得罪王美人到这种地步。既然人家软硬不吃,楞是打谱与其杠到底,江采苹亦非省油的灯,索性不再搭理王美人,径自由小夏子引领在前,朝勤政殿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却见高力士急迎出门来:“老奴见过梅妃。梅妃且随老奴来,陛下正在殿内等梅妃。”
“有劳高给使。”江采苹浅提衣摆,了然的含笑跨入殿门槛。
有些人,江采苹可以屡次三番忍让之,毕竟前世无怨今生无仇。然而某些人,纵使与前者无异,同样无怨无仇,江采苹却做不到一视同仁之,譬如李林甫,再比方说,杨玉环者也
正文 第134章 食约
勤政殿后殿,李隆基单手支着额际,独倚于屏风后的软榻上,龙目微合,看似满为疲乏的样子。
高力士朝江采苹示意眼,遂悄然止步于屏风外静候。云儿、彩儿及月儿仨人见状,于是同垂首侍立于侧。
“陛下可是累了?”江采苹轻移莲步,一个人步至李隆基身旁,边潺声关询,边伸出玉手,拿捏着力道为李隆基按摩了几下肩胛。
“爱妃来了。”李隆基抚上江采苹纤指,轻拍了拍,面上显出分略带倦惫的笑容,“力士?差人传膳。”
江采苹莞尔,从旁款言细语道:“陛下若觉困乏,姑且先行小作休憩即可。此刻嫔妾并不觉腹肌,暂待稍晚点时辰再行用膳亦不迟。保重龙体为重。”
对于江采苹的体贴人微、善解人意,李隆基颇显开怀:“无碍。不过是先时与朝臣商议政事时辰上稍长了些,一时间有些乏了而已。”
这时,高力士闻唤,已是从屏风外压着碎步走进屏风里来:“老奴在。”
“梅妃既来,即刻命人上晚膳吧。”睇目恭弓着腰身的高力士,李隆基正色,复言了遍。
高力士默然低首的工夫,冲正伴于李隆基身侧的江采苹暗使了个眼色。
江采苹会意之际,于是嫣然一笑:“陛下,嫔妾白日闲来无事,思及陛下这几日胃口似有欠佳,一时兴起就做了几样小菜食。嫔妾粗手笨脚,且不知,今个可否有幸在陛下面前献次丑了?”
闻罢江采苹所言,李隆基貌似顿添兴致,立时舒展眉头,打量向江采苹:“哦?爱妃竟懂下厨之事?”
江采苹红华曼理,含娇嗔道:“陛下怎地如此看嫔妾?嫔妾又非名门望族。不过是出身寒微的乡野之女,本即平民女子。寻常人家的女儿,有几人净可赏花赏月懒在闺阁之中吃喝闷睡,全不理柴米油盐酱醋茶?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为人父母,无不堪忧自家儿女它日成家了却无以生计持家。嫔妾出阁之前,自是多少需学点针线女红,好歹也得知悉如何养家糊口不是?”
李隆基握过江采苹柔荑。皱眉细看了看。须臾摩挲道:“养家糊口,乃是世间好男儿责无旁贷之事,男子汉大丈夫,理当当仁不让,倘连妻儿也养活不起,又何以称得起‘大丈夫’仨字?爱妃往后里莫再自谦。如今爱妃乃是朕的后妃。朕,视爱妃如珍宝,由今以后定不让爱妃受委屈。”
“嫔妾哪里是受委屈?可为枕边人下厨。实乃为人妇之幸。”江采苹面上的笑靥依是姣丽,只是心下狠狠颤了下。神智不无恍惚,猜不透李隆基此时的这席话。究竟算不算是种承诺?今时今日视如珍宝,许下白首之约,却难保它日不弃如敝履。说白了,爱不释手的无非只是件玩物罢了
有道是,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可惜之于李隆基而言,江采苹自认,其根本连糟糠之妻均不够格。糟糠之妻不可弃,在不久的将来,当丰腴妖冶的杨玉环出现在李隆基面前之时,李隆基确是弃了江采苹,违了今时之约,而选了杨玉环那株人面桃花,此乃是不争的史实。
且,当安史之乱爆发之后,长安城在一夜之间遭叛军兵临城下的时刻,关乎人命生死存亡的危难关头,史书载记,李隆基是舍了昔日疼爱有加的梅妃,独独携了当时正集三千圣宠于一身的杨贵妃连夜出逃离京
关于以后的种种,隐存于江采苹心中,是为不为人所知的秘密。每每午夜梦回时分,往往格外清晰地盘旋于心头刺绞的历历在目,犹如一把拔不出鞘的利刃般,日益埋藏的愈深,伤痕便愈刻骨铭心。换言之,这个疙瘩一日解不开,江采苹就一日无法做到真正的释怀。其中有多苦,唯有自个舔舐。
反观李隆基,凝神目注着眼前的江采苹,良久相对无语,方声音有点沙哑的动情道:“朕,又何其幸哉?”
江采苹以“枕边人”唤称李隆基,李隆基又怎听不明懂江采苹弦外之音。身为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无欲无求者,却罕属凤毛麟角。故,江采苹寥寥只字片语,却恰说到李隆基心坎里去了。高处不胜寒,自古帝皇之心,实则也是孤寂的,即便是面对自己最爱的女人,实亦不无忧忡,唯恐付出的爱多了,反而将之宠坏逼上绝路,与此反之,则怕施舍的爱少了,却又有负于人。真心难求,真心更不敢轻易捧予人,如若不然,无疑是害人伤己。这就是至高无上的皇权,绑定于历朝历代帝王身上的枷锁。
是以,时下有个女子,甘愿以民乐中的夫妻之道与其相处,对于今下早过而立之年、已近不惑之年的李隆基来说,现下尤为感同身受的同时,自然而然的为之悲喜交集心潮澎湃不已,乐在其中。
“陛下,可是还要照常传膳否?”眼见李隆基和江采苹俱是含情脉脉,好像眼中看不见旁人在场似的净顾沉醉于彼此营造的你侬我侬氛围中,高力士缓步往屏风外退上小半步,这才低声询了句。虽说着实有煞风景,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梅妃既做了菜食,且呈上即可。朕这会儿蛮有食欲。”李隆基斜睨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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