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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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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过江采苹的玉手放在手心里,李隆基轩了轩长眉:“朕,倒也有过为寿王另选良人的念头,只不过,前些日子朕去玉真观,朕瞧得出玉环对瑁儿却是有些旧情”
听李隆基一说,江采苹顿时心如明镜,原来眼下令李隆基真正作难的并不是应为李瑁选哪家的千金匹配,而是难在杨玉环现下依然对李瑁痴心不改上,若是如此,即便为李瑁另赐下佳人嫁入寿王府,也不见得李隆基就可得到杨玉环的心。再说难听些讲,待到杨玉环宁可被休了也不肯就范,不会对李隆基投怀送抱那日,这一切的安置,之于李隆基而言,根本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倘使反逼得杨玉环因此一门心思的投心于吃斋念佛,甚至甘愿待在玉真观对着神龛修行到死也不肯脱下那一身道袍,亦或是李瑁另娶得如花美眷之后才知杨玉环往日的好,及其对己的一片深情不悔,这没有坏的作比就显不出好的来,有时男人就是欠犯贱,届时李瑁又回心转意,重又回过头来跟杨玉环藕断丝连旧情复燃,岂不更丢李唐家的面子,也让李隆基难堪。到那时,无以复收,可就再不如休妻纳妾一般易处决了。
江采苹稍作沉吟,含笑看了眼李隆基:“照此说来,此事倒当真难以两全其美了。”垂首沉思间,又不无喜色的蹙眉道,“以嫔妾愚见,寿王妃既对寿王情有独钟,陛下何不成人之美,这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并不为过,寿王若有中意的心上人大可娶入府中纳为侍妾也未尝不可,至于寿王妃,嫔妾瞧得出,也是至孝之人,不然,当年又怎会放下身段离府为宁王、宁王妃荐福。自古都道娶妻在贤不在色,家有贤妻夫不遭横祸,早年嫔妾未入宫之前,也常听乡里乡亲的老一辈儿人说叨,说家人金山银山不如有个好儿媳,方可守得住家业,王府侯门更当如此。”
江采苹这席话,不尽是曲意虚言妄议,对于李隆基与杨玉环、李瑁三人之间的那一段恩怨情仇,这些年在宫里,切身感触着深宫高墙之下的日子,时日拉得越长早些年一直担忡在心底最深处的纠结不觉中其实也早已随之日益变淡起来,不管那将是怎样的一段情怨,今下来说终归还当视作后来事,在事情尚未打破底线前就日担夜忡反而是自寻无趣,不但加重了己身肩上的担子整个人更会变得疑神疑鬼,想来又何苦总拿别人的得与失作践自己呢。睹历着这些年后。宫的荣辱宠失,唯有身在其中者才体味得出个中滋味,仅就私情上作论,显贵也罢卑贱也罢,又有几人愿与其她女人同分一个男人的疼宠,见日命不保夕的过活,但历史不可更改,天命不可违逆,杨玉环命中注定要与李瑁情孽交缠,将与李隆基缘定今生却情深缘浅,是以且不管有些话违心与否,始终只能点到为止。
反观李隆基,看似也些微舒慰,紧握下江采苹的柔荑,听似有分感叹道:“爱妃一贯知书达理,未少为朕分忧解愁,朕,深感于心。此事再从长计议便是。”
感触着李隆基温热的大掌,江采苹凝眉浅笑了下:“嫔妾不觉得,自个何德何能,嫔妾曾说过,陛下是嫔妾的夫,嫔妾理当以夫为大。”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又正色道,“先时小夏子去梅阁,只道是陛下传召嫔妾,莫非陛下所为之事正是此事?”
与江采苹相视一笑,李隆基含情道:“朕本为浮梁一事,想要爱妃为朕拿个主意。日前薛王复奏,浮梁急需新任明府上任,今日退朝后,朕便下令让李林甫、裴耀卿二人将今年春试中进士及第者悉数召至南熏殿,意在从中钦点个良才。”
“且不知,这其中可有合适人选?”江采苹故作不知情的笑问了句,言笑晏晏间,已是巧妙了转移了话题。
李隆基拊掌而笑:“十进士之中,有一名为柳国钧的,在爱妃来之前,朕已钦点了其就任浮梁明府。其倒也是个急性子的,今日已是走马上任去。”
“陛下仁圣,这柳国钧得蒙圣恩,委以重任,也难怪这般心急。”江采苹颔首赔笑在旁,说话的工夫,不知不觉间已然日傍西山,百花园里映落下一大片的霞彩,俏丽在枝头的花映着点点落晖,更衬得姹紫嫣红。
尽管已入仲秋,满园春。色却关不住,四时飘香不尽,照今时的情势看来,过不了多久这宫中势必也该添新香以承宠了。山雨欲来风满楼,这该来的终于要等来了。
VIP章节 第380章 暗度陈仓
天宝四载,李隆基下诏,将下臣韦昭训之女赐予李瑁,择日奉旨成婚,并册立为寿王妃。
是日,寿王府张灯结彩,一片欢腾。黄昏时分,李瑁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前往韦府迎娶新妇子,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而杨玉环所在的玉真观,这日却格外冷清着。当娟美、丹灵无意中得知寿王府正在办喜事,犹豫再三的把李瑁又迎娶了个美娇娘之事告知杨玉环时,杨玉环正身着道袍跪在神龛前端严地一下下敲着木鱼。
三日后,就是新妇子三日回门的日子,一大早儿李瑁就先行入宫拜谒了一番,而后才又回府去,陪同爱妻归宁。韦府也广设华宴,以会郎,且回以冠花、彩段,以金银缸儿盛油蜜,顿于盘中,并以茶饼鹅羊果物等合送回来。
所送三朝礼之中,其中自有一些奉入宫里,眼见李瑁长进了不少,龙颜甚悦,遂示下高力士将这些茶果送达梅阁,次日又令高力士出宫,亲往玉真观,并捎去了御笔亲题的观匾,正式改玉真观为太真观。
这一切人与事,表象上看似无风无浪,实则早已在宫中搅起不小的风波,尤其是在那些惯爱嚼舌根的宫人嘴里,流言蜚语已是满天飞。
这日晌午才过,皇甫淑仪就来了梅阁,身后还跟有临晋公主及其与驸马郑潜曜的小县主,只道是今日临晋携女入宫礼拜,便想着过来梅阁坐会儿。
江采苹自是喜慰,也有些时日未见着临晋。忙唤云儿奉茶,又唤彩儿、月儿赶紧得端上几盘茶点,让小县主吃玩。
“本宫瞧着,小县主又长高不少。想是它日定是个窈窕美人儿。”浅啜着茶,江采苹笑颜与皇甫淑仪、临晋母女二人说笑道,“郑家阿丈与郑郎子近日可好?”
临晋一身短襦长裙。十为高贵,已然是个美少妇,细细端量,隐约可见当年皇甫淑仪的七分风采,听江采苹关切,连声欠了欠身:“阿丈一切安好,夫君也安平。劳江娘娘挂怀了。”
江采苹与皇甫淑仪相视一笑,眉目含笑道:“姊瞧临晋,这嫁出了门去才不过三五载,却端的与吾生疏了呢,可不似往些年那般亲厚了。”
“江娘娘净取笑儿。儿心中可是无一日不记挂着阿娘与江娘娘。”临晋俏颜一红,越发增颜添彩,正如那盛绽枝头的杜鹃花,细看不似人间有,花中此物是西施。
皇甫淑仪细挑了挑长眉,搁下手中茶盅,立时从旁不无嗔怪出声:“口上说挂记,却有三五个月不曾入宫来,这若是抛却九霄云外。可不是连面儿都要不着了?”
江采苹轻声一笑,忍俊不禁的白眼相向向皇甫淑仪:“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好在还挂记着呢。”刻意的顿了顿,才又轻启朱唇道,“到底是姊有福,小县主也这般活泼惹人爱。瞧那双眸子,清灵灵的,一眨一眨的眉眼间像极了姊。”
听着江采苹夸叹,小县主像是能听懂了江采苹跟皇甫淑仪之间的说话一样,立马乐颠颠的挪动小胳膊小腿蹒跚到了跟前来,手里还拿着一块吃了一半的茶点边吃边递至江采苹嘴边,又呶着小嘴儿冲皇甫淑仪伸了伸手。这下,却是逗得江采苹与皇甫淑仪乐不拢嘴:
“这人呐,端的无白疼的。瞧其这般小,却是有心呢。”
“可不是怎地,不论哪回入宫,江梅妃回回都是好吃好喝的早便备下,吃的吃,带的带,连嫔妾这个为人阿娘为人阿婆的,有时想来都自愧不及江梅妃疼惜其母子俩,若是再不知感念,岂不是失了良心。”
看着江采苹与皇甫淑仪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不停,且听似意有所指一般,临晋坐在边上,不由心下吃味:“瞧阿娘与江娘娘,只顾疼宠小的,再不似昔年那般专宠儿,往后里儿便只让乳媪抱了小儿入宫拜谒便是。”
睹见临晋这会儿竟在吃自己女儿的醋,皇甫淑仪不禁蹙眉瞋向临晋:“瞧你这为人阿娘的,适才江娘娘才道你沉静了不少,便又不稳重了。”
“谁叫阿娘跟江娘娘,一个劲儿地在那打趣儿。”临晋倒也有三句话等着,理直气壮的回了嘴,早年的孩子气样儿又重现,使人又气又爱。
江采苹颔首浅笑了笑,自知临晋在其面前,向来直来直去,刚才一番话实也只是在说笑罢了:“前些日子,董芳仪也有带了公主来梅阁,跟吾怨叨说,公主不开人事,犯愁来日嫁出宫去该如何是好。”
听江采苹这般一说,皇甫淑仪蹙了蹙眉,笑问道:“可是董芳仪有意为公主选驸马?且不知,看中了哪个府上的郎君,欲招为郎子?”
江采苹浅啜口茶,凝眉莞尔道:“吾也不知,许是董芳仪随口一说而已。这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不过,吾瞧着,二十六娘眼光挑得高,这事儿亦急不得一时,也只能随缘了。”
“若能早些挑中个中意的,这宫中可又要操办一场喜事了,今年可谓喜事连连了。”皇甫淑仪展颜道,“日前寿王府才与韦府结亲,这长安城中可不缺达官显贵之家,名门望族亦数不胜数!”
正说着话,却见月儿急急地奔入阁来,一脸雀跃的礼道:“娘子,广平王妃带着小郡王在阁外拜见。”
乍听之下,江采苹不由一怔:“广平王妃几时入的宫?”旋即起身迎道,“快些相请入阁。”
“是。”月儿应声恭退下,眨眼间,只见已换做彩儿领了沈珍珠、李适母子二人步入阁来。
眼见沈珍珠一入阁就作势行礼,江采苹紧走几步,抢先一步说道:“无须多礼。”
尽管如此,沈珍珠仍是依礼对江采苹缉了缉手,抬首见皇甫淑仪、临晋公主亦坐在阁内,继而又施了礼:“妾见过淑仪,见过长公主。”
“快些免礼。”皇甫淑仪随之步了过来,执了沈珍珠的手扶了其起见,临晋亦紧跟着提步近前,含笑盈盈的抚了下李适的头。
今下李适已长得虎头虎脑,福相十足,一见着江采苹,就咧嘴一笑,虽与皇甫淑仪、临晋未见过几次面,却也不认生。
这时,小县主也凑了过来,偏着脑瓜看着李适,咬了咬肉嘟嘟的小手指,害羞似地抱着临晋的臂腕躲去后面,不一会儿却又从临晋身后探出一颗小脑袋来一眼不眨的打量向李适。按辈分,小县主要比李适高一辈儿,但李适却比小县主年长。
“妾此番入宫,也不知当带何礼,前几日阿耶托人从吴兴送来一些梅子,妾便带入宫来,孝敬江梅妃,只不知江梅妃喜不喜。”沈珍珠温恭的示意跟在身旁的春杏将正擎持在手的檀木托盘奉上,并亲手掀开搭盖在其上的那方锦帕。
看眼那一盘黄梅,江采苹轻蹙了下蛾眉,自从步入宫门以来,就再未见过故里的梅子,而眼前这盘黄梅却是一颗颗熟透了的青梅。四月熟黄梅,梅子熟时栀子香,风满袖时淡然笑,相思却是难忘。
轻抚下檀木托盘,江采苹敛神儿浅勾了勾唇际:“本宫已有许久,未闻见故里黄梅,广平王妃有心了。”
云儿步上前,代为接下那盘梅子,侍立向一边,转而又奉上一壶清茶来,为沈珍珠沏倒上。
礼毕,几人又分宾主端坐下身,江采苹含笑看向沈珍珠,关怀之情溢于言表:“沈太史近来可好?”
“阿耶一切安好,府上也一切都好,有劳江梅妃挂心了。”沈珍珠欠身回了礼,言笑自若道,“妾今儿个原是跟同夫君一同入宫,想着久未见江梅妃,故来拜见。”
凝眸沈珍珠,江采苹莞尔笑曰:“今儿个广平王也入了宫?这倒是极好”紧就唤向彩儿、月儿,“快些去备夕食,少时,本宫要在梅阁宴待临晋公主、广平王妃。”
“奴这便去。”彩儿、月儿就地屈了屈膝,应声退往阁门外去。
沈珍珠赶忙起身婉辞:“妾不敢当。不多时,妾还要随夫君一道儿回府,江梅妃便莫让人忙活了。”
江采苹解颐道:“不急。正好今儿个临晋也刚入宫来,难得聚上一聚,便让本宫做个东,早些用过夕食多说会儿话,待稍晚些时辰广平王妃尽可与临晋一块儿出宫,打道回府。”
江采苹盛情难却,又当着皇甫淑仪与临晋的面,沈珍珠一时也不便多做推辞,姑且只有谢了礼,此刻李瑁正在勤政殿陪伴李隆基,倘使少时等不急了,想必自会寻来梅阁。
对于江采苹对沈珍珠的厚待,皇甫淑仪一早就看得明透,早在天宝元年沈珍珠嫁与李俶前夕,就是江采苹为沈珍珠操办的嫁妆。就连沈珍珠诞下李适后,在李适的洗儿礼上以及庆满月时,江采苹均有纡尊降贵亲临广平王府相贺,而今东宫与广平王府两边皆日愈显贵起来,去年年节在即时,李隆基又下敕,赐李玙更名为李亨,可见李玙从此以后是要稳坐皇太子的宝座了。只不知,今日沈珍珠跟随李俶入宫拜谒,究竟是为何事而来,是否是与自己和临晋一样,是为同一件事所来。
VIP章节 第381章 气量
实际上钱青青的行动已经够速度,慢只慢于,皆因今个日子特殊,平日起步价通为五元的出租车,竟也“噌”地翻了倍。只要有人打手势示意停车,的哥们摇拉下车窗的头件事,清一色都是张口便要价十元。
钱青青赔搭上交租金的费用,再算计上日常必需品花销以及零零碎碎的其它开销,月月光的她,哪还奢付得起这般昂重的打车费。转悠一遭过后,再想回头去坐十毛钱的公交车,早就陪不及与人呆坐在车座纯一站站绕弯子。无奈之余,唯有挪累她那两条无暇玉足,索性硬生生充当了趟“双十一”路车次急杀了前来。
所幸出门虽急,钱青青犹记得顺手从床头抓了外套披在肩。说是“外套”尚算好听的,这外套实则是报社分发予每位员工的工作装。也正因是工作装,钱青青才兜了这点光,可以模糊不堪地朝看守在地宫口的把门人,随便亮了亮嵌在衣服上的工作牌,才得以顺畅进入地宫。
踏过白玉石板,掠过雄狮浮雕,即抵至地宫第一道门内。隧道的墙壁是由黑色大理石拼贴而砌,因年代久远,石壁呈现出一种特有的斑驳。石壁东侧,纂刻有由白色颜料书写而成的文字,字形纵向排为几列,碑文在光线映射下依然清晰可辨。据专家分析其上的文字内容可知,其中一个是记事碑,一个是物账碑,二者俱为唐代最后一次迎送佛骨时留下的。
没过久停留,钱青青便紧循着飘渺在前方的些许话语声,继续独个人向更深处摸走。先前出门时已然觉得哪里似有不对劲地方。待真正疾蹿到街头,这一路追赶来,才是深切醒悟到,原来把她那副大黑框眼镜给落在电视机顶部。怪不得待人接物均迷噔噔的。就连前刻钟在地宫口过关,就差鼻头贴鼻头的间距,都没能看清那俩门卫长相。
思及起电视机。钱青青忽又想起,临踏出门槛前似乎也忘记拔插销。估摸那台早就该濒临报废边缘的破旧电视机,这大半天时间自唱自演下来,不冒烟也差不多截至寿终正寝。
“咦?怎么没音了?”只顾寻思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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