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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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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自己的容颜与那位已故的武惠妃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也算不得甚么的。
可是,说句实话,不知道为什么,杨玉环突然觉得有些怕见到唐玄宗李隆基了,可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却对这个当今的皇帝陛下并不排斥,甚至于每次自己见到他的时候都会有一些窃喜,那种感觉就好似有一百只小猫在用它的小猫爪子挠着自己的心肝一样。
对于这一点,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不大会的工夫,随着象征着高力士的一声惊声尖叫,唐玄宗李隆基登入了玉真公主所主持的玉真观中。
玉真公主李持盈见得皇兄亲自,忙带着一群侍女歌女(曾经的,如今都已经随了玉真公主样,穿上了道袍)迎了上去,离得老远,玉真公主便当先跪地相迎口中三呼万岁:『臣玉真恭迎吾皇亲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李隆基不紧不慢地走了几步,方才对着玉真公主李持盈道:『御妹,今日为兄忽觉内府烦躁,想必是神灵有要事想要告知与朕,咱们这便前去进香去吧。』
玉真公主李持盈掸了下拂尘,将其搭在长袍之上,这才道:『陛下请』
到得殿中,唐玄宗李隆基忽然发现玉真观大殿之中正有一人在那里闭目涌佛,逐问向玉真公主:『此乃何人,见朕圣驾亲临,为何』
还没等说完,唐玄宗便犹如醍醐灌顶般幡然醒悟,心中直道:『啊呀呀呀,朕怎么就将她给忘了呢?』
第361章 动情
见着圣驾步近眼前,杨玉环起身行了礼:“玉环参见陛下。”
李隆基微怔,显是未料今日来玉真观,头一眼竟先看见了杨玉环。
一身道袍的杨玉环,雪肤花貌腕白肌红细圆无节,当真是比当年在寿王府珠圆玉润的多,更添了三分风姿。
李持盈站在旁,眼见李隆基看着杨玉环,龙颜似有一瞬间的失神儿,心下不禁为之一紧。玉真公主和金仙公主与李隆基乃一母所生,母妃昭成窦后早薨,兄妹三人相依相靠数十年,景云元年,金仙公主向先帝睿宗请旨度为女道士,在京师长安筑观修道,先拜方士史崇玄为师,后拜叶法善为师,不久又迁往华山白云峰构舍隐居,修道养真,相传其道成之日就已骑鹤升天。
金仙公主先拜之师——方士史崇玄,本寒人,是太平公主,得出入禁中,拜鸿胪卿,声势光重。及至观始兴,诏史崇玄护作,日万人,群浮屠疾之,以钱数十万赂狂人段谦冒入承天门,升太极殿,自称天子。有司执之,辞曰,“史崇玄使吾来。”,诏流岭南,且敕浮屠、方士无两竞。直至太平败,史崇玄亦伏诛,为此金仙公主还差点被牵扯其中,待到李隆基继承大统,开元中金仙公主就离世长辞,于开元二十四年陪葬桥陵。
为缅怀金仙公主,李隆基遂名人在白云峰修建了白云宫,并在金仙公主修行过的玉泉院东修了仙姑观,又名仙宫观,这些年越发疼宠唯一的皇妹李持盈。譬如这玉真观中。不但璇台玉榭,宝象珍龛,服侍用度更为礼待甚高,单是观中所供奉的那顶御赐的“玉真冠”。就已是无价之宝,正所谓“知有持盈玉叶冠,剪云裁月照人寒”。世人皆知,时人莫计其价。
李隆基时常至玉真观走上一遭儿,近几年却是不如往年来得勤,但从未断过遣人问奉,李持盈间或也入宫拜谒,只是这几年,玉真公主常年云游在外。在王屋等山皆建有多处道观,东、西两都都拥有别馆、山庄、旧居等,若回返长安来,多是为会宴一些文人、方士。今下李持盈之所以身在玉真观之中,只为去年开春时李隆基将杨玉环交由其加以照拂。并随其暂待在玉真观修行一段时日,正因此,这一年多李持盈才未离观远游它方。
今个一早儿,就闻见枝头喜鹊叫个不停,像是有甚么大喜之事即将降临一般,李持盈便让观中一干女道士早早地收拾了一番,不成想晌午时辰竟迎来了圣驾。对于自己的这个兄长,李持盈自是了解的很,早在盛年那会儿李隆基就风流倜傥。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人不风流只为贫,但人活到一大把岁数了,仍春心动漾却难免令人侧目。其实,打刚才一恭迎见圣驾,李持盈就发觉李隆基眉宇间隐隐拧着一抹忧愁。但见李隆基此刻又盯着杨玉环端量了好半晌,心中自是有分数。
“陛下莫非忘却,这可是十八郎的王妃——杨氏!”李持盈轻搭着长袍上的拂尘,不露声色地礼了礼。杨玉环乃是寿王李瑁明媒正娶的孺人,早在武惠妃尚在人世时,二人就被赐下成婚,今时早已奉旨成婚七八年之久,可是李唐家的儿媳,这男人纵然好色,多少也须顾忌礼教。
“免礼。”反观李隆基,这才敛神儿,抬了抬袖襟,示下身前的杨玉环起见。
许是先时就已在观内念了多时的经,适才又屈膝垂首了好会儿工夫,杨玉环正欲谢恩直立起身,不成想脚下一崴,眼看就要晃跌在地,不由低呼出声:“哎呦~”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杨玉环近乎崴脚跌坐向旁的一刹那间,藕臂上已然多了道温热而又有力的力道,及时搀拽住了杨玉环。待惊惶未定的抬首一看,杨玉环才知竟是李隆基出手相扶,也多亏得李隆基这一扶一拽,才未在人眼前出糗。
只不过,蓦地被李隆基搀拽了把,但听“刺啦”一声响,杨玉环着于身上的道袍却是被拽刺了线,沿着领襟“刺”地一下子就撕裂到了下襟处,原本罩于衣身上的道袍应声由肩头滑落下了一大截,露出了胸前裹着粉红抹胸的丰满玉峰。
高力士随驾在后,见状就地怔愣住了身,非礼勿视,赶忙埋下首退后两步,同时示意随驾同来的一干宫婢、给使当即恭退往殿门外。
李持盈同是吃了愣,待回过神儿,连忙步上前以自个道袍挺身遮挡在了一时正呆若木鸡的杨玉环身前,抬手以袖襟搭盖在杨玉环正裸。露在外的一大片粉团上,回头呼道:“还不快些去取件道袍来,为寿王妃换上!”
李持盈这一嗓儿子,看似登时惊得杨玉环花容失色,忙双臂抱胸连连后退了几步,几欲撞在身后的佛龛上,仿乎受了多大的惊恐一样。
“玉环!”
李持盈才欲跟向前以己躯护向杨玉环,未期却被李隆基抢先一步。听着“玉环”二字由李隆基口中唤出,且听似那般的呼之欲出,半点也不假思索,李持盈不由得脚下一滞,又怔在了原地,而这时,李隆基却已冲上前去紧紧搂抱住了正宛若惊弓之鸟的杨玉环。
感触着李隆基温暖的怀抱,一脸惊惶的杨玉环心下忽觉有了依靠感,倏然莫名直觉心安不已,一种从不曾有过的踏实萦绕上心头。
睹见杨玉环秀眸一抬,与李隆基四目相交在面前,李持盈心里却划过一丝不安,男欢女爱的事,早些年在宫里未少见,老夫少妻在这年头实也是见怪不怪的事,但此刻亲眼所见李隆基与杨玉环眼底擦出火花来,着实令李持盈意外不小。
玉真观中的女婢急急取来一件崭新的道袍,刚要呈上前奉上,才一张嘴尚未道出声来已然被李持盈瞋了眸,那女婢倒也识趣,慌忙捧着道袍埋首退下。高力士更是眼明的从旁朝一干宫婢、给使连连使眼色,暗示其等先行关合上四敞八开着的门扇。
“陛下,道袍已取来,且容玄玄陪寿王妃先行到后殿更衣。”李持盈垂眸说着,亲手接过了身旁才取来的道袍,双手奉于天颜前。
看眼那件道袍,龙目微皱,从李持盈手上扯过道袍,李隆基就环抱着杨玉环径直提步向后殿方向。
李持盈又是一愣,赶忙紧追三五步,手持拂尘疾步拦道:“陛下,陛下且留步。”顿了顿,才又面带微笑道:“这后殿,陛下不宜入内,且由婢子陪侍寿王妃去后殿换衣,可好?”
环睇四下,李隆基才貌似会意李持盈言下之意是为何意,遂轩了轩长眉:“朕一时忘却,还以为是在宫中。”
看眼小鸟依人般任由李隆基环抱着的杨玉环,李持盈也一笑置之:“陛下心系四海,力在治国,玄玄冒失了。”
李隆基面色微变,旋即才将手从杨玉环酥软的玉体上移开,皱眉拊了拊掌,略沉,故作不在意似的朗声一笑。李持盈这番话,昔年李隆基在梅阁与江采苹对弈时,每每屡战屡败龙颜不悦之时,江采苹总会贤淑达理的如此作释,以宽李隆基的心,使其欣慰。
玉真观的女婢立时步上前来,双双扶了杨玉环步去后殿。在转身离去的一刻,杨玉环却面有犹豫的回首冲李隆基报与一笑。虽是一笑而已,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李持盈看在旁边,察言观色着李隆基,见李隆基凝望着杨玉环转身离去的背影良久动也未动下,心下更为“咯噔”猛地一沉。这郎有情妾有意,郎情妾意旁人又当如何从中劝阻,况且李隆基还是一国之君。尽管杨玉环在玉真观的这一年多倒也安分守己,凡事也亲力亲为从未拿过架子摆过谱,是以在辈分上,即便李持盈是李瑁的长辈,但待杨玉环却有种姊妹交心感,而这一年多以来,李瑁却是不曾亲至观中看探过杨玉环一回。
李瑁与杨玉环之间的种种不合,别看李持盈长年远游在外,却也不无知悉,男人惯爱寻欢作乐,三妻四妾更是再平常不过,李持盈也曾直接或间接的关切过杨玉环,怎奈杨玉环口口声声只念着李瑁平素对其的好,不曾当面指骂过只字片言,对此就连李持盈实也对杨玉环多了几分疼惜之情,有些怨念李瑁的薄情寡义。
“陛下稍安勿躁,玄玄陪陛下吃杯茶,陛下这边请。”稍敛神思,李持盈虚礼作请出声,走了两步,又含笑道,“陛下此番驾临,玄玄怎地瞧着,陛下似有烦心事儿,闷闷不乐?”
李隆基负手止步在茶案旁,颇心不在焉的端坐下身,随手端过茶盅吃了口茶:“朕,这两日不过是在宫中待得有些烦闷,故才出宫来走一走。”
见李隆基顾左右而言它,不予答话儿,李持盈端持过茶盏,也未再多作它问,只站起身来为李隆基蓄满了杯中茶水。
第362章 旧情难忘
李持盈陪着李隆基一边品茶,一边坐等杨玉环去后殿换装出来。
留意见李隆基的目光直在瞟向神龛那边,李持盈掸了下平搭在道袍上的拂尘,不动声色地浅吃着手中清茶,也未多作它言。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杨玉环已是换下了身上被撕扯破的旧衣,身着一套崭新的道袍从后殿步出来,绕过神龛一步近这边,就地就先行行了礼。
看着杨玉环莲步轻移步至面前,桃腮杏眼,稍染腥红,李隆基心头一跳,眼前竟突兀闪现过当年莫才人的纤影儿。
从杨玉环自请入观,就一直未再踏出过玉真观半步,今日再见杨玉环,李隆基不由想起那年在骊山行宫,不巧在温泉池中一睹杨玉环出水芙蓉般玉体的一幕,那时杨玉环亦是宛如受惊的小鸟似地惊慌不已,就跟刚才一不留神儿被拽扯下肩身上的衣襟一样的又惊又惶,恁哪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要冲上前去惜护。
尤其是此刻,看着低垂臻首依依垂眸礼拜的杨玉环,李隆基心头又是猛地一跳,仿佛情窦初开时那般怦然心动。直到今时李隆基才知晓,原来早在那一年骊山温泉池里,眼前这个娇羞更胜牡丹的女人就已烙印在自己的心田之中,如若不然,适才又怎能脱口而出就唤出了“玉环”两字。
眼见李隆基望着杨玉环又一次的失神儿,李持盈细眉轻挑了下,移下坐榻:“玄玄有一事,想要奏请陛下。”
李持盈这一出声。李隆基看似才回了回神儿,一抬手示下免礼:“何事但说无妨。”说着,全不在意般顺势伸手扶了杨玉环起身。
睇目杨玉环,李持盈不露声色道:“先帝许妾舍家。今仍叨主第,食租赋,诚愿去公主号。罢邑司,归之王府。玄玄在此奏请陛下恩准。”
听李持盈这般一说,李隆基一愣,着实未料李持盈竟有此一奏,自金仙公主亡故以来,这些年李持盈纵管不在宫中,兄妹二人一年到头却也时有见面之时。譬如在这玉真观里,昔年就未少有过和乐。而也唯有在这玉真观中李隆基才可放下身上的重担,多上一份松快可言,不止是以一个兄长的身份尽情与自家妹子谈笑风生,更可感受下身为一个平民的喜乐。换言之,倘使往后里李持盈一去不复返,即便这玉真观仍坐落在此,也只是一座空观罢了,又谈何亲乐。
见李隆基未置可否,龙颜凝重,李持盈又微躬了躬身:“妾,高宗之孙,睿宗之女。陛下之女弟,于天下不为贱,何必名系主号、资汤沐,然后为贵,请入数百家之产,延十年之命。”
李持盈这席话。说的入情入理,言之凿凿又情之切切,浮华生活是短暂难保的,即使是生在皇家,何况自小就活得战战兢兢,还不如多活几年,甚至长生不死。说白了,也只求延命而已。
“也罢。”殿内片刻安寂,李隆基才微霁颜,算是依了李持盈所请之事。想当年李持盈看破红尘,自请度为女道士,今个有此一请本也不稀奇。
“玄玄叩谢圣恩。”李持盈垂首素拜,看了眼一旁的杨玉环,“寿王妃自在观中修行以来,见日勤笃,且不知陛下何时准其出观回府?”
李隆基轩了轩入鬓的长眉,凝睇杨玉环,半晌若有所思。
杨玉环静听在旁,适时启唇礼道:“当日玉环之所以来此,原意在为宁王、宁王妃祈福,幸得陛下体念有加,才未让玉环随同汝阳王去往惠陵。玉环感沐皇恩,愿在此多修行一段时日,待到汝阳王三年丁忧过后,再行出观。”
天宝元年,李宪、元氏相继病故,李琎身为长子,请旨护送双亲棺椁附葬惠陵之侧,并在惠陵守孝三年。念及李琎此举是为诚孝,李隆基遂允准下,不成想待到那临行之日,李瑁竟驾车带了咸宜公主与杨玉环赶至宫门下,奏请杨玉环跟随李琎同往惠陵,因李琎此行一去就是三年,非是一日两日的事,顾及李瑁与杨玉环之间那两年小夫妻俩正闹得不快,隔三差五的犯口角,李瑁甚至不止一次的生出过休妻之心,事后李隆基故才未准下杨玉环、李瑁所请,但又挂怀李瑁为此与杨玉环越发积下嫌隙,这才传召了李持盈入宫走了一趟,同时下旨让杨玉环以为窦太后荐福为由,同一日跟同李持盈离开了寿王府前来玉真观修行。
一晃已是两年,想着明年这时候李琎也该守孝完回来长安复命,待到那时杨玉环自可出观,李隆基遂皱了皱眉,环目李持盈,拊了拊掌长叹息了声,缓声道:“罢了,朕便遂了汝等心愿。”
杨玉环与李持盈相视一眼,各是一喜,齐声叩谢皇恩:“谢主隆恩。”话音才落地,但见殿外疾步入一名小给使,才步入殿就被高力士拦截在殿门处。
那小给使低声跟高力士附耳了几句,旋即恭退下,却见高力士连忙压着碎步步了过来:“陛下,适才宫中有人来报,金花落出了事。”
“究是何事?”龙目微皱,似有不悦。自今夏曹野那姬诞下腹中皇儿,这半年里圣驾嫌少摆驾金花落,是以数月来,宫中早有闲言碎语,只道是曹野那姬未能诞下皇子而是生下了一个公主,没法子母凭子贵进封妃嫔位分,想必昔日的恩宠也快到头,金花落的好景怕是长不了了。
宫中那些长舌妇背地里的说长道短,哪儿里又能逃得过李隆基的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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