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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孽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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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全妃喝了这么久的谁,她肚里的孽障可还保得住吗?”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素蝶似在问紫鸢,又似在问自己。
  “娘娘,奴婢方才看到一个宫女向御书房的方向跑去了。”紫鸢面露严谨之意,全妃敢走这一步,想来也是做足了准备。她不知两大势力相触之时,仇恨之余到底还能得到什么。
  “怕什么,本宫还求不得她快马加鞭呢。”说着,余光看到御花园处隐隐有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匆匆靠近,素蝶抓紧机会,忙装出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对着池中挣扎的全妃失声惊叫道,“姐姐,你要撑住,本宫来救你。”
  说着,只听又一声巨响,这是迟那时快,素蝶纵身一跃跳入荷花池中。
  “娴妃!”乾隆顿时大惊,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个怀孕在身的妃嫔竟双双跳水。
  “你别怕,朕立刻命人来救你。来人,御林军,侍卫,快跳下去救人。”乾隆慌不择路,情急之下不顾天子之威四处大喊。两旁纷纷来人,御林军见到这一幕也顿时慌作一团,只能下脱下戎装一跃而下,向渐渐沉进池中的两个妃嫔们靠近。
  当一个侍卫即将接近素蝶之时,只见她撑着最后一口气,将其推开,口中吞了不少水,呛不成声,“先先救救姐姐”
  话毕,思绪越来越沉浊,身子来池水中来回摇摆,起伏不定,时升时落像极了她风尘走来的路。仿佛被人强压在水中,不断吞下那致命的浊水,一股窒息之感踹上脑门,最后一丝力气似水面上的浮光掠影般化作一丝青烟散去。
  御林军们忙碌成一团,才七手八脚地将两个不省人事的妃嫔救上了岸。一上岸便忙向宫中送去,等待着早已备好的太医诊治。
  “到底是怎么回事?”乾隆勃然大怒,召来四周当值的宫女厉声审问道。
  四周唏嘘声一片,所有人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当出头之鸟。忽然,一个宫女挺身而出,懦懦开口,“皇上奴婢不敢说。”
  “说,朕恕你们无罪。”乾隆双目赤红,怒意直逼心头,当下之际他只想知道答案。
  “回皇上,奴婢看到,全妃娘娘与娴妃娘娘发生争执,全妃娘娘面色通红,似气急败坏。随后失控上前试图推娴妃娘娘,却不料娴妃娘娘身边的侍女眼疾手快将娘娘急速拉开,全妃娘娘一时不稳就这样掉进了莲花池。娘娘掉下去后,不断扑腾挣扎,奴婢们刚忙去叫人帮忙,娴妃娘娘等不及便跳下去就全妃娘娘,之后的事皇上您都知道了。”那宫女神色惊恐,慌乱不止,似泄露天机般觉得身旁没有一丝安全之感。
  “是这样吗?”乾隆心中似已有了答案,他提高了声调责问其它宫女。
  “是这样的,奴婢亲眼所见,所说的都是实话,绝无半句虚假之言。”几个宫女们连声附和,纷纷垂首,对她的话没有分毫异议。
  “朕知道了,原来如此。”眼中涌起一丝戾气,乾隆的眉头渐渐蹩成一个川字。
  储秀宫中,全妃刚从梦魇中惊喜,惊魂未定之余,忙伸手抚摸隆起的腹部。当手指触及到那收悉的温度时,心中不由宽了几分,还好,胎儿还在。
  乾隆守在身侧,见她醒来,只是冷淡开口,言语中的冷漠仿佛在与一个陌生之人说话,“你醒了。”
  全妃骤然响起昏迷前的事,脸色随即一沉,装成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声泪俱下道,“皇上,臣妾一向没有得罪娴妃妹妹,却不料她竟要做出如此伤害本宫与龙子之事,我”
  “贱人,你做尽恶事,妄想推娴妃进莲花池,亏得娴妃不顾自身救你,如今你还恶人先告状。”乾隆怒斥一声,打断了她还未说完的话。见她大病初愈,又惊吓过度,他本无意追究计较此事,却不料全妃不但不思悔改,还颠倒是非,隐忍多时的不满顿时扯碎了他最后一丝忍让。
  “皇上,你听谁说的?”胸口腾起一丝惊恐,全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结果与自己的意料竟是天壤之别。
  “御花园当值的宫女全都招了,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乾隆撕破颜面,也不顾她腹中之子,劈头盖脸地训斥道,“贱妇,你心胸狭隘,手段狠辣,从今日起就好好呆在储秀宫养胎,不得出门半步。”
  “皇上”全妃欲辩无词,想不到自己百密一疏竟让娴妃钻了空子。眼见乾隆拂袖离去,而自己却无力挽留分毫,只怕他的心如今早已留在娴妃那里舍不得带走,连人都要归心似箭地奔回承乾宫中。
  胸口涌上一丝恨意,全妃用手按住胸口,试图舒缓胸口的疼痛。凌乱的发丝从额角垂落,一双怨气横生的双眸将仅有的侥幸一扫而空,恨意再也抑制不住,她撕心裂肺地吼叫道,“娴妃,你这个贱人,本宫与你势不两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浮影繁华烟云扰(5)

  自从那日全妃被拘禁后,储秀宫外无端多了许多侍卫,每当全妃走至储秀宫前都有人出声制止,他们虽然神色恭敬但始终不肯退让分毫。几番纠缠之下全妃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悻悻而归。
  在这与囚禁无疑的日子里,全妃不由心生恨意,若不是娴妃从中作梗,挑拨离间,她又怎会落得今日这个困兽之斗的境地。
  娴妃那个贱人,若是有朝一日落到她的手上,她定要将她挫骨扬灰折磨致死誓不方休。
  恩宠似那风中的轻烟,聚散得失都只不过是一念之间。不是她的念,也不是娴妃的念,而是仰仗在乾隆的兴致乐趣之上。
  她也曾似娴妃那般得宠万分,也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深宫恩宠,不过是今朝你我来日他人罢了。
  乾隆来过几次,经她苦苦相求,乾隆才勉强答应让她偶尔出门走动,但绝不能去任何经过承乾宫的地方。
  心中不由腾起一丝恨意,他还是护着她。
  十多年来的情分,就算不是夫妻,却也一路扶持。同样是妃嫔,为什么帝王就可以厚此薄彼呢。
  娴妃,你今日得意,但绝不会永远得意。只要有我全妃一日在,你就休想凌驾在本宫之上。
  次日,天气阴沉,潮气弥漫,冷气紧贴着肌肤令人感到无端的凉意。
  全妃备着一盘糕点兴致勃勃地往御书房走去,脚步停留在御书房的不远处,全妃顿时变得木然,只见御书房中乾隆正与一个宫装女子谈笑风生。
  犹豫隔着太远,她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只见乾隆正一心一意地批阅着折子,而那宫女则侍奉在一旁,手上端着一碗银耳汤,嘴里絮絮说了几句,乾隆满面欢喜地放下折子接过汤碗,一饮而尽。
  那宫女眉开眼笑地从身后又端来一碗汤羹,正奉上前,却不料乾隆失手将汤药洒在了那女子身上,干净的绸缎上顿时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层汤渍。仿佛是受了惊,那女子轻唤了一声,脸上露出几分羞涩之意。乾隆手慌脚乱地为她擦拭衣裳上的污渍,仿佛怕她着凉,还贴心地命人呈上御用披风,为那女子亲自披上。
  看着两人越来越肆无忌惮的举动,全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铁青着脸,仿佛当众被人从头上浇了冷水,胸口恨意不减。真没想到这些勾三搭四之人连御书房都敢明目张胆地魅惑圣主,以为这样便可攀龙附凤平步青云了吗?
  就算皇上看中了她,并将其宠幸,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贵人。
  她暗暗告诫自己,犯不着为一个小小贱婢而徒添烦忧。
  收起脸上的愠色,她不动声色地开口询问身旁的婢女,“那个宫女是什么人?”
  “回娘娘的话,那个宫女是承乾宫的宫女素樱,前几日才刚分配到御前侍奉。” 琅月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言语中始终带着一丝谨慎之意。
  “承乾宫?”听得这三个字,全妃宛如面临大敌,脸上的镇定之色顿时撕破,“原来是那个贱人的奴才,怪不得生的与她的主子一样一脸狐媚之气。”
  “娘娘,奴婢觉得此事有蹊跷。”说着,她随着全妃的目光望去,只见那名叫素樱的宫女竟目目无旁人地走至乾隆身后,神色飞扬地为他捶背舒筋。而乾隆则是双目微闭,脸上含笑,喜悦之情不用明说也瞒不住他人。
  “娘娘,您想想,一个宫女怎会懂得那么多,即会沏茶熬汤,又会捶背舒筋,实则可疑。” 琅月压低了语气,似提防隔墙有耳,“奴婢捉摸着,这个素樱一定是娴妃物色好的一个女子,用来魅惑圣主,从而建党营私,扩建自己在宫中的势力。”
  听得她的分析句句在理,头头是道,一切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恨意再难抑制,全妃不禁咬牙切齿道,“娴妃这个贱人,想用一个贱婢争宠,本宫绝不让她如意。”
  她对付不了娴妃,还怕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婢女吗?
  脸上渐渐浮起一丝狰狞之意,全妃铁青着连冷声道,“既然这个贱婢如此急功近利地想要获宠,那就把她传来好好教导教导。”
  “奴婢知道了。”听得她话中的含义,琅月不由浑身哆嗦。跟在这个主子身边多年,每当她露出这样的口气之时,就一定有大事发生。
  是夜,万籁俱静,灯火通明,波涛暗涌在无人可见处蓄势待发着。
  夜色似峭壁下的深海,翻滚着一阵比一阵汹涌的暗潮。其之惊险,阴狠,毒辣,无人可知,也无人可料。就如那些无辜枉死之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一步。
  素樱心事重重地往储秀宫的方向走去,她的心中忐忑不安,惊恐万分,戒备之意从方才听到全妃传见自己之时便一刻也停不下来。
  眼看储秀宫在夜色中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几度想要打退堂鼓,但理智依旧提示着她,就算逃得过今日,也未必逃得过明日。
  既然如此,何必看看全妃究竟想要做什么。
  堂堂一代皇妃,想必也不会为难一个下人。
  她只能这样自己骗着自己,只觉得自己仿佛徘徊在真相边缘,事实离自己只隔着一层纱,但她却始终不敢一鼓作气揭开那层纱。因为她猜不到那层纱的背后究竟是劫是缘,是生是死,更不敢直接去面对这份危险。因为一旦不小心,可能将会后患无穷。
  阴暗的房间中不见一丝外界的光源,木桌上摆着一缕起伏不定的烛火仿佛随时欲湮灭在黑夜中。耳边阴风阵阵,空气里寒气肆虐,四周的一切让人有了一种错觉,仿佛不似金碧辉煌的紫禁城,更似宗人府中形同炼狱的地牢。
  芊芊玉手缓缓推门,一股阴风夹着无尽冷意直扑而来。素樱吓得有些胆怯,望着四周的目光中带了几分不可抑制的恐惧。
  她惊恐万状地望着前方,借着昏暗的烛火,看清前方的人,背后不禁升起丝丝凉气。全妃的脸在黑暗中显得若即若离,似被一层阴霾笼罩着,死亡之气侵袭着每一寸肌肤,漆黑之中她的表情更显狰狞。
  “奴奴婢参见全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素樱忍住心中惶恐,双腿还未下跪就吓得软趴在地上。
  “现在就怕了,那可待会儿你可不是要吓晕了?”全妃阴沉着脸,火光印在眼中只显得死气沉沉,隐忍在胸口的怒火再无压制,一瞬间骤然猝发,“贱人,你有胆子勾引皇上,怎么没胆子面对本宫?莫非娴妃只教你狐媚之术,却没把她那说一套做一套的方法传授于你?”
  “娘娘,你误会了,奴婢与娴妃娘娘并不熟悉”素樱神色一惊,似被人洞悉了底细,惊慌之下汗渍涔涔。
  “你不是会沏茶,又通诗歌,还懂得怎么装出一副狐媚劲儿吗?你的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用来勾引皇上也许还有几分作用,放在本宫面前我看你还是最好收敛一点。这里不是养心殿,本宫也不是万岁爷,本宫可没兴趣听你吟诗作画,喝你精心研制的银耳羹。本宫只想听一句话,是不是娴妃教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她安□在皇上身边的,她到底还告诉你多少,快说。”
  “奴婢对天发誓,决没有勾引皇上,奴婢冤枉,娘娘这实属误会”素樱神色一慌,她急忙开口辩解,试图替自己开脱,却不料还未说完脸上便火辣辣地挨了全妃一个耳光,“贱妇,小小年纪就学人施狐媚之术,你也不瞧瞧自己有没有娴妃那姿色。”
  “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不敢也绝不会这么做”脸颊顿时红肿,素樱捂着脸,双眸尽是委曲求全之意。
  “当年梅妃设计让本宫染病不能侍寝,随即奉上燕嫔夺走皇上对本宫的圣宠。那燕嫔可谓不识好歹,为人棋子多年到头来说弃就弃,你是不是也想当第二个燕嫔?”双目夹着硝烟仇视地看着她,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娴妃,眼中之怒仿佛将素蝶施加在她头上的恶气全都如数奉还。
  “娘娘,奴婢真的不知,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请娘娘明鉴。”素樱吓得浑身颤抖,不知全妃究竟想要听什么,只能一口咬住不断求饶。
  “在这宫里,什么都不缺,最难得的就是听一句真话。”冷傲地撇了她一眼,全妃只觉得双眸似进了沙子,一口恶气忍在胸口难以发泄,“宫里有很多不自量力的人,以为嘴巴封得死死的,就可以真的守口如瓶。就如方才本宫所说,这宫里花招百出,虽不缺守口之人,但也不缺撬开这些嘴巴的手段。你若识相点,最好现在就说出来,否则本宫要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娘娘,奴婢不过是一个卑微至极的宫女,娘娘与娴妃为敌,又与奴婢何干,娘娘何故要因娴妃之故牵连奴婢。”委屈地喘了一口气,素樱眼角上全是满噙的湿气。
  “看,姿色没有几分,这股狐媚劲儿倒是得到了娴妃的真传,连哭都哭的这么梨花带雨,那等你笑得那一日岂不是要把本宫踩在脚底下!”一时间气急攻心,全妃抬高了语调,话锋中声声都带着明枪暗箭。
  “奴婢从不敢对娘娘不敬。”素樱低着头,双目楚楚地啜泣着,极力忍住眼角的湿气。
  “不敢?你当着本宫的面跟皇上卿卿我我,郎情妾意,你岂止是对本宫不敬,你分明是当本宫死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全妃骤然撕破最后一丝理智。她目光嗜血,面色狰狞,浑然不似往日那雍容华贵之态,令人不寒而栗。
  娴妃夺她恩宠也就罢了,连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敢骑在自己头上,她真以为可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吗?
  “娘娘,娘娘饶命”见全妃越来越怒,素樱只能不断摇头,据理力争。双目惶恐不安地望着四方,心中暗暗期盼上苍能开眼救她出这九死一生之中。明明四周阴风不断,她的额头上却无端多了几分冷汗,一缕缕从额头滑落,就此洗去了她仅有的一丝坚强。
  “饶命?说得好像是本宫逼你似的。路是你自己选的,现在你的命可是在你手里。既然你执意要当一个忠心护主的奴才,那本倒要看看是你的忠心重要还是你的贱命重要。来人,端上来。”一声令下,琅月已从身旁走出,她的手上端着一条沾了盐水的皮鞭,幸灾乐祸地扫过素樱一眼,双目中的阴冷之色似两道利刃带着杀气透过不见天日的夜色中。
  全妃伸手接过皮鞭,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似对着自己最痛恨欲绝的敌人,“多好看的一张小脸啊,若是这一鞭下去,皮开肉绽,只怕你的花容月貌,到时候连你自己都认不出来了吧?”
  “不要,不要”素樱大惊失色,似惊弓之鸟般魂不附体,她浑身颤抖着向后倒退了几步,嘴里喃喃自语,期盼有人能出手相救,但不论怎么挣扎最终都还是躲不过。
  全妃迎面冷笑,扬手一挥抽下一鞭,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划破夜空,带着令人恐惧的惊悚,让整个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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