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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孽缘-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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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扯出一个嘲弄的弧度,素蝶毫不意外地看着渐渐逼入眼前的女子,她终于还是迫不及待地来了。
只见房门被人粗暴地打开,伴着一声沉闷的声音,一缕烟尘扬起,四下漂浮,只听门口那些人咳了几声才停了下来。
紫鸢与雨莲忙福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领着众人踏过烟尘,目光落在墙角处的素蝶,得意之情不禁高涨万丈。她疾步走至素蝶跟前,双目似两道利刃狠狠割过她的肌肤,令她无所遁形,也无路可逃。
“娴妃,想不到竟会在这里见到你。”冷笑一声,皇后看着面无血色的素蝶,不禁自鸣得意,想不到此一时彼一时,这样的颠覆来的竟会如此迅速。
“皇后娘娘怎么有空来驾临冷宫,也不怕沾上了晦气折了阳寿?”双眸含着几分鄙夷之意肆无忌惮地扫过皇后的脸,素蝶的脸上找不到分毫惊慌的迹象。
皇后的笑意顿时僵住,她定了定神,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看雨莲与敏潋一眼,嘴角扯开一个笑意,“都说破船还有三分钉,本宫本来还不信,今日看了妹妹倒也是明白了几分。皇上还是如此厚待妹妹。这进了冷宫不打紧,最重要的是还要有人伺候着。”
听闻她话里明显的嘲讽之意,素蝶只是镇定自若地笑了笑,“皇后娘娘若是喜欢,大可亲自来试一试。”
“大胆娴妃,死到临头了还敢对本宫出言不逊。看来真是在宫里娇生惯养久了,连低人一等四个字都不知为何物了。”皇后面露狰狞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素蝶,双眸之中杀气腾腾,“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初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娴妃吗,你不过是一个废妃,皇上没杀你,已经是你的造化。像你这种心思歹毒阴险狡诈之人,留在深宫里只会是祸害。本宫今日便以六宫之中的名义,赐你毒酒一杯,你安心上路吧。”
“你竟敢私自行凶,皇上没下令,谁敢要我死。”语气提高了几分,素蝶的双眸之中全是不可侵犯的刚毅之情。
“皇上日理万机,这等微末消失何需皇上操劳。来人,把毒酒端上来。”皇后的双目嗜血,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残忍的弧度。那眸中的残忍之意仿佛不将她逼至绝路便绝不会罢休。
紫鸢说的没错,在一个失宠失势的废妃面前,皇后才能肆无忌惮地操控着生杀大权。
眼下若不除去她,难免她到时候东山再起。倒是后不论是对自己还是整个六宫,都是一种祸害。
一个宫女端着一杯毒酒徐徐而来,她双目直视素蝶,扬眉傲慢,仿佛只当她是下人般随她作践。
“娴妃娘娘,你是要自己上路还是让本宫送你一程。”皇后飞扬跋扈地看着她,那旁若无人的架势绝不给她分毫驳回的余地。
“皇后娘娘,今日你执意如此,日后可别后悔。”素蝶阴冷一笑,眼中的鄙夷之色更甚方才。
“你还是先顾着自己吧。”皇后眼里只剩下素蝶那苍白如蜡的脸,她已经隐隐有些急不可待地想看到她如何吞下毒药的那一幕。
其实仔细想想,她本身也没错,错就错在她太过得宠。而太过得宠的人,往往也同样是短寿之人。
素蝶并未多言,她泰然处之地接过毒酒杯,似想通了多做反击也是无用。雨莲和敏潋急忙喊了一声,试图上前制止,却被身旁的几个宫女拦住不得移动分毫。
握着酒杯的手渐渐向嘴唇靠近,即将触及唇边之时,素蝶勾唇一笑,眼中多了一分莫名的得意之情。她迅速收回手臂,将那毒酒悉数浇在地面之上,随后扬手一扔那酒杯顿时落地开花,碎成一片散瓷。
皇后想不到素蝶会当众令忤逆自己,不由更怒。她浑身不断颤抖着,一字一句地出声,“来人,把毒酒给娴妃灌下。”
“谁敢。”身后传来一声怒斥之音,素蝶笑得更是肆意。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乾隆怒不可遏地看着前方的皇后,眼神中全是不可饶恕的恨意。他的身后紧跟着梅妃与全妃,以及其他得宠抑或不得宠的妃嫔们。
“皇上,你怎么会在这里?”脸上迅速掠过一丝隐隐的惊呼,皇后茫然不解地看着乾隆,精心绘制的妆容微微显得有些苍白。见那宫殿后方的门敞开着,才知乾隆一直暗藏在后房里。心底一沉,皇后的方寸骤然大乱,这么说方才的一切都让乾隆看到了?
目光怨恨地看了素蝶一眼,她压住心头的慌乱之意,正欲上前解释,只见乾隆怒焰腾腾,厉声呵斥道,“皇后富察氏,你身为六宫之主,却言行不正,心怀鬼胎,勾结乱党贼子意图谋害我大清基业朝纲,你可之罪。”
“皇上,你在说什么?”皇后不知所然地看着乾隆,为什么他所说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什么叫做‘勾结乱党’,‘谋害大清基业’,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怎可轻易施加在她的身上。
“皇后,事到如今你就认了吧,还装模作样地给谁看呢。”身后的梅妃嗤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与乱党邓原生图谋不轨,蓄意谋反,邓原生被检举揭发后,你怕他将你供出,为求自保所以入狱杀人灭口。谁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在杀人之时被娴妃恰巧撞见,所以你便心起杀念。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杯毒酒就想将所有人的嘴堵住,掩饰你的种种罪行。幸好皇上高瞻远瞩,设下圈套引蛇出洞,才让你这狡猾之人露出了狐狸尾巴。”
“贱人,本宫面前岂容得你胡言乱语妖言惑众。”皇后忍住心中的惊慌之意,丝毫不肯松口半分。但无奈心中却底气不足,只能虚张声势道。
脑子里顿时纷乱如麻,她竟是忽略了这连日来的种种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预谋,目的就是为了将自己送上绝路。这看似毫无关联的种种其实环环相扣,从邓原生被捕到怂恿杀人,再到被娴妃撞见自己心生杀意,一切的一切都不偏不巧地指向她。
“皇上,虽然今日种种都指向臣妾,但臣妾只有一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人处心积虑陷害臣妾,臣妾纵然无话可辩,但公道自在人心。臣妾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绝无做过任何有愧列祖列宗的事。”见形势越来越险,皇后只能咬紧牙关绝不承认半个字。
“哼,那就让皇后娘娘当着众人的人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入狱杀人?”全妃冷笑一声,她神情得瑟,仿佛在看一出闹剧般,言语中全是嘲讽之情。
“全妃,本宫平日里待你不薄,今日你不但不帮本宫,还要落井下石,本宫当真是瞎了眼才姑息你到现在。”皇后面露怒色,一举一动都写满了仇恨,不顾一切地对着全妃咬牙切齿道。
“全妃说的对,皇后,你今日就当众说说那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狱中。”乾隆目光中的怒气缓了缓,纵然语气依旧冷若冰霜,却间接地给所有人留了一条退路。
“皇上,臣妾是因为”皇后狠下心来,正欲出声,只见门外传来一声骚动。只见一个奴才领着两个宫女走了进来,那两个宫女神色哀戚,脸上全是胆怯之意,手上还拿着一叠宣纸。宣纸之上清晰可见火焚的痕迹,一股焦味隐约可闻。灰烬伴着走过的路一路洒下,令原本脏乱的冷宫更险得杂乱无章。
当走至乾隆跟前,那奴才俯身行礼道,“参见皇上。皇上,方才奴才经过坤宁宫,见到坤宁宫中无端冒出阵阵黑烟,奴才以为是宫中走火,忙走了进去。却不料看到这两个宫女手里拿着这一叠纸试图焚烧,奴才觉得其中一定有蹊跷,便将她们带了回来。”
“把东西呈上来给朕瞧瞧。”冷冷开口,乾隆的口气里除了冷便再无其它感情。
那奴才双后将宣纸呈上,乾隆接过薄纸,那宣纸纵然被火焚过,却还留下了半面残纸,上面的字迹依旧可寻。
当目光落在那墨迹上时,乾隆顿时勃然变色,他冷冷将宣纸丢在皇后眼前,那脸上的冰冷之意仿佛可以瞬间要人性命,“你自己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皇后心中腾起一丝恐惧之意,她收回漫无焦距的目光,颤抖着拾起宣纸,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骤然丢失,无力到仿佛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她用尽全力逼自己去看那宣纸,只见那宣纸之上竟是以自己的笔迹写着一连串的反诗。
“这怎么可能?”皇后大惊失色,所有的镇定和理智都随着这份恐惧全数被击溃,她再也无力去为自己辩驳分毫,也无人会再相信她说的半个字。
“这上面的字迹都是你自己的,你还有什么可说。”乾隆的眼中已经不再有分毫的信任之色,多年的夫妻之情生生绞碎在这一叠烧了一半的纸上。
皇后脸上的惊恐之色越来越浓,她忽然转身,双目愤恨地看着垂首不语的两个宫女,慌不择口道,“你们两个贱人,是谁收买了你们陷害本宫,你们快说。”
“娘娘,奴婢对您忠心耿耿,您竟然这样怀疑奴婢,奴婢真是瞎了眼跟错了主子。”一个宫女面露委屈之色,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痕,似痛彻心扉,话语中的伤感之情足够以假乱真。
“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另一个宫女也是又惊又恐,脸上的镇静早已被恐惧撕碎得只剩下求生的本能,“今日早晨,皇后娘娘给了奴婢们一叠写过的纸,并叮嘱奴婢一定要烧毁,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留。奴婢从小没念过书,只知道要遵从主子的吩咐,奴婢对皇后娘娘一直忠心不二,请皇上明鉴。”
“只有这些吗?”乾隆冷冷出声,话里已经不再带着疑问的口气,所有的发问都好似为了找到更确凿的证据将她定罪。
“还有得已经被烧了,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去坤宁宫后院的花丛中查看。”那宫女胆怯地开口,目光卑微而胆怯地看着前方,浑身上下都仿佛都被恐惧占据。
“你们你们,皇上不是这样的”望着眼前无端出现的‘铁证如山’,皇后百口莫辩,明知自己中了他人的圈套,却又找不到一丝反驳的余地。
虽然如今所有人都不相信她,但不代表事情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境地。不管他人怎么想,只要乾隆还相信自己,或是顾念往日的夫妻情分,事情就不至于到毫无转机的余地。
目光带着最后一点期盼看着乾隆,只见他面色铁青,目光阴冷,不带一丝感情。心中的支撑一点点崩塌,仿佛料到了结局,所有的挣扎都在那冰冷的目光中变得徒劳。
当真是墙倒众人推,眼前的这些女人,这个看似和睦暗地里不择手段的笑面虎,个个都阳奉阴违一心希望自己腾出后位。她今日有这般下场都是拜她们所赐。
目光忽然落在一言不发的素蝶身上,皇后顿时恍然大悟,前因后果竟是如此。她横眉看着素蝶,脸上的一抹愤恨仿佛用尽了毕生的怨恨,她风光了一辈子,想不到到头来竟会败在她最不屑之人的手上。
胸口豁然腾起一股仇恨,皇后双目通红,神色狰狞,指着素蝶冷声道,“都是你害的本宫,是你设计加害本宫,本宫要杀了你”
说着,皇后骤然起身,眼中仿佛只能看得到仇恨,蔑视了君令,违抗了圣旨,带着毕生的恨意向那个害她的人走去。她如今只剩下一个念头,那便是与她同归于尽。
素蝶阴冷一笑,随即转身躲至乾隆身旁。两旁妃嫔纷纷闪开,皇后顾不得乾隆的安危,直径上前用尽全力试图拉扯素蝶,却不料被乾隆用力甩开,“贱人,你为人刁钻恶毒,心胸狭窄,如今东窗事发还无悔改之意。朕要废后,废后”
皇后失去重心直摔倒在地,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板,一股锥心的痛楚流遍全身。脑子里轰鸣一片,她仿佛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耳边不断回响着那一句“废后”,思绪不堪负荷,昏沉沉地化作一片混沌,终似北风吹打般散去
空气冰冷,四面萧条,几段扯散的幔帐随处洒落,千穿百孔,污迹斑斑。一缕凉风掠过,卷起层层幔帐,在青空漂浮,飘荡着数不尽的无奈与绝望。
空荡荡的房间里,四周皆是东倒西歪的器具,墙角处隐约可见密布的蜘蛛网,不知多少年没有打扫过的灰尘堆积成山,每走一步路都将扬起无尽烟尘。
窗外洒落一缕明净的阳光,衬得那苍白的房间更显单薄,一切都好似褪去了颜色般了无生迹。
房间的角落中畏缩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她半蹲在地上,用双手将自己环抱住,试图抵御那不时侵来的寒气。
血肉之躯怎可与阴冷寒气抗衡,一股钻心的冷意涌入胸口,带着绝望的气息在全身蔓延,每游走至一处都仿佛将所有的温度吞噬而尽。
即使她将自己裹住,也抵不住深宫中的阴冷杀戮和无数双旁观的白眼。似忽然间从云端坠落,那样的措手不及,甚至还来不及猜透发生了什么事便再无扭转局面的机会。
原来失去了权利,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无法保住,还谈得上什么尊严。
在这宫里,若要存活不一定要委屈自己接受所有人,却一定要费尽心机让所有位高权重的人接受自己。她恨别人却没有形于神色的权利,别人恨她她也只能委曲求全以大局为重。
她望着四下萧条的宫殿,其实有时候,冷宫何尝不是一个好去处。
只是失去了圣宠的仰仗,就要学会忍气吞声,容忍下人们肆无忌惮的欺凌压迫,忍住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屈辱。
她看了看时辰,只见天色渐渐昏暗,想不过不了多久就又是黄昏。算算时辰,想必她快来了。
正沉思着,只听门外传来一声躁动之声,“皇后娘娘驾到。”
嘴角扯出一个嘲弄的弧度,素蝶毫不意外地看着渐渐逼入眼前的女子,她终于还是迫不及待地来了。
只见房门被人粗暴地打开,伴着一声沉闷的声音,一缕烟尘扬起,四下漂浮,只听门口那些人咳了几声才停了下来。
紫鸢与雨莲忙福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领着众人踏过烟尘,目光落在墙角处的素蝶,得意之情不禁高涨万丈。她疾步走至素蝶跟前,双目似两道利刃狠狠割过她的肌肤,令她无所遁形,也无路可逃。
“娴妃,想不到竟会在这里见到你。”冷笑一声,皇后看着面无血色的素蝶,不禁自鸣得意,想不到此一时彼一时,这样的颠覆来的竟会如此迅速。
“皇后娘娘怎么有空来驾临冷宫,也不怕沾上了晦气折了阳寿?”双眸含着几分鄙夷之意肆无忌惮地扫过皇后的脸,素蝶的脸上找不到分毫惊慌的迹象。
皇后的笑意顿时僵住,她定了定神,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看雨莲与敏潋一眼,嘴角扯开一个笑意,“都说破船还有三分钉,本宫本来还不信,今日看了妹妹倒也是明白了几分。皇上还是如此厚待妹妹。这进了冷宫不打紧,最重要的是还要有人伺候着。”
听闻她话里明显的嘲讽之意,素蝶只是镇定自若地笑了笑,“皇后娘娘若是喜欢,大可亲自来试一试。”
“大胆娴妃,死到临头了还敢对本宫出言不逊。看来真是在宫里娇生惯养久了,连低人一等四个字都不知为何物了。”皇后面露狰狞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素蝶,双眸之中杀气腾腾,“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初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娴妃吗,你不过是一个废妃,皇上没杀你,已经是你的造化。像你这种心思歹毒阴险狡诈之人,留在深宫里只会是祸害。本宫今日便以六宫之中的名义,赐你毒酒一杯,你安心上路吧。”
“你竟敢私自行凶,皇上没下令,谁敢要我死。”语气提高了几分,素蝶的双眸之中全是不可侵犯的刚毅之情。
“皇上日理万机,这等微末消失何需皇上操劳。来人,把毒酒端上来。”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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