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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佛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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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石佛山,山北的叶家坳!”
“哦!”土坤暗暗地吃一惊,不由得多看两眼眼前的女孩:“叶家坳,你知不知道叶家坳多年前有一个叫叶莲的女子?认识她吗?”
叶莲说:“当然认识,她们家就和我家住邻居,叶莲姐姐很漂亮,我们小时侯都叫她仙女姐姐,她那时候常常带我们出去到山上或者村头水坑边玩。后来她上了大学,毕业后分到石佛二中当老师。可是没过多久,不知为何上吊死了,好可怜。”
“你叫什么名字?”阿萍问。
“叶小水!”
“小水,名字很好听。”土坤若有所思。
“你怎么知道叶莲的名字?”叶小水对眼前这个略微有些络腮胡子,身体瘦瘦,但非常结实的男人有些迷惑。他看上去不像本地人,如何知道自己村子里的叶莲呢?
“她曾经是我的老师,我曾亲眼目睹她死时的模样。”土坤看出叶小水对自己的疑惑,解释说。说这话时,土坤眼前又闪现出叶莲老师吊在房梁上的样子,他的神色不知不觉就显得有些木木的,仿佛要被记忆的绳索捆绑住了。
“真的吗?好可怕!你知道她为什么上吊吗?”叶小水问。
“不知道。”土坤显得有些木纳地回答。停了几秒钟,土坤回过神来,他希望从眼前这个女孩子口里知道更多有关叶莲的事,就问:“你经常回家吗?叶莲家现在还有什么人吗?”
“我在这里干活,不能天天回去,一般半个月回去一次。叶莲有一个母亲,我们叫她叶大妈。她还有一个哥哥叫叶石大,她的哥哥有点痴呆。叶莲的爹很早就死了,离现在大约有二三十年了,我出生时就没见过他,听说是在石佛山挖黄金时,碰到了龙脉,佛爷动了怒,把所有挖黄金的人都塌死在里面。叶大妈带着儿子女儿艰难过日子,后来不幸叶莲姐好死了,叶大妈好像失去了生活的希望,就开始有些神经了。她们家一直很穷,好可怜,屋里除了床、断了一个腿儿的桌子、烂掉靠背的椅子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叶小水,叶小水!”楼下有人喊:“你们村来人找你,听见没有?”
“对不起,我得下去了。”叶小水浅浅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好吧,谢谢你。有事我们会再找你的。”阿萍亲切地在叶小水的肩上拍了拍,她也挺喜欢这个看上去非常单纯的女孩。
叶小水出门,顺手把门带上。土坤站在那里呆了一会,走过去拉开窗帘,透窗看半个石佛小镇的街景。像许多中原小镇一样,平常日子里这里并不热闹。人们显得很懒散,丝毫没有北京、上海等大城市那种紧张的生活节凑。人们大部分是在不紧不慢地闲狂,或者在聊天。有的人在电线杆着一站半天,不知是在看蚂蚁上树,还是在痴痴地发呆。
阿萍到旁边专用梳洗间洗梳一毕,换了一身红衣裙,穿着自己带来的粉红梅花鹿牌拖鞋,轻轻地走过来站在土坤后面,深情地搂住了他的腰。她原想好好享受一下小镇的景色,然而顺着土坤的视线看过去,又发现了那个浑身污着的张哑巴。“那个人好像还在朝这里看呢?”
“谁?”土坤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张哑巴。
“就是你说的张哑巴!你没看到他吗?”阿萍从心底里不喜欢这个穿着肮脏衣服的人,凭借着直感,她觉得这个人将会给自己带来某种不可敌挡的威胁。
土坤宽容地笑了笑说:“张哑巴可是石佛镇的‘小镇名流’。他的身上带着许多毛主席像章。有一次他去找镇委书记,镇委书记不在,只有秘书在。秘书不知道这张哑巴有何来头,就毫不克气地问,你有啥事,给我说吧!张哑巴比比划划,意思是说,吃不饱肚子,穿不暖衣服,怎么办?镇委书记秘书说,问你自己吧?你不是有的有脚吗?张哑巴急了,忽地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衣服内里上面,竟然全是毛主席像章。最令人惊诧的是,有一颗竟是刺穿了皮肉,直接粘挂在左胸前。张哑巴在镇委走廊里又蹦又跳,引得镇委许多人都出来瞧。保安部的处长急忙跑上来,拿一个帽子遮住了张哑巴硕大的下体。镇委书记从县里开会回来,正赶上这一幕,他立即毕恭毕敬将这位哑巴请到办公室,安抚下来,让秘书取一身衣服给他,并下命令以后镇委负责张哑巴的吃穿。据说,那张哑确实是有一些来头,和镇委书记的岳父一起干过革命。但镇委下面的人并不认这个情,觉得他疯疯颠颠地,给他发衣裤时存心捉弄他,特意在他的裤子裤腿上分别写上:张哑巴,公社发!张哑巴也不在意,穿着裤子在大街上走来走去,满大街的人都知道:张哑巴,公社发!‘张哑巴,公社发’成了石佛镇一句流行语。那个镇委书记呢?后来听说到省里当领导了,据说还是正厅级!”
“竟然有这等事?是真的还是假的?”阿萍侧着脸观察土坤,土坤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土坤对于自己的话并不能非常肯定:“我也是听人传说的,真假不敢说。但我却亲眼看到他裤腿后面写着‘张哑巴公社发’的字样。”
“要是这样讲,他可真算个小镇名流了。”阿萍不安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然而某种莫名的担忧仍不能消去,她感到张哑吧绝非普通人看到的这个样子,因为她感到在张哑巴的身上,潜伏着某种非人类才有的怪异的气息,这种气息她似乎在梦专家方敬芳身旁感受过。那么,张哑巴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呢?这个疑问又激起阿萍强烈的好奇心。
这个哑巴不疯不傻,可是他混浊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常人难难以发现的尖刀一般的光芒。我不是常人,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一定得想办法搞清楚他的真相。阿萍右手紧握着胸前的那枚太平环,暗暗下定决心。
第14章 性游戏
看着土坤和阿萍两位客人在叶小水的带领下上楼去了,梅小青重重地甩下孔庆东的胳膊,一言不发,噔、噔、噔,快步往悦来客栈的后院走。孔庆东诞着脸紧紧跟随其后,口里甜腻腻地叫:“大表姐,梅姐,别丢下我就走啊。”
后院正在和黑狗嘻戏的土巴,停止了动作,一眼不眨地看着这对男女走进来。梅小青拿出钥匙开了房门,闪身进去,孔庆东也跟着挤了进去。土巴冲着那扇“砰”然关上的门,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非常夸张变形的嘴脸。
“土巴,奶奶烧的红薯好了,喷香喷香的快来吃吧。”后院的后门旁边出现一个50多岁的老太太,她机警地召唤着。眼晴却向梅小青的房门看了又看。
“奶奶,我正和黑狗玩呢,他亲我的嘴!呸呸,什么味啊!”土巴抱着黑狗的头,向后院的后门拖,黑狗脑袋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屁股使劲儿往后退,摇着尾巴哼哼即即,眼里满是无辜。
梅小青的住室没有怎么收拾,略显得凌乱,墙上挂着一幅外国某知名男影星的性感照片,裸露着壮硕的肌肉,宽宽的皮带故意没有系着,前面的拉链拉了一点点,露出一捏不易觉察的阴毛。孔庆东一把从后面抱住梅小青,两只手准确地摁在她的乳房上顺势揉了又揉:“好有弹性。”
梅小青努力挣脱出来说:“孔庆东,你怎么越来越浑了?来我店的客人你也敢耍流氓?”
孔庆东似笑非笑说:“表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亲热亲热。你咋不同意呢?”
梅小青一脸轻视说:“谁是你表姐,姑奶奶与你隔了八辈子远了。从今往后叫我姑奶奶得了,不许再叫表姐。叫我,你也不嫌害臊,哪有表弟要摸自己表姐奶子的?”
孔庆东突然张开双手,脸上做了一个极度恐怖的表情,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你不知道你表弟是个吸血鬼吗?我要扒了你的衣服,撕掉你的内裤,我要趴在你那粉吐吐的身上,把牙齿插入到你那细皮嫩肉里,吸你的血。我还想吸你子宫里的精血。啧啧,好香好甜的血啊!”
“快滚蛋,少在这里婆婆妈妈地罗索!小心白啸天回来活剥你的皮。”梅小青说着走进里屋,“怦”地把门关上。
“白啸天,我才不怕白啸天呢,他能把我吃了?我敢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孔庆东嘴里这样说,却已有了离开的意思,他贼眼乱轮,看到门后绳子上搭着一个黑红色的三角内裤,轻轻取下来,又歪着脑袋扒门缝往里屋看了看,确定梅小青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就一把揣进裤兜里,吹了声响亮的口哨说:“姑奶奶啊,我走了啊!你就别亲自出来送了。”
“你丫快滚犊子去。”从里屋里传出梅小青的声音。
孔庆东嘿嘿一笑,拉开门走出去。经过大堂,孔庆东冲叶小水打了一个响指,说:“妹妹,哥改天请你吃饭啊!别忘了告诉那个外地人,老子还会来收拾他的。”一边说,又挥了挥拳头,然后伸出右手食指,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孔庆东骑上摩托车,风驰电掣向前行驶。对于错肩而过的漂亮的女子,他都要吹一个响亮的口哨。有时,还捎带手地摸一把女孩子的臀部,吓得那个女孩子尖声呼叫。孔庆东则放肆地哈哈大笑。摩托车喇叭声恨不得把全石佛镇人耳朵都震坏了。
摩托车穿过一条又一条胡同,孔庆东回到家里,推开院门,正看到父亲孔令白在院里忙碌着。院里亮着一盏100瓦的电灯。孔令白说:“庆东,这些日子你不要四处瞎逛了,你帮我办置些鬼王节(七月初七日)的用具。”
“什么用具?”孔庆东一脸不懈地问。
“购买些香火、鞭炮、炮架,还有你要帮我一起扎做些鬼节上要戴的面具。”孔令白说,他手里正在用面稠和竹枝、麦秸扎做牛魔王的面具。牛魔王一双如铜铃一般的牛眼瞪着孔庆东。
“你为何不去找庆南,他比我这个儿子还儿子,他办事,你放心。也比我好使唤得多。”孔庆东阴阳怪调。
“庆南在玉店里打理生意走不开,你终日吊儿郎当什么事也不做。你要是有庆南十分之一二就好了。”孔令白叹口气。
“行了,行了,你就把庆南当亲儿子吧。”孔庆东狠狠地说:“这是你们镇鬼协会办的事情,我忙得很,哪里有时间?再说,我给你做了活,你又不会给我发工资,现在都市场经济了,不给钱的事谁愿意做?”
“你这个兔崽子,真是岂有此理,哪有老子给儿子发工资的事情?你不务正业,好逸恶劳,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儿子。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孔令白气得直咳嗽,巨烈的咳嗽使他几乎传不过气来。
孔令白在石佛镇街面上开着一家孔家老玉店,规模还算可以,他识文断字,能写会画,因此被推荐为石佛镇鬼协的执行秘书长。鬼协是石佛镇一个特有的民间协会,每年在镇政府的支持下,都会在石佛镇举行为期三天的迎送鬼王的活动。来自四邻八乡的人们,装扮成鬼神的模样,在大街上进行狂欢。这是石佛镇的一大独有节日。同时,中国以至世界上的许多玉货商也都赶过来,集中在这些天里进行交易。
孔庆东恶声恶气地说:“别打扰我,我在外面吃过饭了。”
半晌,孔令白终于把憋在胸口的痰吐出来,那是一口墨绿色的痰,还带着几丝血迹。孔令白喘着粗气,对于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他有恨无处发,扔了一句给他:“饿死你个龟孙才好哩。”
孔庆东嘀咕着骂了一句“老不死的”,愤愤地走进楼上自己的房间,他狠狠地关上门,拉上窗帘,躺倒在床上:“他妈的,气死我了!”半晌他忽然想起什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急速地摸口袋,从里面掏出那个刚才从梅小青房里偷来的黑红色内裤,他贪婪地放在鼻子、嘴前面,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陶醉地闭上眼:“他妈的,这女人真够骚的啊。”
孔庆东跳下床,把门打开,天已经暗下来,黑暗正一步一步侵吞着这座古镇。孔庆东重新关上门,拉上窗帘,又检查一下门和窗的插锁。孔庆东的这项举动,关键是不能将自己的不可告人的隐私泄露给外面的世界。
孔庆东把窗帘拉上之后,在确定屋里一切都已被遮掩,甚至连一丝光线也不可能为外人知的情况下,孔庆东从枕下摸出一张六寸照片,借着床头灯,可以看得十分清楚,那是一个女人的夏日泳装照,正午阳光灿烂,女人穿着比基尼,裸着修长的大腿瓷白而性感。孔庆东把照片与黑红色内裤一并摆放在一起,贪婪地瞪大了双眼。“啧啧,你这个女妖精啊!想死我了。”孔庆东不由得连连咽了几口吐沫。他的下体开始膨胀起来,短小的内裤支起一座小山包。
照片上的女子正是梅小青,孔庆东的那个远房表姐。如果追本源,最初给他以朦胧性爱的,正是这个看上去妖艳无比且性感十足的女人。那时候他只有八九岁,学校放暑假,他去乡下的姨妈家,姨妈家有很大的一片苹果园,里面种着黄瓜、西红柿等水果。为了防止偷盗,姨父在苹果园中搭建了一个棚子,夜里专门来看护。苹果园的夏夜倒还凉爽,孔庆东便时常来这里避暑。
梅小青是姨父家出了五伏的表姐,因为两家私交关系不错,所以姨妈就让孔庆东叫梅小青表姐。他们的年纪没差几日,那时候两人便常玩先有谁的游戏。
孔庆东说:“先有我后有你,我比你大。”
梅小青不服说:“我比你大半年呢?为什么先有你后有我呢?”
孔庆东说:“你听我给你算嘛,咱俩出生年份一样,不需说了,只说月份,我是9月生,你是3月,对吧?”
梅小青点头说:“对呀!”
“你瞧,年份咱俩一样,咱就看月份,我是9月,你是3月,咱们学过数学课,10、9、8、7、6、5、4、3,9是不是比3大?所以我应该比你大,你应该叫我表哥。”
梅小青差点气晕说:“你这是混账话,你会不会算生日?1月、2月、3月,我是3月,先有我吧。然后是4月、5月、6月、7月、8月、9月,这时候你才出生,你老老实实叫我姐!”
……
除了这些少年游戏之外,孔庆东和他的这位不粘边的远房表姐还玩了一个令人无法启口的游戏。在暑假的时候,有一次,孔庆东在睡梦中感觉异常舒服,他睁开眼,天已灰朦朦地亮了,姨父不知去了哪里,他的身边多出一个梅小青。梅小青正专注地抚弄他的生殖器,狡猾的孔庆东立即闭上眼装睡,但他的生殖器却苏醒一般直立,这种变化使梅小青很惊奇和激动,吓得退后很远愣愣地看,然后再悄悄地移近细看。
从此后,两个人心性相通,常常悄悄玩这种见不得人的游戏:一个假装入睡,另一个悄悄地抚摸对方。从脸到乳房以至下体,孔庆东认识到了女人和男人的根本区别,这使他产生了从没有过的莫名的激动。
那是一个令孔庆东难以忘怀的暑假。他和梅小青始终共守着这个绝不能对外人道秘密,甚至连两个人之间也不曾捅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一切都是暗示着来进行。在无第三者在场的时侯,有一个人会说:“累了,咱们睡一会儿吧。”于是两个人就并肩躺下,那个做出暗示的人会很快醒来,抚弄对方。当被抚弄的一方想结束时,会故意发出一声睡醒前的叹息,然后翻身坐起。另一个人也可以从容地做出刚睡醒的样子。
很幸运,他们的这种性游戏始终没有被第三者看见。这段少年经历给孔庆东的印象至深,因为对异性的强烈的好奇心,使他染上种种不良习性,比如在厕所的墙缝里偷窥女人大小便,夏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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