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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撩人-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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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
一转过身,就看见容爵的眼罩乱七八糟的掀开,像加勒比海盗似的露出一只眼睛,头发被袋子勒的蓬松,再加上一身暗红色的睡袍,看上去有些旧时欧洲贵族的落魄,最重要的是,他的声音充满了落寞。
他不舍得她走,她知道,一起生活了三年的狗死了都会难过许久,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可爱情这个东西就是自私的,当你私心的想要成全你的感情的时候,总会有一些你不想伤到的东西被割伤。
“恩。”
看着那个女人绝情的一字,容爵真想冲过去掐死她,不过这点自知之明他有,从她见到那个男人起,这一天是早晚的不是么?
“儿子呢?”
看着那惺忪的眸子瞬间转黯,叶安袭心里有些不舒服,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去伤害容爵。
他怕孤独,她晓得,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叶安袭的口气很是无耻。
“我没时间带,归你。”
容爵不是白痴,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这么说是照顾自己那有价无市的自尊。
“那你付我点托儿费吧。”
华丽的流苏灯光下,容爵的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生活乱了,要什么脸呢,他想要和她保持一点维系,就算是一张写着她的名字的银行卡,也像是她在。
打开钱夹,一一掠过那些黑金卡,有容添给的,有宗政贤给的,最后还是拿出一章H市银行的普卡。
“这张是我工资卡,上面暂时就有6000块,不够没办法,我能力有限。”像朋友似的开着玩笑,叶安袭把那张卡递给了容爵,就在他接过的一瞬间,那只白净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可紧紧是她的一怔,他就松开了,只是片刻,变回归玩味。
“呦,摸都不让摸了,金贵了,要滚趁早,本少爷要睡觉了。”
眼罩一拉,那眼眶瞬间的湿润就被刚好盖住了。
他习惯了这样的黑暗不是么?他的生活从来就不缺一个女人来调剂。
孤单,去他妈的孤单!
看着那个大孩子似的男人,叶安袭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知道容爵孤单的可以,所以就算她舍不得儿子,也不能自私的把他打回一个人的地窖。
那样的寒冷,她怕退去御寒外衣的他受不了。
左兰兰和叶安袭到家的时候已经快10点了,左兰兰很早就洗洗睡了。
她的生活很有规律,叶安袭也在少管所待过,她当然知道这是机械化被训练出来的生活习惯,那样一个环境容不得你一丝反骨。
而洗过澡之后,她还是有傍晚的那种呕吐的反应,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子。
会么?
会是那百分之99之外的百分之一的意外么?那未免太好运了不是?
脑子里灵光一闪,就开始整个屋子的地毯式搜索,三年前宗政贤买的那一大包的验孕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在。
卫生间的储物柜,还有更衣室,甚至厨房的冰箱下层都找了,却一无所获。
最后叶安袭只能进了最后一个死角,宗政贤的书房。
这间书房她貌似只进来过一次,她只记得宗政贤很喜欢来这里,经常彻夜不眠的在这里做事。
尤其是她们要孩子的那一个月,他几乎每天都在书房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
这里还是她几年前见到的样子,整洁大气,严肃却又不是建筑艺术风格,就像那个男人,一向都是个吹毛求疵的家伙。
叶安袭不习惯动别人的东西,只是随便的打开置物柜看了一眼,就中了。
看着那像是不花钱大采购般丰盛的各式验孕棒,叶安袭莞尔一笑,就随便拿了一盒。
而验孕,晨尿最为适宜,叶安袭也打算今晚先睡,明早再试一试,只不过她的心里不敢在抱太大的希望。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样也睡不着,已经11点多,宗政贤也该到了。
想着机场那一家四口的样子,叶安袭心里就不对味儿。
他跟她说一句而已,就那么困难么?
该死的男人
宗政贤不在,他的枕头理所当然就顺位成他的替罪羊,叶安袭狠狠的砸了两记小炮拳。
滴~
手机里突然的一声响,叶安袭觉得很陌生,摸过来划开一开。
email?
多久没响过了,这还是她这三年为了跟雷婷传消息才申请的,就算回国了,也一直习惯的绑定在手机上。
可那不过是慕岩送给她的一场美好的梦,想来就无限讽刺。
她已经把所有广告都屏蔽了,这么晚了,不是发错了,就是更精进的广告。
可打开来一看,叶安袭直接当场破功。
扑哧!
这几乎是照片最丑的一个角度,下方的45度角,就算这个男人生得一副极为精致的脸,也抵挡不过科技的扭曲能力。
正三角型的脸,没睁开的眼,外加抖了一抖的画面有些模糊。
如果不是那太过熟悉的五官,没人相信这个是宗政贤。
在看图片下角的几个字。
‘我到了,勿念。’
字很少,却让叶安袭很窝心,这男人,还挺麻人的。
看他这么乖,拍了一张这么好笑的照片送她,叶安袭在心里就决定把下午那件事就暂且忘了。
调亮了台灯,叶安袭也是难得一见的好心情,拍了一组照片,完全摒弃她本性里的随性意识,挑了一张最漂亮的给他send回去。
外加几个字。
‘我配你,浪费。’
点击了发送之后,叶安袭做了一个极其无聊的行为,在床上滚了一圈儿之后,把脑子埋到了枕头里。
红红的脸埋到了柔软的天鹅绒里,似害羞,似幸福。
原来两个人之间多说一句话,会让彼此的心起这么大的波澜,一股陌生的甜腻往上涌。
突然发现,很想他。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emai再次响起,迫不及待的拨开一看。
这次没有图片,而是寥寥几个字。
‘老婆,我想你。’
只是这几个字却让叶安袭的脑子里瞬间塞满了那个男人,只要闭上眼睛就是他的一举一动。
酸,这个男人怎么也学的这样的口舌如簧,花言巧语。
只不过,这封email她没有再回,总之她在心里说过了,他听不见就是他的损失,总之她不能承认自己是不好意思了。
但是随之而来的,叶安袭非常没出息的,失眠了。
漫漫长夜,叶安袭做了一件更无聊的事儿。
她居然无聊的玩起了花璃给她的小物事,看着那个向日葵小脸的机器花纹图案,就像是冲着她笑似地,一想起刚才宗政贤那张傻兮兮的照片,叶安袭就觉得很像。
所以鬼使神差的,她认真了。
反正巴掌大小,应该可以应付,都说她们做三只手的心灵手巧,可她的手是巧,但绝对不是这种女红的巧。
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说明书,叶安袭觉得好像貌似也不太难。
等她绣上的时候,虽然是慢了些,但还是驾驭的了,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候,就秀好了那一片黄色的葵花心儿。
呃
莫名的像是心抽了一下,手上不算锋利的绣针就扎到了手上,才一下,就见了血,倏地染红了明黄色的一角。
吮着手指,眉心皱起来
翌日,天明,左兰兰叮叮咚咚的敲着卫生间的门,小腹的尿急憋了她半天。
这么大的公寓怎么就装了一个卫生间,真是的,再说这金小山抽什么疯,起这么早,这在厕所里都待了10多分钟了。
咚!咚!咚!
越来越响的敲门声,让叶安袭半天回不过神来的神暂时魂归来兮,低头看看手里的验孕棒
125 宗政贤,你给我滚出来!
验孕棒的设计很人性,一条红线就代表着你还是你,而两条红线说明除了你自己之外,你又创造了新的生命。
而对于叶安袭来说,手上只有一条线的那根验孕棒还是让她怔忡了许久。
不能生了,就是不能生了,做什么美梦呢?
亲手做掉一个孩子,就等于在送子观音那挂了黑名单不是么?
咚!咚!咚!
好半响叶安袭才晃过神来听见敲门声,随手把验孕棒丢到垃圾桶里。
洗了个手,开门。
左兰兰狐疑的盯着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儿的叶安袭,难得的关心了起来。
“吃坏肚子了?”
“恩。”
虚惊一场,没什么说的必要。
“活该。”
对于金小山吃瘪,始终是左兰兰的一大快事。
叶安袭也是神情恍惚,对左兰兰的讽刺形同麻木,一晚上没睡好,早上一大早就起来测这个。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可以不生,但是告诉她不能生,任凭是谁也很难接受这种残缺。
如果她是说如果
只可惜,没有如果
接下来的一周,每天都一样,又都不一样。
一样的是叶安袭每天朝九晚五的下班,再去容家陪儿子吃晚饭,再玩一会儿,总之无论多晚她都会回家。
而不一样的是,容爵也不再留她,整个一个人又像是回到她刚认识他那般,喜玩笑却又不近人情。
容爵这个星期也去省报集团上了班,刚出镜的第一天就因为被摄影记者拍的烦躁,一拳把人打坏了,然后转了部门,可刚转部门的第二天又因为跑社会线去采访杀母案,警察一个没拦住,他又把人给打坏了。
可偏偏没有办法,容部长的公子,谁又能怎么样,主任没有办法又给调了职,换了节奏比较稳健的财经专访线,可这刚换完的下午,就闹了该专栏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
“我觉得我的成功还是在路上,明年我要突破2000万的销售业绩”
民营企业家刻意准备的激动之后,应该是记者们的捧与祝愿,结果容大少
“真没追求。”
轻哼一声,不耐烦的蹭了蹭鼻头,他完全找不到所谓的点,一年2000万?也叫青年企业家?
含着金汤勺在皇城脚下长大的他发自肺腑的嗤之以鼻。
结果就是,民营企业家暴怒,以为容爵只是个小记者,撂狠话,挥拳头,不过显而易见,挨揍的必然是他。
总之最近的容爵,很暴力,很燥郁。
这可给社长愁坏了,就算容部长放话,下放到基层,谁也不能惯着他,可他毕竟是容部长的亲孙子,要是真没伺候好,也难免不保证首长变脸。
所以容爵就成了这h省报业集团的一个白金鸡肋,最后社长很有诚意的给了他一个自主选题的闲散职位。
也就是说,他自己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他愿意干什么呢?
没人知道
再说叶安袭这一边,不知不觉宗政贤走了有一个星期了,可她还是吃尽了他的好处,就拿给花璃办学校这事儿吧,如果硬是要以什么名头进去任何一间学校都没什么问题,毕竟有的时候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像宗政贤这样的省内支柱产业的商贾巨鳄,每年捐的楼啊,体育馆什么的很多。
所以都不需要宗政贤本人出席,叶安袭只是自报了一下家门,预约的时候提了宗政贤的名字,那些高高在上的校长们都低了三分头,卖了10多分的面子。
可叶安袭也考虑到花璃从小学后就再没受过教育,这样的身份送到一般的学校对她将来来说,都是一种尴尬,所以就进了一间贵族私立学校,圣皇学院,全日制,主修珠宝设计。
这个专业是花璃自己选的,叶安袭也眼尖的瞄到她脖子上的鱼骨狼牙饰品,如果是她自己做的,那确实是个心灵手巧的丫头。
不过花璃住校了,可容添怒了,又没办法谴责姐姐的行为,又不能强制的留住花璃,最后,他的办事效率很高,不超过24小时,容添也办了入学手续。
当那辆扎眼的房车驶进学校,那个冷峻的少年伸出修长的腿迈下车的第一步,从那一刻起,圣皇学院的最强的一道风景定格了,圣皇学院最惊天动地的一段爱情也即日启程
这一周,周末叶安袭带着容烨去看了叶成功,因为肾病的折磨,他的五官已经涨的变了型,不过见到了容烨,他还是很高兴,以至于忍着全身浮肿的疼痒,还是硬抱着他稀罕了半天。
在叶成功的病房,她遇见了叶安琪,凭良心说,她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全无好感。
说她冷血也好,说她无情也罢,没有感情,就是没有感情。
不过在下意识的看向她干瘪的肚子之后,也多少有些同情。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的孩子没了,叶安琪当然不会跟叶安袭诉什么衷肠。
在她心里,叶安袭就跟田笑甜那个女人一样的贱!
叶安琪从头到尾都没给叶安袭一个好脸色,而叶安袭也并不需要,她是来看叶成功的,不是来看她的。
“小贤怎么没来,告诉他别再给我安排专家团了,咳咳没用了油尽灯枯,人就要认命”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世上最无奈的就是英雄迟暮,佳人老矣,可这是物竞天择的规律不是么?
叶安袭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因为叶成功而感到难过,毕竟曾经的她们闹得是那样的不可开胶。
“爷爷,你有什么心愿?”
一声爷爷,泯了半生的恩仇,叶安袭的一句话,让叶成功豪迈的笑了出来。
“大丫头!好!算你了解我这糟老头子的心!”
从军之人最崇尚生的伟大,死的光荣,而因为她的身份的问题,叶成功已经一世背上了污点。
叶安袭觉得很歉疚,心里决定,无论他的什么要求,只要她做得到,她一定尽力。
“我想在咽气儿之前见见阿雄”
宗政雄?
这个几乎被叶安袭遗忘的名字,遗忘的人,她记得宗政家的新仆人说过,他得了帕金森氏综合症,现在还在瑞士的疗养院。
叶成功这样的人沾染古时好汉的义薄云天,他可以凌驾于人之上,但却极怕欠谁之情,想必他也知道宗政雄的倒下跟她与这段婚姻都脱不了干系。
这不是叶成功的债,这是她的债。
这一次,叶安袭觉得自己的一意孤行原来有这么多人在为她一己之私来买单。
原来回过头去看,从来就没有谁对不起她,都是她在为了一己私利的找弟弟而影响了所有的人。
“爷爷,放心吧,一定会。”
叶安袭握住了叶成功浮肿的皮肤粉红的发亮爆皮的手,许下承诺。
等从叶成功那回来的路上,叶安袭还在想叶成功说宗政贤持续找人给他会诊的事儿。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愿意说话,通常这样自动自发的好人好事儿,一般人都会拿来邀功,而他这个人如果不是被人发现,估计这些善举都会带到棺材里。
这是一个话少的可怜的男人,想这一周,叶安袭跟宗政贤之间就莫名的变成了email情侣,两个人的那些羞涩和尴尬,似乎在跨了国界之后,全数消除。
诸如宗政贤也会说很多他平日不屑的废话。
‘醒醒,该翻身了,总睡一边,会不一样大。’
‘质检报告说近日牛肉有问题,最近别吃。’
‘今天太阳毒,防晒,我不喜欢长斑的。’
‘吃饭要荤素搭配,只吃肉,会变猪。’
‘最近小儿手足口病很流行,多注意下儿子的日常习惯’
每天家长里短的罗嗦,就连叶安袭都觉得是不是他在国外的秘书代笔的,这人是那块棺材板子的宗政贤么?
叶安袭的回答还是字很少,不过很有诚意的给他拍着照片,因为不拍到他满意是不会让她睡觉的。
而相对来说,叶安袭觉得宗政贤很无耻,他只是在前两天传了两组照片之后,就再也不拍了,叶安袭索取的时候,他还美其名曰。
‘我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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