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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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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打这么久?”
  “是啊,咱们临江可以相守太平日子好长一段时间喽。”细棍戳戳鹦鹉的尖嘴,哄到:“来,亲爱的,说声外语听听。”
  扑棱着五颜六色的翅膀,鹦鹉瞪着眼珠子大叫:“你草!”
  不乐意的扭头质问:“爹!你怎么能教亲爱的爆粗口?太没教养了!”
  老申头瞪眼珠子:“你说谁没教养?”
  “当然是说鹦鹉!”
  跳脚:“你敢说你爹是鹦鹉?!”
  “我是说鹦鹉又没说您!您说说您跳什么脚?”手忙脚乱的扶他坐下:“这么大的人了还整天跟个孩子似地,脾气暴的跟个炸药桶似地,将来我要是不在了,您还”
  话题一至此,双方都沉默了下来。
  半晌,老申头方艰难启口:“天儿,外面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爹担心你难道你就真的不能留下来?”
  握着他的手蹲下身:“爹,您知道的,整个申府都是他带人一砖一瓦打造的,申府的每个角落里都存留着他的气息,每日的睹物思人,我会疯掉的爹,请原谅女儿的不孝,但除了离开,我不知自己还有什么更好的生活方式爹,其实呢您也不用太担心,战火再怎么绵延,也绵延不到海外的孤岛不是?那里与世隔绝堪比世外桃源,在那里随心所欲,猴子称大王,何其快哉!最重要的不用管世间的烦事,俗尘的纷纷扰扰。爹,我既然无心继承族长一职,那我继续留在这里岂不是尴尬了他人?我一日不离开,申府一日就没法选新族长继位,虽然至今看来申府太太平平的没事,可说句不好听的话,万一哪天申府遇到遭殃的祸事,没个主心骨的申府,岂不是如一盘散沙,随便人来敲打?我趁早离开,申府趁早选出个新族长来统领全府,这样的选择才是最好的不是?”
  老申头纠结了又纠结,一把将外孙捞过,揽在怀里不松手:“你走就走,不许带我外孙走。”
  “哎呀爹,元宝他是外姓,留下来也是尴尬的存在”
  “屁话!我的亲亲外孙怎么就成尴尬的存在了?有我在,谁敢给他尴尬?谁敢?”
  脑袋大的摇晃着他:“爹啊,您别执迷不悟了!元宝他只能跟我离开,不能留下来,您究竟懂不懂啊?”
  撅着胡子愣是抱着元宝不撒手,任旁边人又摇又晃又撒娇又恐吓的,硬是苦大仇深着一张老脸,说什么也不答应。
  半个时辰后,爷口干舌燥的找水喝。
  老申头不情不愿的搭了个话:“你说的那个岛距离咱这多远?”
  见他终于肯纡尊降贵的搭话了,爷忙殷勤作答:“咱这离海边不算太远,快一点的马车三日三夜差不多就赶到南海边,船呢,耗时一年多的功夫也终于按照爷给的图纸打造完毕,您放心,这两层的船呢虽外表看起来朴实无华,可肚里是有真材实料的,坐这样的船渡海,保管比坐咱家的马车都舒服,而且呢这船也快,预期应该差不多两日两夜就能抵达小岛的位置所以说,只有五日五夜的行程,若想您了,我就带元宝回来见您还不成?”
  老申头丧着个脸不说话,半晌方道:“真的只需五日五夜?”
  一拍大腿:“我骗你作甚!”
  “那算上我一个!”
  “好!啊?啊?”惊得一个高蹦起,掏掏耳朵:“我没听错吧?”
  老申头捋着胡须但笑不语,可精锐的老眸熠熠闪烁的光芒着实告诉爷他的决定
  老申头这异想天开的决定,无疑是遭到了史无前例的最大规模的反对。
  “老族长,长途政涉您身体怎能受得了?”
  “老族长,您走了申家怎么办?”
  “老族长,您可不能丢下申家撒手不管啊!”
  “老族长”
  “老族长”
  老申头气的胡子撅撅,见谁炸谁。
  妄图以老族长身体为由做借口的申其志首当其冲的做炮灰。
  “我老头子都这把年纪了,活够了!怎么死还不是个死!老天爷肯收我那是我的福气!什么?活一百岁?我呸!当牛做马这么多年还不够啊?一群贪心的兔崽子们,是巴不得我能活上个一千岁,给你们当牛做马还不够,还得为你们的子子孙孙当牛做马是不是啊?什么呀?哦,不是啊,那不是啊你嚷嚷个什么啊!”
  本来还想以申家不能没有老族长坐镇作为借口的申志宇识趣的闭了嘴。
  可不长眼色的申穹哲顾虑重重的嘀咕:“要是坏人打来了咋整?”
  “哦,坏人打来了就要找爷爷,穹哲啊,你多大啦?用不用给你找个奶娘伺候着你啊?”
  申穹哲憋红了脸,下定决心就是砍死他他都不放屁半声了。
  申志宇最后还是期期艾艾的开口了:“族长的问题怎么办呐?”
  “你们老大啊!”
  申其志噎了下,忐忑的目光投向某人处:“我?我怕不行”
  爷无语的看着他:“其志,瞧你这目光胆怯的,怕我打击报复不成?”
  申其志窘着脸解释:“我是真的不行”
  “玩女人就行了?”
  申其志爆红了脸败下阵。
  申其志为申家下任族长全票通过。
  老申头拉过子熏:“我和申傲天决定将子熏留下来,接替其志原来的位置,在座的可有异议?”
  子熏一惊脱口要拒绝,被老申头一个厉目挡了回去。
  老申头发话了,谁敢异议?
  顺理成章通过。
  会议散场后,子熏长跪不起,说什么也要跟着出海。
  “子熏,申家现在正处在多事之秋,多一个人守护,对于申家来说就多一份安全保障。跟随着你主子这么多年,这点道理你应该明白的。”
  长跪了一个半时辰后,想通了的子熏方僵硬着腿脚起身,仅有一个要求,护送他们最后一程。
  老申头颔首允了。
  三月十二日,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预计三日后到达南海边,事实实施起来却比计划晚了将近十日。原因无他,只因老申头这个拖油瓶,要不是顾及他羸弱的老躯,也不至于走的如此辛苦。
  “不是说三日三夜就能抵达海边?怎么用了十多天?哄骗我老头子作甚?”
  手持自制的风向标努力辨认着风向,爷才懒得跟个糟老头一般见识。
  “哎呀天儿,原来这就是、就是传说中的海啊!波澜壮阔,浩渺神秘!果真如书中描述的那般,让人见之忘俗啊!”前一刻不满嘀咕的老申头下一刻见了大海,犹如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啧啧称奇。
  赞叹的老目在掠过那两层楼阁般的船时,忍不住蠢蠢欲动了:“天儿,坐着船真的能到海的对面?传说中神仙住的地方?”
  眼尖的瞅到一旁的安子别过脸抖着肩膀仿佛要抽过去的模样,爷轻飘飘移了过去,手移到她腰上,直拧的她嗷嗷直叫。
  爹再没见识那也是自个的,敢嘲笑自个的爹,皮痒了这是!
  再说了,消息封闭的古人,又有几个是有见识的?
  船,扬帆起航了。
  甲板上的人和岸上送行的人遥遥相望,连连挥臂。
  再见了亲人们,再见了熟悉的故土。纵然我们要去的地方并不算遥远,可爷无比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不想再归来。
  这一别,恐怕就得经年。
  再见的时候,是不是要感慨物是人非,时过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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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篇 第五十七章 小结局
  后续:
  野史有云:三国乱伊始,申家第八代族长为避战祸,故携一子一孙漂洋过海,后杳无音讯,下落不明。有人曰亲眼见其葬身海龙之腹,亦有人曰目睹其被五彩祥云接入仙境深处,众说纷纭,却无法探其真假一二。后有申家子孙出海寻之,未果,遂回。
  继非宇国一战萨达尔爆发力极强的神器横空出世后,三国乱由冷兵器时代一下子过度到火器时代,其不正常的跨度满足的只是统治者的私欲,给广大贫苦百姓带来的只有绵延不绝的痛苦。转而大兴与萨达尔于樊城一战中首用新型研发火器瓷蒺藜,引发了各地统治者对火器研发的极大热忱,对人才掠夺的同时更是加快了战争的步伐,加剧了战争的惨烈。
  三国乱二年三月,继萨达尔樊城大败后,转而求援临江,本秉承隔岸观虎斗态度的申家首次一反常态,于四月发兵支援,与萨达尔两股兵力合二为一,定于四月全线攻打大兴要害重城——淇聊城。时日,曾功成隐退的前国舅爷莫子谦披袍挂帅,于淇聊城郊外生死决战。
  三国乱三年四月,维持了一年零一月的淇聊大战仍未结束,双方势均力敌由此打得尤为辛苦,财弹力竭不说双方的士气更是每况愈下。正当天下人以为这场无尽头的持久战要维持个三年五载时,十一月,传大兴主帅于家中不幸被刺,三日,卒。十二日,莫府走水,火势三日三夜未停,莫府尽为焦土。上闻言大怒且恸,责令严查。后萨达尔与临江趁虚而入攻占淇聊,上遣太子为上将军,率精兵二十万,不日启程收复失城。
  三国乱四年八月,此时的天下可谓人间炼狱也不为过也。战火纷飞,盗贼四起,大旱三年,天灾人祸!饿殍遍野,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易子而食的惨烈景象随处可见。可狂热追逐地盘争夺中的统治者却看不见水深火热中的百姓,锲而不舍的辗转于厮杀的快慰中。九月,战火风云再起,三国决战鹿城,腥风血雨再度弥漫灰色硝烟。
  三国乱五年十一月,萨达尔、临江与大兴的对决战中,前者小胜一筹,一口气夺下大兴边关七城,不可谓不曰空前之胜。然则,开创了萨达尔辉煌的汗王,却于十二月,残冬腊月之际,二军胜战之伊始,无故退出了这场维持了数年的角逐战,自此杳无踪影无迹可寻,成为了东方大陆史上的一大悬案。为稳定军心只得再立新汗。
  三国乱六年一月,萨达尔新汗立,角逐战继续。
  
  (番外董,时值三国乱初年)
  “我究竟哪里得罪过你?!你说啊!”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双掌双脚被钉在木架子上的董含珍,瞪着不甘的黑洞洞的双目,癫狂着脑袋,冲着前方声嘶力竭的咆哮。
  前方,放着一张与周围环境极为不相符的奢华铺锦缎软榻,一个绝色男人擎着酒杯慵懒的仰卧其上。闻言,浓密的眉不自觉的朝中心隆起,细眸无焦距的盯着杯里酒汁的色泽,似陷入了某种沉思。
  好半晌,似头痛的抬手捏了捏额头,似嗔似怪的给了前方女人一瞪:“貌似记不清了。要不你来说说,你究竟做过哪些令本汗发指的事情?”
  闻言,董含珍癫狂的更加厉害:“记不清?什么叫记不清!都记不清了你还这样报复我?!你这个疯子!!”
  被称为疯子的人并未动怒,只是撩动着唇畔愈发的妖魅,细长的眸子从前面女人鲜血淋漓的身体上掠过,幽幽的飘向烧的通红的铁炉子:“你肯定得罪过我了,虽然你砌词狡辩,还佯作未知,但我就是知道你得罪过我了。”眼神朝旁人轻飘飘一扫:“去看看,家伙上色了没有。”
  而后又自言自语的喃喃:“估计差不多了”
  虽然双目被生生挖去,但凭着敏锐的直觉,董含珍还是感到危险的降临。不顾被长钉穿透的双手双脚传来的锥心之痛,强烈求生欲望逼得她忍不住扭动四肢想要挣脱枷锁的控制,生锈铁链滑动的同时带起一阵擦过血肉的钝声。
  “汗王,得罪你的人是司寇宇他兄弟几个,害死你父母亲的也是他们的父亲,我只是个不幸被赐给司寇宇的女人而已!究竟为什么,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可以给他们兄弟几个一个痛快,却惟独留下我慢慢折磨!我没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折磨我!”
  细细观察着烧红烙铁的色泽,眉梢稍微一挑:“谁知道呢?看见你就生厌,尤其是你那干净漂亮的脸蛋,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摧残。要真要怪,就怪你爹娘将你生的不好。”满意的点点头:“这火候够了。去,将那令本汗讨厌的东西糊上,真是看了就生厌。”
  “什么?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啊——!!!!!!!”在皮肉被烧糊的那刻,很多年前的一幕不期然涌上了她的脑际,那一天,貌似也有那么一个女子,淡薄如洗尽铅华的白莲般无谓的笑着,那样的娇俏脸蛋,被嫉恨中的她用一根烙铁生生毁掉
  
  (番外莫,时值三国乱三年)
  “为什么咳咳”
  “”
  “呵呵狡兔死,走狗才烹,这敌国还未灭呢,你们父子就急着要亡谋臣咳咳咳为你们父子卖命这么多年,却落得个今日这般下场!”
  “莫子谦你错了,要杀你的仅本宫一人而已,与我父皇无关。”头戴金冠的翩翩少年不急不缓的转身,无动于衷的看着对面痛苦匍匐于桌面的男人。
  闻言他呼吸猝然急促了起来,抓着白玉杯的手也青筋毕现:“我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你竟恨我如斯!”
  “哪里对不住我?!”声音陡然尖锐,司徒俊浩逼视着对面悲且愤的男人,步步逼近:“横刀夺爱的时候你就对得住我了?压着我的太子妃肆意享乐的时候就对得住我了?夺妻之恨,你当真以为本宫就一声不吭的忍了?”
  “荒谬!荒谬!!”简直是污蔑!
  司徒俊浩怒极上前一把拽过莫子谦的衣襟:“是啊,多荒谬,多不可思议!你莫子谦要什么女人没有?一勾勾手指头,成千上万的美人挣破了头的想上你的床!可你为什么要将心思动在我的女人头上!!可耻!”用力一推,对方再次匍匐于桌面。
  哆嗦着泛青色的嘴唇,剧烈的咳嗽不止,带出浓稠的黑色液体顺着唇角蜿蜒而下。
  俊眸敛起万种悲凉,对着仍不解其恨的司徒俊浩惨然一笑:“你们要杀就杀,何必找如此烂的借口咳咳咳其实你们有何须忌惮于我,若我莫子谦真要算了,多说无益,只是希望你们能念在过往情意上,善待我双亲”
  “本宫再重申一遍,是本宫要杀你,是本宫!”司徒俊浩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你夺走了她,为什么不珍惜她,保护她,为什么要让申墨竹抢走了她!欺负她的男人都该死!申墨竹是,你也是,那个男人同样也是!!”
  “你你什么意思”
  不置可否的一哼:“何须佯装不解?不过杀你,我不会亲自动手,药陀罗天下无解,你就慢慢领略其中的滋味吧!”旋身而去。
  地牢的门重重阖死
  三日后,传其暴辛。
  十二日,莫府无故走水,焦土一片。
  
  (番外司寇,三国乱五年)
  “为名利争,但也一定得,别留世骂名,人人想学佛,先做好人中,连人没学成,怎去学佛功,懂佛先懂法,别违国法行,国法爱民众,佛法国法同,佛主爱万物,佛法渡众生,佛僧本是人,人自引行程,民众来信佛,佛经佛礼公,佛经咒是灯,照亮方向清,但看人怎作,不违心是”
  “行行。”万般无奈的看着座下滔滔不绝的老和尚,尽管身后侍女揉捏的力道刚好,他却感到头愈发的痛了。
  烦躁了挥退了身后伺候的侍女,盯着成老僧入定状盘腿而坐的和尚:“方丈,请你来给本汗解梦的,不是来讲佛的。”
  “阿弥陀佛——”老方丈竖一手于胸前淡淡颔首:“所谓梦由心生,不违心是佛,佛人心最净。心病学佛经,百病一扫轻。施主不听佛,魔绕心头把病生,即是解梦又如何?”
  旁边哈达不屑的哼声:“照你这么说,我们大汗要是不听你念完经,大汗他就要生病了?还劳什子魔绕心头呢,你怎么不说鬼附身呢?”
  “阿弥陀佛——”
  另一旁的左冥也不以为然,直觉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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