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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变之四爷的幸福生活 by亦人(强强 清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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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崭封眼里的笑意,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嗯哼!看来,还是小的懂事孝顺,哪儿像是那两个长大了的,翅膀硬了,一飞就不知道回巢了,胤禛或许是个能孝顺的,不过闲轶那小子,哼,老子逮到你看怎么收拾你小子!
崭封心里,倒是把闲轶惦记上了,在他心里,胤禛是芳华姐姐一手教导出来的,孝顺自然是不会错的,那么,这许久不见人,在江湖玩疯了的,定是闲轶这不孝徒儿!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于是乎,不知道是不是被师傅崭封念的,闲轶这一整天,已经不知道打了多少喷嚏。
胤禛一副“是你病了、果然该喝药的是你才对”的模样,把闲轶盯得囧囧的,瞧着胤禛昨晚喝了药,又好好休息了,现在确实看着是康复了,不过,怕是胤禛又“忌恨”上了,昨晚那一晚汤药。
闲轶额头青筋渐渐冒起,胤禛居然叫来顷若,吩咐去煎药,多加些清热解毒的自然不可能是胤禛自觉自发地乖乖喝药防范,那么,定是为他闲轶准备的,“我的身子我清楚,又没生病受凉,喝什么药”
闲轶知道,胤禛这纯属是报复,这小心眼儿的男人。
“嗯?药?不是,我知道你没受凉。”胤禛一本正经转着手中的茶杯,慢慢道来,“就是看你有点儿上火,所以让顷若去煮些清热解毒的。”
“黄——连?”咬牙切齿念出这两字,闲轶知道,自己的笑容已经抽搐了。
“嗯,你懂医,黄连用来帮你泻火,是正合适的。”胤禛的神情,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偏偏说出口的这话,能把闲轶给噎得半死。
黄连!该死的黄连!该死的清热解毒!
胤禛,咱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闲轶再瞪胤禛,又渐渐柔和的眼神,带着无限的柔情蜜意,企图劝服了这闹别扭的“老家伙”。
的确,自从出了京城,胤禛的性子,越发的能闹了,闲轶也越发能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于是,也记不清是闲轶第几次败在胤禛手中,瞧着闲轶皱眉喝下一整晚黄连水,的确,胤禛畅快了,昨晚被逼着喝的汤药,原本一晚过后,胤禛还是觉得有些苦,此刻,胤禛两指捏起一颗蜜饯,放入口中,甜而不腻,正合适,满意地弯起嘴角眉角。
闲轶即便不是胤禛这般讨厌汤药,可整整一碗黄连水,还肯定是顷若听了胤禛的命令加倍地熬成最苦的,“蜜饯”
哪知,刚还满满一碟子的蜜饯,已经只剩下最后三颗了,闲轶伸手去拿,偏是胤禛快了一步,“就三颗了。”端了盘子护着。
闲轶这下明白了,这这这真是气死我了!
“胤禛!”没办法,有些讨好地出口,哎,早知道,昨夜就不逼着他喝药了,反正就是轻微的受凉,养养也能痊愈。
这记仇的小心眼儿。
胤禛摇摇头,“我怕苦,就剩三颗了。”这意思,又让闲轶噎着能吐血了。
拜托!这会儿子,苦的是我好不好?闲轶郁闷啊,你喝药都是昨晚的事了,这会儿给我留一颗蜜饯还能“苦”了你?
胤禛不理睬,直接一颗、两颗、三颗,在闲轶的瞪视下吃完了盘子里的蜜饯,最后,又给自己到了一杯清茶,“吃多了,还是有点甜腻。”
闲轶深深觉得,胤禛离了京城,就学了一身江湖匪气,好好的一个皇帝,就学坏了。
正当闲轶无语问天的时候,感觉胤禛靠近自己,还以为这家伙还没玩够,要继续出什么损招折腾自己,哪知?
“唔”闲轶被偷袭了,然而,刚还满目愁怨的双眼,这一刻,精光闪闪啊!
甜的。
是胤禛口中的蜜饯味儿。
是胤禛这绝色美味儿主动送上嘴来,任自己品尝。
咳咳文柯,去多备些黄连来。
闲轶觉得,等眼前这好事儿了了以后,可以这么吩咐文柯,“苦尽甘来”,这话倒是真真不错。
若是一碗黄连苦水,每每能让胤禛这么主动,闲轶觉得,甜滋滋的,忒值了。
哎,人老了,总该多点刺激的不是!
84、遇匪记 父子同心
“哟呵!今儿是撞上大运了,这TM肥羊啊,啧啧!”有眼无珠土匪一号,眯眼乐呵。
“哈哈哈哈!这都快要饿肚子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土匪二号,大笑。
“哼,兄弟们,上!”总算有个知道废话少说速战速决的土匪三号了,那眼神够狠够凶。
马车里胤禛依旧靠着闲轶眯眼打盹儿,闲轶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把白纸折扇,天已入秋,本就听凉爽的,这会儿却装模作样晃着扇子,优哉游哉,丝毫没有点被土匪打劫的觉悟也对,走走停停一路上,可没少了这些个闲活久了非得撞上来找死的。
开始遇见土匪山贼的那几次,胤禛还很有兴致地出了马车,逗弄一番,如今,见多了,按着胤禛的话来说,“哼,土匪?也就那样!”
四爷喂,您以为土匪该咋样啊?或者是您心目中的土匪是啥样呢?
也就是转眼间的功夫,马车四周突然冒出来一批素衣侍卫,三下五除二,大约是三十来个所谓的土匪就这么被撂下了,哭天喊地的求饶,口口声声都说是上有老下有小无可奈何走投无路balabala
胤禛听到这儿,即便是听多了、已经听腻了,还是忍不住皱眉,睁开眼来,顿了顿,倒是没有从闲轶身侧离开,反而挪了挪位子,继续靠着眯眼,瞧得闲轶无声失笑,这家伙虽说退位闲游江湖,可其实心里有哪里真放得下?端端的是要帮着儿子治理好大清。
果然,下一刻,胤禛的声音带着些清冷的意味,传到马车外,“寒江,你带两个人留下。”
得,当初从京里带出来的侍卫,越发少了,一个个地被这么放出去。还好,说是游山玩水,这几年也没少收留些能入眼的教导着,若是当权者愿意用眼睛用心去看,总少不了人才的。
“是。”车外侍卫寒江不敢迟疑,单膝跪地应声。
哪怕是不舍得离开主子,可也知道,能被主子外放,何尝不是因为主子看重自己?不论如何,原本只是一个侍卫,守在主子身侧,可其实,主子和先生哪里真是需要自己这些护卫了?
此番,得了机会,将来若能大有作为,便是对主子最好的回报,“奴才定不辱命。”
立下军令状,犹如先前的好些个兄弟一般,不论在哪里,愿为主子做着大清朝的一板砖。
山贼土匪并不可怕,若是朝廷下旨发兵,自然手到擒来,可胤禛在走江湖的过程中,也渐渐发现了问题,懂得站在山贼土匪的立场上来看问题,如此一番,终于是被他摸索出了些许根除弊端的路子,想从根源上解决占山为王、离家做匪的问题。
胤禛出行带在身边的,都不仅仅是个武夫莽夫,多少年跟着四爷办事,那些个手段自然是学了不少,况且四爷看人的眼光哪里又会差了去?放出去,造福一方百姓,自然是好的。
随便放出去几个,有着四爷这太上皇做后台背景撑腰,放开了胆子去“创新”,倒真是成效不错!何况,四爷眼皮子底下出来的人,规矩大得很,洁身自好是定然的,毕竟,四爷惩处起来,见识过的,就不会想着犯事儿了。
雍正十八年,自打十四年的时候被佟崭封在扬州逮着一回,闲轶就带着胤禛往山沟沟里钻,和崭封老头子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如今,所到之处,埋下几颗钉子,帮着弘珏安定大清朝,意料之外的顺利,胤禛不知一次感叹,这有些“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味儿。
其实,在京里
“万岁爷,贵州那边,又传来了消息,说是太上皇留在那儿的赵铎,越发过分了,原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敢屡次三番”仗着太上皇手底下出来的,那赵铎竟是多次以下犯上挑衅云贵总督府。
“佟侍郎,赵铎又做什么了?”弘珏这皇帝还没表态,一旁的宇晨作为皇上的贴身侍卫,习惯性地插嘴了。这放眼整个大清朝的奴才,做到那拉宇晨这能耐的,少,几乎是仅有的。
佟丞恕原只是佟佳氏的偏支,却也算是得了佟佳氏的缘分,短短五年,又年纪轻轻坐上了吏部侍郎的位子,能算是朝中新贵了,何况皇上也向来看重,“那拉统领,赵铎差点就把云贵总督府的大公子下了狱,险些闹出人命。”避重就轻,佟丞恕心里也是明白,赵铎是占着些理的,可这对于堂堂一个总督、封疆大吏而言,无疑就是不可原谅的犯上之罪。只是碍于太上皇的余威,哪怕是个总督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这事儿还得等皇上定夺。
况且,云贵总督,是当今皇上的心腹大臣。
佟丞恕能顺利爬到今儿这位子,自然有过人之处,皇上的心思,猜到几分不难。
宇晨眼中闪过不屑,蠢人,这都好些年了,总有这么些蠢人,想要唆使主子要和太上皇对峙起来,也不想想,主子哪会如了他们的愿?愚不可及。
这佟丞恕本是不笨的,这回怕是难得失足了,主子瞧他是个能用的,便宠了几分不过,做奴才的,贵在有自知之明,皇上的底线,是随便可以触碰的?
四爷太上皇,那无疑是主子的逆鳞。
果然,宇晨陪着佟丞恕打太极,到最后,弘珏手指敲打这桌案,一锤定音,“赵铎,罚俸一年,以观后效。”
佟丞恕,低头,乐了。幸灾乐祸。
还有一句,否极泰来。
弘珏却是在顿了顿之后,继续,“果额理是怎么回事?宇晨,待朕去信,好好训斥一番,堂堂一个总督,朕的封疆大吏,家不宁、何以处高位?若是让朕再听到云贵那里传来闲言闲语,别的不说,立马给朕滚去宁古塔去。”自然,有些过了,哪有这么容易发配一个封疆大吏的,可弘珏话里的意思,听的人懂了就行。
“是。”宇晨低头领命。
“”震惊。佟丞恕张张嘴,无话可说。毕竟也是在弘珏手下高升的,皇上一句话稍稍透露些风向,做奴才的就知道该闭嘴了。若不是今日皇上心情看着不错,刚才又一直不发话,哎,佟丞恕懊悔了。
这事揭过,又商议了几件事,佟丞恕到最后就一直保持沉默,不再插话,心里不禁开始盘算着,今日之举,可否让万岁爷恼了?
他总是不甘,明明佟佳氏的处境是得天独厚,偏偏自打隆科多告老以后,佟府就没声响了,愣是让那拉氏得了风头。
佟丞恕,心里是嫉妒那拉宇晨的。
佟府之中,哪里不知道这偏支佟丞恕的野心?只是,佟府家训,若不能通过前任家主隆科多定下的考验,他们这一支,不论是谁,再是天时地利人和,也别想入朝。
佟家,至少是佟芳华留下的这一支佟佳氏,必须学会韬光养晦。这也是佟崭封承了姐姐芳华的意思,在前些年并着隆科多一起定下的铁律。
“主子,这下,佟丞恕可以消停一阵子了。”宇晨笑着。
弘珏皱眉点点头,“时间长了,都是不记教训的。”
皇阿玛也是你们能挑拨关系的?哼!弘珏不是胤禛,不会直接砍了某某某,毕竟也还是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可用之处还是有的,时不时敲打一番更是免不了的。
雍正二十年的时候,胤禛时隔七年之久,再次回京。
“我看,这几年,珏儿做的很好。”胤禛毫不吝啬对儿子的赞赏,即便远在江湖,他也从未将视线从儿子身上移开过,“井亭,你觉得呢?宇晨那孩子,做的如何?”当年的铁血帝王,性子是温和了许多。
井亭不愧是四爷的影子心腹,连这笑容都是如出一辙,“主子,论忠心,宇晨对皇上,不差了奴才对您;若论才能,奴才看着,也是青出于蓝了。”
宇晨那小子,自九岁起便跟在弘珏小主子身侧,再说,四爷都说弘珏小主子很好,那么,小主子亲自调、教出来重用的心腹,又岂会差了去?
“啊呀,要我说,我家弘皙也是好样的。”闲轶不甘寂寞,连忙插嘴,得意道。人老了,没个自己的孩子,闲轶想起弘皙的孝心,高兴了。
至于弘皙嘛?这些年,没少给弘珏这皇帝暗地里使绊子、挖坑做陷阱,还真是好——样——的!
85、再一次最后 离开
“阿玛,尝尝儿子泡的茶,如何?”在位七年,然而面对胤禛这个父亲,弘珏仍是多了几分孩子气。
这些年,虽然胤禛不曾回京,但是父子俩私下联系不少,尤其是弘珏尝尝来信请教为帝之道,而胤禛更是倾囊相告,胤禛在江湖朝堂间行走,总比一直坐着那把龙椅感悟更多些,拿来教导儿子是最好不过了。
有好几次,弘珏都是日夜不停地赶着做完政事,随后便把宇晨丢在京里,自己这皇帝却是跑去见阿玛。
“好!”胤禛丝毫不吝啬赞赏,眉眼间都是满意之色。
除去在教导儿子为君为帝的时候尤为严格,胤禛可绝对是满人中的鼎好阿玛,有多少父亲可以做到他这样的?
今生,这一女一子,凑个“好”字,他爱新觉罗胤禛,觉得可以完满了。
父子相聚,并没有聊太多关于朝政的话题,更多的是弘珏在询问着阿玛多年来游走江湖的经历,听得津津有味,倒是让胤禛颇为满足。
胤禛不是那种讲故事绘声绘色生动形象的人,不喜多言,也确实不擅长,就像是和闲轶相处的时候,更多的是听着闲轶讲来。
此刻,说起大清朝的山山水水、各色人物、各样经历,胤禛一如既往言简意赅,然而,迎上儿子闪亮兴味的眼神,胤禛不自觉更加放柔了神情,这一刻,似是一种享受、便是一种享受!
这一晚,父子品茶夜聊,直到累了,一同在龙榻上入眠,好梦。
弘珏早早地醒来,发现阿玛已经醒了,只是没有动作,心下了然,怕是会惊醒自己,“阿玛,早!”阿玛的回归,直让弘珏这个帝王也回归了儿时少年郎的心境。
胤禛坐起身,对着弘珏点点头,没有说话,然而眼神满是柔和,这些年,渐渐磨去了年轻时的棱角,越发温和了。
弘珏挥手赶走了伺候着的奴才,亲自为阿玛穿衣洗漱,直到胤禛实在看不过去了,“珏儿,该早朝了。”这孩子,有这份孝心便够了。
弘珏似是有些不满足,顿了顿,这才点点头,吩咐奴才为阿玛备好早膳,特地叮嘱做几道阿玛往日喜爱的,这才整了整龙袍,上朝去。心里知道,怕是此次回京,阿玛是为了告别的,这些时日,弘珏只想尽一份做儿子的孝心。
宇晨跟在主子身侧,也不言语,主子这一出寝宫,便是黑着一张脸,若不是宇晨了解弘珏这主子,还真以为主子是和太上皇闹出矛盾了!
早朝时,果然,有“不怕死”的仗着平日里皇上恩宠,擅自揣测万岁爷心思,又拿了太上皇的事儿说道,明里暗里总是指责太上皇纵容奴才插手朝政、扰乱朝纲听着这些,果然,弘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佟丞恕在底下越发低着头,暗暗心惊,也是暗暗庆幸,自己虽然前些日子得了皇上暗下训斥,可若是今日这般莽撞无脑吓!万岁爷那副神情,忒吓人。
弘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生生压下了怒火,更没有当场发作,那个拿着太上皇说道的家伙,也还是完整地走出了大殿,偏还是一副自在得意的模样,殊不知明眼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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